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暗,宮中燈火通明。然後,他們漸漸的出去了。我走了很長時間,感覺我的腿太軟了。我從來沒有找到或得到任何信息,所以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一羣宮女走進了偏宅,很符合我的要求。有大房間。此外,它又遠又近牆。明早起牀後,我就可以朝我沒有找的方向直走。最讓我滿意的是,這宮是宮女的寢宮,嗯,或許不應該叫寢宮。
站在門口,我鄙視自己的無恥和做作,然後一臉豪邁地踏入了沉睡的宮殿。
可能是因爲這些宮女需要隨時等來電,即使是半夜,這個地方還是照着油燈,只是亮度有點低,不僅沒有給我明亮的感覺的大殿,也讓我覺得有些詭異。
我來的有點晚,宮女們都快休息了。只有兩三個宮女坐在角落裡小聲聊天。
我怎麼這麼晚才找到這個地方!我很後悔。如果我知道這個地方,我會直接走到這裡。擦了擦悔恨的淚水,我走到了正在聊天的那些宮女身邊,坐在她們旁邊。
這裡離油燈很遠,他們又回到油燈,所以我看不清楚他們的樣子。
然而,油燈下模糊的綢緞足以讓我流鼻血。只是宮女的一句話,瞬間讓我忘記了所有的壞主意。
“小桃真是太可憐了。她只是被皇帝直接殺死。我還聽說她被凌遲。那太可怕了。”
“是啊,爲了鎮壓乾井,皇上殺了之前侍奉妃子的宮女。”
“或許他是怕那些聽聞了妃子和親王的事情的宮女,把這件事傳出去了。”
“噓,不敢亂說。”
“ ... ”
這些宮女講起這件事,也爲妃子和親王的死感到難過,這讓我得到了更進一步的消息,腦海中對那個恐怖皇后的印象又一次跌落到谷底。
其中一個宮女說起懷疑皇后的事情後,話題突然變了,讓我很鬱悶。不過,我也不知道。聽了一會,這些宮女都準備睡覺了,我也得選一個今晚不回來的宮女的牀。
雖然我稱這是一張牀,但這些牀實際上是所有宮女睡覺的共用牀。躺下後,我的左右兩側都是模糊的人影和淡淡的體香。這一夜,我感到很痛苦,但也很快樂。
我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直到我被一聲巨響吵醒。
我揉了揉眼睛,嚇了一跳。做宮女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外面還沒有天亮,但所有的宮女都已經起牀,穿好衣服,換衣服,準備新的一天的工作。
只見這些宮女忙着同情。最小的只有14、16歲,最大的也不會超過30歲。那是女人一生中最耀眼的年紀,可惜,她們都在爲自己的生存而忙碌。
兩個宮女驚訝地來到我面前。然後我連忙站到一邊,只見一個圓臉宮女指着我剛纔住的地方:“天哪!怎麼會有這麼多血?”
“是啊,昨晚睡在姐姐的位置上。如果她回來,她會不高興的。”另一個瘦弱的宮女也誇張的說道。
周圍的宮女們紛紛轉頭看了過來,發出一聲巨響。我已經捂住了鼻子,鮮血噴涌而出,連手都快止不住了。我必須離開這裡,否則我會很短命。
我帶着不情願的眼神,迅速離開了這個地方。然後我放下雙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我鼻子裡發出咕嚕聲,我真的不知道我流了多少鼻血。
宮女們分批走出沉睡的宮殿,開始往不同的地方走去。從這些宮女的喋喋不休中,我知道這些女人都是下等宮女,多半隻是打掃衛生、抹抹之類的,而枯井離一個叫永年宮的地方也不遠。
其實我也不知道永年宮在哪裡。因此,我只好等待那個去那裡的宮女,纔跟着她到那裡。
還好,與其像現代工作那樣成羣結隊地上班,他們需要聚集在自己的睡宮前,然後站成一排,以一定的節奏和秩序前往各自的工作區域。
途中,不得走錯方向、不插隊、不發出任何聲音。說實話,這和小學生的行爲很相似,對我來說也很方便。
過了一會,我找了一個小隊去永年宮,比其他小隊要小很多,不過也有16個人,個個都表示不情願,看來永年宮也不是什麼好地方。
宮女們繼續前行,沒有人說話,只是輕輕地走着。只有偶爾遇到太監或宮女,纔會打招呼。我覺得他們好像排練了很久。
永年宮有點遠,就在城牆附近。比我之前經過的宮殿還要簡陋一些。和我想的一樣,這裡不是上品妃子,也不是什麼上等人的地方。
唯一意外的是,永年宮的範圍比我剛剛經過的宮殿還要大一倍。
這些宮女似乎對自己的工作很熟悉,進入永年宮之後,便分開了。我一時不知道該跟着誰。反正我已經到了永年宮,所以我決定自己去找找。
大部分死井都不在宮殿裡,於是我開始四處張望,越是偏僻的地方,越是仔細找,可是找了半天,一無所獲。
就在我正要在一座假山好好休息的時候,突然聽到裡面傳來微弱的聲音。
我尋找着這個聲音,繞過假山,終於找到了通往假山後面的路。假山是用巨石砌成的,留有許多縫隙,其中一處,一個太監和一個宮女在竊竊私語。
用“竊竊私語”不是很準確,因爲他們並沒有真正在談論什麼。事實上,他們是在對彼此說着愛的話。太監上衣凌亂,宮女的裙子已經搭在胸前,露出大腿。
太刺激了,我只是看着這一幕,心裡卻是鄙視他們。太監呢?他還有那個功能嗎?可後來看到宮女的模樣,我更加鄙視了,連太監都能找到這麼漂亮的女人。
太監把手伸進了褲子的邊緣,卻被那宮女拉住了手。緊接着,宮女輕輕地喘了口氣,說道:“住手!停下!不要在這裡。我很害怕。”
那太監道:“就在這兒,不會有人來的。” 說完,他的手又開始用力了。
宮女卻立刻拉開太監的手,道:“不久前,那個妃子的宮女都被殺了,丟進了枯井裡。我真的很害怕。我們走吧 。”
我沒在意太監說了什麼,因爲當宮女提到那個乾井的時候,我也發現其實離兩人只有不到三米的距離,只是我沒有注意到而已。
仔細查看後,發現乾井周圍築起了一米不到的牆,牆上掛着難以理解的硃砂鬼符。井口被一塊巨石覆蓋,沒有一絲縫隙。石頭上雕刻着無數的怪物,有獠牙、利爪,還有可怕的面孔。
我已經看過一段時間了,我也確認他們是冥府的幽靈和幽靈使者,因爲兩個幽靈戴着高帽子和長舌頭。一頂帽子說,你被抓住了,另一頂說,你也在這裡。這是黑白無常的造型。
看來我找到了正確的地方。不過現在還有人,不方便去看。
我看了一眼太監和宮女,顯然是被太監說服了,正在配合太監,我彎腰撿起一塊石頭扔了過去。我不知道 。如果我不採取任何行動,我什至會鄙視自己。
石頭落到了旁邊的假山上,卻沒有引起兩個已經忘記自己的人的注意。我只好走過去拍了拍太監的肩膀。然而,誰都不會知道,太監只是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便毫不在意,彷彿打了一隻蒼蠅似的。
嗯,我更鬱悶了。然後我直接踢了太監的屁股。
“哎喲!” 太監慘叫一聲,整個人朝着宮女的方向撲去。然後他回過頭,又是一臉茫然,終於開始顫抖起來。
太監撲到宮女身上,後背撞在假山上。然後她也尖叫起來,轉過身來,只是憤怒的看着太監。
我撿起地上的一根枯枝,在太監和宮女用驚恐的眼神對視的時候,一拳打在了太監上。
太監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慘叫,推開宮女,衣衫不整的跑了出去。宮女也驚叫一聲,轉身就跑,卻沒有注意到褲子已經退到腳角,然後被絆了一跤,摔倒在地。突然,她的頭重重地撞在了假山上,腦袋被打斷了,流着血。宮女連這點都不在乎,提着褲子,飛快的追上了太監。
說實話,此刻我有一種很愉悅的感覺,大概我以爲我救了一個快要誤入歧途的女孩。
見兩人逃跑,我繼續觀察乾井,用手推着上面的石頭。正如我所料,它是不動的。這有點煩人。我找到了乾井,卻發現我無法移動那塊巨大的石頭。
轉了一圈乾井,發現這塊巨石下面似乎是刻意打磨的,一點縫隙也沒有。
抹了抹牆上的硃砂,還是發現這硃砂好像是經過特殊處理的,根本沒有辦法去除。然後我用石頭劃了幾下,在牆上留下了一些淺淺的痕跡,但硃砂還完好無損。
不是說前幾天那幾個宮女被殺,丟進了枯井裡嗎?怎麼沒有跡象?我也不認爲我走錯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