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曰本料理能吃飽嗎?純屬扯淡的,我都沒吃飽,更別說多吉了。曰本這邊的具體情況剛纔高樹先生已經詳細的介紹過了。問題出在一尊佛像上面,這尊佛像現在就在新宿的博物館裡面。按照高樹先生所說的,這尊佛和一般的佛像是不同的。外表像是千手觀音,沒有金身,而是血紅的。千手觀音的手中,拿着的全是法器,而這尊佛的手中,全是眼睛。更爲古怪的是,這個所謂的佛是沒有眼睛的。面部只有鼻子嘴耳朵。
這種情況,我也沒見過,我就轉頭看向了多吉。畢竟他也算密宗出身的,多少應該知道一些的吧?多吉對着我搖了搖頭,我就知道他不瞭解這東西。我就對着高樹先生說道:“能不能帶我們去看看這個所謂的邪佛?”高樹先生搖了搖頭說,孫玲玲給我翻譯着說道:“高樹先生說現在有些不方便,那尊邪佛會不斷的釋放出陰煞之氣,而且在晚上的時候特別的濃烈,如果要看,一定要選在正午的時候,陽氣最旺之時。”
我有些瞭解的。其實和我的那個塔差不多。我就問道:“這東西是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高樹先生聽完翻譯就說道:“大概是從半年以前吧。”我又問道:“那時候有沒有發生什麼異常的事情?”高樹先生搖了搖頭。我心想:“這TMD就怪了啊,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就冒出這陰煞之氣,偏偏還是在這個時候?”不對,這裡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就馬上追問道:“高樹先生,你在好好回憶一下,出事之前就沒有一點風吹草動的?一點異常都沒有?”高樹先生回憶了好久,然後再次搖了搖頭說道:“真的沒有。”我心想:“可定有,不是這貨隱瞞了什麼,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的。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出事。”這尊邪佛的來歷剛纔高樹先生已經介紹了,說是當年曰軍在南陽的時候搶回來的。
具體的事情過程根本就沒有,回來以後也沒人在去研究,就一直放在了新宿的博物館地下室之中,只是半年前出事的時候才發現這尊佛的不對勁。這尊佛現在處理的辦法就是暫時封印了。這封印就是利用法陣在周圍設置一些隔離陰煞之氣的屏障,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這玩意就是一顆定時炸彈,你說毀了吧?可以,但是毀了以後的後果是什麼?
誰也不敢保證,放着不動的他散發的煞氣之氣危害的周圍人們的健康?早晚都是要出事的,對於這樣的事情,還是早解決的好。拖的時間越久越不利。半年了,曰本這邊只是暫時的封印,根本就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不然也不會向觀星社求援了。
具體的事情還要到了地方再說,這個東西我估計就是一邪煞之物,讓那些當年的曰軍搶。其實我也想到了,這個東西可能當年就是故意讓那些曰軍搶走的,目的就是爲了搞死那些曰軍。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沒有發動,,而現在突然發動了。不管以前怎樣,現在卻是萬萬不行的。現在這裡可是東京,可是新宿,周圍太多無辜的老百姓了。老百姓是無辜的啊,不管在什麼社會,老百姓幾乎都是無辜的。
這邪佛,可就是無差別攻擊了。到時候以散發這陰煞之氣,我估計整個新宿都要完蛋,這時間久了,活物那能受的了,慢慢的就變成了一座死城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我能看着不管嗎?絕對不能的,就算以前中曰兩國有歷史遺留問題,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了,現在如果拋不開這些恩怨,也不算修道之人了。雖然我只算半個修道之人,畢竟還有一些良心不是?
不管這邪佛什麼來路,一定要消滅的萌芽之中。希望現在還算是萌芽吧,一切都要明天早上才能見分曉了。商量完這其中的事項,這曰本料理也吃的差不多了。連個墊底的都沒有吃下,我和孫玲玲就商量着等會再出去吃一些。出了這曰本料理的館子,高樹先生和他的翻譯就先走了。我說第一次來曰本,想到處的轉一轉看一看。
其實我們是去吃東西。我們對吃的不是那麼的講究,能吃飽就行了。在一家自助餐廳纔算吃飽,都沒有喝酒,以爲知道明天還要有任務呢,這喝酒了就是麻煩,誰知道會出什麼亂子,也許今夜就可能出亂子,畢竟這裡不是在國內,多留一個心眼還是好的。
我們吃完東西,就在這新宿的大街上開始漫無目的的轉了。多吉留意的更多的是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我留意的大度是新宿街頭的美女。看着心癢啊……就這麼一直轉到晚上十點多,我們纔回到我們住的酒店。這酒店也是他們安排的,一切都是那麼井井有條。
回到房間就準備洗個澡睡覺。誰知道我剛進門,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今天在飛機上聊天的曰本空姐。現在就坐在沙發上面,只是現在穿着便裝……我有些石化了,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難道這是幻覺?
我輕輕的咬了咬舌頭,發現這並不是幻覺,而美莎看到我回來,就站起身來十分有禮貌的給我鞠躬,然後一句曰文。聽不懂……果斷的忽略了。這時候,絕對是不能再去叫孫玲玲過來給翻譯的。這時候她在這裡,那個意思就太明白不過了,肯定是那些曰本人給安排的。我心想:“他們真是神通廣大啊,這空姐都能弄過來。”不過這不是我要想的問題,而這時美莎已經過來幫我脫外套了……
心中的一團火焰瞬間燃起,熱,全身都是熱的。我勒個去,語言不通沒關係,現在已經不需要語言了。我直接上去就是一個熊抱,她呵呵的笑着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胸口潤綿綿的頂着我。心想:“那些曰本大佬真會安排啊,我勒個去,不想賣命這次也不行了。”就這麼抱着的時候,我的手就開始不老實了,先是美莎的背,然後順着背就摸到了臀部…我就感覺腦子充血啊,還有些頭暈,給喝了二兩小酒差不多的感覺。
我心想啊“家裡也有如花嬌妻啊,怎麼這野花的魅力還是這麼大?算了,人嘛,我也不是什麼修道之人。”鴛鴦浴以前不是沒有洗過,只是被伺候的像爺爺一般的鴛鴦浴真的木有。當時我感動的想哭,真TM想一輩子都停留在這一刻,孩子老婆們也不想要了。眼前如此佳人,赤身,如此細膩,豐乳翹臀,我都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下手了……
而美莎,全身塗了沐浴液以後,慢慢的在我身上摩擦着,那肌膚觸碰在一起的感覺,特別是胸部觸碰到我身體上的瞬間,我的心都在顫抖。這時候,我真的就像一個特別無助的孩子…….當然,這也是這一瞬間的事情。就在一下秒,我的雙手就緊緊的抱住了她。她眼神也特別的迷離,就像發情的小野貓,還有一種挑逗,好像在說:“吃我啊,吃我啊。”
這看相算命的技能,我再一次感到了好用啊。我毫不猶豫的就親上了美莎那粉如果凍般的純。不是親,是含,我就一口下去了。實在是太誘人了……她左手握着我早已經一柱擎天的小弟弟,然後把自己的左腿勾在我的腰上,雙手摟着我的肩膀,一下子就這麼上來了。也許是塗了沐浴液,我就這麼一下子進去了……她死命的抱着我,閉着眼睛,喉嚨裡面不斷的發出“嗯嗯”的聲音,喘着粗氣……
我是瞬間感到充實了,而她就像一條蛇一般的還在不停的動,我把她抱得更加緊了,生怕在一瞬間失去似的。這也算先泄一泄火氣吧,就這樣纏綿了一會,她就十分無力的從我身上下來了,我的內心突然的一陣失落。她笑了笑,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拿起淋浴就開始衝我的身體,然後是自己的。
浴巾擦乾以後,我早就怕不急待的一把把她抱了起來,她呵呵的說着曰語,我根本聽不懂,嘴上卻說道:“今夜,你就是我的了,誰也別想搶走你了。”把她放在牀上,看着這一絲不掛的身體,我如餓狼一般的撲了上去。當我們再次交融到一起的時候,我已經沒那麼多的顧慮了。就像開動了的火車一般,而身下的這這曰本空姐,就像一隻溫順的小綿羊,努力的配合着我的每一個動作……
一夜春風化爲雨,懷中美人嬌似漆。溫存綿綿幾時休?翻雲覆雨不知時。我的確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停止的,我只記得我們做了好多次,直到第二天門鈴響的時候,我才從睡夢之中驚醒。看着我傍邊熟睡着的美莎,我才知道昨夜並不是夢。我打開門,看到是多吉和孫玲玲,我迷迷糊糊的說道:“你們先在下面等我一會,我穿上衣服就下去。”然後不等他們說話就關了上門。
我也懶得管他們的表情,回到房間看了看錶,才上午十點多一點。我就爬大牀上,在熟睡的美莎那動人的脣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就開始漫不經心的穿衣服了。她也睜開了朦朧的睡眼,用曰語問着我什麼,可是我聽不懂啊。我就說道:“你不要走了,留在這裡吧。”我怕她聽不懂,還給她做了手勢,最後還寫了漢字。我想着,這漢字她總該認識,總該會猜到意思吧?
她看了看,笑了笑,然後抱着我的脖子又是一堆的曰語。我心裡暗暗嘆了一口氣說道:“好了,我要出去一下,等我回來哦。”臉都沒有洗的我就出門了。這些曰本大佬們,實在是會籠絡人心啊。孫玲玲和多吉在酒店的大堂看到我,多吉就問我說道:“大哥看你精神不是怎麼好啊,昨夜沒睡好?”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哪有,十分的好,就是剛起來不習慣罷了,你也知道,我習慣睡懶覺的。”多吉正想開口,我就繼續說道:“走吧,今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孫玲玲接過我的話說道:“你還知道啊,人家都在門口等了很久了,就是等你的。”我哈哈一笑說道:“走吧。”我可不想讓他們知道,我這一夜幹什麼了,多尷尬啊。
當我們來到新宿的這間博物館的時候,我們並沒有去正廳,而是直接去了放着衆多文物的地下室。一路上我細心的看了的確是戒備森嚴,攝像頭一個挨着一個的,毫無死角的監控。而且這裡的溫度常年保持的一個特定的數值,爲的就是讓這些文物不受溫度的影響而被損壞。
我遠遠的就看到其中的一間地下室的門口,許多的符咒,這些應該就是阻擋那些陰煞之氣的,只不過這些符咒看上去已經十分的不給力了,那陰煞之氣時不時的還是會冒出來。高樹萬里和他昨天的翻譯就站在門口,還有幾個中年人也在。我估計都是他們一起的吧。
當高樹先生看到我們來的時候,高興的上前來迎接我們。又是一陣的寒暄以後,我告訴他們我想看看這個房間。當我和多吉走進的時候,才發現那陰煞之氣早就把門腐蝕的不成樣子了,搖搖欲墜的。而且周圍的牆壁似乎也受到了不小的影響,白色的牆壁全部都是黑乎乎的,就像受潮發黴了一般。
時不時的,還從門縫裡面透出一股股的陰煞之氣,多吉冷哼一聲說道:“果然是邪物啊。”我點了點頭說道:“高樹先生,現在我們首要的任務就是把那個邪佛從這裡搬出去,免得其他的東西受到影響。”等翻譯給他們翻譯了之後,他們既然一陣的搔動,然後高樹先生說道:“我們也想啊,但是這裡的陰煞之氣太重了,我們以前也試過,只是全部都失敗了。”
我嘿嘿笑着說道:“那就看我的吧。”不等翻譯翻譯完,我就一腳踹開了門,這時候,房間裡面大量的陰煞之氣就如同開閘的洪水一般的向我撲了過來。那些曰本大佬更是下了一跳,當他們看到那些陰煞之氣,全部朝着我身前的那個塔而去的時候,他們纔算鬆了一口氣。沒有三兩三,誰敢上梁山啊。
我的意思就是先把這裡的陰煞之氣吸收的人能進去,然後就把那邪佛給弄出去。這裡面空間相對太狹小了,幹什麼都不方便,外面的空間大,相對來說做什麼都方便不是?再說了這東西在這裡,早晚都是個禍害。而就在這個時候,房間裡面突然亮起來很多的眼睛,不錯,的確是眼睛,就如同狼的眼睛在夜晚裡面閃爍一般。我正對着門口,看的清清楚楚,我知道,這就是那尊邪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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