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伏波沒有帶更多的人,只是帶了自己手下的近衛,迅速向沒有多遠的達米埃塔城趕去。一行34個人,騎得都是好馬,跑起來的時候,彷彿風一般迅速。
倒是沒有多少機會出宮艾麗莎,騎的馬是從前天被消滅的那些馬穆魯克手裡弄來的,以及打賭的時候,也有人拿好馬來打的,這使趙伏波原本缺乏的戰馬一下變得富餘起來。
昨天清晨出來的時候,人他是還了一些,有些人願意跟着他幹。至於戰馬,他全都留下了,還要人照顧好那些受傷的戰馬,艾麗莎騎的便是這麼一匹訓好的軍馬中的好馬。
只是她原先不會騎兵,現在騎馬還是跟着綺麗爾她們混在一起,學習宮廷作派的時候學會的。雖然她的姿勢還不錯,但穩定性上就差了些。因爲是自己的女人,趙伏波只好在一旁扶着她。甚至有的時候需要快速奔跑的時候,會把她抱在自己的懷中。
艾麗莎自從那晚與趙伏波獨處過後,在她自己的心中,這個抱着自己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丈夫。雖然她非常羨慕宮紫與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的七竅玲瓏心,也羨慕綺麗爾手上的龍戒,不過她也猜有一天,自己會有一個獨特的證明自己是趙家一員的飾物。
伸手大着膽子掀開趙伏波的臉甲,她喜歡看趙伏波黑色的眼睛。雖然比起她的淡綠色眼睛,又或者阿拉伯人灰色眼睛,趙伏波的黑色眼睛未免有些單調。但那種單調之中,卻有着沉靜的如同海洋那麼廣闊的空間。
因爲斜倚在趙伏波懷裡,她早就把自己的頭盔卸掉。此刻栗色的長髮,在風中飛舞着。
那天夜裡的情景,直到此刻她依然記憶猶新。尤其是趙伏波在吃飯時對她的關照,令她少女的心思已經纏繞在趙伏波的身上。被掀開臉甲的趙伏波,只要稍稍一側臉,就看得到艾麗莎綠色的眸子裡,閃現出一些奇異的神色。
“唔,這丫頭的眼睛還真漂亮!”
100來公里的對於趙伏波他們而言,並不是非常遙遠的路程。當半下午的時候,在趙伏波的目光之中,見到了迎面而來的十字軍的騎兵隊。他們身上畫有紅色十字的白斗篷,大概是新上岸的軍隊,這些白斗篷還相當新。
“你們是什麼人?”
對於法語,趙伏波在朱莉安娜長久的訓練之下,還是滿熟悉的。在靠近這裡的時候,趙伏波早讓艾麗莎回到自己馬上。速度隆下來的時候,她騎馬時也挺直了身體,也是一付滿適應的模樣。
“這丫頭在路上的時候不會是裝的吧!”
心中想關艾麗莎淡綠色的眸子,趙伏波揚聲用流利的法語回答前面十字軍騎士的話。
“我是大宋的王子,要見你們的皇帝陛下!”
“放下你們的武器,我……”
對於對方的威脅,趙伏波根本不當一回事。上一次在塞浦路斯島的時候,他做的事情應該是滿轟動的。
“你們這些傢伙,難道不懂得要尊重客人嗎?你們不知道,我是前些時候去拜訪過你們的那個東方王子嗎?”
趙伏波的名字,大概十字軍騎兵們沒有多少人聽過,但“東方王子”卻讓士兵們想起來,那些貴族使用的,來自東方的紙盒之類的東西。相向而行的馬隊,在一問一答之中飛快接近。
當趙伏波看到的他們的首領時,趙伏波幾乎笑出聲來。因爲他的武器,就是插在馬前的斬將刀。看到那把刀的模樣,趙伏波自然是熟悉透了。他騰下頭灰,立即就叫出聲來。
“啊,看起來您實在是深入路易九世陛下的喜愛啊,居然連斬將刀都給您裝備上了!”
爲首的騎士一看趙伏波的,黑髮、黑眼,外帶臉上柔和的線條,心上已經認可了趙伏波的身份,不過嘴裡照例是要叫一下的。
“大膽,敢直呼吾王名號……!”
可還沒等他說完,綺麗爾卻已經拿下頭盔,臉上帶着一些被冒犯的不悅表情。
“格雷摩男爵,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對我的未婚夫,阿拉丁大帝、大宋朝未來的皇帝陛下如此說話的!冒犯了皇家的尊嚴,我想您會知道後果的!”
對面被綺麗爾叫作格雷摩男爵的人,當他看到綺麗爾的臉上,已經驚訝的跳下馬來。心中還奇怪,這個小公主不是在法國失蹤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兒,又成了什麼阿拉丁大帝、大宋朝未來皇帝陛下的未婚妻。
說起來這個公主殿下,可比她的兄長與兄弟們,更加使法蘭西皇帝陛下頭痛。倒不是說她有什麼粗野,而是當她聽到她的父親,要把她嫁給某個她不喜歡的皇帝陛下時,就直接離家出走的。
要命的是,還沒有人知道她是如何逃跑的,而且這一跑就不見了蹤影。好幾時的搜尋未果之後,大家都以爲她已經死了,可沒想到會出現在這兒。甚至令人沒想到的是,她居然已經把自己給嫁了。
從馬上跳下來的格雷摩來到綺麗爾的面前,向她彎腰行起貴族的禮節。
“尊貴的公主殿下,您這幾年不見,可使您的父親非常思念呢!而且微臣……”
哪知道這時已經端起公主架子的綺麗爾只是淡淡的點點頭,接都會向趙伏波伸出手。
“這位是我的未婚夫,是尊貴的大宋朝未來的皇帝陛下。而且他在阿拉伯世界,也打下了一片改天他自己所有的地方。那裡的人都稱他爲阿拉丁大帝!”
趙伏波有些驚訝的瞅了綺麗爾一眼,雖然平時感覺到自己身邊的姑娘裡,就只有她最符合淑女的水準。當然,舒鈺兒要是裝起淑女的話,自然也不會比她差,但就淑女風範的話,這個綺麗爾卻是最足的。
鬧了半天,全是法國王室教育出來的,當然,綺麗爾像舒鈺兒一樣,同樣有着野性,倘若她要是厲害起來的話,儘管如同趙伏波也會頭痛的。
“格雷摩男爵,現在我可以去見的父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