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錄搖搖頭:“這幾個小土匪,還不夠我熱身呢。”
一說完,卜軒還沒回應過來,周錄提着半鍋熱氣騰騰的番薯粥,轉身幾步,就把整個鍋扣在滿臉刀疤的土匪頭上,在那土匪慘叫的同時,周錄順手拿起他們桌子上的兩個酒罈,向最近的另外兩名土匪頭上砸去,兩名土匪也立刻滿頭是血,捂着頭失去了戰鬥力,最後一名掛耳環的土匪甚至沒反應過來,就被周錄踢翻在地上,周錄操起椅子就是一陣猛打,打的那土匪滿地找牙,起不了身子。
本來發生暴力事件,大家都應該躲的遠遠,結果卻是,更多的人圍觀過來,有些甚至找臺桌子準備邊吃邊看事件的進一步發展:“這些土匪平常欺負老百姓欺負習慣了,是要給點教訓。真是大快人心啊。”
看到這些可恨的土匪被人打的沒還手之力,於是大家膽子大了起來,類似的議論聲更大了,更是不絕於耳。有些甚至拍手叫好。
包玉萍把卜軒的手,握的緊緊的,臉上也多了幾分凝重,她本來想着看看熱鬧,沒想到周錄出手如此狠重,把那夥人打的如此慘烈,怕事情擴大,難於收拾,畢竟事情是因爲她引起的,於是望着卜軒,這個總是能夠給她安定信心的男人。
卜軒知道包玉萍的怕,以卜軒這三十幾年的風裡來雨裡去的人,他也沒想到周錄下手那麼狠,但事情已經發生,就只能靜觀其變,於是安慰她說:“別怕,事情,周錄能夠解決的。”
也不知道是誰報的官,巡捕和衙役終於在事情發生完後的第三刻鐘之後到了,幸虧卜軒和周錄並沒打算走人,不然這會巡捕和衙役都不知道去哪裡找他們了,這次兩位巡捕頭頭和一幫衙役,一位胖一位瘦捕頭環顧了下週圍的環境:“怎麼回事情啊?誰鬥毆啊?搞的亂七八糟的。”
所有圍觀的人和“這家飯館”的食客都搖搖頭,大家都對土匪沒好感,所以表示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都說:“我剛來。”其中有桌食客更是雷人,連魚都吃的只剩下骨頭了,還說他們剛坐下,連菜都還沒點,完全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看到巡捕頭不相信的眼神,立刻叫店小二過來,點了幾樣菜表示真實。
周錄扭扭脖子,他不想這些土匪到時候記恨這些百姓,到時候找不到他,遭罪的還是這些老百姓,於是主動舉手說:“官爺,我是當事人,是他們圍攻我的。”
胖巡捕頭過來看了幾眼周錄,顯然很懷疑有那麼誠實的犯人,說:“真是你打的?你一個人?你同夥呢?”接着有點勉爲其難的指着人畜無害模樣的卜軒說:“你是不是他同夥?”
卜軒笑笑說:“我是他兄弟,不過我沒打人,在座的可以作證。”這個時候,周圍的人對這打土匪大快人心的都很好好感,齊齊的點頭說是,周錄聽到卜軒自稱“兄弟”的時候,對卜軒會意的望望。
胖巡捕頭還是不相信,竟然有人敢打虎牙山的土匪?而且是一個人打一羣?簡直是天方夜譚,於是對周錄說:“他們圍攻你?爲什麼受重傷的是他們四個而不是你?另外,就你一個人?”
周錄懶洋洋的說:“那裡還有他們的同夥可以正常喘氣的傢伙,你可以去問問,就我一個人。”
巡捕和衙役的到來,另外受傷不重的土匪的膽氣又足了起來,喊道:“孃的,就是他們偷襲我們,用滾粥把我兄弟湯傷。”說完,又指着卜軒他們說:“你們等着啊,我現在就叫人來,敢動我們虎牙山的 人,不把你們弄殘,本大爺就姓豬。”卜軒聽了,也沒在意這什麼虎牙山,大家都笑了,竟然說姓豬,這個事情真是頭一回聽到。
瘦的巡捕已經找老闆和店小二大概瞭解了情況,那些被周錄打的人已經有一個在那受傷不重的土匪會意下,忍痛連滾帶爬的兔子似的騎馬跑了,看樣子在搬救兵,周圍幾個衙役看到受傷人跑了,也沒攔住,看來是和這些土匪有點瓜葛,要不然也不會這樣放任這些當事人跑。
而後這些衙役也不說回衙門就一直在“這家飯館”詢問有的沒的事情,時不時的向遠處望去,顯然好像是在拖延時間。等誰的到來。
終於一刻鐘後,遠處還是沒動靜,兩位巡捕和衙役互看了幾眼,咬牙對卜軒他們說:“跟我們去次衙門吧”並指着受傷並不怎麼嚴重的土匪說:“你能走路你也去。”
就在這時候。話剛剛說完,十幾匹馬急駛過來,“籲。。。”的幾聲後,從馬上下來十幾個人,都拿着傢伙,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男子見到那那個受傷不怎麼嚴重的土匪,喊道:“兄弟,怎麼回事情啊,我侄子文良怎麼樣啦?哪個王八蛋動的手?敢動我們虎牙山的人,我肥龍殺了他全家。”這個自稱肥龍的人滿臉橫肉,威風癝癝的在十幾個打手的簇擁下走了過來。
“還真有點速度啊”周錄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