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細菜整個人差點沒暈過去,立馬跟個彈簧一樣跳了起來,心中頓時明白順子和大豪爲什麼走了,趕緊對着劉二說道:“二爺,姜東的事,小弟也沒法管了,你自個保重”。
睍蓴璩說完,便帶人撤了去。
這時,整個屋子就剩下劉二一路人馬,原本濟濟一堂,現在倒顯得極爲冷清。劉二氣得已經難以用言語形容,只見他雙眼猩紅,眉頭緊皺,全場一片寂靜,無人敢出半點聲音。
然而這時再生變故,只聽見一陣輕盈的腳步聲,仔細一聽,卻是女人高更鞋的聲音,我趴在地上,勉強的撐起自己的
子,靠在一旁的牆壁上,往門口一看,只見來了一個極爲風***妖媚的女人。那女人
後跟着十幾個
穿黑衣的保鏢,每個人都和大飛長的差不多。
這女人穿着一件深紅色旗袍,外面穿着一件貂皮大衣,踩着一雙鮮豔的高跟鞋,塗着鮮紅的口紅,領口的扣子只扣了一個,呼之
出的**顯得尤爲
人和豐滿,簡直讓人不敢直視。整個人看起來30歲左右,保養得很好,算是那種成熟嫵媚型的女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正當我揣測這女人什麼來歷的時候,大飛忍着疼痛,對着那女人說道:“萍姐,您來了”飈。
萍姐的一個保鏢已經拿了一張凳子過來給萍姐坐好,萍姐很小心的坐了上去,然後旁邊的人又給她點了一支菸,只見她猛吸了一口,望了望我,然後笑道:“劉二,你好大的本事啊”。
劉二見到這女人出來了,不知道怎麼搞的,整個人再也沒有之前的猖狂,冷笑了一聲,說道:“萍姐,你也算是集團裡有頭有臉的大姐大,我劉二沒什麼本事,都是奉命辦事,這都是上頭的意思,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萍姐笑了笑,道:“劉二,狗仗人勢的事
你倒是學的很快啊,好,既然你說這是上頭的意思,那好,這件事我隨着你,我不管。你想殺姜東也好,想砸了他的場面也罷,我統統不管。但是你要是砸了姜東的場子,我敢保證,你以後在華東地區也混不下去,你要是敢動姜東一根手指頭,我也會讓你全家老小,一齊滾出地球,你明不明白?秭”
萍姐剛纔這番話,說的很輕,聲音也不大,但是每一個字都如同炸彈一般,在我的腦子裡,心裡,不停地轟隆隆的響個不停,我他孃的,這也是一個女人說出的話啊,怎麼這麼厲害,感覺就跟下聖旨一般。
劉二明顯有些心虛了,但是今天這件事
是他帶的頭,要是自己沒把這件事幹漂亮了,上頭要怪罪,自己手裡的小弟也會不服,倒是自己恐怕死的更慘。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一咬牙,對着萍姐笑道:“我劉二又不是嚇大的,我知道萍姐和姜東的關係不一般,但是萍姐你別忘了,我劉二既然敢玩了,就說明我玩得起。我今天還就和姜東玩定了,我倒要看看萍姐,你有多大的本事能玩死我”。
萍姐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一杯茶,輕輕的喝了一口,笑道:“劉二,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那好,我也讓你死個明白”。說完,便拍了拍手,示意旁邊的保鏢去叫人。
不光是劉二,還是我和大飛,都很好奇這萍姐玩什麼把戲。不多時,門口又進來一人,我仔細一瞧,原來是他,何進。
我一看這人來了,就有些難以理解,這裡是南派的地盤,何進是北派的人,怎麼他會來這。倒是劉二見了這人來了,感覺魂都沒了,差點沒站穩,用槍指着何進叫道:“你怎麼來了?”
何進聳了聳肩,笑道:“本來我們是可以合作的,但是我家老爺發了話,說讓我來這裡喝杯茶,敘敘舊,順便送點東西給東爺,所以二爺,我們都是替人做事,可別怪兄弟我”。
後來我才知道,這劉二野心極大,不僅想吞了姜東在華東地區的地盤,還想自立門戶,暗地裡和南師爺那邊有些秘密往來。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南師爺這次突然會反咬劉二一口,居然派何進過來揭發劉二。
何進立馬甩出一本賬本,笑道:“二爺,這是你和我往來的賬目,我現在就交給萍姐了,接下來的事
,是你們自家的事
,我也不好參與,就此告辭”。說完,頭也不回,便往門口去了。
劉二一看這賬目出來,嚇得臉色鐵青,牙關大咬,電光火石之間,瞬間便把槍對準了萍姐,想要將她殺了。但是說時遲那時快,劉二手中的扳機還未扣動,只聽到一陣槍響,接着大樓的窗戶一聲碎裂,一顆子彈登時打在了劉二的手臂上,鮮血募地就流了出來,疼得他直呼大叫,手槍因爲子彈的力道,早就脫手飛走,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我回頭一看,剛纔那子彈明顯是從窗戶外面
進來,應該是萍姐埋伏在外面的狙擊手打的。劉二不是傻子,這四周應該不下十個狙擊手已經瞄準了他,眼看大勢已去,一下子就跪在了萍姐面前,大哭道:“萍姐,我錯了,我錯了,求你饒我一命,求求你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呆了,萍姐根本沒理他,對旁邊的一個保鏢說了一些話,便拿着賬目往門口走去。劉二跟條狗一樣,連滾帶爬的想去抱住萍姐的大腿,但是她
後的保鏢,根本沒給他任何的機會。
劉二根本沒有讓開的意思,從那保鏢
邊滾過,攔住萍姐的去路,叫道:“萍姐,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劉二之前犯了糊塗,這才做了錯事。您大人有大量,這次就放我一馬,我甘願離開南京,再也不和東爺對着幹了,我立馬回長沙本家,可不可以,萍姐,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這劉二哭的撕心裂肺,差點沒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萍姐看。大飛見這孬種萎了,心裡大爽,罵道:“死不要臉的,今天老子不把你剁了喂狗,老子就不用在南京城混了”。
劉二又往大飛的方向爬了幾步,點頭說道:“飛哥說的是,我劉二有眼無珠,我卑鄙無恥,我活該,我該死,求你們寬宏大量放我一馬,我什麼都不要了,只要留我一條命就行”。
大飛哈哈笑道:“真是一條不折不扣的狗,我呸,連狗都不如”。
劉二趴在地上,一個勁的點頭哈腰。他手下的小弟都看的呆了,在場的80多人完全傻了眼,根本忘了這個趴在地上求人饒命的是自己的老大。
萍姐停住了腳步,回過
來,對着劉二說道:“你真的想保下一條命?”
劉二猛地點點頭,急忙道:“求求萍姐開恩,饒過我這一次”。
萍姐笑了一聲,道:“好,饒你一命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家有家規,國有國法,我們南派也有自己的規矩。你還記不記得呢?”
劉二嚇得往後一縮,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大飛強忍着疼痛,扶住地上的椅子,大吼道:“怎麼,忘了嘛!那好,我大飛告訴你。幫規十戒,出賣幫派兄弟者,自斬雙手。”說罷,便扔了一把砍刀過去,徑直丟在了劉二的跟前。
劉二大驚失色,看了看萍姐,又看了看衆人,拿起地上的砍刀,沉默了良久。突然,一個翻滾,躲到了一張椅子後面,藏到了房間的死角處,在這個位置,狙擊手一般很難瞄準到,這時大叫道:“他孃的,老子這次反正橫豎是死,倒不如臨死前拉幾個墊背的。兄弟們,給我把那個臭婆娘一刀砍了”。
大飛坐在地上,雖然受了重傷,但是雄風依在,怒吼道:“誰敢,誰要是敢碰萍姐一下,我大飛發誓,我一定將那人的剁成
泥”。
頓時,場中幾十號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些人不是傻子,剛纔劉二那副熊樣,基本上已經讓這些人徹底沒了主意,現在這四周又埋伏了好多狙擊手,動一下就是死。雖然他們人多,可以來人海戰術,要想殺掉萍姐還有大飛,包括我,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但是誰出頭呢?
大夥心裡明白,第一個上去的人一定會被狙擊手爆頭,第二個也是如此,只有等到狙擊手殺完十幾個人的時候,那時候趁他們換子彈的時候,一股腦全部衝上去,這樣利用人羣掩護,纔可能有希望殺掉萍姐和我們。
可是,誰都不願意上去送死。
就這樣,我們接近一百個人就這樣在這地方乾耗着,大家默不出聲,似乎誰都不知道自己該幹些什麼。萍姐見這些人已經不聽劉二的,斜眼看了躲在死角里的他,搖頭說了一聲:“劉二啊劉二,你這是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別人。你自己死到臨頭,何必又拖着你的兄弟陪葬呢。大夥聽好了,我出一百萬買劉二的人頭,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說罷,頭也不回的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