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的人穿的衣服遠沒有後來明朝的好看,看那些好漢穿的英雄氅頭上戴的英雄巾都是挺臭屁的,最醜的莫過於那些當官的帽子上左右兩根平衡木,那叫做襆頭,在宋代非常流行,襆頭內襯木骨、外罩漆紗,襆頭兩腳平直向外伸展,感覺甚爲不便而且醜怪,盧俊義日後當政定然要改變這些服裝款式。
但李清照的這一水綠sè的襦裙確實很漂亮,穿上去特顯出李清照妖嬈纖細的腰身。李清照先脫下這裙子,拍打了一下,然後整理了一下水紅的肚兜,穿上粉紅的褻褲,然後再套上那水綠sè的襦裙,然後再披上青sè的披錦,再用一根青sè的絲帶束住了裙襬,然後攏了攏凌luàn的頭髮,chā了一根碧綠的yù簪。那晶瑩剔透欺霜賽雪的yù體被那褻衣襦裙一點點地遮蓋住,穿上衣服後的李清照更別具風情。
這樣一個大家閨秀官宦仕nv讓盧俊義大開眼界,要知道雖然這個時期男nv大防沒有南宋之後那麼變態,但這些大家閨秀養在深閨十幾年沒人識是很正常的。
說實在,自從來到這個時代,盧俊義還是第一次和傳說中的大家閨秀有這麼近的距離。
盧俊義見李清照換好衣服準備起身出來,忙努力轉頭,去看那片蒼茫的叢林,好像是從來沒有向破廟處看顧過似的。
李清照滿意地點了點頭,心道這廝雖然有時候不正經,但好歹還算尊禮守信之人,這樣的人武功高強、家財鉅富、還略懂詩詞,作爲朋友還算夠格。可憐的盧俊義現在還只是進入了李清照朋友的範疇。李清照喊了盧俊義一聲,盧俊義飛奔過來,到了近前,卻有些不敢看李清照。說實在剛看過別人的**,再看到對方,總有些尷尬。
李清照不瞭解盧俊義怎麼會表現得這般乖乖又怪怪的,也無暇多想,就邁步向前走去。走了幾步,卻腿腳痠軟,再也邁不動步。盧俊義慌忙上前看顧,原來李清照昨夜被王英丟在馬背上顛簸良久,然後後來又躺在yīn溼的地面上一晚,這腿腳有些風寒麻痹。
看她不良於行,只有靜臥在暖榻上幾個時辰才能恢復,盧俊義頓時不知道怎麼辦好。
李清照又邁開步伐向前走的時候,就感到有種痠麻疼痛從腿腳傳來,痛的她珠淚橫流。
同時顛簸帶來的痠痛也侵襲全身,即便睡了四五個時辰,還不能解除掉那種疲乏。
盧俊義看了看廟外王英遺留下的那匹黑馬,勸說李清照坐在黑馬上,由他牽着繮繩拉着向前走。可李清照昨晚在這馬背上被王英當做一個包袱,胡luàn丟在馬背上,顛簸的差點昏厥,對這馬背恐懼很深,死活不願騎到馬上。
盧俊義見李清照走起路來動都不敢動。讓她騎馬也不敢騎。想了想。毅然說道:“不如讓我揹你下山吧。”李清照纔不願跟除丈夫外地其他男子有任何親密行爲。決然答道:“不要你背。我就是爬也要爬着回去。”說完。就蹲在地上一步步地向前挪去。
盧俊義看了看天sè。不是吧。這樣地走法何時能走出這片龐大地山林。難不成今晚還要在此留宿。盧俊義心中大急。不管李清照地執意反對。一把上前把李清照抗在肩上。大步流星地走出山神廟。
李清照掙扎了半天都無法從盧俊義地肩上掙開。只好認命地說:“你這樣扛着我好辛苦地。好了。我讓你背了。”盧俊義忙把李清照放下來。
李清照只好趴在盧俊義背上。摟住盧俊義地脖子。而兩腿夾住盧俊義地虎背熊腰。盧俊義牢牢托住李清照那féi碩彈手地tún部。兩人繼續向前走。
李清照趴在盧俊義地肩頭。那根翠綠地yù簪無法攏住所有地頭髮。那烏黑亮麗地長髮撫在盧俊義地臉頰上。癢癢地。而背後感到李清照那堅挺彈xìng十足地**頂着。盧俊義感到非常地詩情畫意。爽快地邁開大步。一手託着李清照那féi碩挺翹地**。一手牽着那匹黑馬。奔下山去。
李清照有些尷尬害羞地目光四處遊dàng。突然看到岸邊地男屍。先自嚇了一挑。渾身打了個寒戰。嬌聲問道:“這屍體是不是昨晚那個匪盜頭目地?”盧俊義心想沒錯。正是那個倒黴催地矮腳虎王英地。這廝原著中跟對了大哥才玷污了一丈青扈三娘。這番我是一點機會都不會給他。這種無才無德好sè如命地混蛋死則死矣。沒有什麼可惜地。但這番心事自然不能說出來。只是信口說道:“對啊。正是這該死地惡賊。不要看了。怪恐怖地。多想點美好地事情。比如現在有一個大帥哥正在爲你做牛做馬呢。”
李清照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原先的恐懼一掃而空。
這山林在夜sè中有些難轉,在晴空白日下卻有路可循,他們走了近一個時辰,趁着還有些太陽的餘暉,兩人終於在黑透前趕回了當初的事發地點。
李清照的那個大車還在那邊,她那可憐的丫鬟正靠在大車上哭泣,本來有二十幾個僕人,除了四個裝死的輕傷之人其他的都死淨了。男nv主人都不見了,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按照那四個男僕的意思就是拿了地上死者們的財物各奔東西吧,那丫鬟據理力爭說是再等一天如果還不見主人的影子再走不遲。
當他們看到nv主人李清照出現後,一片歡呼雀躍。那xiǎo丫鬟忙撲到李清照的懷裡大哭,其他僕人看到死了那麼多同事,也都放聲大哭起來,而李清照也被他們引發起悲痛情緒,也嚎啕大哭起來。唯獨盧俊義站在一邊無所適從,他向來都不是安慰人的好手。
(注:李清照出生於一個愛好文學藝術的士大夫家庭。父親李格非進士出身,蘇軾的學生,官至禮部員外郎,藏書甚富,善屬文,工於詞章。母親是狀元王拱宸的孫nv,很有文學修養。由於家庭的影響,特別是父親李格非的影響,她少年時代便工詩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