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天照黑炎籠罩,必死無疑,更何況胡劍他還用加具土命操控了黑炎。
黑炎,不斷的燃燒着,遠處的安吉靈魂飄蕩在空中,他看着自稱胡劍的男子,讚歎道:“雷遁加萬花筒寫輪眼,我想,你雙眼一定還能使用出須佐能乎吧。”
“賓果!
可惜,沒有獎勵的喲。”
“嘖嘖,你的模板是佐助,只要是看過火影忍者的,一看你的雷遁和你雙眼萬花筒,差不多就知道你的能力。
比如天照,比如加具土命,比如最終的須佐能乎。”
“知道又如何?”胡劍不屑一顧:“知道我的天照,知道我會加具土命,你能擋下嗎?”
“看看那個徐平,黑炎熄滅之時,他必定死去。”胡劍指着安吉,笑了笑:“你小子很聰明,識時務者爲俊傑,把你的儲物戒指叫出來,我今日不殺你。”
“你要我的儲物戒子?”安吉看着這個自我感覺良好的胡劍,噗呲笑了:“喂喂,拜託,我放棄的原因是因爲我打不過你們兩個,你真以爲自己是無敵的?
天照的能力的確不錯,但也就在火影忍者世界欺負欺負人罷了。”
“那也足夠殺你了。”胡劍冷笑一聲,他正要說話,忽然感覺到自己控制的天照,慢慢的消失。
“黑炎消失了,他死了。”胡劍轉過身來,他看着慢慢消散的黑炎巨龍,嘴角劃出一絲殘忍的笑容。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火影忍者中的黑炎不死不滅,是因爲,火影中的那些忍者只是一些普通人罷了。
胡劍的天照威力一般般,甚至感覺還不如虹兒的碎宮三尸火。”碎宮三尸火面對普通靈魂,威力巨大。普通靈魂沾之必燃,不死不滅。
但碎宮三尸火一旦面對天玄靈魂,那就只是一個普通的火焰,破解,非常簡單。
火焰消失,一個人影顯露出來,安吉眼睛微微一凝,想象中被燒死的情形,並沒有發生。
“果然,區區黑炎,怎麼可能燒死他。”安吉嘆了口氣,他能感受到,趙祺那種來自靈魂的壓力。
“什麼!怎麼可能?”胡劍頓時一驚,天照可是不死不滅的,怎麼可能對徐平一點傷害都沒有?
“你,你怎麼破解的?”
趙祺搖搖頭,他拔出泰阿劍,不給胡劍繼續說話的機會。
“好快,只能拼了,出來吧,須佐能乎!”胡劍瞳孔猛地一縮,他一咬牙,開啓了他萬花筒寫輪眼雙眼的能力。
一個巨大的怪物籠罩住胡劍,胡劍殘忍的一笑,他感覺自己防禦和力量爆棚。
“須佐能乎......”趙祺輕輕的撇了一眼,隨後泰阿劍出鞘。
“威道,泰阿!”
一劍之威,可斬三軍。
只是一劍之威,趙祺多年日存下來的威道之力,直接全部耗光了,好在他的天玄靈魂,是可以直接吸取威道的力量。
“哈哈哈,逼老子用出須佐能乎,你已經有自傲的資本了。”
“嚐嚐來自自創的忍術,雷火盾·炎雷爆!”
胡劍滿臉猙獰,他雙手快速的結印!
“死吧,哈哈......”
安吉頓時瞪大了眼睛,他看到,趙祺手中泰阿劍返璞歸真,緊接着白光一閃,天地變色。
劍出鞘,狂風怒號,飛沙走石,遮天蔽日,仿若猛虎咆哮,彷如真龍呻吟!
下一刻,須佐能乎堅硬的外殼寸寸斷裂,而胡劍,被趙祺一劍斬碎了頭顱。
是的,趙祺一劍直接將胡劍的頭顱給碾碎,頭顱中的什麼腦漿之類,全部被巨大的能量給蒸發了。
“死,死了!”安吉忍不住的嚥了一口唾沫,被須佐能乎覆蓋的胡劍,竟然被趙祺一劍斬碎了頭顱。
“好恐怖!”
安吉立刻舉高雙手,臉上帶着訕訕的笑容:“徐同學,我投降,眼珠子是你的了。”
趙祺撇他一眼,沒有說話。
他來到胡劍身邊,手掌對着胡劍,真氣爆發,澎湃的真氣直接碾碎了胡劍的身體。
骨頭碎裂,內臟模糊,腸子從破碎的身體之內流了出來。
安吉頓時臉色大變,徐平此人太兇殘了,一招斬碎胡劍頭顱不說,竟然還虐屍。
“這個變態!”安吉已經將徐平劃到不可招惹的對象。
“胡劍,有意思。”趙祺碾碎了胡劍的身體之後,他手掌上蓬勃的真氣爆發,隨後一股巨大的吸力從趙祺的手掌上發出,下一刻,胡劍破碎的身體上,不斷的又較小的儲物空間被趙祺吸到手裡。
“這麼多。”趙祺頓時驚訝萬分,胡劍身上的儲物空間,竟然還有七枚。
“這傢伙,坑了不少人啊。”
趙祺收下他的儲物空間,隨後仰頭看着天空的那枚血色眼珠子,他一招手,那枚血色眼珠便來到了自己的手裡。
“血眸!”
“血眸:原本爲紫電神眸,因嫉妒憤怒,極度不甘心而轉化,擁有血眸者,可以動用到空間大道一絲皮毛能力。”
“好東西。”
趙祺眼睛頓時明亮起來,他看了一眼已經暈倒在地上的聶芊芊,將血眸收好。
血眸,是聶芊芊的眼珠子,想要融合在自己眼睛裡,要麼殺了聶芊芊,要麼需要聶芊芊同意。
走到聶芊芊面前,趙祺一腳將聶芊芊給踢醒了。
“結束了,眼珠子歸我了。”趙祺聲音冷漠,聶芊芊擡起頭顱,她一隻眼睛空洞無比,裡面不斷的流逝着鮮血,而另外一隻眼睛通體血色,看起來恐怖不已。
“謝謝,血眸是你的。”聶芊芊虛弱的說道,隨後她閉上僅有的一隻眼睛,口中唸唸有詞。
“我只想活下去。”聶芊芊低聲的喃喃,下一刻她睜開眼睛,空洞的眼眶中,鮮血凝固。
趙祺手中的血眸開始發燙,他看了一眼,直接單手插入自己的右眼,一用力,將自己的右眼給摳了出來。
鮮血飆飛,視野模糊,痛感襲來。
趙祺神色不變,他將摳出來自己的眼珠子放好,隨後將從聶芊芊手中得到的血眸放在自己的右眼中。
暖暖的,又涼涼的,有種說不出的詭異和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