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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易雲山離開,易天眼睛一轉,突然想到了一個極好的主意,連忙又追了上去,叫住了易雲山。
易雲山這個時候正準備着借題發揮,但是一時間又覺得凌雲山方面目前所得到的結論,不過是易天失蹤了,生死還不知道,自己似乎並不因爲這個事情要挾到什麼。他正納悶的時候,有人給他出了一個極好的主意。
“二叔你等下儘量多拖延一點時間,”易天拉着易雲山,走到一處僻靜之處,低聲對他道:“水底,你到時要好好查一查,說不定有屍體呢。”
“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確實有人在裡面襲擊你,但是卻反而被你殺了?”易雲山皺眉問道。現在這個事情被易天弄得太過複雜了,饒是易雲山老謀深算,也有些雲裡霧裡了。
“那到沒有,不過,既然他們覺得是有人刺殺我,那麼我們不如將計就計,來個死無全屍。面目全非。總之。你就一口咬定那個屍體是我。這樣一來,凌雲山必然要負全部責任。我覺得,只這一件事情,換家族一年供奉的減免,應該是可以了。現在整個易門正處在困難時期,有了這一年時間,我們至少可以積蓄一點自己的力量和財富了。”易天滿臉凝重道。
易雲山沒有想到易天搞出這麼多的花樣,居然都是爲了易門着想。猛然間,他突然有點感動,心裡也愈發認可易天,對易天的所有的計劃,他幾乎有點無條件的支持和配合了。
“那屍體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只是一具屍體,這個還是無法確定是你的,你也知道,那些老傢伙都很難纏,”易雲山皺眉道。
“這個好辦,我加一件信物上去就行了。”易天說完。對易雲山道:“好了,那就先這樣。我們分頭行動,我去安放屍體,你去調查。當然了,我有別的通道可以進入水牢的,你不用擔心我的通行問題。”
易雲山點了點頭,再次囑咐易天多加小心,接着才轉身離去。
送走了易雲山之後,易天皺眉沉思了一下,找到一位比較年長的弟子,仔細打聽了一番情況之後,接着則是向着羿弓宗走了過去。
一路來到羿弓宗女弟子們的小院,方纔發現這裡的氣氛依舊很肅殺,那些女弟子顯然剛剛被牟星寒訓斥過,此時一個個還都是面色凝重,心中似乎還在擔心着什麼。她們見到易天進來,不覺都是眼前一亮,隨即卻又都是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天頤,沒想到你的後臺這麼硬實,既然你認識雲山堂主,那爲什麼還要來我們羿弓宗呢?你來了之後就闖禍,害得我們也跟着受累,哎——現在你自己跟着雲山堂主走了,一點事情都沒有,可是我們這些姐妹,以後的日子可就慘了。”水雲首先上來,看着易天道。
易天微微皺了皺眉頭,連忙取出紙筆,寫了一行字,意思是向那些女弟子們道歉。
“衆位師姐,天頤對不起你們,是我太魯莽了,我向你們道歉。而且,這個事情畢竟因我而起,我覺得我不能一走了之,所以我回來了,我要找宗主說清楚這個事情才行。”易天寫道。
“哎呀,天頤啊,你就不要天真了,宗主前番大發雷霆,極爲震怒,以他的性格,他是絕對不會繞過你的。現在他是因爲要去迎接皇室的使團,才暫時把這個事情放下來,等下他回來了,還不知道要怎麼對付我們呢。而你嘛,還是呆在雲山堂主那邊躲一段時間再說吧。你現在要是讓他看到了,說不定他發起瘋來,會不顧雲山堂主的面子,直接把你,把你——”水雲說到這裡,有些支吾。
易天聽得正入巷,發現她居然不講了,連忙寫字問道:“他敢怎樣?”
“玷污你!”見到易天寫的字,水雲和衆女弟子不覺是異口同聲道。
“他敢!”易天怒目寫了兩個大字。
“天頤,你太單純了。你也不想想,對於我們女孩子來說,這種事情,即便是遭遇了,誰又敢說出去?要是說出去的話,誠然可以討個公道,但是那也不過是讓掌門和長老對他進行一點象徵性的處罰,而我們做女人的,一輩子的名譽可就毀了。所以說,你這段時間,最好還是躲起來吧,千萬不要讓他抓到了。我們都是爲了你好。”水雲苦口婆心道,“還有牟騰丹,她也恨你咬牙切齒,正在糾結羿弓宗的男弟子,準備對付你。也真虧你心眼實誠,都這個時候了還敢在仙門裡面亂走,要是別人,早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除了讓那個老色鬼強==暴,還有沒有別的辦法?”聽到水雲的話,易天皺眉寫字問道。
見到易天的問題,衆人都是皺了皺眉頭,隨即,一個下巴尖尖,非常清秀精靈的女弟子走了出來,扯了扯水雲的衣袖,對她耳語了一番。
“這,這怎麼行?”水雲聽到她的話,不覺是皺眉道。
“現在都已經這樣了,這是唯一一個能夠解決問題的辦法了。你也不是不知道,那個老色鬼就對這個小兒子有點顧忌,其他人根本就沒啥用處,保不準他圖新鮮。搞不好哪天連他自己的女兒都搞了。”那個女弟子分辯道。
“到底是什麼辦法?還請師姐賜教。”到了這時。易天知道好戲即將上場了。不覺連忙寫字追問那名女弟子。
其實,在此之前,易天早就將羿弓堂的事情仔細地打聽了一番。而根據他打聽到的信息,這個牟星寒原來不止有一個女兒,還有一個十五六歲大的小兒子。他這個兒子卻不是羿弓宗的,而是飛劍宗的,平日裡,並不呆在羿弓宗。所以易天前面到達羿弓宗的時候,並沒有遇到這個“小兒子”。
這個兒子雖然年紀輕輕,但是可不要忽視他的能量,首先,他是牟星寒的唯一骨血,牟星寒把他當性命一樣看待,只要是這小子提出來的要求,牟星寒那肯定是想盡辦法滿足他。據傳,這小子十三歲的時候,看上了羿弓宗的一位女弟子。當時牟星寒也看中了這個女弟子,原本是想要自己享用的。結果最後還是讓給了自己的兒子,而且從此之後,牟星寒對這個女弟子禮遇有加,再沒有動過歪念頭。有其父必有其子,父子情深,說起來,牟星寒這小兒子叫做牟仲彥,其實也是個淫邪的貨色,他從還沒長毛的時候開始就胡亂欺辱女弟子,時至今日,門派中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女弟子被這小子搞過了。
這次,易天來到這裡,其實就是想要確定這個事情到底靠不靠普,果不其然,有人給他提出了這個建議,讓他心裡對這個事情,基本有數了。
“其實,現在有一個最簡單的辦法。”那名女弟子看了看易天,微微皺眉道:“那就是想辦法讓老色鬼的兒子牟仲彥喜歡上你,這樣的話,有牟仲彥護着你,老色鬼應該會不計前嫌的。而你今後對他也表現的恭敬一點,特別是給那個牟騰丹真誠道歉,這樣的話,說不定這事就過去了。當然了,那個牟仲彥可不是好相與的,一旦他真的看上你了。恐怕到時就不是虛與委蛇可以應對的,那是要動真格的纔可以的。你明白嗎?”
“明白,”聽到那個女弟子的話,易天連忙寫字回答,同時寫道:“爲了諸位師姐不再受牽連,我願意這樣做。只是不知道那牟仲彥現在在哪裡,可否請師姐們引薦一下?”
“他就在飛劍宗,我領你去好了。不過,我只負責將他叫出來,至於他對你有沒有興趣,會不會答應幫你,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那名女弟子深眼望了望易天道。
“敢爲師姐可是盧江晗師姐?”易天看着那女弟子,心裡不覺一動,猜出了她的身份,於是寫字問道。
“哼,你猜對了,我就是盧江晗,想必是別人告訴你我的身份的吧。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是被牟仲彥玷污了,而且名義上是他的女人。不過,我的運氣已經算是好的,至少他們父子對我都還不錯。你再看看其他師姊,她們可是隻能任由老色鬼玩弄的。這些事情,咱們大夥都心知肚明,說出來也沒啥丟人的,反正都已經淪落到這個境地了,也只能聽天由命了。”盧江晗不鹹不淡地說完,一席話說得其他女弟子臉上都是紅藍交錯,之後纔對易天一招手道:“你隨我來吧。”
易天點了點頭,連忙跟上,和她一起向飛劍宗走去了。
兩人一路來到飛劍宗,迎面正遇到一個人,這人見到盧江晗竟是淫邪地笑了笑,挑弄般地蹭過來,看着盧江晗問道:“哎呀,小盧啊,你又來看你家外子啊?”
“是,是,讓嶽副宗主見笑了,”見到那個人,雖然對方的表情和語氣都很猥瑣,但是盧江晗依舊是含羞回禮,不敢有半分不敬。
見到這個狀況,易天心中一動,認出了來人,這個“嶽副宗主”,不是別人,正是在煉獄幻境裡面和蘇琴琴偷情的那個人。這人也是一個淫棍。
“哈哈,小盧啊,其實我覺得你的天賦很好,非常適合練習劍術。你看這樣好不好?要不你改投到飛劍宗吧,我可以專程指點你的。怎麼樣?你看這個主意如何?”岳陽林顯然對盧江晗的美色垂涎三處,不覺是擠眉弄眼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