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
濱州,這座燈紅酒綠的不夜之城此刻終於漸漸趨於沉寂,無數買醉的男男女女噴着酒氣,心滿意足的踏上回家的路。
木子序終於結束了碼字任務。
揉揉痠痛的雙目看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來鍾了。
他爲自己開了瓶啤酒,走到窗前慢慢的喝着。
每天的這個時候,裴天明那驚天動地的呼嚕聲總是會從他臥室門縫裡飄出來,如同夜曲一般催促着他趕緊休息。
而現在,裴天明卻已經是在千里之外的深圳了。
不知道那邊的情況怎樣了?
自從到深圳的當天打了一個電話後,裴天明就再也聯繫不上了,電話始終處於關機狀態,他父母的電話木子序又不知道,這讓木子序很是擔心。
該不會遇到什麼麻煩吧?
木子序的目光投向窗外,那黃金大表盤的夜光指針在夜色中灼灼生輝,此刻卻讓他突然有種心煩意亂的浮躁感。
他心中有一絲不太妙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了。
也許……該過去看一下,他們在深圳人生地不熟,也許需要幫忙?
事實證明,木子序的預感有時候是很精確的。
因爲他手中的啤酒還沒喝到一半,手機短信鈴聲便突然響起。
他急忙跑過去抓起手機,信息赫然正是裴天明發來的。
信息上面的內容,頓時讓木子續目瞪口呆——
木子序,如果我有什麼不測,拜託幫我多照顧父母,拜託了,兄弟!
裴天明雖然有點神經,但這種時候,他是絕對沒心情開玩笑惡作劇的。
那麼……
木子序手中的半罐啤酒悄然滑落,在地板上旋轉翻滾。
木子序立即回撥裴天明的手機,可是已經提示關機了。
應驗了,自己那糟糕的預感,竟然真的應驗了!
幾乎是毫不猶豫的,他就做了一個決定……
……
這個世界,幾乎每時每刻都有各種各樣的罪惡發生。
深圳,裴天明正在準備向罪惡宣戰。
木子序,正在準備趕赴深圳,去和自己最好的朋友一起直面罪惡。
而與此同時,就在木子序居住的小區不遠處,另一樁罪惡正在上演。
昏黃如豆的燈光下,一名身材婀娜的女孩腳步匆匆的穿過馬路,走進對面的小巷。
她叫蘭曉鑫,是一名讀大二的學生。
蘭曉鑫長相甜美,身材發育的凹凸有致,典型的江南美女。
作爲一個妙齡女孩,她討厭走夜路,更討厭一個人,走在這昏暗寂寥的夜路上。
可是沒辦法,出身清貧的她,必須要兼職賺足夠的錢,才能支撐自己順利的讀完大學。
而在酒吧上班,雖然有些烏煙瘴氣,雖然總是遇到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雖然每天都要走討厭的夜路,但好在,比在其他地方做其他工作都要賺得多,賺的快。
工資是按底薪加酒水提成的,憑藉曉鑫的長相身材,加上她那能言善辯的能力,總是能輕而易舉的讓所有客人爲大量的酒水買單。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這份兼職的工作時間是每天的晚上十點到凌晨兩點,除了減少一點睡眠外,這個時間段不會影響白天的正常學習。
所以儘管不喜歡,她還是會一直將這份兼職做下去。
只要走進穿過這個小巷,就可以在巷子的另一頭找出租車了。
曉鑫再次加快了腳步。
“救命……救命啊……”
就在她即將走到巷子入口時,一陣女人的求救聲突然在不遠處響起,嚇了她一跳。
她壯着膽子看去,發現就在巷子入口附近的電線杆旁邊,坐着一個人,女人。
女人衣着考究,約莫三十來歲的年紀,此刻正揉着腳踝,表情痛苦的坐在路邊石上呻吟。
曉鑫謹慎的向四周看了看,確信不是什麼陷阱後,才走上前,關切的問:“你怎麼了?”
“腳……崴了,好痛。”女人揉着腳說,說話的同時不停吸着涼氣,顯然非常痛苦。“姑娘,你能幫忙送我回家嗎?我就住這附近……而且我……”
女人說着,不由自主的摸向自己的肚子。
蘭曉鑫這才注意到,女人的腹部微微隆起,應該是已經有了幾個月的身孕。
既然是這樣的話……蘭曉鑫覺得自己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於是她將女人一條胳膊架在肩膀上,開始費力的攙扶着她向前走。
從聊天中蘭曉鑫得知,女人名叫譚沛沛,家就住在附近的開元小區,距離自己租住的房子離得挺近的。譚沛沛已經懷孕五個多月了,她丈夫在一家酒吧當調酒師,每天這個時候按說回來了,但今天卻還沒回來,電話也打不通,譚沛沛心中擔憂,所以就想出來看看,沒想到卻一不小心崴了腳,害的連路都走不了了。
蘭曉鑫對譚沛沛夫婦之間的真情實意感到很羨慕,安慰她說她老公肯定沒事的,說不定是酒吧生意太忙,打烊晚了些而已。
譚沛沛對蘭曉鑫的仗義相助十分感激,連說曉鑫長的漂亮人又好,將來必定富貴一生。
兩人一邊聊着,一邊踉踉蹌蹌的終於到了譚沛沛家門前,譚沛沛掏出鑰匙開門,曉鑫攙扶着她進了屋,坐在了沙發上,然後便要告辭,譚沛沛說要曉鑫坐一會兒,喝杯東西再走,否則她真的很過意不去,曉鑫婉言拒絕了,說這不算什麼,人們就應該互相幫助麼。
婉拒了譚沛沛的挽留後,曉鑫便告辭,向門口走去,剛走了沒兩步,一個人影便突然從背後竄過來,用溼毛巾捂住了曉鑫的嘴巴。
濃烈的乙醚味道沁入鼻腔,曉鑫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便徹底失去了知覺。
背後偷襲的是個男人,他適時的扶住曉鑫軟倒的身體,將她放在了沙發上,就放在譚沛沛的面前。
然後,他開始旁若無人的欣賞起曉鑫的身體來。
此刻的曉鑫還穿着酒吧的統一服裝,白襯衫,黑短裙,高跟鞋,青春曼妙的曲線完美的展現出來,頓時讓男人渾身發熱,口乾舌燥。
“怎麼樣,這次的獵物還不錯吧?”
譚沛沛看男子那慾火中燒的樣子,不由嗤笑道。
“真不賴呢!老婆大人,真有你的!多謝多謝啦!!”
男子的目光停留在曉鑫那曼妙的身體上,嘴裡胡亂的應付譚沛沛的問題道。
沒錯,他就是譚沛沛的老公——白勻江。
“看在我這麼用心的份上,那你是不是該表示一下呢?!”譚沛沛故作撒嬌的撅起嘴巴。
“那這個表示怎樣?”白勻江說着走到她跟前,狠狠的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發出嘖的一聲脆響。
譚沛沛捂着被親的地方,滿臉的心滿意足。
然後,白勻江急不可耐的抱起蘭曉鑫,便向臥室走去。
“等等!”譚沛沛突然說道,“老公,爲什麼要躲臥室裡?就在這裡吧!”
“你……要看着?”白勻江回過頭,不屑的問。
“對啊,又不是沒見過,有什麼好躲的?我要看着你心滿意足的樣子,那樣我也就心滿意足了。”譚沛沛一臉認真的說。
“好吧……你真是個變態。”白勻江笑罵了一句,又扛着昏迷的曉鑫走回來,放回到沙發上。
“開始吧,剛纔不是猴急了嗎?”譚沛沛側了側身,做好了仔細觀賞的準備,笑着對老公說道。
白勻江一邊解開腰帶,一邊笑道:“你在這看着,我……老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得了吧,這不就是你最想要的嗎?”譚沛沛嗤笑道。“快點吧老公,等你完了事兒,我就再也不愧欠你什麼了,我們扯平了,是不是?”
“恩,扯平了!”
白勻江說着,已經解開了褲子,他火辣的目光再次定位在曉鑫那迷人的軀體上時,終於忍不住了,餓虎撲食一般撲了上去,將昏迷中的曉鑫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