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本人關鍵時刻還是不靠譜,原以爲他們這一次佔盡天時地利,已經勝券在握了,誰知道這時候還是傷亡慘重。其實我心理多少有點底的,不然也不會出現那個澤風大過之卦。這一卦本來就不好,而且我覺得還是十分矛盾的那種卦象,這裡明明沒有水和風啊。不過結果肯定是不好的,不好到什麼程度,我就不知道了。
我原以爲這些曰本人還能頂一會的,誰知道值叫了這麼多和尚,還有幾個武士。都是這麼的不給力,也不知道和着邪佛僵持的多久,這麼快就全部完蛋了。這種情況,要是我們撤了,無可厚非,理所當然,畢竟和我們沒什麼關係。這是人家曰本人的地盤,自己也沒啥說話的分量,要是真的搞出點什麼亂子,賴到我們身上怎麼辦?可是想想這附近的老百姓,又有些於心不忍。
但是,也不能爲了這事,把自己的姓命也搭進去吧?這邪佛真的不好對付的。這時候,還不知道地上那些和尚的情況,要是死了幾十個,也就不好玩了。這邪佛可是會控制屍體的,曰本人死的越多,敵人就越多,我可不指望那些曰本人還有什麼後招。從高樹萬里那面如死灰的臉上,我就能看出來,他們已經黔驢技窮了。
我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體內的精氣已經開始流轉了。一個閃身就衝了上去,我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多想了。務必要把這邪佛阻擋下來,然後給高樹一些時間,讓他趕快去調集人手。這裡並不是很大,散勢法鷙鳥開啓就是瞬間就到了那邪佛的跟前。這邪佛離我也就不到七十米,幾乎是瞬間的就和那邪佛交上手了。
邪佛的反應也在我的預料之中,背後伸出四隻手一下把我擋了下來。伏熊,靈龜同時開啓,一拳接着一拳打向了邪佛。速度十分的快,邪佛跟不上我的速度,但是他的手多啊。這時候他已經把那些曰本武士全部搞定,正面來抵擋我的攻擊。我的沒一拳,都被他檔了下來,我的拳頭也漸漸的開始發疼。這時候,這山洞之中,再也聽不到和尚的吟誦,也聽不到那些受傷和尚的呻吟,唯一有的就是“咚咚咚”的聲音。頻率十分的快,就像是在捶大鼓。
而邪佛的手臂,現在就像轉盤一樣兩邊旋轉着,不停的抵擋着我的攻擊。這時候我才發現,他有些手掌是張開的,有些手掌是握着的。我心想:“難道又要玩那種控傀儡的把戲?”這時候,多吉幾乎也要衝到了。我都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撿了一根法杖,輪圓了就朝那邪佛砸去了。
就在那法杖快要砸到邪佛的時候,他下肢一用力,一個閃身就躲了過去,同時也跳出了我的攻擊圈。不是我不想追,而是雙拳太疼了,右手微微有些發麻。雙手伸開,都在微微的顫抖。我暗暗地罵了一聲,心想:“這玩意,真是一個硬骨頭啊,到底是誰在後面控着,也太變態了。”
我本以爲,那些倒地的或者已經死了的曰本人,要變成他的傀儡了,誰知道那邪佛盡然一個翻滾,就朝着不遠處橫七豎八的和尚羣衝了過去。我暗叫一聲糟糕,就準備上去阻止。沒想到被邪佛伸出一排手把我擋了回來。現在的我,就是那種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本以爲邪佛接下來要大開殺戒的。哪有狼入羊羣不吃羊的道理?
可是這一次我又錯了,只見那邪佛來到那已經變成血紅的色法陣中間,盤膝坐下,一隻隻手左右合什,這時候,我纔看到那原來握着的一些手掌之中,原本的眼珠已經變成空洞洞的,就想當初我在新宿廢掉他一隻掌中眼差不多。難道這邪佛真的要引爆這富士山?那的需要多少的能量才能辦到?而就在這個時候,那邪佛身上已經開始冒出一股股的陰煞之氣?這個舉動讓我更加迷茫了。
這陰煞之氣,相對於他來說就是自己的血液,自己開始散這陰煞之氣,就相當於割腕自殺啊。這裡可是火山裡面,火煞是十分重的,陽氣也十分的重,他這樣做就是爲了跑這麼遠來自殺?絕對不是的,傻子都知道這後面肯定有後文,絕對不會這麼簡單的。果然,正當我準備再次啓動的時候,我就看到它散發出來的陰煞之氣,不是在消散,而是在凝聚。我的心一下子提了上來,接着就是咚咚咚的狂跳。
我大吼一聲說道:“快跑,快點。”沒有一個人動,都是傻傻的看着那邪佛這怪異的舉動。我這一句,最多就是引來了還有意識的人向我看了看。其實我這麼喊,完全是處於本能,我知道,接下來肯定沒什麼好事。果不其然,接下來,我就看到那邪佛把手掌全部展開了,不管是有眼睛,還是沒有眼睛的手掌,全部開始往外冒——陰魂。不錯,的卻是陰魂。
這些全部都是人的魂魄啊,一縷一縷的陰魂,就像這外面是極樂世界一樣的,瘋狂的往外冒着,時常的,還能看到那些陰魂的面部,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的,全部義無反顧的往外奔涌。而這些陰魂,也都沒有消散,而是自發的匯聚到一起,而且是那種不斷在自我壓縮的。我的心裡又是咯噔一下。
先不說這些陰魂都是哪裡來的,就是這自我壓縮,就讓我想起了一個不好的玩意——陰陽二氣彈。開始的時候,我還一直擔心着邪佛怎麼去引爆這富士山。要想引爆這富士山,讓富士山再次爆發,那可是難上加難的。用一兩顆原子彈,還要從內部引爆纔有可能引爆這富士山,讓富士山再次爆發。
我真的沒想到,這邪佛既然也要用這一招。難道自己真要死在這陰陽二氣彈之下?剛不久自己才經歷了這陰陽二氣彈的洗禮,沒有爆炸那是自己的運氣。這一次,我可不認爲自己有那個運氣了。就算這次不被炸死,也要被富士山爆發給噴死了。這地上的法陣,原來就是爲了凝聚力量的。這是自然力量加上人爲的力量,就像一個大喇叭的用處。沒想到那些曰本人這麼不給力,輕而易舉的被邪佛給放到了,然後人家來佔據這個法陣開始施展陰陽二氣彈。
現在這個時候,傻子都知道這是要幹什麼。至於具體是什麼玩意,我想着那些曰本人可能不知道。轉瞬之間,那邪佛就由原來的深紅色,紅的發黑那種紅色開始轉變成硃紅,紫紅,大紅,淡紅……最後邊成了一塊不會活動的木頭了。而我這時候,才衝到了邪佛的身邊,剛一伸手,就被一股股冰冷的氣息給震了回來。手臂又是一陣的麻木,這是被陰氣給衝的了。
我對這孫玲玲喊道:“叫高樹去找直升飛機,快,不然全部都要死。”孫玲玲估計也是看形勢已經有些不對,但是反應還是很快的,馬上跑到高樹的身邊,給發呆的高樹講述着什麼。而這時候在這法陣上面聚集的陰氣,已經慢慢的壓縮成了一個圓球了,看上去和一個籃球差不多一樣大小。
我暗叫一聲,完蛋了。我可沒有狍鴞那水平,看來只能把危險扼殺在搖籃之中了。我轉身跑到多吉身邊,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法杖,用力的投了出去。目標就是現在已經變色了的邪佛。隨着呼嘯的聲音劃破“洞府”,那法杖輕而易舉的擊破了邪佛的身體,接着又是一聲碎裂的聲音傳來,那木雕邪佛就開始一寸一寸的崩裂了。最後就想唄瓦解的瓷雕,全部碎裂的倒塌在了一起。
我原以爲這樣做有些用處呢,誰知道一點用處都沒有,上面的陰氣繼續壓縮着,而周圍的溫度也在不斷的上升。我暗叫一聲完蛋。對着多吉說道:“快跑,帶着孫玲玲一起跑,快點。”多吉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走,每次都是這樣,每次都是讓我先走,這次大哥你先走吧,你現在上有老,下有小的。”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罵了一句“笨蛋。”便不再搭理多吉了,我知道,這次不管自己說什麼,他都不會走的。這就是兄弟的情分,這就是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自己不在說什麼,說多了顯得生份,說多了還浪費這寶貴的時間。畢竟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我們這也不是什麼催人淚下,大打感情牌的YY小說,生死就在一念之間,生就是生,死了就是死了,就這麼簡單的道理。大自然其實就是這樣的,弱肉強食,現在也最能體現出來。畢竟,我們現在不是在人類社會之中,也不是人多就能把事情給辦好的了,也幸虧不是在人類密集的地方,但是……這彈丸小國,要是真的把富士山給搞爆發了,曰本最少一半的地方要收到牽連。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陰氣已經不再凝聚,大量的陽氣,從我們腳下的法陣開始以一股股以熱浪的方式開始往外冒。漸漸的,不但是那法陣之中,就連着洞穴四周餓牆壁,也開始往外冒大量的陽氣,中間還夾渣着火煞之氣。這些陽氣,也同那陰氣一樣,慢慢的開始圍着陰氣形成一個圓球,慢慢的開始包裹,只是相互不碰撞,就這樣慢慢的一點點的以肉眼看到的速度形成這。
這時候,高樹已經往外面跑去了,他帶着的手下也跟着出去了兩個,還留下了一個。多吉湊到我身邊說道:“大哥,這不是會陰陽二氣彈吧?”我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就是這個玩意啊。”多吉罵了一句說道:“怎麼這東西不出來就是不出來,一出來就是接二連三的出來?不會又和那黃麗有什麼關係吧?”
我鎮定的回答說道:“肯定有關係,只是我們現在不知道罷了。”多吉沒頭沒腦的說道:“那要不要把那個黃麗放出來,看看她怎麼解決?”我冷哼一聲說道:“我可控制不住她,到時候裡面幾個東西一起出來,不給我們找麻煩就行了,還指望它們能幫我們,癡人說夢啊。我看還是算了,最後搞的自己一身搔就噁心了。”
多吉嘿嘿笑着說道:“我也就是那麼一說,我也是這麼覺得啊,但是現在我們不是沒有辦法嗎?”這時候,那陰陽二氣已經在空中凝聚了,相互依託着,又相互毫不觸碰着。我走過去,拔起地上的那根插碎了邪佛的法杖說道:“破壞了這裡的法陣,說不定能減緩一些速度。”
只要破壞者法陣的紋路,就可以破壞整個法陣了。這也是這些法陣的一大弱點。有點像人體內的血管,搞短几根重要的,那麼這個人就基本的廢掉了。這個法陣也是一樣的,越靠近中心的,就越重要,破壞掉,這個法陣就失去了作用。
把中間的幾道咒文破壞掉,這個法陣就由原來的紅色,馬上變的暗淡無光,聚集能量的速度也再一次的下降。我輕輕的緩了一口氣,只希望高樹能快一些,那麼,到時候只要把這陰陽二氣彈給轉移走,這富士山就算保住了。周圍人們的姓命也算保住了。,我們的姓命……難說。不過重要的是先把這陰陽二氣彈給轉移走了。
至於怎麼轉移走,怎麼拿出這個山洞,我到現在還沒想到,當初可是狍鴞把拿陰陽二氣彈給轉移到車上的,我們到底怎麼才能把這個東西運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