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新見我不信,輕哼了一聲,笑道:“你別看它小,我好歹也算是在古董堆里長大的,把玩過得青銅器數不甚數,摔碎的青瓷金碗,沒有1000,也有800。愛睍蓴璩可我長這麼大從沒見過這樣一種罕見的獸面圖騰,我可以肯定,它是屬於一些個極爲神秘和隱蔽的少數部落或者國度,至少在中國的歷史上有過短暫的存在期,但肯定不被人們熟知”。
我聽完覺得不對,反口說道:“就如你所說,首先這個東西是李煜的墓裡,也就是趙匡胤的墓,這可是個2個帝王的墓,而且年代還是宋代,怎麼可能會有一個少數民族的東西在那呢?”
南新白了我一眼,說道:“就不允許少數番邦給趙匡胤進貢寶物,趙匡胤愛不釋手,便把這東西帶進了墳墓裡”。
我點了點頭,接着說道:“就算你說得通,當時正是五代十國,的確有許多的小國,但我從沒聽過有這樣一個獸面圖騰的小國。而且這樣式極爲古老,少說也應該是2000年以前該有的圖樣,怎麼會在唐末宋初出現呢?”
南新擺了擺手,又搖了搖頭,說道:“被你這麼一說,好像也對。。這到底是個什麼鬼東西,難不成有什麼秘密不成?”
我有盯着那東西看了許久,感覺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一般,但又說不上來,便索性也不多想了。我和南新聊了這麼久,卻不見那李淑情,不禁問道:“那死警察呢?”
南新笑了笑,說道:“怎麼,擔心她啊。我看你對她好像蠻關心的嘛!”
我被他說的心裡一虛,趕緊打馬虎眼,笑道:“哪有,別瞎講,你不想活,我還不想死呢。要是被她聽到了,我小命可就沒了”。
南新哈哈一笑,頗爲神秘的給我露了一個微笑,說道:“別藏着掖着了,實話告訴你。你昏迷這幾天都是她忙上忙下的,照顧你,還給你換洗衣服呢”。說完,頓時向我拋來一個極爲猥瑣的眼神。
我心頭一涼,拉起被子一看,果然我的內褲已經被她換了,頓時面紅耳赤,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時南新突然湊了過來,笑道:“我看那警察對你好像有意思。再說,你不也把她給看光了,你們現在算扯平,像我說,趕緊直接把這牀給上了,到時候蜜油抹銀槍的,那才叫個爽啊”。
我本來就心虛,被這南新這麼一說,臉一下子更紅了,這時我透過南新,隱約看到李淑情已經站在了南新的背後,心中頓時一陣好笑,看來這鳥人要倒倒黴了。
還沒等我笑出來,南新的耳朵已經被整個擰了360度了,疼得他直呼大叫,只聽到李淑情擠眉怒道:“什麼蜜油抹銀槍啊,你倒是給我解釋解釋”。
南新暗道不好,趕緊打圓場,笑道:“我說的是兵器,兵器,兵器不抹油就會生鏽嘛,對吧!”說罷,一個鹹魚翻身,掙脫開李淑情的手,捂着耳朵,趕緊跑了出去。
這時屋子裡就剩下我和李淑情了,我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來,看了看她,只見她換了一身極爲樸素的衣服,看起來就像個妙齡村姑,只不過這衣服似乎跟她不大合身,我想應該是這木屋櫃子裡的衣服。頓時曼妙的身子,豐盈的雙rǔ,渾圓俏麗的臀bu,簡直呼之欲出。我不由的心神一蕩,紅着臉,笑道:“我衣服是你換的?”
李淑情見我一臉色眯眯的在她身上亂看,也是不禁恩了一聲,算是回答我了,她回答的很輕,以至於我聽成她的一聲嬌呼,那種感覺,就像是做ai的時候女人發出的呢喃之聲。
一時間,這屋子的氣氛變得尤爲尷尬和微妙,我兩人均不說話,這時南新突然跑了過來,大聲說道:“趕緊出來吃飯啦”。
我們兩人整了整神情,便出門去了。這小木屋外面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院子,院子旁邊有一個小八仙桌,我們三人隨便做了一點野菜和野味,就算應付着午餐了。我吃的滿嘴的無味,自己這一輩子也沒吃過這種東西。
吃完飯,我們商量着該如何出去。首先我們隨身帶的電話都已經泡了水,已經沒用了。唯一的指南針也被二叔帶走了,所以我們現在基本就已經就跟野人沒什麼兩樣,不僅迷了路,而且還沒有任何通訊設備,簡直一夜回到瞭解放前啊。
閒來無事,我不禁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小木屋,和周圍的環境,不禁覺得奇怪。這荒山野嶺的還有人住在這,而且明顯住在這裡的人應該剛剛搬走,不然李淑情身上的衣服也應該很舊很舊。
南新在後面拍了拍我,說道:“你到屋子後面看看”。
我和南新繞到屋子後面,只見屋子後面種滿了雛菊,而且雛菊中間有一方矮矮的墳墓,只是墓前的石碑上,沒有一個字,是個無字碑。
我這下覺得就更奇怪了,這墳墓裡到底葬的是誰,死了怎麼不刻下自己的名字呢。
南新見我滿臉的疑問,眉頭都快擠到眼睛裡了,笑道:“我說你怎麼老幹些搶我飯碗的事啊,人家死的好好的,而又不想別人知道他已經死了,所以才弄個無字碑在這,要你瞎操心”。
我被他這麼一說,不禁哈哈一笑,說道:“說的也是,我們還是想想該怎麼回去纔對”。
我們又在這住了一天,直到今天晚上,我和李淑情出去到不遠處的河邊挑水,好不容易繞過一大片林子,纔來到這片小溪,溪水清澈透明,和南京的水質一比,這裡的水簡直就是農夫山泉啊。
我到河的下游去打水,而李淑情便把我們的換洗衣服隨便在石頭上搓了搓,我站在河的下游看着她的模樣,臉上居然露出一個微笑來,莫名的一刻,多想就這樣過一輩子,其實也蠻好的,再也不用去調查這些奇奇怪怪的謎團。
正我當看的極爲滿足的時候,突然我遠遠的看見一個黑影往李淑情猛地撲了過去,我想也沒想,撩起手裡的扁擔,向上遊狂奔而去。
李淑情登時被那人抱住,嚇得她整個人跟丟了魂一樣,站在那動也不動。不過那人看見我跑了過來,很明顯的看了看李淑情的,箭一樣溜入了林子裡,待我走近時,已經找不到他的蹤影了。
而李淑情居然一頭撲在我的懷裡,哭的雨打梨花,十指恨不得掐進我的肉裡。我心中百般情緒,緊緊抱着她,像來她也不是個軟弱的人,只不過連日來詭異的事情,加上方纔驚嚇過度纔會這般柔弱。沒過多久,我明顯感覺到她的身子暖和了許多,我登時腦子閃過來她裸着上身,美rǔ隱現的樣子,大老二頓時沒忍住,一下子就頂了上去。
只聽得李淑情低聲的嬌喝了一聲,聲音很輕,聽得我骨頭都發酥了。我再也沒能忍住,一把將她的頭擡起,重重的吻在了她的溼脣之上,只覺異香入腦,舌頭立馬撬開了她的皓齒,肆無忌憚的在裡面混繞索取。
而我此刻就像乾柴被烈火焚燒一般,這半月來的困苦,迷茫,痛苦,不堪,全部都爆發出來,緊緊的吸允着她的雙脣。原本火熱的內心猶如翻江倒海一般,那種酥麻的感覺讓我極爲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