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仙人的力量其實真的很強,尤其是他和弟弟羽村聯手打倒輝夜,成爲了十尾的人柱力之後,更是強的令人髮指,具備了和全盛時期的輝夜一樣的強大力量。
宋哲只感覺到一股絕強的力量從他身上流到體內,眼睛感覺到非常的灼熱,宋哲體內的龍血也跟着產生了共鳴,似乎帶着戒備,同時也帶着一種期待。
兩道金光從宋哲雙目直衝天際,將周圍的烏雲衝開。
昂!
龍鱗瞬間覆蓋全身,宋哲張嘴就是一聲嘹亮的龍吟。
一層類似於須佐能乎的鎧甲將他全身包裹,只不過這幅鎧甲是爲宋哲量身製造的,和須佐能乎不是一個體型的。
這是他獲得六道瞳力之後附帶的一種能力。
大筒木羽衣全身佈滿了裂紋,這回他是真的要塵歸塵,土歸土了。
“去吧,去阻止他們吧,我已經感覺到了母親的氣息,她就要復活了。你現在的力量已經具備了和母親一戰的力量,只是,她是不死之身,殺不死只能封印她。”失去了瞳力,羽村看起來就是一個平凡的老人。
他看着遠方,嘴角帶着一絲微笑。
他的身體一點點化爲煙塵消散,氣息徹底的消失在了天地間。
宋哲沉默片刻,他在評估這次收穫的力量。
陰陽造化決更強了,同時獲得了極強的視力,以及一種附帶瞳術。
這種類似於須佐能乎的瞳術似乎是一種變異體,上面附帶的力量還算可以。遇到真正的高手,這東西只能當做防禦性的東西使用,可是論起拉風程度,也是沒誰了。
這個變異的須佐是金色的,還會發光,頗有一種天神降臨的感覺。
“實力提升了兩成半。”
在宋哲感慨的時候,一個有山峰那麼高的須佐出現在不遠處。
宇智波斑終於被長門從地獄中拉了回來,真正的復活了,而長門也因爲耗盡了查克拉,生命走到了盡頭。
當年的三人,現如今只剩下小楠依然存留世間。
看着生機斷絕的長門,小楠雙目無神的跪坐在地上,腦中一片空白。
其實對於創造新世界這種事情,小楠並不是很在乎。那是彌彥和長門的夢想,卻不是她的。她的要求真的不高,只要兩個同伴能夠活的好好的,他們三個快樂一生就可以了。但是,爲什麼偏偏是這種結果?
誰也不能給她答案,這需要她在今後的生活中自己去慢慢探索。
……
柱間看着站在須佐能乎裡面的斑,往事浮現心頭。
“斑吶!”一生怒吼,柱間臉上瞬間佈滿了異樣的花紋,獨屬於他的木遁忍術像是爆炸一般洶涌而出。
時隔百年的恩怨情仇,今朝要再一次燃起,當年往事,問君記否?
每一個人都有故事,每一個人都有着自己的選擇,有着自己必須做的事情。
斑面對不公,他想要爲宇智波一族博出一個未來,可是面對的壓力也是前所未有的。最終的妥協也不過是權宜之策,如今到了最終清算的時刻。
到底誰對誰錯,誰也說不清楚。
也許,錯的是這個世界。
如果當初沒有大筒木輝夜,沒有神樹果實,沒有羽衣開創忍宗,也許就不會有這麼多悲痛的事情了吧?
這就是彌彥最初的想法,他想要創造一個沒有紛爭的世界,不是通過寄希望於別人,而是他要親手掌握着一切。
宋哲當時就想告訴他,“有沒有查克拉,人類之間都會存在紛爭,都會誕生各種悲痛,許多悲痛讓人難以忘卻。世界就這麼大,想要更好的生存,就要不斷的去掠奪,這是自然法則,也是生存之道。”
就像是九州世界的天道,他也在和修士們做着抗爭。
遇見事情,不要去抱怨世界怎樣,也不要去抱怨別人怎樣,因爲沒有任何意義。
目前的戰鬥宋哲是幫不上忙了,剛纔和羽衣的戰鬥消耗了他不少力量,而且現在力量進一步增強,他需要熟悉。
輝夜的忍術他並不瞭解,看羽衣那認真的樣子,想必很強。如果配合不死之身,宋哲現在也沒有把握。
陰陽,生於混沌,代表着生與死,代表着創造與毀滅。
宋哲只是踏足了這個領域,想要深入瞭解所需要的還是時間和閱歷。
這種強大的力量本就不應該被生靈所掌握,所有掌握這種力量的人都會受到世界的詛咒,要遭遇各種劫難。
宋哲的劫難是什麼?
他一直都很清楚。
這一生註定是血戰的一生,也註定了是罪孽的一生。如果要評價他是一個怎樣的人,那麼一個人渣的稱號是跑不了了。
他的所作所爲,在很多人眼中看來就是人渣!
“人渣又如何?罪孽又如何?即使因果業力纏身,我也無所畏懼!”宋哲眼中帶着熊熊火焰,那是一種自信,那是一種無畏,也是一種對世界的愛戀。
華夏講究落葉歸根,講究魂歸故里。
宋哲身上流淌的是華夏血脈,對於生他養他的大地眷戀別人難以理解。
牽動了一下嘴角,他不明白自己爲何會在這時候想起這些,也許這就是他不斷變強,不斷戰鬥的動力所在!
一股令人悸動的氣息籠罩全場,宋哲這時候才發現,周圍的戰鬥已經不知何時停止了。
大地滿目蒼夷,剩下的忍界精英正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天空,那裡一個女人獨自漂浮着。
大筒木輝夜終於掙脫了封印,於這一刻復活。
只見她伸手一招,神樹的力量直接被她拉入體內,她瞬間就成爲了十尾的人柱力。
帶土此時已經是彌留之際,他突然有些迷茫,隨後又釋然了。
當年的往事他已經瞭解,也知道自己這些年來被人利用了。不過他並不後悔,因爲他馬上就要去另一個世界見琳了。
“卡卡西,我要去找琳了,不能再陪着你了。雖然當年的事情是一個誤會,可是琳的死確實和你脫不了干係,我是不會原諒你的。”帶土在笑,那是一種解脫的笑容。
一個生活在仇深中的人,怎麼可能感受到人世間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