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龍妻子柳枝搖擺,她手裡拿着一瓶冰鎮的紅酒,來到了趙祺面前。
她彎腰,將手裡的紅酒放在桌子上。寬鬆的浴巾披在王曉龍妻子身上,隨着王曉龍妻子的動作,浴巾開始慢慢的滑落。
王曉龍妻子保養的很好,玉肌滑嫩的香肩慢慢的出現在趙祺眼前。而隨着王曉龍妻子彎腰的動作,她身上的浴巾更是快去的脫落。剎那間,王曉龍的妻子半個嬌嫩柔軟的芳酥,跳動在趙祺眼前。
“啊。”
王曉龍妻子嗲叫一聲,臉蛋騰的一下變紅了,她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此刻像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一樣,滿臉嬌羞。
王曉龍妻子立刻用手去遮掩豐ru,她有些手忙腳亂,不但沒有遮住,反而整個身體大片大片的暴露出來。
“小哥哥,我……”王曉龍妻子滿臉通紅,她就這樣走向趙祺,浴巾又開始脫落。
趙祺明顯的愣住了,他眨眨眼,看着面前這個女子,滿臉不可思議。
【發情了?】
趙祺沒談過戀愛,但他不是傻子,王曉龍妻子的表現,他如果看不出來,那就是智障了。
【等等!】
趙祺伸手阻止王曉龍妻子撲上來,他用手抓住身邊的揹包,一邊拉拉鍊,一邊問:“龍哥在哪,我怕他一會回來。”
“嘻嘻,不用管他,他一般晚上都不會回來。”
趙祺臉上露出一起擔憂:“我怕,姐姐你給龍哥打個電話,確定一下吧。”
趙祺手握開山刀,如果這個女人不吃軟,那隻能讓她吃硬的了!
“哎呀,提他多掃興啊,來,小哥哥。我今天讓你爽上天!”
這個女人,慾求不滿。
一般而言,女人比較害羞,她們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但王曉龍妻子明顯是一個例外。
趙祺嘆了口氣,他直接掏出開山刀,將刀架在王曉龍妻子的脖子上,厲聲說道:“我特麼問你,王曉龍在哪裡!”
“啊!”
王曉龍妻子滿臉懵逼,這靦腆的小青年怎麼將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他們下一步不是該“友好的交流”麼?
“我,我不知道!”王曉龍妻子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顫抖的說道。
“打電話,一分鐘內如果問不出來,你就死吧!”
趙祺手上用力,王曉龍妻子脖子上立刻滲出一絲鮮血,她立刻慘叫一聲,眼睛歹毒的看了趙祺一眼:“別殺我,我馬上問!”
在趙祺的刀刃下,王曉龍妻子立刻拿起桌子上的手機,她顫顫巍巍撥打王曉龍的電話,隨後擡頭看向趙祺,楚楚可憐。
嘟嘟嘟。
王曉龍那邊明顯是在忙碌,電話大概響了十幾秒,才被接通。
“啥事,趕緊說。”
手機是開着免提的。王曉龍那邊,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傳到趙祺和王曉龍妻子耳中。顯然,王曉龍應該是在ktv,或者酒吧。
“死鬼,你現在在哪?”
“你管我在哪!”
“你是不是在阡陌酒吧?”王曉龍妻子顯然對他比較熟悉,她或許知道不少東西。
“死婆娘,知道還問,掛了,沒事別給我打電話。”
啪!
王曉龍掛掉電話,王曉龍的妻子立刻看向趙祺,臉上帶着一起憤怒:“王曉龍這王八蛋,又在阡陌酒吧鬼混。”
“謝謝!”
趙祺得到自己知道的消息,他將王曉龍妻子脖子上的開山刀拿起來,一臉真誠的說道。
王曉龍妻子一愣,隨後立刻楚楚可憐的說道:“小哥哥,你和王曉龍的恩怨,姐姐不清楚。但姐姐求你,能不能饒曉龍一命,你只要願意饒曉龍一命,姐姐整個人都是你的了,你可以隨便揉虐我!”
王曉龍妻子說完,她跪着向趙祺移動,她的手伸向趙祺的褲dang,舌頭不斷的舔自己的紅脣。
趙祺神色平靜的看着王曉龍妻子,提刀,舞動!
噗呲!
趙祺精準的割斷了王曉龍妻子的頸部大動脈,他現在力量變得很大,這一刀,居然將王曉龍妻子的頭顱給割掉了。
王曉龍妻子的頭顱掉落在地上,她依舊保持伸舌舔嘴脣的姿勢。
原本趙祺還能饒她一命,可當她求趙祺饒王曉龍一命的時候,趙祺只能選擇擊殺她。
趙祺的計劃,不允許有任何人破壞。
這是故事世界,在這個世界中,沒有對與錯,只有生或死!
無頭的屍體噴出的鮮血浸溼趙祺的衣服,趙祺在新科大廈烘乾的運動衣,又不能穿了。
無視死過的王曉龍妻子,趙祺脫掉衣服,他找到浴室,將自己身上的鮮血沖洗掉,又洗了洗衣服,烘乾。
今天,是炎熱的夏季,衣服單薄,乾的也快,趙祺二十分鐘搞定一切,他在屋子裡搜索一些錢,然後整理好開山刀,便離開了王曉龍的家。
再次輕鬆跳出田園小區,趙祺攔截一輛出租車,他這一次目標是阡陌酒吧。
趙祺是一個行動派,如果可能,他想今天就離開故事世界。
阡陌酒吧離田園小區不遠,不過十分鐘的路程,趙祺便抵達了阡陌酒吧。
付錢,下車,趙祺看着燈光閃耀的阡陌酒吧,他揹着揹包,便踏入了酒吧。
趙祺是第一次來到酒吧這種地方,震耳欲聾的搖滾樂聲,尖叫的男男女女聲音,讓他有些不適應。
進去阡陌酒吧,是一個長長的走廊。走廊頂部,紅綠燈光交替閃爍,燈光的亮度有些灰暗,這樣正好完美的營造出曖昧的環境。
酒吧不少迎賓小姐對走進來的趙祺微笑點頭,趙祺一路走到走廊盡頭,盡頭有一個玻璃門,喧鬧的聲音就是從裡面傳出來的。
推開門,酒吧內部算是亮度很小的燈泡,紅色爲主,其他顏色點綴。
這些燈泡亮度很低,酒吧內部的可視度不高。不少尋求刺激,或者喝醉了的男男女女,利用這樣的環境,做一些苟且之事。
酒吧,要的就是這種荷爾蒙迷醉的氛圍。
【真不明白,這種地方,怎麼會存在?】趙祺一直對男女之事不感興趣,在他的思想裡。堂堂七尺男兒,就應當建功立業,而不沉迷兒女私情!
而現在的社會,已經呈現畸形發展。
趙祺實在是不明白,七尺男兒,爲何要低賤的去跪舔女人?
更有甚者,將一些殘花敗柳,奉爲自己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