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八節 鹹平縣火了

很長的信。

阿蘇家主象是寫日記一樣寫了一封長信。

全是真事,只是隱瞞了一點點,比如阿蘇家的領地已經擴大了十幾倍,此時還在不斷的擴張之中。再比如,阿蘇是家主,但阿蘇的主人是劉浪這個小事實。

皇帝看完了信,這些寶物竟然纔給了十一萬錢。

十一萬錢折算下來不到一百貫。

這三樣寶物放在汴梁的街市上,標價一百貫,看會不會讓無數的人打死打活。

皇后在旁說道:“官家,這是外番小民的一份心意。收下吧。”

“罷了,賜上等錦一百匹,御用瓷器一套。”皇帝內心也喜歡,但是害怕臣子們給自己找事,所以才這麼緊張。

一聽到皇帝說收下,劉承珪上前帶着幾個小太監就把這東西搬走。

劉承珪問道:“官家,是安排良匠打磨,還是原樣放着。”

“先放着,讓人小心點,可別碰壞了。”

“老奴曉得。”劉承珪退離。

劉安也施了一禮:“臣也告退,貨物實在太多,汴梁大碼頭放不下,臣已經吩咐往鹹平縣碼頭暫存。所以臣要去鹹平。”

“去吧。”皇帝擺了擺手,示意劉安可以走了。

劉安告退立即奔碼頭去,然後坐船南下到鹹平。

此時,碼頭上已經涌滿了人,若非劉安有屬於自己的船,這裡想租條船去鹹平都難,所幾乎所有的船都被人租下,正往鹹平而去。

香料。

商人們都知道這是從南海回來的船,香料瘋狂的吸引着每個人。

劉安到鹹平的時候已經是下午,距離天黑最多還有一個時辰,碼頭上卸貨的力量太弱,新的壯勞力明天才能趕到。

碼頭上的水手客棧已經住滿。

碼頭外的商人客棧也已經住滿。

劉安到,一位來自金陵的商人前來迎接:“劉學士,小的是金杭商幫李少遊,讀過書,特來迎接學士,已經準備了茶點、熱水、園子。”

劉安停下腳步笑了:“你花錢租我的園子來請我,你們呀,罷了,帶路吧。是東園還是西園?”

“東園。”

“恩。去請汴梁布商派個代表過來。”

這鹹平縣兩處園林都是劉安修的,不算特別大,但很別緻。

東園內,兩名來自金杭商幫的老者叫人拿了些銀豆子:“雖然我等遠道是客,可仰慕劉學士之心卻是要給我等一個表露的機會,這是一點心意,請各位行首定要盡心。”

一盤銀豆子沒送去了。

劉浪這邊的汴梁中小商戶聯合商邦的代表笑着擋着那盤銀豆子。

行首就是花魁,這是一種比較客氣的稱呼。

今個請到的花魁有着汴梁第一琵琶之名,兩位伴音的都是洞簫與長笛排名很高的人。“這位大客人,小女子等所有人身契在都在我家主人,亦是劉學士的安平伯爵府中。”

“失禮,失禮。”

來自金杭商幫的老者有點小尷尬。

請來的樓園花魁竟然是安平伯爵府的人。

汴梁中小商戶商幫的代表這時說了:“汴梁城,從上往下排,歌好、舞好、樂好、戲好,就沒聽說前二十那位身契不在我家公子手上。汴梁城往前排前二十的樓院,前三十六的酒樓,那個沒我家公子的份子。”

兩位金杭的老者心說,這霸道的難道整個汴梁就沒有人眼紅。

沒人給他解釋,只是告訴了他們一個事實。

劉安當然不會獨霸,樓院、酒樓的股份都有詳細的列表,就是清流派首席王旦、實幹派首席向敏中都有股份記錄的。更不用,武勳世家了。

劉安只是把蛋糕收到一起,然後在作一個相對公平的分配。

有郭家開始參股,劉安已經拿到了相當於無限量酒麴權。

劉安到。

所有人在門前迎接。

他們是民,劉安是官,而且還不是小官,有學士的頭銜見同級高一品。

更何況劉安還是皇帝身前的第一紅人。

劉安接受了所有人的問候,從懷中取出一小塊赤血紅珊瑚遞給了前來彈琵琶的姑娘:“有一隻小珊瑚在路上碰碎了,但品質很高。你們若是喜歡,去問清蓮那裡討要。”

說完,劉安徑直往內走。

那姑娘歡喜的不得了,不是因爲這珊瑚珍貴,而是因爲劉安的和氣。

入屋,準備開席。

這時,汴梁城這邊的商人依劉安的吩咐來了三個人,以最大的布商蕭家爲首,然後是秦鳳路最大的收布商白家,以及西京最大的布商柳家。

“先說正事,酒什麼時候喝都一樣。汴梁城都以爲這次從南海運回來的是香料,我只能說有香料,但你們的眼光有點太短了。把麻線與麻束拿上來。”

金杭商會的王老親自把樣品捧了上來。

劉安擺了擺手,他不需要看,示意給蕭家大掌櫃看。

劉安身旁出現一人,此人叫劉同,原本是劉浪本家的子弟,劉浪支持他讀書,可畢竟底子差,讀書實在難成大器,便開始隨劉浪學習。

劉同衝着劉安半禮,然後上前一步:“占城的麻暫時分爲五類。織衣麻、編繩麻、帆麻、麻袋麻以及內衣麻。其中內衣麻產量一年可達百萬擔。其餘四種,無數。”

“再依品種來分,有蕉麻、長葉麻、長杆麻、劍麻……”

劉安這時開口說道:“高麗的關內,一擔麻束的價格差不多在三千枚咱們的宋錢左右。而咱們蘇州新工坊的麻布,一擔麻布的出坊價格也是差不多三千錢。”

一擔是重量,麻布是論匹來算的。

一擔麻布按布來折算,厚度不同的差不多十三匹至十七匹之間。四十尺一匹,寬度三尺,重量大約在第三尺十兩左右,特別厚的另算。

衆人沒聽明白劉安的意思,都呆呆的看着劉安。

按劉安這麼說,那麼麻都比布貴了,這生意怎麼作?

劉安繼續說道:“往靈州的布,成本低了那麼是不是可以掙的更多呢?”

衆人一起回答:“是!”

劉安再問:“若是幾十個布商都去買,惡意競價的話,會如何?”

“不敢,不敢。”

一切有規矩,這種惡意砸價的事情連皇帝都下過禁令,李沆特別書寫的規矩,誰敢去惡意砸價或是哄擡價格,從重處罰是要人命的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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