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祥並沒有阻難本左朝着郭明去詢問這件事,秦祥也不傻,這件事郭明怎麼可能告訴他呢,而且趙村長那裡也不可能說出來,等於這件事根本就不會『露』出半點風聲,任憑他去問誰,都不可能得到答案。而且秦祥心裡還知道,本左幾人肯定不止是問過自己,肯定是從穆仁那邊先問過了,再來找自己的。
這件事是穆仁發起的,穆仁又怎麼可能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呢,倭寇並不知道這件事也正常。所有的一切都是穆仁和大家在暗地裡結合的產物。秦祥現在只是把這件事擺明態度而已,至於本左想要去找誰詢問,這是他的事情,而且秦祥並不擔心他們會找到什麼答案。
秦祥送走了幾個倭寇回到了院子裡,秦老頭已經不在菜地裡幹活,人早已經不見了。秦祥回來沒有見到人,心裡並沒有任何的奇怪,菜地裡的火也不是非得兩個人幹,秦老頭現在出去,那也無礙。秦祥拿起鋤頭,並沒有理會這一切。
本左幾人沒有得到任何答案,心裡也感覺到空空的,可是在本左的心裡,對穆仁的這種懷疑開始淡淡減退,畢竟事情並沒有得到可靠的證據,本左並沒有完全能肯定穆仁一直在暗中阻礙他們的行動。本左自己也想不到穆仁要阻礙自己行動的動機,盒子的秘密現在還只有本左幾人知道,中原那幾個尋找盒子的人知不知道秘密還不是很清楚。
可本左心裡清楚的是,如果穆仁一直阻止他們尋找盒子,那麼他肯定就知道盒子的秘密,如果知道盒子的秘密,那他作爲流水村的村民,完全可以阻止本左幾人在村裡面呆下去。現在本左已經開始表明朝着盒子出發,而是並沒有得到穆仁的反對而是支持,從這點上分析,穆仁絕對不會在暗中阻礙他們。
本左意識到這點後,心裡也產生着矛盾,畢竟和秦老頭的事情還是擺在眼前,可穆仁之前的行動和本左剛纔所想的這些完全又是背道而馳,所以這件事情上,本左對穆仁的態度還是很信任。只是田然他們幾人的懷疑,所以要給他們三人一個交代,現在看來,本左也有話解釋這件事情的肯定『性』。
“田然,你覺得事情怎麼樣,穆仁到底是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本左邊走邊問道,田然的心裡也感覺到事情的奇怪,今天一直跟着本左詢問了他們兩人,他們的答案基本都是一樣的,只是到底是不是這樣,只是他們兩人所說,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證明。可是就是因爲他們兩人所說的一樣,所以才讓田然的心裡也開始動搖自己的這個想法。
如果秦祥今天所說的和穆仁有很大的反差,那就肯定說明他們兩人中有一人在說話,可是這件事並沒有讓田然看到,所以田然對穆仁的信任也回到了原處。但這件事還沒有完全完畢,他們還可以去問趙村長或者郭明,或許從他們兩人嘴裡得到的消息不一樣,那也就是說他們幾人當中肯定有一人是在說謊。?? 四張藏寶圖184
“本左先生,爲了完全消除我們內心的疑『惑』,不如我們再去問問其他人,還有郭明和趙村長我們沒有問過。”
“混賬東西,你以爲你的這種疑『惑』還存在嗎,郭明那邊會給你不一樣的答案嗎,事情已經很明顯了,如果穆仁真的有問題,那他和秦祥的回答絕對會不一樣,他們兩人不可能提前做好準備回答一樣的問題。”
本左的心裡頓時火了起來,之前本左在懷疑秦老頭的事情之時,正是田然想出了這個辦法來極力推進事情的前進。不過產生懷疑穆仁的人並不只田然一人,本左自己也在懷疑他的行列之中,所以這件事不能再這樣下去,只會讓事情更加變得複雜。
田然也沒有說什麼話,既然本左都不同意這件事,那他們也不會有什麼說法,只是在對待穆仁這一點,似乎在田然的心裡多少還是看出了一點奇怪的地方。單單從秦老頭回來的那一刻開始,田然就感覺到事情的不妙,爲什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出現,難道真的只是一個意外而已嗎?
很顯然,田然對這一點的出現就感覺到很是不相信,穆仁和秦祥之前的行動沒有任何的瑕疵,從這點看來,似乎田然的想法又出現了矛盾。所有的事情到了這裡,都是一種矛盾的選擇。所以本左纔開始朝着田然幾人追問過來。
“本左先生,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難道我們就這樣放棄了對穆仁的追查?”
“當然不會停止,盒子的事情,誰都不能完全相信,郭明手裡還有一個盒子,這是我們無法觸目到的,我們也只有利用穆仁這點纔能有效。但是我們也不能放鬆對穆仁的警惕,我們不要表『露』出來,需要在背後不斷的試探。”
本左雖然朝着田然罵去,但是他自己的心裡還是不想終止對穆仁的調查。畢竟在本左的眼裡,盒子纔是最重要的事情,穆仁只是他找盒子而利用的一個工具,這個工具不能沒有,少了他,會對本左的行動帶來很大的不便,這纔是本左爲何畢恭畢敬的在穆仁面前。
現在的本左顯然表現的很辣手,他並不是一個完全能相信別人的人,也不是一個做事沒有頭腦而胡『亂』行事的人,從對穆仁的這點懷疑看來。穆仁想要完全取得本左的相信,應該是不可能的事情。穆仁自己早已經預料到這一點,所以一直都在小心的行事。
本左的心裡此時已經沒有任何可以去衡量他的標準,在這裡,盒子纔是他最終的行動,只要能找到盒子,沒有什麼可以阻難到他,就算是對穆仁的懷疑,一樣可以讓本左表現出一種完全不知情的樣子。
這纔是一個人真正恐怖的地方,即便是知道了對方的真相,可一直還是笑臉相對着他,可見本左就是這樣一個心機極爲厚重的人。穆仁並沒有感覺到這一點,現在雖然知道本左開始懷疑,但是並沒有知道這種懷疑背後的真正厲害所在。
本左帶着他的幾個手下漫步在流水村,看似輕鬆的漫步,可是那腳下的步伐卻是身後濃重,誰也不知道這裡面到底深藏着多大的陰謀,也沒人知道他們幾人到底有多大的手段來奪取盒子。然後穆仁心裡知道,這四個盒子是他的爺爺和師兄弟留下,所以穆仁不能讓盒子落入到倭寇的手裡。
本左還不知道穆仁的具體身份,所以自然也不知道盒子與穆仁之間的關係,更是不知道盒子和流水村的關係。本左的爺爺曾經在這裡犯下過的罪行也是本左所不能完全掌握的。從秦老頭嘴裡得知的那些事情,根本就是沒有任何可以打『亂』本左的行動。
面對着盒子的事情,現在的本左已經失去了以前剛來流水村的那種純潔,一種邪惡不斷的充斥在他的內心,而這種邪惡的來源,全都是流水村裡面的四個盒子。只不過穆仁的這些行事被自己的一個謊言所欺騙,他並不知道秦家會有盒子的存在,這完全就是一個謊言編織出來的真實結果。但是有一點還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這個謊言不僅幫助了倭寇,同時也幫助到了他自己。穆仁知道了盒子的所在,這纔是最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