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還不清楚,總之不會是什麼好事。這個暗道組織一般都是暗中活動的,這次突然明目張膽的大肆收魂,而且還是活人的魂魄,絕對是要搞出什麼大事的。”
我又問答:“那你們是被什麼人阻止了,還受了這傷?他們的人很多嗎?”我心想:“要是幾個打一個,不受傷纔怪呢。”多吉有些憤憤的說道:“其實我們也沒看清到底是什麼人,其實是不是人我們都不知道,再加上他是偷襲的,我們就受傷了。”
我正有些不解,黑衣人補充說道:“那個寫字樓一共二十八層,前二十七層都是正常的,第二十八層確十分古怪,由於是黑夜,我們剛到二十八層就出了問題。只覺得襲擊我們的人速度十分的敏捷。”
我又問道:“那二十八層有什麼古怪的?”黑衣人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也是我受傷的最根本原因了,那二十八層陽氣太重,重的就好像整個二十八層全部都是水一般。”我這才恍然大悟。黑衣人這個煞氣體質,陽氣就是最大的剋星,在那個環境裡無疑好像自己在火中一般。
我原以爲,那二十八層的古怪,會是‘陰’氣太重了,真美想到會是這樣的。正好相反了,難道這個化魂陣需要陽氣不成?難道那二十八層還有個聚陽陣?可是就算是聚陽陣也不可能陽氣濃的好似水一樣啊。
多吉問我說道:“大哥,咱們準備怎麼辦?是去還是不去?”我看了看黑衣人說道:“人命關天啊,何前輩,那裡環境比較特殊,今夜就我和多吉兩個人上去看看。”黑衣人吃驚的說道:“就你們兩個行嗎?”我點了點頭說道:“不行也得上去啊,你在外面幫我們守着,如果真有什麼不對勁的,你就報警。”
黑衣人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是跟着你們上去吧,你們倆個我不放心。”多吉無奈的說道:“師伯你就別上去了,到時候我們說不定還要分出神來照顧你呢,我們這次上去也是看看,遇到不對勁的對方我們就出來了。”
我也勸說道:“何前輩,我們也就是上去看看罷了,我們會那麼傻嗎?不行的話我們就撤回來了,而且我們準備不等天黑了上去,現在就上去看看,晚上看不到東西,現在最少能看到東西比較方便。”
黑衣人接着說道:“現在上去也行,人多他們也不敢搞出什麼過大的動作。”我點了點頭說道:“多吉,準備一下跟着我上去,遇到危險馬上撤。多吉迫不及待的從坐位下面拿出一個小包說道:“走吧,這次我要出出這口惡氣。”
這時候,出入寫字樓的人也不是很多,我們上了電梯,多吉正想點擊二十八樓的按鈕,被我攔住了說道:“別,按這個。”我點上了二十七層的按鈕。然後繼續說道:“先去看看地形,估計都差不多。”
多吉伸出大拇指說道:“高,大哥就是高。”我嘿嘿一笑,沒多久就到了二十七層。二十七層下電梯以後是一個走廊,不長,一頭是洗手間,另一頭是一個很大的辦公室,被方格子格成了好多小的單位,標準的寫字樓。
我給多吉打了招呼,就往樓梯走去了。邊走邊對多吉說道:“我舉得二十八層大概也是這個佈局,我們走樓梯上去。”我和多吉順着樓梯準備再上一樓,走到一半就覺得陽氣比下面的重了不少。
我和多吉相互看了一眼,開啓了眼睛,就看到周圍的陽氣雖然緩慢,但是不斷地往二十八層上面彙集。當我們真正到達二十八層的時候,我才明白原來這裡的陽氣比我想象的要濃烈許多。
其實這陽氣過多對人體也沒什麼致命害處,最多就是上火幾天,太多陽氣也會導致皮膚容易乾燥。就像用看不到的溫和在慢慢的烤‘乳’豬。十天半月是死不了,時間長了可就不行了。不像‘陰’氣那麼立竿見影的要人命,屬於慢‘性’毒‘藥’吧。
對於一般人來說,多喝水這個問題就解決了,一個地方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陰’氣重或者陽氣太重,自然形成的這種地方很少很少,大多都是人爲的,就像這二十八層。看着這陽氣流動的速度,我估計是個大型的聚陽陣,至於爲什麼會保持這麼濃的陽氣,怎麼來的這麼多陽氣,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最基本的應該是聚陽陣不會有錯的,我也是經驗之談。
我多吉說道:“上次你們在什麼地方被襲擊的?”多吉有些憤怒的說道:“就是在出了電梯‘門’以後。”我點了點頭說道:“現在我們上去,一切小心啊。”多吉一馬當先就向上走去。我也緊跟他身後,手上也開始準備起來。
當我們到達這二十八層走廊的時候,也沒發現什麼異常,就尋思着往那個大辦公室的地方去。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大辦公室裡面傳出了一個比較滄桑的聲音說道:“既然來了,就進來了。”
我和多吉相互一看,小聲的說道:“看來被他們發現了啊。”多吉的表情有些難看了,我做了一個虛的動作,沒有開口,想等等那個聲音是否在繼續說下去。誰知道那個聲音又說道:“兩位既然來了,爲何不進來敘一敘?”
人家連多少人都點出來了,看來的確是我和多吉不錯。我就說道:“不知閣下是何方高人,既然在這裡設下如此‘陰’毒的陣法,不怕遭天譴嗎?”一陣大笑從裡面傳來,久久不能平息說道:“有何天譴?既然來了,就進來吧,上次你們不是已經來過了?”
我心想:“看來他是把我當成了黑衣人。”我也不多解釋,就和多吉點了點頭往裡面走去。一路走得十分小心,生怕遇到什麼埋伏,畢竟這裡又不是自己的地盤。當我們走到大廳裡面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這個百平方米的二十八樓的大廳,地上和牆上,包裹柱子上都是陣圖,絕大部分都是聚陽陣,還有一些我不認識的。
看來這裡陽氣那麼重,的確是這聚陽陣的功勞,還有那些不知名的陣法,估計是輔助聚陽陣的。這二十八層,幾乎全部都是硃砂畫制的陣圖,引入眼簾的幾乎都是紅‘色’的。而在大廳的中間,站着一個人,‘蒙’着臉,身上既然穿着和那天在觀星臺見到的那八個人一模一樣的夜行衣。而在他身邊,爬着一個人的確是趴着一個人。全身好像裹在一個鐵盒子裡面一般。
我小聲的對多吉說道:“地上的那個,我估計就是傷你們的那個。”多吉點了點頭說道:“那玩意到底是什麼?”我搖了搖頭,沒有在搭理多吉,對着那個人說道:“閣下讓我們進來,難道是孤獨寂寞想找人聊天?”
那個人嘿嘿笑着說道:“讓你們進來,是請你們上路的。”他說的十分的平靜,好像我們的命現在就捏在他手裡似的。多吉憤怒的說道:“送你媽,等一等就送你上路。”那個眼中寒光一閃,隨即恢復平靜。
我想了想說道:“咱們先不說送誰上路,我只是想問問,你TM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們這暗道的狗雜碎。”我說到暗道的時候,特意注意了他的神情舉止。當他聽到暗道這個詞彙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多吉聽到我這麼說,‘抽’出包裡的藏刀說道:”大哥,別和他說廢話了,手底下見真章,今天我不一刀砍死這個王八蛋,以後我就該他的姓。”我怕了怕多吉的肩膀說道:“不急,他早晚是一具死屍罷了。”
沒想到他又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兩位小友,不用在這裡‘激’將了,對我沒用的,想知道你們答案,就來天台吧,不過我還可以告訴你們,這裡通往天台的路不通。既然你們自己找麻煩,你們就必須死。“說完他打了一個手印,然後就慢慢的向後退去了。
只見他身邊趴着的那個玩意動了起來,四肢着地飛快的向我們奔來。動作十分的迅速。我們之間也就隔了大搞二十米遠,他好像一下子就竄到了我們跟前似的。離的近了纔看到,這個所謂的人全完就是被什麼東西包裹着的,身上黑乎乎的什麼特徵也看不到。
多吉一馬當先,橫着藏刀擋在我身前。順勢揮刀劈下,我也‘抽’出了自己那把鈦合金長刀,左腳踏上一步準備先砍一刀試試。誰知道那個東西突然變道,一個閃身向左移動了。真沒想到他有這麼靈活。我剛喊一聲:“小心。”那東西就衝着多吉而去。
“碰”的一聲,多吉的藏刀似乎砍在了那個東西的肩膀上面,由於多吉也是轉身而動,馬步沒有站穩,就那麼倒飛了出去。我心裡也沒想那麼多,一張天雷符就打了過去。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這天雷符在空氣中發出嘶嘶的聲響,接着又是一張丙午火符尾隨而至。
和那張天雷符一樣,發出嘶嘶的聲音,好像是在和空氣摩擦發出的一般。其實我知道,這是這裡陽氣太過旺盛了,符紙承載的能量很大而已。第一張天雷符打在了他的背上,第二張丙午火符打在了他的左小‘腿’上面。
毫無疑問的,他先是被炸飛出去,然後‘腿’上燃起了大火。而然他就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就又爬了起來,不顧身上的的傷勢。他的左小‘腿’上面,還燃着火呢我快速的扶起多吉問道:“沒事吧?”多吉吐了一口吐沫說道:“,能有什麼事,這玩意絕對不是人。”我點點頭說道:“這裡陽氣太重了,這玩意靠的就是外面那層殼子,咱們把他的殼子打破,他就完蛋了。”
多吉握了握手裡的刀說道:“這東西太敏捷了,我等等上去纏住他,你後面在攻擊。”我拉着多吉說道:“別急,咱們等等。”那個東西就像一隻捕獵的豹子一樣,圍着我們找下手的機會,他的左小‘腿’依舊着着火
我接着說道:“他的左小‘腿’。”多吉點了點頭,這時候,那玩意再一次向我們撲了過來,這一次的速度比上一次更快。我找了一個立柱拉着多吉藏好。說道:“小心。”我剛拉着多吉過去,那個東西就划着我的衣角閃了過去。
我們剛站穩,他又衝了過來。多吉搶過我的刀,雙持着說道:“這次我砍上他,你在後面掩護我啊。”我又‘抽’出了切魂說道:“知道了。”那個玩意再一次向我們衝了過去,這一次多吉沒有後退,而是向前衝了幾步一躍而起。
和那個東西在空中‘交’匯多吉雙刀砍再它的雙肩上面。但是那個東西的力量實在太大了,雙爪又伸向了多吉的頭,多吉看勢不對,就鬆開雙刀,向一邊閃去。爪子倒是沒抓到他,但是還是被那個東西的手臂撞到了。
“咯嘣”一聲清脆的骨骼斷裂的聲音,多吉的肋骨好像斷了。我雙手翻出丙午火符,在那個東西還沒落地的時候甩了出去。而且在那個東西的落點處等待着它落下,手裡也沒閒着,一手握着切魂,另一隻手鎮魂符一張接着一張的甩出。而且自己再不斷的變化位置,生怕因爲這些符而改變了那玩意的落地點。
那玩意打飛多吉,順勢就落地。我的符由於是在慌忙之中甩出去的,準頭極差。只有一張鎮魂符打再了它身上,其餘的全部打偏。我在它的落地點附近準備着,它落地連站穩都沒站穩就往我這邊撲來。
我甩起拿着切魂的手臂,輪圓了就往就往它身上扎去。我的鎖定的地方,就是他的頭部。“呲”的一聲…它的爪子離我的小腹只有十幾公分了,按着剛纔它的速度,那怕我哦慢一點點點,我估計我這腸子就要被抓出來。
但是它的運氣實在太差,我比他快那麼一點點。切魂扎進了他的天靈蓋,我的手臂也由於剛纔用力過猛,現在有些脫力了。我鬆開了切魂,那個東西順勢倒地。我扶起多吉問道:“肋骨斷了?”
多吉捂着‘胸’口說道:“沒什麼大事,還死不了。”可是我已經看到他額頭黃豆大的汗珠了。就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坐下休息吧,接下來‘交’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