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邪緊閉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比牛還要大,他醜陋的臉揚起一絲詭異的微笑,他擡手、擡腳,十分靈便,看樣子,身體虛弱的人,真的很容易附身啊。
但馬上,駱邪就重新閉起了眼睛,彷彿剛剛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的,一切恢復平靜。
溫暖和駱池軒到達家,已經很晚了,兩個人照常分開睡。
只是溫暖今晚到家卻沒看到阿離,心裡空落落的。
不是說好的,以後她住哪,阿離就住哪的嗎?他不是答應會守在她身邊的嗎?阿離去哪裡了呢?
溫暖翻來覆去,半夜還起來去客廳找了幾次,不過,卻沒見阿離的蹤影。
可能阿離去哪裡玩了吧,他明天就會回來的。
這樣安慰自己後,溫暖才重新躺下去,凌晨終於迷迷糊糊睡着。
清晨,溫暖還在睡夢中,就聽到很多人的叫喊聲,那聲音一個比一個興奮。
“夫人,老爺醒了!少爺,老爺醒了!老爺醒了,醫生讓你們快過去看看。”保姆們又是敲門又是叫喊的。
駱池軒首先從沙發彈了起來,溫暖還以爲是做夢,她也隨後坐直了身體。
她和駱池軒對視了一眼,同時不可思議的問對方:“外面說什麼?”
“少爺,老爺醒來了,醫生讓您快過去。”保姆再次拍門。
這一次,駱池軒和溫暖總算聽清楚了。
溫暖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想法就是:怎麼可能?到底是死了還是醒了?
不是她詛咒駱邪,而是那天她看到的駱邪明明就是一個將死之人,在做着最後的垂死掙扎,怎麼可能醒過來?
有可能是醫學上說的什麼回光反照,估計醒來一陣子就會過世的那種,看來應該着手準備後世了。
駱池軒和溫暖不敢怠慢,穿好衣服,兩個人連臉也沒顧得上洗,就趕往了別墅。
林真還在做好夢呢,被保姆拍門拍醒,很是不爽快。
“是死了,還是醒了呀?你們說話都說不清楚!”林真懶懶的披起外套,打了個哈欠。
“夫人,老爺真的醒了,您快去看看。”保姆還在激烈的拍門。
“醒就醒了唄,又不能下牀走路,不要拍了,我一會去看看。”林真對着外面沒好氣的說。
“一個將死之人,最多就是今天精神好一點罷了,一個個大驚小怪的,搞得好像老爺下地走路了似的,真是沒見過世面。”林真邊嘀咕邊搖頭。
她慢吞吞的進了衛生間洗了把臉,還化了個精緻的妝容,此刻,正在挑選昨天新購的衣物,想着穿哪一件好。
另一邊,駱菲兒不愧是林真的女兒,她的反應跟母親一模一樣,一樣是慢吞吞的洗臉刷牙、照常化妝穿美衣。
母女兩住在對房,兩個人幾乎是同時打開的門。
“媽,聽說了沒有,剛剛那些傭人說爸醒了,我覺得,這應該是我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駱菲兒說。
“那些人的話你也信,走吧,我們下樓吃個早餐先。”
母女兩手挽着手,扭着肥臀,慢悠悠的走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