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個好日子請用出你所有的手段不要憐惜我這朵嬌花大力的鞭撻我吧真的不用手下留情再用力點我還挺得住不要停下加油你可以的啊啊啊啊啊。】
被動天賦
效果1:來自同一目標的同一技能(包含普通攻擊)首次對你造成傷害時必定暴擊且造成真實傷害。
效果2:當你受到相同目標來源的相同技能(含普通攻擊)攻擊時,傷害值強制爲1,並恢復少量體能值,具體數值爲該技能消耗體能值的10%。
特質:該天賦記錄的攻擊技能每日遊戲時間AM07:00重置
【備註1:該天賦的激活條件爲→在開啓未成年人保護系統的情況下,於短時間內承受痛苦等級不低於6的身體或精神折磨九輪以上,並保證結束時生命值不低於70%,且心情愉悅度超過9。——開發者日誌】
【備註2:因程序錯誤,該天賦的開發者日誌被錯誤地顯示在備註裡。】
【備註3:因程序錯誤,原本的天賦備註被錯誤地粘貼到了天賦名稱上,不過好像問題不大。】
【備註4:程序錯誤被檢索到了,但因爲很有趣所以就先不修復了。】
……
衆所周知,【無罪之界】中或許有極度扯淡的技能,但卻必定都沒有空穴來風的天賦,換句話說,‘天賦’這玩意人肯定是跟玩家本人的特質、性格或其它什麼因素息息相關的,就比如檀莫這個角色,就算累死,也絕無可能得到【忠厚老實】這種天賦,就好像雙葉不可能會得到【鶴立雞羣】這種天賦一樣,就算是用來借指,也會因爲原始釋義層面的矛盾導致天賦無法成立。
總而言之,在無罪之界的遊戲架構中,天賦其實是一種特別嚴謹的訂製產物,儘管並不全都是獨一無二的,但卻跟陣營一樣,在與玩家的契合度方面絕對沒話說。
而天賦的獲取規則,至今爲止都還是個謎,而大花牽牛這個原本名爲【受虐狂】的天賦,卻因爲一些巧合與意外被披露出所謂的‘開發者日誌’,不僅有着獲取該天賦的全部條件,甚至還出現了兩個新名詞‘痛苦等級’與‘心情愉悅度’。
可以預見的是,如果大花牽牛願意的話,光是這個天賦的備註,就能讓他從赤色星座等俱樂部的技術部門換取一筆相當客觀的費用,畢竟這份開發者日誌幾乎已經把如何量產該天賦的流程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那麼問題來了,大花牽牛能想到拿自己這個新天賦跟人做生意嗎?
答案是否定的,對於他這個當事人來說,此時此刻唯一的感想就是羞恥與絕望,畢竟他自認爲自己絕不是那種喪心病狂的抖M,而且這個天賦的效果對他這種非頭腦派普通玩家來說也是利大於弊。
或許換做墨檀、雙葉、方士、寒梅等人,會第一時間想辦法根據這個天賦給自己打造一套戰術體系,儘可能令其發揮出恐怖的效果,但大花牽牛自認爲不是這種人,所以他很有自知之明地認定自己是被系統坑了。
有一說一,想被系統坑這麼一回其實並不容易,要知道這個天賦的入手條件其實非常苛刻,畢竟首當其衝的就是在開啓【未成年人感官保護】的情況下受罪,但我們都知道,在這個功能開啓之後,玩家眼中的世界會被大幅度和諧,負面感官也會被進一步削弱,而在這一條件下,想要承受所謂的‘6級痛苦’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連續九輪更是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不僅如此,要拿到天賦的話,還得保證開着感官保護受完上述那些罪後還有七成以上的血量,這就約等於直接杜絕了‘物理折磨’的可能性,也就是谷小樂通過鬼巫女開啓的固有結界足夠霸道,才能在大花牽牛開啓感官保護後依然對其造成心理層面的恐懼與折磨。
那麼,當滿足了上述條件後,還有最後一個堪稱喪心病狂的要求,那就是在這一切結束後的短時間內,讓所謂的‘心情愉悅度’超過9。
鑑於從邏輯角度來分析,這個數值肯定只能是10分制,所以9絕對是一個相當高的程度,在大花牽牛看來,這就是要求玩家開着感官保護卻依然承受了極大苦難的情況下,最後高興的像個傻辶。
而不幸的是,當意識到谷小樂認輸後自己可以直接晉級後,大花牽牛確實高興得像個傻辶。
於是乎,他就獲得了這樣一個看起來非常丟人的天賦。
“媽的——”
終於,在千言萬語化作一句罵娘後,大花牽牛無奈地關掉了面板,唉聲嘆氣地重新趕路了,畢竟時間緊任務重,他還沒有空閒時間在這裡長吁短嘆,只能把腹中的鬱悶暫時積攢下來,準備等回頭有空之後再好好抒發抒發情感。
……
時光飛逝,歲月如梭
十分鐘後
公共空間,伊冬的私人房間
“嗨!”
伴隨着一陣白光,一隻漂亮的有翼美少女忽然出現在了衆人面前,笑盈盈地揮了揮手:“我回來啦!”
“你回來了!?”
衆人當即就一愣,過了好一會兒才異口同聲地問道:“你怎麼回來了?”
“對手一直沒準備。”
季曉鴿聳了聳肩,攤手道:“我在外面公共空間呆了好久,直到剛纔都沒見對手準備,然後官方就發消息聯繫我了,是那個叫【笑面】的討厭鬼,他問我能不能接受推遲比賽。”
火焱陽咂了咂嘴,感嘆道:“不用說,我們善良的鴿子同學肯定同意咯。”
“沒,要是換別人我就同意了,但是我不喜歡那個笑面。”
季曉鴿吐了吐舌頭,笑道:“然後我就問他‘我要是不呢’,結果他說可以從特殊預算裡拿點錢出來給我當補償,我沒好意思給伊冬家添負擔,最後還是答應了。”
伊冬笑了笑,擺手道:“鴿子你想多了,按規矩來說的話,這種特殊預算就算用不出去,最後也會給工作人員瓜分掉的,下次有機會的話你可別再放過了。”
“工作人員也怪辛苦的,給人家分了不也挺好嘛。”
季曉鴿小跑到谷小樂旁邊靠着後者坐下,懶洋洋地說道:“我雖然不闊,但零花錢也不少的,實在不夠還可以跟爸爸要,他總能從我外公那裡騙到錢,我外公家可有錢了,我和妹妹從小就納悶爲啥我們沒跟媽姓。”
衆人:“……”
很顯然,衆人並不是很清楚應該怎麼評價季曉鴿那位好像很有能量的爹,於是紛紛陷入了沉默。
過了一會兒,還是谷小樂率先開口轉移了話題,問道:“所以小鴿子你們那場就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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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過……啊,來了!”
季曉鴿指了指虛擬屏幕上逐漸開始疊化出解說間的畫面,笑道:“聽他們說吧。”
五秒鐘後
“咳咳,大家好,我是解說員笑面。”出現在畫面左邊的笑面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很抱歉,因爲B組的【匿名】選手並沒有在規定時間內準備,處於尚未登錄到公共空間的失聯狀態,所以在爭得了其他選手的同意後,我們決定按計劃順延比賽。”
“也就是說,我們將提前進行【A組】不良辣妹選手與【B組】沐雪劍選手的對戰。”
B組的解說員賢妻歉然地笑了笑,柔聲道:“在那之後,如果【匿名】選手登陸了公共空間,我們會第一時間派專員聯繫,並在他進入準備狀態後插入比賽,如果在AB組最後一場比賽,即阪木老大選手與刻翊選手的比賽後【匿名】選手依然沒有登陸公共空間,那麼他將會失去比賽資格,而【夜歌】選手將無條件晉級。”
“那麼,本輪比賽的兩位選手已經準備就緒。”
帥哥點了點頭,用總結般地口吻說道:“就讓我們立刻進入比賽,去欣賞不良辣妹選手與沐雪劍選手的對決吧。”
“順便一提,因爲等待我們AB組而遲遲沒有開始比賽的CD組也在同一時間開始比賽啦。”
美女笑盈盈地搖了搖手指,莞爾道:“如果想看牌佬俱樂部兩位主力的內戰,還請移步CD組的比賽哦!那麼接下來是短暫的廣告時間——”
“小機靈鬼,點燃孩子們的無限想象。”
“小機靈鬼,親手組裝出未來的夢想。”
“小機靈鬼,現在選購抽取綠色能量。”
“小機靈鬼,問罪論戰獨家贊助單位。”
……
【問罪論戰·個人戰】比賽專用地圖,鏡像空間S7309-6421
在蒼茫的大海上,狂風捲集着烏雲。在烏雲和大海之間,眼怪像黑色的閃電,在高傲地飛翔。
一堆堆烏雲,像青色的火焰,在無底的大海上燃燒。大海抓住邪能的焰光,把它們熄滅在自己的深淵裡。這些邪能的影子,活像一條條火蛇,在大海里蜿蜒遊動,一晃就消失了。
——沐雪劍!沐雪劍就要來啦!
這是勇敢的術士,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閃電中間,無聲地揣測;這是勝利的預言家在叫喊:
——讓沐雪劍來得更猛烈些吧!
【反正不管怎樣我都不可能打得過的……】
負手站在甲板中央的不良辣妹嘆了口氣,覺得自己這局應該是凶多吉少了。
根據這艘船的款式與風格,不良辣妹判斷這裡應該是聖歷6900年到7500年的‘激流海’,即東南大陸外部那常年都處於風暴中的海域。
在海族於聖歷7538年將勢力版圖擴張到東南近海前,那片海域雖然環境算不上好,帶依然是首屈一指的熱鬧航道,而其中最‘熱鬧’的一部分,就是那殺不光、打不完,就算再怎麼清剿,一旦風頭過去就會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來的海盜。
根據地越遠離大陸的海盜越強,這是當時人們公認的事實,因爲只有那些有實力的匪首,才能保證自己的船隊有能力不被風暴沖垮,而越離大陸越遠,風暴也就變得越大。
“換句話說,我扮演的角色原來是一位大海盜嗎?”
閒庭散步般地走在空蕩蕩的甲板上,不良辣妹的目光緩緩從一排排流轉着幽綠色火花的【邪能發生器】上掃過,又看了一眼身後那座代替了桅杆,頂端飄浮着一顆暗影寶珠的【暗影方尖塔】,感嘆道:“而且還是一位大術士海盜。”
甚至都沒有抽出自己的武器,不良辣妹只是輕輕揮了揮手,就有大量石像鬼、眼怪、小惡魔從一道道亞空間裂隙中飛出來,彷彿圍繞着這艘規模巨大的海盜船彷彿海燕般在暴風雨裡穿梭。
【既然我是海盜,那麼沐雪劍的角色要麼同是海盜,要麼就是當年東南大陸的聯合海軍了,嗯,除非她是坐着舢板過來的,否則這把我應該是交代了。】
雖然有着這樣一艘優秀的‘旗艦’,周圍還有大量對術士來說十分有利且完全服從不良辣妹調遣的特供設備,但已經翻遍了沐雪劍比賽錄像的她很清楚,就算自己這邊再怎麼有天時地利,都很難正面擊敗那位已經把‘劍’這個概念玩出花來的對手。
按照不良辣妹之前的規劃,對自己來說最理想的環境是那種人多、組織多、立場多的文明世界地圖,比如某個國家的皇都之類的,那樣的話,自己或許還能憑藉對歷史或人文的瞭解想辦法針對一下沐雪劍。
但……
在這片蒼茫的大海上,就算系統肯定會給自己相對優秀的初始條件,最終也只能演變成正面跟沐雪劍硬碰硬的結局,而在硬碰硬的情況下,自己必輸無疑!
“哈~”
有着清晰自我認知的不良辣妹曬然一笑,隨即便放棄了以‘勝利’爲目標的PLAN A,籌備起了她本就更加傾向的PLAN B。
要問PLAN B是什麼的話——
……
二十分鐘後
“差不多行了!”
伊冬憤憤地敲了敲面前的桌子,死死地盯着甲板上那遍體鱗傷,卻固執地不願意放棄,哪怕被斬出一道又一道劍痕也只是貝齒輕咬繼續抵抗的單薄身影,恨鐵不成鋼地拍着膝蓋——
“哪有你這麼拼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