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死,妖生!
妖氣沖天,齊天大聖戰甲如火,雷霆沐浴妖身,孫悟空張口咆哮,將雷霆也吞入腹中。
“什麼!?”所羅門王有些發怔,他能夠深切的感受到孫悟空對佛的質疑,所以他利用這個弱點擊潰了孫悟空,擊潰了鬥戰勝佛,那麼結果應該是自己獲勝了纔對,但怎麼會忽然出現這種變化。
“還真是要謝謝你,去TM的鬥戰勝佛,我是齊天大聖!”孫悟空擦了擦嘴角,袈裟潰滅,戰甲歸來,此時所羅門王有一種感覺,齊天大聖孫悟空比鬥戰神孫悟空……更強!
對於所羅門王來說,孫悟空的強是自然的,因爲此時的孫悟空心中再無疑惑,心中沒有弱點,所羅門王便只能正面面對,但是正面面對的話,他實在不可能與孫悟空抗衡。
而結果也確實如此,掙脫佛門果位的孫悟空幾乎以碾壓的形勢獲得勝利,所羅門王戰敗。
看臺上,一個豬頭瞪着眼睛道“完了完了,猴哥又變回去了,師傅你的緊箍咒還有用不?”
一名面如白玉的僧人卻是微笑,他道“已經無需什麼緊箍咒了,悟空心中牴觸佛,但一直以來卻壓抑內心做那個鬥戰勝佛,這過程何嘗不是一種對他的修煉。”
“而如今他纔是真的掙脫了枷鎖,臺上那不是鬥戰勝佛,也不是齊天大聖,那是……孫悟空!”
演武臺上,孫悟空渾身妖焰收斂,臉上猙獰的表情緩緩退散,他彷彿又變成了鬥戰勝佛一般,對裁判道“能宣佈結果了麼?”
“勝者,鬥戰勝佛……啊不!齊天大聖孫悟空!”裁判猶豫了一下,然後改口道。
孫悟空卻笑了笑並不在意,他喃喃道“不是佛,也不是妖了,今日才真正悟空!”
看臺上衆人歡呼,對於孫悟空的喜歡讓他們對比賽的結果非常滿意,而所羅門王也將身體歸還盧比奧。
孫悟空走到盧比奧身前將其拉起,盧比奧苦笑道“還是大聖您更強大。”
“哈哈,承讓承讓。”孫悟空也不客氣,哈哈大笑了起來。
兩場半決賽結束,最終是兩名近戰強者的對決,楚義對孫悟空,所有人都非常期待,當然孫悟空的支持者碾壓楚義,在他們看來楚義不管怎麼說都是關係戶,侵佔了當世至強張辰的位置。
“決賽將在一天後進行,諸位可以回酒店休息,亦或者在會場中娛樂,希望大家不要錯過最後的決賽。”花野真衣出面宣佈,決賽將在一天後進行,所有的人在決賽前都無需離開,這樣一來也就不用擔心因爲意外隕落,而無法觀看最終的決戰了。
“這個花野真衣倒是還有點意思,知道追劇的人最討厭看不到大結局了。”田苗苗笑道。
“哼,再貼心的混蛋,也是混蛋!”秋羽塵不爽的說道,在他看來所有對花野真衣的誇獎都是多餘的。
田苗苗也不說什麼,只是笑了笑,他們集體前去恭喜孫悟空,而且諸葛亮對於最後的決戰也要和孫悟空商量一番。
幾人到達前,唐僧師徒幾人已經先到一步,諸葛亮拱手道“大師,諸位!”
“阿彌陀佛,諸葛施主是爲了決賽的事情吧?既然如此我們就先回去了,悟空你們談吧!”唐僧出乎意料的善解人意,和幾人打了個招呼便帶着弟子們離去了。
諸葛亮直接對孫悟空道“大聖,最後的決戰你有信心麼?”
孫悟空搖了搖頭,他很隨意的道“沒信心,說實話那個楚義的底牌是什麼我並不知道,單看武道修爲他並不比張辰弱,甚至說還要強一點。”
“而如果與張辰一戰的話,我覺得勝負也是在五五之間,而如果他比張辰還要強一點的話,我的勝算……自然要小一些。”
諸葛亮凝眉,他無奈道“我本來以爲黑袍和你能夠同入決賽,那樣的話之前計劃的事情纔有實施的可能,如果最後的勝者是楚義的話……!”
黑袍諸葛亮此時道“說實話,那個楚義極強,武道修爲出色就不說了,其對戰局的把握其實比你們看到的要恐怖的多,我覺得他確實是有底牌沒出,而且這人對術士似乎頗爲了解,導致我很多時候都發揮不出全部的能力,所以才那樣戰敗。”
衆人皺眉,諸葛亮的計劃到底是什麼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但是幾人都明白,這個計劃必然非常重要。
“孫大聖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充做陪練,雖然實力方面要弱一些,但也聊勝於無嘛。”李書文笑道。
“李施主說笑了,說起來會場中如果能夠讓我感受武者能力的人,也只有李施主你了。”孫悟空倒是很會說話,施禮對李書文說道。
衆人回到酒店,孫悟空直接和李書文找了一處能夠較量的場地,對於他們來說,恐怕到明天爲止他們的演武都不會結束了,孫悟空要儘快瞭解和武者對決時需要注意的一切。
而在另外一處,花野真衣對楚義問道“現在合你的心意了,最強的和你一戰,需要我給你想辦法,讓你適應一下相應的打法麼?”
楚義搖了搖頭,他道“且不說孫悟空這樣的對手根本找不到,再說了,我的戰鬥風格你還不明白麼?不管對手如何,直接摧毀便是了。”
“好吧!我想你也不會搞砸的。”花野真衣對於楚義還是信任的,她道“去休息吧!明天終歸有一場大戰。”
“瞭解!”楚義點了點頭,而後轉身離去,在他離去時,他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異色,似乎隱藏了什麼。
第二天到來,演武場可以根據需求自動擴充,所以無需擔心坐不下這樣的問題,而決戰的觀衆席也確實如同沸騰了一般。
演武場中,孫悟空和楚義面對面而立,孫悟空咧了咧嘴道“這個位置原本不屬於你。”
楚義卻搖頭道“不,這個位置就屬於我!”
“嘿,厚顏無恥!”孫悟空罵道。
“不,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楚義理所當然的說道,而觀衆席上則響起了漫天的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