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陵王完顏亮荒|淫好色,曾對大臣高懷貞說他的志向:“吾有三志,國家大事,皆我所出,一也;.帥師伐遠,執其君長而問罪於前,二也;無論親疏,盡得天下絕色而妻之,三也。”
由此可見,這貨有多好色,事實也是如此,爲了得到年輕風|騷、美豔絕倫的定哥,竟然縊死定哥丈夫崇義節度使烏帶,這是搶臣子之妻,甚至還大殺宗室後,將有親戚關係的諸多女眷收入後宮,比如重節。被他收入深宮而“妻之”的,竟有他的弟媳、小姨子、堂姐妹,更有甚者,連叔母、舅母都不能倖免(據野史載,甚至母女共夫)。他創造了淫|亂宮闈的吉尼斯紀錄,他精通房中術,特別是流傳於北部地區的金剛乘密宗房中術。據言,他批閱公文時是在一大牀前面擺放一個辦公桌,左右美女相擁,兩隻手放入兩個女人陰|埠三角區“取暖”,桌下面則有宮女伺候下體,王完顏亮只需動嘴,坐在兩邊的女人動手批閱文件。
完顏亮之荒淫,足以媲美北齊高家那羣神經病。
從另一方面來說,完顏亮也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當然叔母舅母什麼的就太變態了。
所以說,爲何自古男人夢皇帝。
後宮三千,這個傳言對男人而言便是世間最大的誘惑,當然,歷史上的皇帝還是正常人居多,甚至許多人縱然當了皇帝也不見得比尋常男人好。
李鳳梧示意李鉅鹿守在書房門口,“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進來。”
海陵王的女人極多,採石大捷後這貨見鬼去了,他的女人逃到建康被郭禿子撿屍倒是不奇怪,不曾想被李鉅鹿帶回李府。
如果可以,李鳳梧真想讓李鉅鹿將女子送回郭府,便宜郭禿子那貨也比自己懷裡揣一顆定時炸彈好吧……
然而世事沒有那麼多如果,李鳳梧深呼吸了一口氣,也罷,先問問這女子究竟是誰,從桌上端起已冷了的茶水,用手拂了些許撒在女子臉上。
正月依然峭寒,那女子吃涼,嚶嚀一聲醒轉。
臥槽臥槽臥槽……
這一聲嚶嚀就如貓爪一般拂在李鳳梧心上,難怪能成爲海陵王的女人,這聲音這媚態還真尼瑪是個男人都無法抗拒。
女子翻身坐起,愣愣的打量了一眼書房四周,看見李鳳梧時明顯嚇了一跳,驚恐的捂住自己胸口,縮到一旁角落裡。
你妹,這動作怎的和朱喚兒當初一般無二,我李鳳梧有這麼可怕麼?
大馬金刀的坐在火爐前,板着臉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沉默着不說話。
李鳳梧冷笑一聲,“不告訴我名字也可以,反正過幾日你到勾欄後都會起個藝名,你說叫什麼名字好呢,嗯,叫完顏承歡可好?我大宋子民飽受金國鐵騎摧殘,如果你叫這個名字,那些尋歡的男人們肯定會很雀躍,這可是征服金國女子啊,沒準還能生出愛國的民族豪情。”
那女子眼裡露出驚怒之色,顯然能聽得懂漢語。
李鳳梧越發頭疼,這女子還有羞恥之心那就難辦了,如果是個淫娃蕩婦,隨意處置了就是,賣到勾欄黑市什麼的也比留在李府強,但這女子偏生不是。
交給府治朱文修等人?
那顯然是給自己找苦吃,朱文修隨便編個裡通金國的罪名就夠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殺了拋進秦淮河裡?
李鳳梧自認自己還沒冷血到這個地步。
唯一的辦法大概就是將她送出李府,讓她自生自滅,反正只是個金國亡帝的女人而已。
“你在本地可有熟人?”李鳳梧沒有說建康,而是擔心萬一這女子以後在外被人利用,反咬自己一口,不僅如此,連自己叫什麼都不能讓她知道。
女子終究是當過海陵王的女人,連皇帝都見過,何況區區一個十六歲少年,這片刻已冷靜下來,聞言只是搖頭,並不作聲。
“你怎麼來到我大宋的?”
女子搖頭一臉茫然,顯然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李鳳梧長嘆了口氣,“你今夜就在書房裡呆一宿吧,待凌晨時分,我讓人將你送出去,是死是活就看你造化了。”
別說金國亡帝的女人,哪怕就是個普通女人,在大宋朝如果沒有身份,拿不到路引和里正作保什麼的,那真是寸步難行,基本上都是死路一條。
在大宋朝犯了法逃生比後世難躲了,遠沒有水滸傳裡說的那麼輕鬆。
所以李鳳梧讓自己女子出去自求生路,最大的可能是被潑皮無賴拐走,通過黑市買入勾欄,成爲男人胯下玩物,最終慘死異鄉。
女子應該熟知大宋情況,聞言臉色唰的一聲慘白,惶恐無助的神情我見猶憐。
李鳳梧冷笑一聲,“怎的,怕了?怕就老實交代,不要妄圖隱瞞,你道我剛纔爲何要說一個完顏承歡的藝名?”
女子驟然猛睜雙眼,心裡天人交戰,良久,才鶯鶯吐出一句吹蘭媚語:“你知道我身份?”
聲音真是個好聽,彷彿天生一股起牀時的慵懶意味,讓人沒來由的想到女人晨起懶梳妝,長髮纏香肩的畫面。
李鳳梧不屑的笑道:“不就是海陵王那淫|蕩皇帝的女人麼,有什麼大不了的,我見多了。”
別說海陵王的女人,什麼羋月、武則天、甄嬛、慈禧我都見過好吧,電視裡這種女人不要太多,孫儷娘娘扮演的甄嬛我可老喜歡了……當然,真正的皇帝女人還是第一次見。
那女子自然不信,房間裡又陷入一陣沉默。
李鳳梧也不催,讓她自行醞釀。
也不知過了多久,女子才道:“我想活下去,你能救我?”
李鳳梧點頭,“這得看你自己,不是我救不救你,而是你願不願意自救。”一見女子要怒,李鳳梧慌不迭說道:“你想多了,自救不是你用身體來換,我又不是海陵王,還沒淪落到見了漂亮女人就撲的地步。”
開玩笑,文家小女不輸你姿色好麼,就連朱喚兒這匹揚州瘦馬也比你差不到哪裡去。
女子歪頭咬嘴良久才道:“當真?”
臥槽,怎的女人都一個德行,難道你不知道女人歪頭咬嘴時候,尤其是這等漂亮女子,此等動作是何等風情麼……這真讓人難以把持。
等不到李鳳梧的回答,女子也清楚自己爲魚肉的處境,只得嘆道:“我叫張玉兒。”
張玉兒!!!!!!
李鳳梧愣了剎那,旋即心頭狂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