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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老道士在李昌的家裡找什麼東西我是不知道的,以至於我這腦子裡面慢慢的被這件事兒給堵着。。шщш.㈦㈨ⅹS.сом 更新好快。
今天是第五天,距離七天之限也僅僅只有兩天的時間了,之前看老哥這臉‘色’卻是並沒有絲毫的擔憂,但此時我三人回到李德的家中之後,老哥與小雅的臉‘色’可沒有之前的那麼樂觀了。
回到二樓的房屋內,老哥放下後背上的包包之後,就對着小雅使了一個眼神。
小雅這丫頭,那謹慎的樣子,還特意看了一眼‘門’外,在確定沒有外人之後,小雅才慢慢的從自己的‘褲’子口袋裡面拿出了一個小瓶子。
我這一定眼看去,馬上便噁心了起來,因爲那瓶子裡面居然裝着幾隻黑乎乎的小蟲子。
我問她這到底是什麼,小雅說這就是那老道士身上所長出來的小蟲子,我這才恍然大悟之前老哥爲什麼要擋在老道士的實體面前,小雅還將我給拉到了老哥的身旁。
原來,這是老哥爲了能讓小雅不在那小道士的注意之下抓走幾隻小蟲子。
這我就納悶兒了,這種事兒真的有必要這麼隱蔽着去做嗎?咱們完完全全的可以同那小道士說一聲,然後抓走幾隻小蟲子。
我這說法就連一向不怎麼搭理人的老哥都似乎是忍不住了,他非常幽怨的瞪了我一眼,說我是個愣頭青。
到底他們發現了什麼啊?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要說‘洞’察力的話怎麼可能跟他們這種專業的人士比啊?
還是小雅對我好,她開始問我剛纔在老道士的房間裡面,我不是從那老道士瞪得老大的眼睛裡面看到了第三個人影嘛!
我說是啊!接着小雅又問了起來,她說當那老道士貌似有話同你說的時候,很快便衝進來的人又是誰?
我說是小道士啊!最後小雅又問,她說老道士的實體正在被我手中這種黑‘色’的小蟲子蠶食的時候,那小道士的反應跟臉‘色’是什麼樣的?
這個我倒是沒有特別的留意,但就從小道士跟老道士之間的關係,這小道士的反應跟臉‘色’也應該是很悲傷吧!
誰知道,我這一說法剛出來,站在一旁接着小雅手中拿裝了幾隻黑蟲子的瓶子的老哥就冷冷的“喝”了一聲,臉‘色’非常的不屑。
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了嗎?難不成,那小道士還是一副滿心歡喜的樣子等着他的老闆死去嗎?
沒有想到的是,小雅在聽到我說這話的時候居然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這可把我給‘弄’‘迷’糊了——這小道士,不會真的這麼冷漠吧?
這個時候,老哥開始非常仔細的朝着那瓶子裡面看去,似乎在研究着這黑‘色’的蟲子。
而眼下,小雅則是繼續問她,她說在老道士的實體被蠶食的時候,小道士的第一句話是什麼?
這個我還記得起來,那小道士第一句話便是介紹老道士中了一種降頭術,而且還是自言自語的樣子。被小雅這麼一提醒,我倒是回憶了起來那個時候的小道士根本就沒有絲毫悲傷的臉‘色’。
不過,就算這樣也不至於讓老哥跟小雅如此的重視這件事兒吧?
冷傑啊!你這腦子裡面到底都裝了些什麼東西啊?怎麼這麼不靈光啊?我問你,最後小道士說要趕緊燒了那老道士的屍體的時候,他的態度是怎麼樣的?
對於這一點,我很快便答覆了出來,那小道士的臉‘色’非常的着急,恨不得馬上將自己的師父兼老闆的屍體給燒掉。
當然,對於那種黑蟬降所生出來的蟲子,的的確確一旦被發現這種降頭所衍生出來的黑蟲子得馬上燒掉,不過就那小道士的着急態度,未免有點太着急了。
所以,老哥才擋在小道士的面前,將我也給拉了過去擋在那老道士的前面,小雅則是趁機趕緊抓了幾隻蟲子回來。
好吧!聽到小雅分析到了這裡,我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我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她到底在跟我說些什麼。
這小雅丫頭看人的臉‘色’便能猜到人在想什麼了,對於我這神經大條,她也忍不住向我吐槽了起來。
真不知道,以你這種智商是怎麼活到現在的?那羅生‘門’裡面的傢伙,居然沒有把你的‘精’魄給吸走,實在是老天作美啊!
尼瑪!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我管得了那麼多嗎?那小道士看上去也比我大上幾歲,他要是想騙我的話,我能看得出來嗎?
這個時候,坐在一旁正在仔細看着瓶子裡面小黑蟲的老哥則是將臉給碼了起來,他幽深的雙眼死死的瞪着我。
剛纔,那小道士不是問了一句,昨晚你跟他師父老道士到底在李昌廢墟那裡幹什麼,對不對?
這老哥的氣場果然不一樣,看他那眼睛就跟想要吃了我一樣的,嚇得我趕緊點了點頭,說是問了這麼一句。
誰知道這老哥居然又不說話了,他又開始仔細研究他的蟲子了,將臉給收了回來。
這什麼情況?怎麼又是說話說一半就不說了?這老哥……
突然,一個梗瞬間從我的腦海中閃現而過,對於這個梗我是一想起便驚起一身的冷汗啊!
小雅笑了起來,她問我是不是猜到了其中的貓膩,我雖然沒有馬上點頭,但從此時小雅看我的臉‘色’顯得非常的柔和來看,她似乎也猜到了我的想法。
我問老哥,我問他那老道士會不會在昨晚告訴過小道士有關昨晚所發生的事兒,而此時的老哥連頭都沒有擡起來……
還是小雅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她說老道士根本就不可能將昨晚的事兒告訴給小道士的。
我問她這可能嗎?小雅則是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她又提醒着我說當我遇見那小道士的時候,那小道士的第一句話是什麼?
我仔仔細細的回想了一遍,隨後複述了起來: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師父昨晚一回來就變得非常不正常,他似乎知道你今天會來一樣,所以一回來就叮囑我一見到你來,就趕緊把你給請進來。
這就是那小道士一遇到我之後說的第一句話來,不過我並沒有看出什麼貓膩啊!
小雅終於是忍不住的用手狠狠的朝着我的後腦勺敲擊了幾下,我‘摸’着那青痛的後腦勺撅着嘴巴,有點不爽的看着她。
這一句話就已經說明了老道士什麼都沒有說,而此時小道士也沒有‘露’出什麼破綻,但直到老道士似乎有話同你說的時候,房間內開始多出了一個人影來,隨後小道士趕來。
接着老道士的屍體開始被蠶食,小道士要求馬上燒掉屍體,最後又問你在李家廢墟那裡同自己的師父遭遇了什麼!
如果老道士一回到家裡就將自己與你相遇在李昌廢墟的事兒告訴給了小道士的話,那麼小道士見到你的第一句話應該是這樣的:
昨天你同我師父到底在李昌廢墟那裡遭遇了什麼?而不是“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直到老道士的屍體被燒掉之後,小道士才最終問你“昨晚你同我師父到底在李昌廢墟那裡遭遇了什麼?”
這句話不僅指出了老道士昨晚是在李昌廢墟出事兒的,而且還指出了當時我就在老道士的身邊!
說到這裡的時候,老哥又冷不防的問了一句,他問我看穿了其中的貓膩沒有?
我仔細的想了一下,隨後說了起來,我覺得這小道士有很大的嫌疑,既然老道士並沒有將昨晚的事兒告訴給小道士,但爲什麼小道士會知道昨晚老道士出現在李昌廢墟的?還知道老道士當時是跟我在一起的!
那小道士前後的說話極不對稱,正是他說漏嘴的證明。
這一回,小雅跟老哥的臉‘色’才明顯放緩了許多,小雅更是衝着我豎起了大拇指,拍着我的後背說我總算是開竅了。
而此時,老哥也重新的將那裝着黑蟲子的瓶子給放了下來,慢慢打開瓶蓋,隨即咬破自己的右手食指朝着裡面滴了幾滴血進去!
很快,那幾滴血便被那黑‘色’的小蟲子吸了一個‘精’光,在那瓶內甚至連一點血印都看不見了。
大叔,查出來了嗎?對方到底是何派人物?對於後天的招魂行動,會不會對我們有所妨礙。
我這一聽到小雅丫頭提到“招魂”的事兒,立馬也跟着嚴肅了起來,朝着老哥死死的望去。
坐在凳子上,老哥那臉‘色’非常的不好看,在停歇了一會兒之後,他才說對老道士下降頭的人應該是同此前在半山腰遇見的那兩具被下了降頭且被燒焦的屍體,二者下降頭的應該是同一個人。
老哥又說,招魂行動本身就非常的危險,倘若此時又有一名懂得術式的傢伙前來搗‘亂’的話,而且還是一名降頭術非常厲害的降頭師的話,其結果……
說到這裡的時候,老哥的臉‘色’非常的凝重,我馬上便感覺到一股濃烈的深沉,對於後天的招魂,我可是越來越擔心了。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突然,‘門’外傳來了李小根那淒厲的尖叫聲來,難道剛纔我們三人的對話都被他給偷聽了嗎?
老哥瞪大着雙眼,我與小雅也立馬站了起來,衝向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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