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就只想給自己兩個嘴巴。用煞氣自殘來提升自己的實力,不可謂不是對別人狠,也是對自己狠。我真的是沒想到這老傢伙也會用這一招,這一招就像是飲鴆止渴,如果在一定的時間之內沒有把對手殺死,自己肯定就要被自己弄死。當初殺死那個曾經酒店刺殺過我的那個美女的時候,我把她雙腳斷以後,她趴在地上連動都無法在動了。
其實當初那個美女已經到了極限了,靠的全是一口真氣在護着。這口氣散了,她自然也要完蛋。當初在酒店的時候,她爲什麼會跑掉,就是這個原因。就像獵槍大兔子,如果打中了正在奔跑之中的兔子,只要不打中它的頭部,那麼它會一直的跑,直到它跑到沒力氣纔會停下來。當它停下來的時候,也就是它再也不能動的時候了。
像這樣的老傢伙,一般都是老狐狸,我怎麼也想不到他會用自殘的這招來提升實力。這好比就是上來就開始放大招了。我突然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對付了。說實話,我的心開始有點慌了。他都玩命了,我也不能有所保留了,全身施展,毫無保留。現在要是還有保留,就是不要命的一種選擇了。
就算是爲了自己的女兒,自己今天都不能掛在這裡。其實我現在想來,這老傢伙之所以上來就這麼拼命,還是因爲自己,還是因爲自己開始那麼拼命的打法,讓這老傢伙覺得我就是拼命三郎那種形式的。其實我是什麼都不會啊。說實在的我的卻有點冤,讓着老傢伙誤認爲自己是玩命類型的,再加上剛纔他吃虧,導致了這老傢伙突然“自殘”開始給我玩命了。
沒辦法,自己只能全力一搏。《本經陰符七術》之中的散勢法鷙鳥,分威法伏熊,養志法靈龜全部開啓,奮力的向着老傢伙衝去。沒吃過豬肉,但是絕對見過豬跑啊,也知道豬是四條腿的,所以我雙手這兩柄蟬翼刀也是分式的舞開。咱也不說自創刀法,最少咱這刀法比較隨意,比較實戰。
再加上自己身體的柔韌度和強度,雖然沒有像他們那樣舞的朵朵刀花,最少我覺得也是有板有眼的。能用的我幾乎全部用上,絕對吝嗇。畢竟是自己自創的刀法,根本沒什麼套路,就是自己想到那裡砍到哪裡,看到那裡劈到哪裡。在對陣這老小子的時候,我還不落下風。時而還能*退他三四步。
他依仗的更多的是技巧和經驗,我則是依仗自己的速度,當然,如果說自己自創的胡劈亂砍刀法也算的話。我們半斤八兩,要比的就是看誰堅持的時間久,我們這種狀態,唯一的致命缺點就是時間問題。畢竟都是超負荷運轉,誰堅持的時間久,誰就勝利。
本以爲多吉能快點解決那三個魂煞,誰知道那三個魂煞給多吉玩起了抓迷藏遊戲,把游擊戰和麻雀戰發揮的凜凜盡致,死死拖住了多吉。我一看多吉這邊沒什麼希望,只能卡自己了,於是乎我手上的力道,腳下的步伐變的更加快了。
我覺得自己就像一架告訴運轉的機器,突然停下然後再次開動。這種停下,是沒有任何緩衝的立刻停止,再此開動。時間絕對控制在零點幾秒以內。如果大家沒有這個體會,可以加速跑,當自己跑的最快的時候,一條腿作爲支撐瞬間停止,就是那種感受。是什麼樣子的感受呢?
你的膝蓋會首先忍受不了,然後是自己的腰部,接着就是肌肉了。十次八次沒什麼問題,幾百次的來回這樣,我現在雙腿都有點打飄了,如果不是練過養志法靈龜和分威法伏熊,我自己都能給自己拆零散咯。我也是沒有辦法,這次就不能像上次一樣在奔跑之中戰鬥了,這老傢伙絕對不會像那些愣頭青一樣的追殺我。
到現在如果他還不明白我們各自的優劣勢,那他估計早就死在了我的刀下。現在的我,只能圍着他從不同的角度開始進攻。爭取從各個方面擊破,只要一點擊破,那麼他就徹底的完蛋了。隨着時間的流失,我越來越覺得自己消耗的太大了,突然之間,我就又想給自己兩個嘴巴子。
自己真是個傻x,如果自己不主動進攻,等着這老傢伙來進攻自己,雖然在一定程度上自己處於劣式,但是自己的消耗就沒那麼大了,而且這個老家過選擇不主動,那麼消耗的就是他啊。自己不動的話,就沒什麼消耗,反而還能休息,這老傢伙就不一樣了,那煞氣時時刻刻都在侵蝕着他,可是說他隨時都是在消耗自己的生命。
想通了這一點,我馬上拉開了與他的距離。他也是明顯一愣,可能是想我爲什麼沒有接着進攻他了吧。這就是我經驗上面的不足,自己如果能在沉着泠靜一些,自己開始也不會過於的消耗。這就是在比拼消耗的,誰先消耗完,誰就先完蛋。想通了這一點,我也不傻了,馬上就拉開了距離。
這老傢伙,估計是摸不着我的套路了,也不敢貿然的進攻上來。就在站在原來大量了哦一番。我也是迅速的回覆着體力,畢竟只要我不動,我幾乎都是在恢復的。這老小子就不同了,他隨便在那裡給我耗,耗的越久對我越是有利,我就不信他不追過來。當然,如果這老小子要使用什麼邪術,那我估計就有點不好對付了。
經過剛纔的一個回合,我算看清了這老小子的套路了。就是以躲開我的攻擊爲目的,中間夾雜一些小反擊。大部分都是攻擊我的手腕,虎口,面部等比較脆弱的地方,當然,還攻擊一些我周身上下的死穴,最爲頻繁的就是我胸前的膻中穴。我的攻擊就是那種大開大合,完全沒有花哨的。最致命的弱點就是收不住力道。一刀下去,中間不帶拐彎的,這樣不但浪費了力氣,還打不住人家,我雖然快,但是這老小子不知道怎麼每次都能預判我的攻擊路線一樣。
這種情況在他那個徒弟身上也發生過,當時我只是覺得是偶然事件,沒想到這老小子還精通此道啊。至於用的什麼辦法我不知道。我這力道,不是說能收住就能收住的,太快了,要是急剎車的話身體肯定受不了了。腿上就是來回的急剎車,要是上半身在來點急剎車式的動作,我非要提前崩潰不行。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這老小子是不是還用一些擒拿手似的功夫來抓我的關節,不是我動作快,有幾次險些被他抓到。如果被他抓到,我可要麻煩了。想脫身肯定要付出點代價什麼的。既然我的全力攻擊對着老傢伙沒什麼作用,我就像看看這老傢伙會有什麼手段。大不了自己利用自己的速度和這老傢伙周旋,看誰堅持的時間久就是了。
這老小子半天可是沒動了,也不知道心裡在琢磨什麼,突然之間,他雙手結了一個印,嘴角動了一動,似乎在默唸口訣。然後,我右手邊的屋子裡面,衝出兩個人。這兩人既然在空中是漂浮着的,我定睛一看,倒吸一口涼氣。這兩個的確是人,不過是壽衣花圈店那種紙人。而且還是我以前見到過的——束魂紙人。
我心裡情不自禁的就想到了胡茵。那供奉的九尾雕像,在加上這束魂紙人,我是個正常人,正常的思維邏輯,我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胡茵。雖然我還不知道這些和胡茵到底有沒有聯繫,但是,一顆種子就在我心裡慢慢的埋下了,我應該順着這條騰摸下去,就算最後和胡茵沒有關係,這樣最少也能讓自己心安理得一些。
這並不是我懷疑胡茵,我只是希望她和這些事情沒有關係。但是這些巧合再加一起,是個人總會有點想法吧?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目前還是先對付這紙人和那個老匹夫。就是我這麼一愣神的功夫,那兩個一男一女的束魂紙人已經提着刀到了我的面前了。
我把右手的蟬翼刀交到左手,翻出一張天雷符就直奔其中一個紙人而去。一個閃身就衝到另一個束魂紙人經過的地方,這時候他還在天空慢慢的飄着,我順勢就是一刀砍在了他的腿上,另一個躲開我天雷符的紙人已經落地,提着刀就直奔我而來了。
我可不是當年面對這種束魂紙人疲於逃跑的我了,現在的我,必須採取主攻攻擊的模式。那紙人的一刀?在我眼裡慢如蝸牛,想砍到我還差十萬八千年呢。誰知道被我在半空之中砍中了的那個紙人,來一個瑜伽的翻身,直接在半空中往下翻了一百八十度,一刀就揮向了我的小腹。
這一刀有點突然了,是我根本就沒想到它會來這一手。不過我的右手比它更快,一張天雷符來不及甩出去,貼着手掌就抓向了它的胸口。因爲在它的胸口之處,束縛這嬰兒的魂魄,這種魂魄最好控制,也是這種紙人最致命的弱點。它的刀還沒到,我已經帶着天雷符抓破了它的胸口。“轟”的一聲,這紙人直接從胸口燃燒了起來,那屢嬰兒的魂魄也隨之消散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畢竟嬰兒的魂魄太脆弱了,經不起這天雷符的一擊,我也是沒辦法,出於自保而已。如果我不抓破它的胸口,死的可能就是自己了。而這個時候,另外一個束魂紙人的刀纔到我的背後。我左手的蟬翼刀往後一推,正好擋住了它的攻擊,轉身就是一腿踢向了它。
如果是個正常人挨這一腳,不死也要脫層皮。但是這畢竟紙人,這一腳的確是踢到了他,可是由於它比較軟,只是在它小腹之處凹下去了一些,它順着我踢它的力道就往後飄去了。我也沒有乘勝追擊,而是斜着眼睛看了看那個老傢伙,心裡時刻防備着他下什麼暗套子,這可就不好防備了。
我有看了一眼多吉,多吉那邊已經幹掉了一個魂煞,現在還有兩個,正在和多吉遊鬥。我嘴上喊道:“老匹夫,還有什麼本事就儘管使出來吧,別上了黃泉路以後後悔了。”心裡卻想着:“千萬別再來什麼難搞的玩意了,這樣要是車輪戰,自己肯定會是第一個倒下的。”但是這氣勢咱不能弱下去不是?雖說有點打腫臉充胖子的嫌疑。
我剛說完,那個老傢伙有準備開始結印了。我暗叫一聲不好,撇下那個紙人不管,飛身直奔老傢伙而去了。他依舊很輕巧的躲過了我的一刀,這也是在自己意料之內的,我也沒用太大的力氣,就是手腕稍微翻轉了一下,刀身向老傢伙要躲閃的地方劃了一下。這一刀就顯現出成效了。
不但打斷了他的施法,而且還劃破了他的衣服。雖說這一刀沒讓他受傷,劃破衣服我都是高興的,終於能碰着他了。右手也沒閒着,迅速的揮出一拳就砸向了他躲避的方向。這一次,他沒有躲,而是深處右手,五指如爪,爪向了我打過去的拳頭。我暗暗的有使了幾分力氣,我就不信他還能檔的住。
這一拳和他那一抓毫無懸念的撞擊了。並沒有我想想的骨折或者他倒飛出去的情況,就是在一聲悶響之後,我倒退了一步,而他倒退了三步半才站穩。他那漆黑如墨的眼神之中,我看不到什麼內心活動,只是從他緊緊皺着的眉頭看來,他並不好受。這力都是相互的,我右胳膊現在還有些微微的發抖,這是震的了。
我剛站穩,後面的那個紙人就再一次攻了過來,我一個側身就轉了過去,一刀劈向了它的胸口。它似乎知道我這一刀的目的地,當它準備深處自己手中的長刀檔的時候,胸口已經被我砍成了兩半,束縛在這紙人之中的嬰兒魂魄化爲一刀白光就消失在了這據點的門口之處。
當我再次轉身準備對付老傢伙的時候,我被自己眼前所看到的有些不敢相信了,這老匹夫,居然趁着我對付紙人的這幾秒,又一瓶的煞氣吸入了體內。他不要命了?這是我目前唯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