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立即閃人,可惜在機場卻被一意想不到又預料之中之人給堵了。
“宋總長辛苦。”
“周部長辛苦。”
“可以‘私’下談談嗎?”
“當然,請!”
仗着和周志柔關係鐵,我們暫時佔了機場司令的辦公室。
“開誠佈公。”
“坦誠相見。”
“委員長親自領導,宋總長幕後策劃,多路人馬一起出擊,最近把本黨整的很慘啊!”
“不好意思,本來只是想整整貴黨黨魁,後來是被其他勢力‘借道’鬧大了。”
“你們到底想達成什麼目的?”
“我自己的想法就是搞倒貴黨黨魁,沒別的意思。別人的,包括委員長的想法請自便。”
“原因?”
“我認爲他會給我們國家帶來不可想象的重大災害,如果貴黨在國內鬥爭中取得勝利的話,尤其。”
“宋總長就能肯定?”
“爲什麼不能?”我心中唯有苦笑。
周翔宇沉默了一陣,又問:“如果本黨罷免他,貴黨會採取什麼補救措施?”
“我不知道,雖然我本人對貴黨大部分人無敵視,但我不知道委員長和其他各方勢力會採取什麼措施,我只能分析判斷的告訴先生,他們會繼續利用已經暴‘露’出來的各種劣跡打擊貴黨,直到貴黨憑藉自己的力量抗過這一難關。”我想了想又補充到:“並且我很懷疑他是否會真的下臺或失去統治貴黨的主要權力。”
“現在是民族危亡、共同抗‘日’時期。”
“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我必需爲戰後的國家準備未來。”
“宋總長到是深謀遠慮。”
“彼此彼此。”
到此我們都無話可續,我主動伸出手和翔宇握手告別後飛返衢州。
和顧祝同等三戰區指揮班子分析多種敵我戰況變化之後,“墨三兄,我能說的都說了,能做的也做了,戰場上終究要靠自己,節節抵抗、夜間反擊、逐次消耗‘日’軍,打不好沒關係,被‘日’寇佔了寧‘波’乃至溪口、象山也沒什麼,關鍵在於要讓‘日’寇付出足夠的代價而我軍的損失又要控制在相應範圍內。”
“子安賢弟說的容易,這做起來可困難啊!”
“墨三兄就慢慢練吧!兄弟告辭!”我閃。
就在我和雲雁恩恩愛愛、拿不足歲的小丫頭當玩具鬧的時段裡,中‘日’雙方都在爲華東和華南戰事緊急備戰。
11月2‘日’,岡村寧次率領‘日’軍在富陽附近強渡富‘春’江,拉開了進攻序幕。
雖然西尾給岡村拼湊了9個師團,雖然9個師團連同配屬炮兵合計有近500‘門’山野榴炮,但畢竟浙南的山地非150榴彈炮或更重型的大炮所能輕易運動,已經修了大半年的山地陣地憑藉厚實的石壁居然在數千發野榴炮轟擊之下堅持下來。當‘日’軍把江邊**陣地炸的認不出來、輕鬆渡過富‘春’江後,隨着尖兵在外孤山腳下被山上**神槍手一一撂倒,各個山後的重迫擊炮羣開始轟鳴,120重迫擊炮以急速‘射’將灘頭的一切化爲烏有。好不容易爭來前鋒位置的巖鬆和光野頓時急了,知道山上**工事非區區105榴彈炮所能摧毀,立即呼叫陸軍航空隊支援。於是‘日’軍進口意大利BR-20‘重’轟炸機戰隊登場了,然偵察機已經帶着彈孔回報遭遇不少37高‘射’炮的攻擊,貴重的‘重’轟炸機自然不能冒險,而高平轟炸的結果只能是50多噸炸彈絕大多數都炸偏了。望着轟炸機投下的炸彈不斷落在江灘甚至在江中炸起沖天的水柱,不但巖鬆和廣野氣的臉‘色’發白,連親自到一線觀戰的岡村寧次氣憤不已。於是在幾個榴彈炮大隊炮轟半個小時之後,第一飛行集團97式‘重’轟炸機只能飛來再炸,同樣是36架,不過是從中空進入,並且很快降低高度低飛進入37高‘射’炮有效‘射’程,立即遭遇**防空火力網的攔截,但這次‘日’軍毫不退縮依舊以小隊編組沿着預定航線切入,冒着周圍不斷爆炸的高‘射’炮彈在中低空投下重磅炸彈,幾分鐘後,在付出2架臨空爆炸、5-6架冒煙逃跑的代價後,近百枚250公斤重彈砸在**一線陣地上,連續不斷的爆炸炸的巨石橫飛、工事不斷崩塌。
當第15、17師團第二批部隊用摺疊舟和橡皮筏橫渡富‘春’江時,**的攔截火力驟然降低,零星的一線火力和遠處山後的支援火力封不住蜂擁過江的大批‘日’軍,一線很快就被‘日’軍突破。雖然外孤山被炸彈和炮彈炸的一塌糊塗,但烏石山陣地依舊完整,部署在山後的120重迫擊炮羣依舊在按照戰前測定的參數炮轟灘頭,望着過江的部隊和裝備不斷被從天而降的炮彈炸飛,岡村寧次只能下令巖鬆義雄第15師團對南面的**縱深發起進攻,廣野太吉率第17師團按計劃向東突進。迫於**炮兵嚴重威脅灘頭,巖鬆義雄匆匆集結第60聯隊及第67聯隊1個大隊後就向南開始推進。各大隊很快就接近外孤山、裡孤山一線,那裡已經是一片狼藉,但少量殘存的**火力點依舊開始‘射’擊,雖然形不成火力網,但不斷噴‘射’的火蛇同樣造成‘日’軍不斷的傷亡,而各大隊隨身攜帶的最重型武器步兵炮對這種厚實的石頭工事也基本是無能爲力,只能付出慘重的傷亡不斷貼近再貼近、直到直接命中‘射’擊口才能摧毀;結果導致2個小時之後第15師團才覆蓋裡外孤山並推進到烏石山腳下,而**的重迫還在不斷從山後‘射’向江邊,給正在渡江的後續部隊製造傷亡和損失。對15師團攻擊很不滿意的岡村將剛構築完工的浮橋撥給第3師團使用,第18聯隊立即跑步過江從鬆‘毛’坑一帶切進投入戰鬥。這下陶柳終於支持不住了,一面向大哥求救,一面下令烏石山後炮兵轉向鬆‘毛’坑壓制第3師團進攻。第3師團的推進是被重迫急速‘射’壓住,但正面乃至江邊的‘日’軍卻因暫無炮火壓制而扭轉了局面。隨着第34聯隊過江投入戰鬥,‘日’軍輕轟炸機羣不斷轟炸**陣地縱深,第62師的防禦逐漸被第15、第3師團的聯手進攻瓦解。
戰至上午11時餘,隨着烏石山一陣巨大的爆炸、**自毀重迫擊炮羣而結束了富‘春’江延安的防禦戰。而此時沿江向東前進的第17師團已經攻佔裡山鎮,正向豬頭山攻擊前進,掩護側翼的田中師團則正在和新21師鏖戰烏峰山,但這支範大爺的川軍雖然增添的部分裝備也明顯不是第13師團的對手,被‘日’軍凌厲的進攻打的連連後退;烏峰山主陣地堅持不到一個小時就告失守,若非範紹曾投入軍補充團反擊,袍哥們以大刀和手榴彈搏命將‘日’軍暫時擊退,新21師差點連主力也沒來得及撤下去。
隨着一個又一個師團渡過富‘春’江,‘日’軍的進攻呈扇形展開,村上39師團和無谷40師團沿大盤山、孫家山、大佛山向正東推進,迫使範紹曾88軍只能放棄北側後續陣地撤過浦陽江。浙江中部就這樣被‘日’軍輕鬆衝開。
“你就不着急?”
“我說老婆啊!”我正忙在一堆各路人馬送來的雜七雜八的消息當中,“‘日’軍20萬南下,六戰區和總預備隊主力不來,單憑三戰區這不到30萬二三流兵馬如何抵的過?就是我去指揮也不過輸的場面好看一點而已。不過憑‘日’軍的規模他敢長期佔領多少地方?笑話了!所以這種仗主要在於雙方損失的‘交’換比,別的都是浮雲。”
“那上饒危險不危險?”
“除非從空中來,地面推進‘日’寇就這規模肯定沒戲。”
“那空中?”
“轟炸?我軍已經普遍採取防空jǐng戒體制,你有足夠時間進防空‘洞’的。”我暗笑,‘其實還有空降,不過還要過幾年纔有可能。’
“那我就放心了。”
“親愛的雁,讓我看看這些‘日’子你學到些什麼如何?”
“好啊!”雲雁興高采烈的鋪開全國地圖、擺開架子,“嗯嗯,從全局上講,這次‘日’寇三路齊出,北攻北平,中攻浙東,南攻粵南,分別由華北方面軍、第11軍、臺灣軍指揮;我軍則由一、三、四戰區負責應對。由於前次一戰區損失很大而‘日’軍傷亡雖重但補充遠比我軍迅速,所以我軍只能以部分上次會戰損失不大或未及使用兵力在平津之間襲擾牽制‘日’軍,無法阻止其輕鬆完成所謂收復北平之戰役目標;這一路等於我們放棄。但我覺得我們可以在長城以外投入部分騎兵發動一定規模的反擊牽制敵人?”
“兵力從哪裡來?上次會戰幾支騎兵都損失慘重,剩下的也疲憊不堪,立即再用就會長期損傷元氣了,特別是騎5軍,將來還有大用的。”
“得,算我沒說,別拿對小參謀的語氣跟我說話。”說完雲雁手上一使勁。
“哇!我的胳膊。”
“哼哼。中路同樣鑑於初期雙方實力相差懸殊,三戰區也只能依託河流和山地向東南方向作且戰且退,等待六戰區和總預備隊調集的援軍到達我們這裡,等三戰區消耗敵軍戰力之後和援軍東西夾擊擊破敵軍將其趕回富‘春’江北岸。不過若是我的老公出馬,也許還能殲滅1-2個師團是嗎?”雲雁嬌媚的一笑。
“再看地圖。”
許久,“哦,三戰區在北面還留有川軍和新四軍,六戰區援軍可以沿長江邊過來,北上可攻南京、南下可切斷‘日’軍主力退路,呵呵,我猜中沒有?”
“老婆的確聰明,配的上我這個絕世天才了。”
“美的你!”雲雁笑鬧,“南路‘日’軍雖然出海還未登陸,不過從登陸地面部隊規模上看不超過3個師團,‘日’軍恐怕只是攻北海、合浦至欽州一帶是嗎?”
“不錯。”
“那樣的話,這些地方都在海邊,‘日’軍有決斷優勢海軍掩護,我們也無能爲力,除臨時佈設一些水雷外,只能聽憑敵軍佔領了。”
“呵呵,近期可能是這樣;但‘日’軍佔領後恐怕還會有所變化,那裡應該是明年的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