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們不認識路,所以是我開的車。
睍蓴璩我一邊開着車,一邊想着達叔說的話,心裡的悲苦,無奈,就像無邊的泉水一般,瞬間將我的心火熄滅。想不到我的父母居然還有這麼多我不知道的秘密。
南新對着萱萱討好一番,見那萱萱根本不願理他,心中沒趣,便湊過頭來,對我說道:“鳥人,你到底記不記得你爹媽給你留了什麼?”
我搖了搖頭,說道:“沒印象,父母還在世的時候,從來沒見他們有什麼奇怪的舉動,也沒聽他們說有什麼東西要留給我。”
李淑
接話道:“那你當年臨走的時候,除了你自己的東西,你還帶了什麼東西”。
我想了片刻,似乎我有帶過什麼,但又記不起來了,不
說道:“當年我的公司破產,房產和家裡值錢的東西都被銀行抵押了,而且我當年心灰意冷,生無可戀,基本上沒帶任何東西就跑出來了”。
李淑
見我真的想不起來,也不再問我。我們四人一路上便再也沒有說話,我幽幽的開着車,兩眼空洞的望着窗外,狹長的馬路上,只見車來車往,灰白色天空,一切那麼嘈雜,一切又顯得那麼生澀,彷彿我不屬於這個世界一般。
我們開了將近4個小時纔到了我的那個小村子。我們站在村口,我不過離開了幾天,整個村子野草叢生,蠻荒遍佈。村裡人一夜之前全部失蹤,人煙無跡,行蹤無影,放眼望去,一片破敗荒繆,蕭索淒涼的景象。
我長長一嘆,好好地一個村子,一夜之間居然人間蒸發。難道真的和南新說的那般,這個村子裡人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派來監視我的?
南新聳了聳我,說道:“鳥人,你的房子不是被燒了嗎,在哪啊?”
我定了定神,領着他們便去了。不過一會,便來到我那被燒燬的房子門前,只見殘橫斷瓦,焦柱爛樑損落一地,還有許多的衣服被褥,書籍資料都已經燒的只剩下的灰燼,風一吹,便散了。
我心中難過,這些搞我的人,要找的東西真的那麼重要嗎?雖然達叔告訴了我整件事
的起因,但我總覺得這事
絕對沒那麼簡單,我隱約覺得這整件事恐怖的程度,絕非常人可以接受。
南新在我背後拍了我一下,說道:“鳥人,這都燒成灰了,就算有東西,那也找不到啦”。
這時那個萱萱突然冒了出來,嫣然說道:“永哥哥,你不是說之前你收到一個黑色的筆記本嗎?”
我定眼看了看她,我之前在達叔家裡的確有提過這件事
,說道:“有是有,可這個有什麼用?”
萱萱笑了笑,更顯嫵媚
感,聲音也是極爲好聽,聽她說道:“給我看看,成不”。
我從懷裡把那筆記本遞給了她,她大致的翻了翻,然後坐到旁邊的大石頭上,又擡頭饒有所思的想了片刻,最後又仔細的看了看那黑色的筆記本,這個過程大概持續了10分鐘。
我和南新還有李淑
三人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只覺得這丫頭難道中邪了嗎?這筆記本上的內容我仔細看了不止幾遍,除了一些奇怪的摘錄,我就沒有發現其他什麼可以用的信息。
又過去十分鐘,萱萱突然站了起來,對着我們三人笑了笑,說道:“我感覺這個筆記本估計可以告訴我們線索”。我登時一驚,半信半疑,問道:“怎麼講”。
萱萱指着這筆記本,翻到其中一頁,說道:“這個筆記本記載的大多是一些古史文獻,詩詞歌賦,雖然看起來不過是隨意摘錄,其實裡面大有文章。我在大學學的是符號學,大致能夠看出一點端倪來,只是時間太短,有很多的東西,我還無法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