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人要發動進攻的消息,原本這該是讓臨安的狗官們心驚肉跳的事情—— 畢竟他們是贊同與蒙古人議和的,雖然議程的前提是,歲奉二十萬兩銀、絹二十萬匹。但在這樣的情況下,蒙古人居然還發動進攻,不免讓上至宋理宗趙昀下至贊同言和的狗官們心急。
爲何叫他們狗官,也許有人說,大宋當時沒有抵抗的能力,還要擡出當年漢朝的和親來說事。那麼不笑不禁要問一聲,當時蒙古人有多少,宋人有多少。如果說從人這個角度來講,宋人無論與遼人、蒙人、金人都沒有配製區別。那麼原因在哪裡,難道是因爲人口太多嗎?還是因爲經濟凋敝呢?
可不管怎麼說,狗官們與宋理宗趙昀這皇帝急了。但他們不是急於向蒙古侵略軍開戰,一個是想要與蒙古人談談,送錢好不好?另外一個着急的地方就在於,倘若蒙古人也來攻,華夏人也來攻,這大宋可不就要亡了麼!
真的亡了嗎?恐怕有朝一日殺光了狗官、砍去了蒙古人的腦袋,那時的“華夏故土”才叫又見青天喜開顏了。
實際上不需要顧左右而言它,就如同不笑反覆說過的一樣,看透“爆炸”與“爆燃”的區別,別說一個蒙古汗國,即便是10個也同樣讓他亡國滅種。
可事實上歷史是,最後反倒是科技落後、人口稀少、經濟更加不堪的蒙古人贏了,還佔領了整個中國將近100年的時光。而這隻證明了一件事,大宋狗官禍國之烈,皇帝之。不僅僅是在中國歷史上,世界歷史上都必須是要排頭名。
而這種事情是要比的,成吉斯汗帶着當時還是金人屬下的蒙古人,居然可以建立龐大的帝國,那麼與之同時代的宋家皇帝呢。這還真應了一句話,叫人比人該死、貨比貨該扔!這樣的宋家皇帝還有人非說他們不,難不成是想襯托的成吉斯汗比愛因斯坦還聰明嗎?還是說漢人的腦袋,就笨到比別人多,也無法取勝的呢?
令人疑惑的是,爲何此刻的宋理宗趙昀與他的狗官羣臣們不願意抵抗,反倒是要與“華夏帝國”開戰呢?事實上當臨安的狗官以及宋理宗趙昀,弄明白了這個消息來自於“華夏帝國”的時候,他們的想法居然是這樣的。
“皇上,華夏賊之災更甚於蒙古人入侵之禍。蒙人入侵,有軍備完好之蜀地在前,大江在後大可以拖延一時。可如是我大軍前往禦敵,則恐華夏賊自海上乘虛而入,故此微臣以爲可在蜀地憑山川之險守之。京畿之地大軍盡力打造戰船,只消除了華夏賊所據濟州島,到時大軍在沿江而上,想來必可勝之!”
能夠說出這樣的戰略手段,真不能不讓人讚歎。爲了個人荷包的利益,狗官們已經不顧這樣腦殘之計有多蠢了。說白了,看過《華夏律》之後,他們一個個感覺那個“華夏帝國”的皇帝趙伏波實在不是個好人,難道他不懂得“有錢大家花”的道理麼,偏偏要替那些個屁民說話。
所謂的以“仁”治天下,事實上不過是對狗官們的仁而已。至於底下的小小屁民們,你們死了活了與狗官們有關係麼?而最讓狗官們接受不了的事情就是,他們的特權沒了!
倘若趙伏波來了,像如下這樣說話,可以肯定這些個狗官,那一定是要倒履相迎的。
“諸卿以往所爲朕即往不究,以後所爲依照舊律皆可!”
只要趙伏波願意用他們當官,願意給他們利益,願意讓他們依然去享受“刑不上大夫”的特權。那麼別說一個宋理宗趙昀,就是讓他們殺光他的滿門,都絕對不會有什麼問題。畢竟他也算趙氏皇族的血脈不是,至於宋理宗趙昀打不過別人,自然是不值得跟的。
然而可惜的是,趙伏波雖然貴爲“華夏帝國”的皇帝,但這種事他說了可不算。《華夏律》裡怎麼說,他趙伏波就只好怎麼做。而且話說回來,趙伏波他自己的爺爺遠走他鄉,可不就是狗官之首史彌遠安排的麼。退一萬步講,就算趙伏波有絕對的權力,恐怕也絕對不會放過這些個狗官。
此刻的趙伏波爲了“工業革命”能夠發生在“華夏帝國”,他寧願走當年大不列顛日不落帝國的套路。也絕對不會再願意與如同弱宋、昏明、滿清之流的,上不得席面的皇帝們爲伍。
要說這些朝代的皇帝不,只消證明一下,面對那些屁大一點的小國,爲何爲屢戰屢敗。沒有見到他們愈戰愈強,居然就華麗的亡國了。論地方比人家大,論人口比人家多、論國力哪個皇帝手裡不是金山、銀山堆出去幾座,可爲何就華麗麗的敗了呢?
大宋面對的,不過是人口稀少的金、蒙!
大明面對的,不過是人口極少的清!
滿清面對的,更是無法比擬當時大清的小小扶桑!
對比勝利的那些帝王,這些人不?那麼好,就回答一下爲何就敗了呢?爲何就亡了呢?爲何他m就要留辮子了呢?回答不了這些問題,什麼理由、什麼數據,全都是狗屁不通,掩耳盜鈴的事情!
正是因爲這個目標“君主立憲”才成了趙伏波的選擇,而這纔是真的長宜子孫應該選擇的道路。畢竟我們看得到,直到今天英國依然是君主立憲制的國家,但其他曾經顯赫一時的王國,多少已經不存在了。
這也是趙伏波爲何爲咬着牙恨恨而言——“好吧,他們非要找死,我也不會再攔着他們!”
至此,他曾經對於大宋的,在某些方面也算有些小才的官員們徹底死了心。他們是寧願對抗到底,也不會願意接受一部公正.法律的制約,那麼趙伏波已經實在想不出來,如何才救得了他們的小命。
因爲這一次的測試,可以說大宋的羣臣的命運已經被決定了。這正應了下面這句話,懂的人都明白是什麼意思。
“天做孽猶可活、自做孽只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