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聲音,張辰……他怎麼可能躲得過光線手炮的近距離射擊,人類的身體,血肉之軀怎麼可能做到那種事情!?
但是接下來出現的不止是張辰的聲音,還有張辰的手,只見張辰懸浮在霍夫曼的身後,他一把抓住霍夫曼戰甲的面甲,然後就好像在撕扯一張薄紙一樣,霍夫曼的面甲便被剝離了出去。
接下來張辰又撕開了霍夫曼的胸甲,超能戰甲的能源供應便在胸甲處,這樣一來超能戰甲剩餘的部分就成了禁錮霍夫曼的牢籠。
失去了動力的霍夫曼從空中墜落,好在他原本懸浮的高度就不是很高,所以摔在地上只是讓他摔斷了一條胳膊而已,並沒有要了他的命。
張辰從空中落下,他站在霍夫曼的面前,居高臨下的道“你以爲的力量在我面前,不過是笑話,這大概是你之前對我的想法吧!”
霍夫曼臉色鐵青,他咬牙道“你到底是什麼?”
“什麼?難道你不清楚麼?來到這片大陸之前,你可是給我做了一次全面的檢查啊!”張辰似笑非笑的說道。
霍夫曼咬了咬牙,他道“你絕對不可能是人類,碳基生命不可能有這種潛力,肌肉能夠承受的力量有限,人類的反應神經也……!”
“也不可能讓我做出那種速度的動作是麼?”張辰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緩聲道“真是無趣的傢伙,你們這種人自以爲了解了生命的真意,然後將其奉爲真理,而在你看見遠超出你理解範圍的存在時,便立即將其往你理解的範圍內歸攏劃分,可是……!”
“生命的真意,真理,你並不知曉,一切生命進化的過程都是被預先設定的,所有生命的存在都是基於一個念頭而已,當然你無法接受我也理解,畢竟在你那把一切都歸類分門的大腦中,這容不下這麼匪夷所思的念頭!”
張辰說罷自嘲似的笑了笑,口中喃喃道“我在說什麼傻話呢!這種事情說給你聽有什麼意義呢?”
霍夫曼死咬牙關,他不管張辰口中那胡言亂語,現在要做的是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只要脫離張辰的掌控,他相信憑藉壁壘總部內的火力,擊殺張辰絕對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五號對吧!我可以告訴你在哪,但是……你必須保證我的安全!”霍夫曼咬牙道。
張辰撇了他一眼,有些無趣的道“不勞你費心了,我已經知道她在哪裡了!”說罷張辰也不再管躺在地上的霍夫曼,直接朝着壁壘內部走去。
他走過一個個通道,每當遇到岔道或者關閉的大門時,岔道會亮起指示線,而大門則會自動開啓。
“做的不錯!”張辰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智能手機,卡片一樣的傢伙,裡面卻寄宿了張辰在夢幻空間兌換的程序,這程序源於遠超這個世界的科技文明,所以對它來說,破解這個世界的安全程序簡直簡單的好像普通人喝水一般。
張辰一路走一路看,壁壘不愧是這個世界的核心之一,他看見一些存放戰甲的庫房,也看見一些高科技的實驗室,當他走入五號所處的位置時,看見許多豎立在那裡的玻璃容器,容器一般三米左右,充斥着某種液體,而液體中則是各種體態的生命。
人類,動物,還有一些變異體,顯然壁壘同樣是一處生物實驗室,而五號他們這些克隆人便是其產品之一。
張辰走到一個小房間外,大門在他到達的瞬間便自動彈開了,他走入其中看見一個冰冷的手術檯上,五號的身體赤裸着,胸口,腰部,大腿,脖子,這些地方都插着一些特殊的管道,正在往她的身體裡輸送液體。
張辰的眉頭緊皺在一起,五號的意識是清醒的,但是他沒有看來人,當聽到開門聲的時候,她喃喃道“我解脫的時間到了麼?”
“沒有,恐怕也不會那麼快就到來!”張辰緩聲說道。
五號的眼睛猛的瞪了起來,她艱難的挪動脖子,看見張辰正靠在大門上朝她微笑,一時間五號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面對張辰。
“對於曠課的同學,我一般都是先批評教育的,不過……看在你身體不適的情況,就免了吧!”張辰來到五號的面前,微笑着說道。
五號的表情很奇怪,似乎想哭,但是沒有淚腺註定她無法分泌出眼淚,這也導致她擠吧眼睛的動作看起來更怪異了。
“教官……對不起,我恐怕沒有辦法再去上課了。”五號乾涸的嘴脣泛白,張辰能夠看見她嘴脣微微的顫抖。
張辰看了眼五號的腰間,那裡有一個巨大的傷口,腎臟顯然被破壞了,她到現在還能活着全部要感謝壁壘是這個世界科技總彙之處,不然即使生活在這個科技世界,她也不可能繼續活着。
“一點小傷而已,這樣我恐怕沒有辦法給你批病假!”張辰笑道,他手中浮現出一枚淡藍色的藥丸,輕輕的送到了五號的嘴邊。
五號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但她似乎沒有任何猶豫,直接便將藥丸吞入腹中,三個多月的時間顯然不足以培養這樣的信任,可不知道爲什麼,五號忽然覺得信任教官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藥丸入腹,五號忽然覺得腹中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好像原本那缺失的地方又充溢了起來。
“教官……這是?”五號覺得力量重新回到了自己的體內。
“我都說過了,這一點小傷我是沒辦法給你批病假的。”張辰聳了聳肩,他用一張白色的牀單蓋住五號的身體,一隻手則抓住五號的手腕,真力源源不斷的輸入她的體內,協助靈藥的力量幫她快速重鑄確實的腎臟。
幾分鐘之後,五號覺得腰腹的地方麻麻的,張辰掀開牀單看了一眼,然後滿意道“好了,我們可以出院了。”說罷他手指連彈,切斷了五號身上各種管路。
五號在張辰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她摸向自己的腰間,原本那裡應該是一個窟窿纔對,但現在緊實滑潤的皮膚觸感順着手指傳遞而來,她……康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