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教學樓傳出了郎朗的讀書聲,趙祺身體穿梭,很快便離開了教學樓。
寢室樓,是鎖着的,趙祺看了一眼二樓開着窗戶的那間寢室,雙腳用力,直接跳了進去。
就在趙祺進入的一瞬間,濃濃的汗味,腳臭味朝趙祺襲來。
趙祺神色不變,他進入檢查一下房間,發現房間內沒有任何人。
打開房間門,走出房間。
因爲靈魂能力不能夠使用的原因,趙祺想要找一個人極其麻煩,他只能在房間內慢慢的搜尋。
走出房間,趙祺率先來到高三的寢室所在,他一個房間一個房間認真的找了找,但並沒有發現任何人。
“哎,真難找。”
趙祺想了想,他直接回到自己的寢室,然後躺在自己牀上,準備睡覺。
自然自己找不到別人,那就讓別人找自己吧。
十點,高一高二的學生放學,而就在此刻,一張燃燒的白紙從天空飄落。
“隨機選擇頌唱師中.....
選擇完畢,請各位血書成員注意。”
看着飄落的白紙,趙祺繼續睡覺,這一次他不是頌唱師。
高三這一層樓,因爲放假的緣故,顯得有些清冷,趙祺一直睡到大約十二點的時候,他忽然睜開了眼睛。
“恩?來客人了。”趙祺嘴角勾勒出一絲笑容,他從牀上坐起來,看着寢室的門口,開口道:“趙京飛?”
“喲呵,徐平,厲害呀。”
門,緩緩的推開了,一個飄在空中的墨綠色露出了自己的面容。
安吉,靜靜的飄在空中,他那墨綠色的靈魂體一閃一閃的,顯得陰森而詭異。
“你是來獵殺我的嗎?這麼說來,你是頌唱師了?”趙祺伸了一個懶腰,隨後從牀上跳了下來。
“獵殺你?不,我只是來看看。”安吉搖搖頭,只是配合着他那墨綠色的靈魂體,並不值得信任。
“來看看?”趙祺狐疑,他一張手,泰阿劍出現在自己手中。
“你自己相信自己說的話嗎?話說頌唱師殺人可是不能被同學發現的,你就這麼走過來,應該已經發現什麼了吧。”
“哎哎哎,我真的不是來獵殺你的,靠,咱都是成年人了,做事能不能冷靜一下。”安吉看到這一幕,他連忙後退兩步:“我感覺到你靈魂力量非常強,以我的能力,絕對不是你的對手。”
“這麼說,你的靈魂之力是可以使用的,這麼說來.....”趙祺陷入了沉思:“你自殺的那麼幹脆,是相信自己的能力嗎?”
“還是說,那具軀體限制了你的能力。”趙祺看着靈魂狀體的安吉,繼續說道:“你現在的狀態是靈魂體,你是鬼物嗎?不然你不可能保持靈體的狀態。”
“你猜。”安吉雙手抱胸:“我靈魂散開,能夠感受到學生所在的位置,但不能判斷出誰是血書成員。我來到寢室之後,感受到高三的寢室就你一個人在這裡,所以我就來看看。”
“你會有這麼無聊嗎?”趙祺長劍指着安吉:“你要是說你不是頌唱師,你自己相信不?
頌唱師獵殺血書成員之後,便可以離開這個故事世界,所以你來這裡,不是爲了獵殺我?”
“嘖嘖,對,的確,我是頌唱師!”安吉聳聳肩:“但那又如何,你就算告訴所有人我是頌唱師,也奈何不了我,因爲....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名字。”
“再說了,我已經死了,所以.....獵殺血書成員之後,我還是不能離開這裡。”安吉伸出右手,輕輕的一彈:“如此光明正大的躺在高三寢室,你必定對自己有十足的自信,相信自己的力量。”
隨着安吉輕輕一彈,一個漆黑的物品直衝趙祺。趙祺神色平靜,他伸手接住了安吉彈來的物品。
“道具卡:預言?”
將道具卡內容看過之後,趙祺嘴角勾勒出一絲不屑的笑容:“這東西,在我們班級沒有放假之前,還是十分有用的,但現在....你只要在學校發現我們班級的人,他必然是血書成員。”
“不過....”趙祺眼睛帶着思索,片刻之後,他眼睛閃了閃:“你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
“找你幫忙....”
趙祺平靜的看着安吉,安吉看着趙祺,感受趙祺那濃郁的靈魂之力,臉上滿是誠懇:“我自從死亡之後,便收到了血書信息,自己從學生的身份,永久的變成了死亡頌唱師的身份。
也就是說,現在有兩個頌唱師,我和另外一個。
而,我的任務....是獵殺另外一個頌唱師。”
趙祺頓時笑了:“你的目標是獵殺另外一個頌唱師,你就不怕我現在是頌唱師,然後將你給殺了嗎?”
“無所謂,頌唱師是隨機的,我只要殺一個就可以離開這個故事世界了,你現在如果真的是頌唱師,大可以出手來殺我。
你的靈魂強度雖然非常強,但殺人,可不只是能量強,就一定能贏。”
“既然你如此自信,那還找我幹什麼?”
“殺人很簡單,但如何悄無聲息的將一個血書成員給殺了,那就很困難了。如果只是殺一個普通的學生,隨便一個手段,那個學生必死。
但,我們的目標是血書成員,悄無聲息的殺一個血書成員有點難。
因此,我想找你聯手,你不是頌唱師,出手就不需要顧忌,你先出手將那個頌唱師打成重傷,然後我在出手將其擊斃。”
趙祺收回泰阿劍,直接跳在牀上,準備睡覺:“我拒絕。”
安吉頓時一愣:“你還沒有看看我給你的報酬,就這麼拒絕了?”
“你覺得玩這個把戲,有意思嗎?”趙祺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他開始趕人:“趙京飛,十秒內離開這裡!”
“徐平,你!”
安吉臉色頓時一變,他恨恨的看着趙祺,隨後一咬牙,靈魂飄出了趙祺所在的房間。
“關住門!”
“混蛋!”
砰!
安吉狠狠的將寢室門給關注,趙祺感覺到他走遠,臉上譏諷之色更濃:“如果真的答應你,恐怕會死的很慘吧。
不過,我似乎隱隱約約的知道那所謂的玄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