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現在我才體會到這句話的含義。在這裡順便提一下關太太的年紀,由於我算過她的八字,所以我知道她今年43歲。現在的女人,如果不看身份證,走在大街上很難看出她們具體的年紀,關太太就是屬於這種女人,再加上平時保養得好,除了這半年擔心孩子的事有些憔悴外,根本看不出她具體的年紀。
這鴨蛋臉上,不去仔細看,看不出什麼明顯的皺紋,其實我第一次見到關太太的時候,我還以爲這是關先生給孩子找的後媽呢。但是現在,這個如虎的女人正騎在我身上,雙手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正在把我一點點的往黃泉路上送呢。
我的雙手下意識的抓住她的手腕,死命的往外拉,可是她扣的太緊了,我越用力氣拉自己越難受,不拉死的更快啊。一張平時比較帥氣的臉,憋的像個豬肝,想喊關先生,但是我剛纔還威脅他們父女無論發生什麼事都別上來,現在想起心裡一陣懊悔,真想砍自己兩巴掌。不容我多想,我左手依舊拝着關太太卡住我喉嚨的雙手,右手去推她的胸部。其實我也是無奈之舉,用手去卡關太太的脖子?這時候她身體你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也沒什麼痛苦可言,就算能在她把我掐死之前掐死她,她那受魂煞控制的身體,最後還是能把我掐死。只有這個發揮我身高臂長的優勢,希望拉開點距離,讓她的手夠不到我的脖子。當我的右手觸碰到關太太的右胸的時候,手上傳來的第一感覺是,真軟,第二感覺是:真大。她現在穿的是一件帶扣子的無袖秋裝,下面穿的是一步裙,由於是坐在我身上,岔這腿,白花花的大腿露出了三分之二。隨着手電燈在地上來回的翻滾,我已經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感受右手傳來的感覺和眼福,眼看着推着她的胸往後推沒有效果,我又換成了雙手去拉她的手腕,也有沒有效果,我又換成了去推她的胸,希望能往後推一推。
就這樣,我在糾結中不管用那種方式,關太太就如同不動的大山,暗暗的心想:“這第一次出來就掛了?”突然我想到我口袋裡還有符呢,靠,我怎麼把這個忘記了?我左手奮力的拝着關太太的手腕,右手伸進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符,根本沒看就往關太太小肚子上招呼。因爲她的小肚子,離我手最近。“蹦”的一聲關太太側飛了出去,倒在了剛纔她藏匿的地方,身上那張鎮魂符也掉在了地上着了起來,我艱難的看了看剛纔用來襲擊關太太的那張符,原來是天雷費,就畫了兩張,沒想到啊沒想到,還真救了一命。剛從地上坐起來,抓起手電往關太太身上照,只見從她鼻子嘴裡鼻子裡跑一股黑白相交的氣體,比進到她身體裡時更快的速度往窗外跑了。外面又是一道閃電,似乎離房子很近,魂煞有被迫從窗戶外回來了,直衝關太太而去。
我心裡把魂煞祖宗108代都罵了一遍,心想啊:“你也會殺回馬槍啊。”等我把口袋裡的符拿出來,剛選了一張驅煞符,關太太上半身就坐了起來,雙手目標很明確——我的脖子。早就防着她這招呢,我左手推着她的胸口,右手驅煞符直拍關太太的額頭。不等她的手靠近我,咱這一系列的動作猶如行雲流水一般完成了。那股黑白之氣又從關太太的鼻子和嘴中跑出來,這次順着屋門就出去了。
關太太順勢就往我這邊倒,我趕快扶着她的肩膀,拿出一張鎮魂符貼在她的身上,站起身來,半跪着先把她放在地上,拿着手電翻開她的眼瞼,又摸了摸她的脈搏,掀起她的上衣,看了看剛纔我用天雷符打的那個地方,由於在小腹右側,不掀開衣服根本看不到,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發誓,掀開之前根本沒有什麼邪惡的想法,掀開之後,發現關太太小肚子上除了一些脂肪紋,一點贅肉也沒有,很想摸一把,覺得自己思想太邪惡,就忍住了。看到被天雷符打的那個地方也沒留下什麼痕跡,就蓋好了她的上衣。正準備把她放到牀上然後下樓收拾魂煞的時候,我看到了不該看的——半個胸部。
也許是剛纔打鬥的時候不小心扯到她的上衣,胸部的扣子被撤開了兩個。沒想到,關太太的胸部這麼豐滿,也許是躺着,文胸根本包不住那對*,想起剛纔被她掐的時候,右手去推她的胸部那種感覺,一陣陣的感慨。“就摸一下,多好看的胸啊。”心中的那個魔鬼說道。“做人要正直啊,從小老師就是這麼教育我們的。”自己的良心迴應着。“現在這個社會,誰老實肯定吃虧,有便宜不佔就是王八蛋。”“她可是比你大快20歲的阿姨啊。”“狗屁,現在老夫少妻,老妻少夫的多少,摸一下有不會死?剛纔她就差點把你掐死,拿回點利息也是應該的。”“那是被魂煞控制了啊,千萬不能摸。”“就摸一下,他們都不會上來,就算上來了,這個死角也看不到你在幹什麼。”……心中的魔鬼和天使在繼續爭吵這。我看了看門外,右手迅速的伸進了關太太的上衣裡……
大約又過了幾分鐘,我獨自下了樓。關先生看見我獨自下來,急切的問:“秦先生,我太太怎樣了?”我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說:“沒事了,可能是暈倒了,被我放到了牀上,魂煞跑了出來。”這對父子倆明顯鬆了一口氣。可能是因爲停電燈光不好,沒有看到我紅彤彤的臉。正在我準備再從包裡拿點道具的時候,我感覺脖子後面一陣陰煞之氣向我撲來,心想:這下糟糕了,我身上沒貼鎮魂符啊,帶的符都在樓上用完了。
當時我的手還在包裡,下意識的拿起一件硬邦邦的東西就往後面揮去。轉過頭來,我才發現我拿的是那個奇怪的塔,魂煞果然是想偷襲我,塔正好砸在魂煞的那股黑白相間的氣團上。本來這種物理攻擊對這些陰煞之物沒什麼用,奇怪就奇怪在塔尖那個半開的蓮花,強力的吸引着魂煞,就如同大力吸塵器吸着灰塵。魂煞甚至都沒做任何反抗,就被吸了進去。關先生也是傻傻的看着這一切,我也有點不知所措。就在這個時候,伴隨着嘩嘩的雨聲中一聲慘叫驚醒了我,二話沒說推開大門就往外面追。剛出了別墅大門,我就四處張望,希望能找到人影,雨太大了,又沒有燈光,手電的距離又有限,正在這時,一道閃電劃過雨夜,藉着閃電的光亮,我看到東北方,大約八百米處,一個步履蹣跚的人正扶着牆慢慢的向前走着。沒有猶豫,一路小跑追了上去,當我快追上的時候,那個人走的更快了,沒走幾步,就到了下去。我慢慢的靠近他,用腳踢了踢他,沒有反應,怕他使詐,就順手拉着他的單肩包把他翻了過來。
這是一張清瘦的面孔,大約五十多歲的樣子,看他臉色蒼白如紙,估計就是他搞得鬼。探了探他的鼻息,已經沒氣了,有在脖子處摸了摸脈搏,不跳了——看來已經死了。我搜遍了全身,除了一點零錢,沒有一件有價值的東西。我怕在這裡時間長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正準備拿着他這個單肩包離開,才發現手裡的那個奇怪的塔,在把一股股白色的東西往裡面吸,這白色的東西,正是這個人的魂魄……
當我回到關家別墅的時候,早已經淋成落湯雞了,內褲都是溼的。關家父子倆看到我這樣回來,都關切的問:“剛纔那是怎麼了?”我嘆了口氣,說:“等等在給你們說,這件事已經完結了。”關家父子倆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我把塔和那個單肩包放在我的行李邊上,笑着對關先生說:“老闆,能不能給我找件乾的衣服,這衣服穿着真是難受。”關老闆才恍然大悟,說:“衛生間有浴袍,都是乾淨的。”我笑了笑轉頭就進了衛生間,打開水管居然還有水,開着淋雨,用涼水衝了衝。把自己的溼衣服扔進了洗衣機。穿着浴袍就出來了。
看了看錶,才凌晨零點多。坐在沙發上,拿着那個人的單肩包,從包裡邊掏東西,邊對關老闆說:“這事估計已經完結了,那個害你們家的那個人由於施法反噬,已經死在外面。這就是他的東西,身上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了。”從包裡掏出一把匕首,二十多公分長,兩指寬,握在手裡冰冷刺骨,在匕首的手柄處,刻着兩個已經模糊的小篆,“切魂”。心裡暗爽:“我靠,原來就是靠這個切魂魄啊。”看來自己發了,又得到一件好東西。
一般的物理攻擊對魂魄沒什麼用,估計這把匕首就能傷害魂魄。雖然不知道那個塔具體有什麼用,從它能鎮壓煞氣和吸收煞氣,吸收魂魄,也絕對是件好寶貝。還有幾個木盒子,裡面裝的好像是蟲卵一樣的蛹,好像是苗疆一代的蠱術。弄不明白,先收起來以後再慢慢研究。還有一些圖紙,目前還不看不明,一起裝起來了。其他的除了一個上面刻滿古怪花紋的鐵盒子,再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了,連這個人的身份證明都沒有。失望之餘,我又看向了那幾個木盒子和鐵盒子。大腦儘量的調動着在家學的看的東西,依然沒什麼頭緒。
這時候,關老闆說:“有證明身份的東西嗎?”我搖了搖頭說:“沒有。”關老闆有些氣憤的說:“是那個王八蛋這樣坑害我們,這簡直就是斬盡殺絕啊,秦先生,你看那些人還會再來嗎?”我看了看關老闆,有看了個關田,說:“應該不會了,這些人,一般都是個人行動的,很少有組織的。明天那具屍體被警察弄走,關老闆可以通過關係,查一查那個人的底細。”關老闆也點了點頭,說:“這個沒問題,秦先生以後又什麼打算?”我嘿嘿一笑說:“關老闆答應我幫我找工作的事千萬別忘了啊,我準備在M市安家樂業了,我可是工商管理雙碩士學位啊。”關老闆爽快的答應了。
關老闆張了張嘴,又閉上了,似乎有些話想說又說不出口,我心裡一顫,心想:“難道知道剛纔我在上面…..”壯着膽子,說:“關先生有什麼話就說吧,咱又不是外人。”關老闆呵呵一笑說:“秦先生既然打算在M市常住了,能不能常來我家做客,就算住在我家也行啊,房子大,房間有多。”我心裡暗送了一口氣,說:“這個你放心,如果是有人拿着槍衝進你這裡,我真沒辦法,如果是想用歪門邪道來害你們,就得先過我這關。”給關老闆吃了一劑定心丸,他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說:“那就多謝秦先生了。”外面又是一道閃電劃過,我這條路,到底會走得怎樣呢?其實我啊,並不是很想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