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江雪蘭趴在滿身是血的廖雲山身上,她真的瘋了,“雲山,我們……我們再生個孩子好不好,我啊!其實還有一個孩子,他在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我想,他現在應該找到了,他叫亮亮,亮亮……”
鄧琴驚訝的看着江雪蘭的頭頂,她竟然還有一個孩子,不過,看樣子,她還有孩子的事,廖雲山是不知道的,那如果利用那個孩子……
想到這裡,鄧琴立刻說道:“雪蘭姐,你看,你看窗外你的孩子正在看着你,你快看!”
聽到鄧琴的話,江雪蘭立刻擡起頭看向窗外,但是窗外黑乎乎一片什麼也沒有,江雪蘭嘶啞着聲音喊道:“你這個賤女人,你敢騙我!”
鄧琴沒想到江雪蘭根本就沒有瘋,她憤怒的跳到牀上,抓着鄧琴的頭髮,對着她的臉一陣亂善,直到將鄧琴打的鼻青臉腫,鼻子和嘴巴都流出鮮血,臉上的傷口再次裂開,她才精疲力盡的停下來。
鄧琴的眼睛被血模糊,幾乎什麼都看不到,她微微轉過頭,卻看到門口站着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那小女孩應該就是他們撿的那個女兒廖昕芮。
“嘿嘿,我……我沒有騙你,你……你的孩子,就……就在門口……看着你。”鄧琴笑着說,被撕裂的嘴角讓她的嘴巴顯得很大,猙獰可怖。
鄧琴轉過頭看到站在門口滿臉驚恐的廖昕芮,她一個箭步從牀上跳下去,一把抓住就要逃走的廖昕芮的頭髮。
“啊,媽媽,媽媽,你抓疼我了。”廖昕芮害怕的大聲喊。
“閉嘴,如果你敢再喊,我就讓你像你爸爸一樣沒有舌頭。”
廖昕芮已經長大,自然明白江雪蘭的意思,她害怕的捂住嘴巴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江雪蘭拽着廖昕芮的頭髮將她拖到房間裡,然後找來一把椅子將她綁在椅子上,今晚的事情她都看到了,所以她不能讓她活着。
“媽媽,你……你要幹什麼?”廖昕芮害怕的問,她從來沒有見過媽媽這個樣子,媽媽對她一直都是很好很好的。
“我不是你媽媽。”江雪蘭一邊綁繩子一邊說道。
廖昕芮不明白的看着媽媽,從她記事開始,就一直是媽媽在照顧她,爲什麼她會說她不是自己的媽媽呢?
“媽媽,你怎麼會不是我媽媽呢?”廖昕芮嚇哭了。
“我說了,我不是你媽媽,我不知道你媽媽是誰,你是撿的孩子,你爸爸說你姓池。”
廖昕芮呆呆的看着滿臉是血的媽媽,她不是爸爸媽媽的孩子,她是撿的孩子,她怎麼會是撿的孩子呢!媽媽說她姓池而不是姓廖。
“不,媽媽,你騙我,我是姓廖,我不姓池。”廖昕芮一邊哭喊一邊掙扎。
“閉嘴,如果你敢再喊,我就割了你的舌頭,讓你像你爸爸一樣不會說話。”江雪蘭威脅的說。
廖昕芮被嚇到了,她驚恐的看着江雪蘭小聲的問:“媽媽,你告訴我,你剛纔是騙我的,我是你們的孩子。”
“我說了,你不是。”江雪蘭一巴掌打在廖昕芮的臉上,十年的養育,她對這個孩子不是沒有感情的,但是有感情又能怎麼樣,她終究不是自己的孩子,今天晚上的事情又被她看到,這個孩子絕對不能活着。
“告訴我,你剛纔都看到什麼了?”江雪蘭狠狠的問。
“看到……看到……”廖昕芮將目光轉向牀上,此時她的爸爸滿身是血的躺在牀上,幾乎奄奄一息,而她剛纔躲在外面看到是媽媽將爸爸弄成這個樣子的。
“你都看到了是不是?”江雪蘭嘶吼着聲音問。
廖昕芮被嚇一跳,傻乎乎的點頭,她不知道,她的點頭將給她帶來怎樣的可怕後果。
江雪蘭在房間裡亂轉,嘴巴里含糊的說着什麼,廖昕芮被媽媽的樣子嚇的不敢說話,她不明白,剛剛還好好的一家人一起吃飯,爲什麼她睡醒之後會變成這個樣子。
她不敢大聲哭,害怕媽媽將她的舌頭剪斷,哭聲悶在喉嚨裡全身不停的顫抖。
江雪蘭撿起地上帶血的剪刀一步步的逼近廖昕芮,廖昕芮看着滴血的剪刀,嚇的往後躲,但是她又能躲到哪裡,她不過只是個孩子。
“媽媽,你不要殺我,我……我什麼也沒有看到,我會做個乖孩子,以後不惹你生氣。”廖昕芮看着面部猙獰的媽媽,哭着說。
看着廖昕芮的樣子,江雪蘭的心底一陣抽痛,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下來,不過,她已經失去理智,她現在做的一切都已經完全不受控制。
江雪蘭擡起手擦廖昕芮臉上的眼淚,卻弄的廖昕芮滿臉的鮮血:“欣芮不怕,媽媽不會殺你的,只是,只是你看到了你不該看到的東西,媽媽,媽媽只要你的眼睛,你乖乖聽話,好嗎?”
廖昕芮聽到江雪蘭的話,嚇的渾身顫抖:“媽媽,媽媽你不要挖我的眼睛,不要!”
然而,江雪蘭哪裡聽得進去廖昕芮的話,她拿着剪刀慢慢的靠近廖昕芮的眼睛,臉上出現猙獰的笑,她已經被鮮血刺激的完全失去人性。
“啊……”隨着廖昕芮的慘叫,江雪蘭狠狠的將剪刀刺入她的眼睛,鮮血噴涌出來,噴在江雪蘭的臉上,她興奮的大笑。
“啊!啊!啊……”看着江雪蘭瘋狂的行爲,廖雲山張着沒有舌頭的嘴巴“啊啊”的叫,身體的不聽的扭動,但是卻怎麼也無法將繩子掙脫。
鄧琴已經被嚇瘋了,她的臉腫脹的如同豬頭,看着瘋狂的江雪蘭嘿嘿的傻笑。
此時,房間裡充滿濃重的血腥味,到處充滿鮮血,而江雪蘭更是變成了血人,她白色的裙子幾乎看不出本來顏色,她完全不顧廖昕芮的喊叫,挖出她一隻眼睛,割掉她的舌頭。
江雪蘭已經完全瘋了,她看着被自己挖去眼睛割掉舌頭的廖昕芮開心的笑,然後又突然跳上牀,一隻手拿着菜刀,一隻手拿着剪刀,對着鄧琴胡亂的砍,胡亂的刺,鄧琴痛苦的嚎叫,淒厲的聲音在貧民窟裡迴響。
那一晚,很多貧民窟的貧民都聽到慘叫聲,但是卻沒有人敢出來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