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極。”廖勇笑了笑說道。
李胖子露出一絲驚訝,一旁的李靜雅道“太極?太極不是養生功夫麼?也能用來打架?”
“小妹!”李胖子連忙撞了撞李靜雅,示意她說話有些過分了。
廖勇卻不生氣,微微笑道“不怪李小姐誤會,太極分爲演法和打法兩種,現在世上多見演法,打法則難覓,所以世人會誤會也就不奇怪了。”
“廖大哥說的對,不過我對太極還是很佩服的,港島就有一位練太極的高手,現在是洪興長老,也算是個傳奇人物了!”李胖子笑呵呵的說道。
“太極高手?”廖勇有些驚訝,立即問道“不知道是哪位高人?”
“我二哥說的應該是洪興長老洪如海,此人功夫了得,在九十年代港島黑幫爭鋒的時候,爲洪興立下了汗馬功勞,確實是個傳奇人物!”李靜雅對這個洪如海居然也很瞭解的樣子。
廖勇眼皮微微搭聳,他緩聲道“洪如海,這怕不是他的本名吧?”
“這個……倒是不清楚,不過也有可能,畢竟幫派中人,不用真名也不奇怪!”李靜雅點頭道。
廖勇卻冷冷一笑道“洪如海,原名張如海,九十年代初來到港島,一身太極功夫出自……張溝!”
“咦,廖大哥認識這洪如海?”李胖子好奇的問道。
廖勇並不回答,只是問李胖子“李先生,不知道怎麼樣才能找到這洪如海?”
“這倒是不難,這家酒吧就是洪興的產業,洪如海正是負責這裡,不過他一般不會來到檯面上,怎麼樣才能聯繫上他,我就不知道了。”李胖子雖然是紈絝,不過好歹牌面高,洪如海就算是武道高手,說白了也只是個混幫派的,兩人並沒有交集的可能。
而廖勇卻微微點頭道“這裡是他的產業就好!”
只見廖勇起身走上了酒吧的舞臺,原本正在唱歌的一男一女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廖勇,廖勇示意兩人下去,兩人也不敢和客人亂來,只能乖乖下了場。
廖勇拿起話筒道“洪如海,出來一見!”
瞬間酒吧就安靜了下來,然後有人鬨笑,幾個混混一樣的人站起來向廖勇罵道“你是什麼東西?洪爺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敢來洪爺的場子鬧事,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有人捲起袖子便上了舞臺,想要將廖勇教訓一頓。
廖勇面對混混的拳腳,雙腳不動,雙手大圓畫小圓,看起來和清晨公園裡大爺大媽的太極沒什麼區別,但那個混混卻好像個人體陀螺一樣被廖勇拿捏的苦不堪言。
“張哥,廖大哥這……!”李胖子有些擔心,這畢竟是洪興的地盤,那些幫派成員雖然上不了檯面,卻如同瘋狗一樣,如果被咬傷一口可不是說笑的。
張辰笑了笑,他對幾人道“李先生,麻煩你把他們先送回去,安寧你明天應該還要飛航班吧?”
安寧是空姐,這次正好飛港島和魏一明一起談周氏的生意,如果能夠談出點效果,安家自然有人會接洽上來,並不影響她的本職工作。
李胖子卻笑道“張哥,不管怎麼說你們都是我帶來的,我李胖子雖然沒有大本事,但我帶出來的人,就一定要帶回去!”
張辰笑了笑,這胖子倒是夠義氣,蔣晶三女肯定是不會走的了,李靜雅也有恃無恐,今天就算真打起來了,她和李胖子也沒有人敢動。
張辰只能對安寧道“安寧,要不你先回去吧!”
安寧猶豫了一下,最後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着急,明天下午的航班,時間還很多!”
既然大家都不願意走,張辰也就不再廢話了,憑他現在先天修爲,保住幾人的安全還是不成問題的。
舞臺上廖勇鬧的動靜越來越大,張辰心中不由慶幸,這要是八九十年代的港島,恐怕已經有人動槍械了,如今港島迴歸華夏已經快二十年了,在槍械上的控制的非常嚴格,所以也無需擔心有人打黑槍。
“還不出來麼?或者說洪如海這個名字連你自己都覺得不習慣,需要我叫你……張如海麼?”廖勇的聲音中充滿了煞氣。
很快酒吧裡看場子的好像接到什麼命令一樣,開始請酒吧裡的客人離場,不過到最後還是有些人沒有離開,即使是洪興的場子,也有人不賣面子,比如李胖子和張辰這一桌,那些混混就沒有辦法。
酒吧的人走了大半,剩下的都是有些身份地位,並不是很懼怕洪興的上流人士,大家饒有興致的看着舞臺上的廖勇,準備看好戲。
沒多大會功夫,一名五十多歲的男子忽然走了出來,他身穿一件和張辰身上樣式相似的大褂,一頭黑白相間的頭髮束成一個馬尾,不得不說光看賣相非常不錯。
“張如海!”廖勇雙眼微眯,眼中厲色更甚。
男子看向廖勇,嘴角露出個陰冷的笑容,他好奇道“老夫九十年代來到港島,自己都快忘掉這個名字了,想不到居然會有人知道,你來自大陸?”
“不錯,張溝你還記得吧?”廖勇說道。
洪如海點頭,他似乎很懷念的道“好地方啊!風景秀麗,人心淳樸,特別是一個姓楊的武師……淳樸的簡直有些……蠢啊!”
“楊錚,那是家師!”廖勇說道。
洪如海笑道“知道,剛纔就認出你了,和小時候的眼神一樣,比起你那師傅,你可要強的多,你師傅的眼神是狗,看家狗,而你嘛……是西北狼,和我一樣!”
“二十年前你殺我師傅,然後逃到了港島,沒想到卻讓你混出了名堂,我自入暗勁之後就發誓要爲師報仇,很長一段時間苦惱該怎麼找你,但現在看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廖勇攤開單掌對洪如海道“武林規矩,殺人者償命,來戰!”
洪如海怪笑,他雙腿用力騰上舞臺,與廖勇面對面道“好一個武林規矩,殺人者償命不錯,但尋仇者死也白死,你該是明白的!”
“那就說不得了,他要是死了,我肯定要爲他報仇!”就在這個時候,張辰忽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