李韻詩發現這一點後,後悔不已,她決定要改變自己,就把那東西給丟了,而且主動遠離那個老闆。
可是她發現這根本沒用,每次她將骨頭丟掉,那白色的骨頭都會再次莫名其妙出現在家中,而且堅持幾天沒有用那東西滾腳之後,她經常會在夜裡做噩夢。夢裡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凶神惡煞的問她,爲什麼要食言,爲什麼不遵守約定?還罵她忘恩負義,之後就會用一些特別的手段折磨她,尤其是她的腳。
而且她還天天鬼壓牀,每天半夜半睡半醒之間,總是感覺到有一個人壓在自己身上,她甚至能感覺到對方的粗魯呼吸聲,可無論她如何努力,就是沒辦法掙脫開。
這把李韻詩嚇壞了,覺得那白色的東西有古怪,就想去找包養的老闆幫忙。可是去找那老闆的時候,才發現老闆已經死了,而且死的非常慘,是心臟被掏出來了……
李韻詩說到這,我的頭腦立馬打了個激靈,連忙喊停。
李韻詩莫名其妙的問我道:“怎麼了?”
“你說的那個老闆,是不是姓楊?家裡開海鮮館的。”我問道。
李韻詩大吃一驚:“你認識那個老闆?他家的確有一家海鮮館,好像叫傑威爾來着。”
真是巧了,沒想到包養李韻詩的,竟然是楊樂樂的父親,我更肯定那個白色的東西有古怪了。
我點點頭:“我認識他兒子楊樂樂。對了,那塊白色的骨頭,你放哪兒了?”
“放在我住的地方了。”李韻詩道:“我也不敢回去了,我擔心一回去,那個大漢又會在睡夢中找我。”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李韻詩一把抓住我的手,說道:“宋忠,我知道你現在在一家佛牌店工作,我去網上查詢過一些資料,覺得那個老闆給我的,可能是泰國邪物的一種。你肯定知道該怎麼對付那邪物對不對?你一定要幫幫我,我真的什麼都願意做。”
說着,李韻詩竟跟瘋子一般要吻我的嘴脣。
我怎麼都沒想到表面光鮮的李韻詩,竟是這麼髒的一個人,我現在對她是一點胃口都沒有了。不過想想她也怪可憐的,人都他媽是被逼出來的啊。
我對她說道:“行了,你別這樣,我儘量幫你吧!我回去問問老闆,晚上我再聯繫你。”
李韻詩連連點頭:“宋忠,只要你能幫我擺脫它,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我什麼都會做。”
她的話說的我好一陣動心,不過我沒敢答應,要是讓杜小翠知道了,那丫頭還不得活活虐死我?
送走了李韻詩之後,我就匆匆忙忙的回到了佛像店。鬼師爺這會兒正吞雲吐霧的給一個小姑娘看手相,什麼“凶兆”“開光”“摸骨”等等,總之是他媽什麼髒說什麼。
我看不下去了,就憤怒的
罵道老東西,你騙財騙色,看我不砸死你。說着,就舉着板凳要砸鬼師爺。
那個小女孩大驚,忙抽回了手,匆匆忙忙的就跑了。
鬼師爺被我氣的歇斯底里:“你個臭小子想幹啥,不想活了?信不信我扣你工資。”
我說道行了鬼師爺,你別在那兒裝腔作勢的騙小女孩了,有大生意上門了你接不接?
“大生意?”鬼師爺立馬來了興趣,之前的怒氣也消的全無,客客氣氣的道:“快坐下快坐下,跟我說說是咋回事。”
我於是就把李韻詩的事,一五一十的跟鬼師爺說了一遍。沒想到聽完之後,鬼師爺立馬擺手,黑着臉說道:“不行不行,這事兒咱管不了。小子我可警告你,千萬不要插手!”
我莫名其妙的問鬼師爺爲什麼。鬼師爺說道:“你小子傻啊,這姑娘是碰到正宗的泰國邪靈了,你能管得了?別到最後把你小子給搭進去。”
“你這不見死不救嗎?”我說道:“那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色鬼陰牌懂不懂。”鬼師爺說道。
我搖搖頭,表示沒聽說過,鬼師爺就跟我說道:“這色鬼陰牌,就是利用好色之徒的骨頭或骨灰做成的一種佛牌。這種佛牌非常邪惡,若是違反了和他的契約,那麼這東西一旦發起怒來,可是要反噬其主的,而且很可能會死人。”
鬼師爺這麼一說,我立馬就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搞不好李韻詩真的會死。
我怎能眼睜睜的看着同學去死?所以就算有危險,我也決定拼一把。我就問他,色足金童和邪骨玉女,再加上小哥的佛珠,能不能幹的過那色鬼陰牌?
鬼師爺愣了一下,摸了摸我的額頭:“你小子發燒了?傻逼啊,這種事兒你也管?我勸你最好別插手,你把色鬼陰牌解決了,那製作陰牌的師傅肯定不會饒了你。提醒你一句,能做出色鬼陰牌的,可不是普通的阿贊師父。所以說,你要對付的,可不僅僅是色鬼陰牌,很可能是背後那個一等一的泰國大巫師。”
我連忙說道:“對了,有件事忘了告訴你,那個色鬼陰牌,其實是楊老闆給李韻詩的。那個楊老闆,應該就是做陰牌的師傅吧?現在做陰牌的師傅都死了,我們還有什麼好忌諱的。”
聽我這麼一說,鬼師爺還有點不肯相信:“不會吧,你該不會是故意騙我吧。”
我連連搖頭道:“當然不是,我騙你幹嘛?真事兒。”
鬼師爺說道:“雖然是有可能,但也有可能不是他做的啊。總之我勸你這種事兒最好別管。”
這事兒能不管嗎?好歹是一條人命。我想就算我解決不了,不是背後還有小哥的嗎?我覺得順着這條路,很可能會追蹤到一直陷害我的阿贊師父。
因爲我直到現在,都不知道楊老闆到底
是不是害我的那個‘矮胖’身材的阿贊仲。如果楊老闆不是那個矮胖的阿贊仲,那麼這個製作色鬼陰牌的,肯定就是那個阿贊仲了。
所以我已經下定決心管這事兒了。
我打定主意之後,就給李韻詩打電話,準備第二天去她家看看,讓她暫時不要在家住了。李韻詩答應說今天就在學校宿舍住。
不過第二天我準備去李韻詩的家去看看的時候,我剛掏出手機,李韻詩竟湊巧給我打來了電話。
她給我打電話幹嘛?
我莫名其妙的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邊的李韻詩,竟是哭哭啼啼起來。
我連忙問李韻詩到底咋回事,你哭啥?李韻詩哭的更厲害了,問我能不能去她宿舍一趟。
我皺了一下眉頭,問怎麼了?李韻詩說宿舍出事兒了。都怪她,都怪她。
我的心臟一陣狂跳,告訴李韻詩電話裡說就行,我這會兒不方便過去。
李韻詩告訴我,她不敢回家住,只好在學校宿舍休息。她把那棒棒丟在了家裡,認爲就不會跟來了。
可是沒想到,今天一大早醒來,同宿舍的幾個女生,竟都說下面疼,而且全都說昨天晚上鬼壓牀了,做了奇怪的夢。
李韻詩心中就知道情況不妙,連忙讓她們脫掉內褲檢查,沒想到她們下邊都流血了,好像……處女膜破了。
那幾個同學都嚇壞了,現在一起去了醫院,李韻詩在電話裡哭哭啼啼,後悔昨天她真不應該住宿舍,否則也不可能害了那幾個同學。
我連忙安慰她說沒事兒,我這就過去瞧瞧。
說完後,我匆匆忙忙的就去了學校宿舍。當然,正門宿管大媽是不讓進的,我是從後邊窗戶跳進去的。
而且好在李韻詩的宿舍在最角落,所以我不擔心被別人發現。
到了宿舍之後,李韻詩正蹲在牆角哭啼個不停,看見我之後,一下跑上來,鑽入了我懷中,哭的更厲害了:“宋忠,我該怎麼辦?我發現無論我到哪兒,它都能找到我。折磨我也就算了,沒想到它竟然還折磨我同學。”
我連忙安慰她說沒事,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到色鬼陰牌,無論如何,得把那色鬼陰牌帶出去,否則它還可能繼續禍害其他女學生。
李韻詩連連點頭,就跟我一塊在宿舍裡邊尋找了起來。好在我們很快就找到了那根白色棒棒,就放在了李韻詩的枕頭下邊。
接下來我就帶着李韻詩來到她的住所,沒想到竟然是一棟小別墅。看來楊老闆在李韻詩身上還真是下了血本啊,甚至別墅內的裝潢,也是豪華的很。
李韻詩對這裡充滿了畏懼,所以做任何事都是畏首畏尾的。沒辦法,我只好走在前邊。最後我就問李韻詩,色鬼陰牌平常都供奉在什麼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