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的速度,已經來不及了。起步的時候都比那個紙傀儡來的晚了一些,現在在唯一的辦法,也就是能救蘇雪和李浩的這個辦法,就是用我的身體去抗。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除此之外,我出手都已經來不及,只能用身體當‘肉’盾去抗下那紙傀儡的攻擊。
身上中了三招,全部都在‘胸’口。我的身體就像一個沙袋一樣,死死的抱住了那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這三招,兩招在‘胸’口,一招的腹部。開始的時候不是那麼的疼,沒過三秒鐘,我就感覺喉嚨一甜,一口血順着嘴角流了出來。這個受傷實在太令我意外了,我根本沒想到會這麼受傷。
這是內傷,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現在抱着那個紙傀儡,就想趕快和他分開,免得在傷上加傷了。而這個時候,姬圓也趕過來幫忙,在紙傀儡的後面就開始出手了,我也趁着那紙傀儡躲避的時候,一腳踢開了它。
根本就站不起來,一用力,上半身,特別是‘胸’口疼的要命。肋骨斷了沒斷不知道,就感覺肺部被重錘砸了兩記一樣的,每次呼吸都是疼痛的。小腹也不好受,感覺那腸子都扭曲到了一起,用不上力氣。
就當我拼命的往後退的時候,可能是用力過猛了,又一口血噴了出來。不錯,是噴了出來,上一次是流,這一次是噴。一陣陣鑽心的疼衝着‘胸’口和小腹就去了李浩和蘇雪過來準備攙扶我,被我攔住了說道:“別…別動我。”我實在是說不出話了,就這四個字,就想難爲死我了。這力道,難道是後勁的?蘇雪急的淚流滿面,直問怎麼辦怎麼辦,李浩也是手足無措的樣子。
我艱難的說道:“你們後退,保護好自己。”我咬了咬牙,準備先解決掉一個。因爲一對一的,姬圓和多吉都有點不是這種紙傀儡的對手。在怎麼說,這東西都是高級貨‘色’,一個不小心,就會全軍覆沒了。還是先二對一先搞定一個再說吧。爲什麼選擇多吉對付那個,因爲那個“受傷”最重唄,幾乎已經‘露’出了裡面的符咒了。
可是我剛拼命的站起來,一陣陣的疼痛襲擊這我。而在這個時候,我就想起了後面的蘇雪,我能出事啊,我可不能讓蘇雪出事。不爲別的,因爲她是我的‘女’人啊,連個‘女’人都保護不了嗎?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是一沉鑽心的疼痛,也不知道這紙傀儡到底是用什麼力打的,難道是打到‘穴’道上面去了?
我搖搖晃晃的就朝着多吉對付的那個傀儡而去了。我覺得吧,就我現在這個狀態,過去也是捱打的份,只要找準機會,破了這些傀儡裡面的咒文,就算大功告成了。我再一次吸了一口氣,邁開步子就衝上了上去。事實證明,疼痛是可以抑制一個意志堅強人的發揮的,我現在就屬於這種情況,要是往常,我這一拳肯定是打到了那傀儡的臉上了,可是出拳的時候,我已經知道自己慢了半拍了,輕鬆的背那個已經破爛不堪的傀儡給躲避過去了。多吉一個順劈就劈向了那個傀儡的頭部,而那個傀儡一個轉身,一個飛腳就衝着我的‘胸’口而來。這一腳要是被踢上來了,我估計我當場就廢掉了。
我腳下不敢特別用力的動,就試圖用雙手去抓住它的腳。可能也是受傷的原因,我的雙手,只有一隻手抓住了它的腳,另一隻手沒有抓住,馬上抓爲掌,來擋他這一腳的力道。可是就算我一隻手抓住它的腳,這一隻手怎麼可能能擋住它這一腳的力道了,我的身子,在我抓住它這一腳的時候,已經側了過來,來了一個太極的泄力。
就這側這一下身子,我都感覺‘胸’口一陣的悶,小腹傳來陣陣的疼痛。多吉也是抓住機會,一刀就砍了上去,我想着,這紙傀儡被我抓住一隻腳,應該跑不掉了吧?多吉這一刀可定能搞定這玩意,畢竟我和多吉已經配合了這麼久了。誰知道,那紙傀儡根本就不懼多吉那一刀,一圈就直奔我的右臉而去。我心想:“,果然不是人啊,要是人肯定就閃避多吉的攻擊了,這東西就是玩命的打法了。”
不過話說回來了,這東西根本就沒有命,它這一拳我臉要是捱上了,估計我的頭都要廢了。多吉也不傻,本來劈向它頭的一刀,被他改變了路線,順着那傀儡打我的一拳就砍了下來。當我看到那拳頭離我還有幾公分的時候,那拳頭既然飛了出去,擦着我的連飛出去了。那紙傀儡的手臂,被多吉砍了下來。
我身上的冷汗唰唰的往外冒啊,就差那麼一點點,我就廢了。這一拳挨上去,死不到是不會死的,但是絕對比死還難受的一拳,估計一這邊的幾顆牙鐵定是保不住了。這一下,我的怒氣也被‘激’發了上來,鬆開抓住它的‘腿’,一個餓虎撲食就撲了上去。這種打法,完全不是我平時的風格啊,簡直就是實打實的‘肉’搏。而且是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的‘肉’搏戰啊。
餓虎撲食接下來放然是黑虎掏心咯,現在就是它最薄弱的時候,不趁現在要了它的命,我怕等會會要了我們的命的。這一招黑虎掏心,是從它上身破了的地方抓下去的,這一抓下去,直接就抓到了裡面,破壞了它裡面的符咒的紋路,這東西就算是廢掉了。爲了以防萬一,我已經把這東西撕了個粉碎。一邊撕一邊破開口大罵。
我感覺我就像是一個怨‘婦’一樣的,這紙人被我瞬間撕成了八片。破了它身上的符咒,它就是一個紙糊的假人。站起身子,我對多吉說道:“快,幫姬圓。”這時候的姬圓,完全是在防守狀態了,毫無還手之力,多吉二話不說,提着自己的刀就衝了上去。我本來也想上的,還沒站起來,雙‘腿’就軟了,渾身疼的發軟啊,我覺得他們兩個打一個,應該沒有問題了吧。
我就在地上爬啊,真的是爬,李浩和蘇雪過來攙扶我,這才把我拉到了一遍,半靠着房子,喘着粗氣。蘇雪哭着對我說道:“澤,你這到底是怎麼了?傷的重不重?”我喘着氣說道:“估計這個次真的是傷重了,現在起來都是困難的了,哪一個紙傀儡,就靠姬圓和多吉他們兩個人。”
蘇雪依舊是哭得梨‘花’帶雨的,我使勁的拉着蘇雪說道:“別哭了,沒…沒事的,你們就呆着我身邊,別‘亂’動。”說完這句話,我覺得我疼的就要哭了,呼吸都是困難的。李浩問我說道:“大哥,這到底是誰要害我們啊。”我看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因爲我實在是沒有力氣了。
我就這麼看着多吉和姬圓聯手對付那個紙傀儡,一邊看着‘門’口的方向,生怕在出來個什麼玩意了,就不好惹了。而就在姬圓和多吉快要的手的時候,那個紙傀儡突然一縮身子,側着身子就奔着‘門’口而去了。姬圓和多吉已經追了上去,可是還是被它跑掉了。
姬圓轉過身來就奔着我而來了,到我身邊,就開始幫我耗脈,我喘着氣說道:“牛鼻子,我…我估計這次是…傷”姬圓看着我搖了搖頭說道:“別說了,這次真的是傷重了,我們的馬上離開這裡給你醫治,不然你堅持不了多久啦。”多吉吃驚的說道:“我靠,到底怎麼搞的,怎麼一下子傷這麼重?”
姬圓苦笑這說道:“是爲了保護他的‘女’人唄。”這話一說,蘇雪哭的更加厲害了,我等了一眼姬圓,多吉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有點不耐煩的說道:“傷的又多重?到內臟了?”姬圓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從現在開始,你最好不要‘亂’動了。”我點了點頭,實在是沒有力氣說話了,估計是傷到肺部了。
姬圓對着多吉說道:“看着‘門’口,被在出什麼意外了。”多吉點了點頭,轉身就看着‘門’口,姬圓看着四周的屋子說道:“一定要馬上把這個陣法給破了,你可耽誤不起了,要是在耽誤一會,你真的要是見閻王了。”我心裡一緊,什麼大風大‘浪’都過來了,難道在這裡掛掉?我突然有點難以理解了,更有點沒法接受,很想現在自己給自己算一卦,可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就是思考的力氣都沒有,就覺得渾身疼,就想暈過去。
多吉問姬圓說道:“你準備怎麼搞?”剛問完,剛纔那個跑掉餓紙傀儡再一次回來了,這一次它沒有進攻,而是進來張嘴就用那種嘶啞的聲音說道:“把那兩個人‘交’出來,就放你們離開。”多吉轉着眼珠子四周打量着這些屋子,一邊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想幹什麼?”
那個紙傀儡沒回答姬圓的問題,就是繼續說道:“‘交’出你們身後的兩人。”多吉呸了一聲說道:“有本事就來搶啊,,砍碎了你們這狗孃養的的。”我心裡尋思這,這些人,開始可能就是奔着蘇雪李浩來的,那李浩就是一個‘誘’餌,爲了釣大魚用的。他們到底想幹什麼,把我們餓死在這裡不也能達到目的?
這種紙傀儡,是高端貨‘色’啊,可不是一般小打小鬧的玩意。能玩的起這個的,必定後面有個龐大的阻止,而且很有文化淵源,不然真的搞不出這東西來,難道我還得罪了什麼秘密組織不成?要不就是蘇雪或者李浩得罪了?真是是得罪了,也不會費這麼大工夫來搞出這麼多‘花’樣吧?
總之,我現在是連想的力氣都沒有了,我覺得動腦子,就讓我頭疼,渾身上下都是疼的不舒服。現在就是什麼都不想,坐在着地上都是痛苦難耐,更別說動了。現在這種情況,只有‘交’給多吉和姬圓了。不過我想着,應該不會再有紙傀儡了。要是有,剛纔就應該出動了,把我們一網打盡。
剛纔他們就像出其不意的給來個突襲,結果是失敗了。我們的代價就是我受了重傷,聽老道的話,我就是命懸一線,在拖一會我連上黃泉路的機會都沒有了。魂魄還要被困在這‘肉’體裡面,我想着自己以後是不是也會結出一顆怨珠來?就像太原被我們發現的那個倒黴蛋一樣的命運的時候,那紙傀儡又說道:“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考慮。”
說完它就退了出去。我心想:“這幕後黑手絕對是一個老古板,現在哪裡還有有什麼一炷香來計算時間的?”我問姬圓說道:“你看出什麼名堂沒有?”姬圓搖了搖頭說道:“你別說話了,我和多吉慢慢來,我們現在比你還要急呢。”蘇雪坐在我身邊,哭着說道:“你聽道長的吧,你好好休息休息,千萬別說話了。”
於是乎,我頭就枕着蘇雪的大‘腿’躺了下去,這種感覺,要是在平時肯定十分的‘浪’漫,但是現在,我痛苦的要死了,‘胸’口和小腹隨着呼吸一陣陣的絞痛,裡面好像有一臺攪拌機一樣的感覺。李浩這時候問道:“他們到底要和我蘇雪幹什麼,我可是一個小白啊。”
姬圓嘿嘿笑着說道:“要你啊,估計就是一個幌子,真正要的還是蘇雪。”蘇雪疑‘惑’的說道:“要我幹什麼?我到底什麼地方得罪這些人了?”多吉罵了一聲說道:“管‘毛’的,只要趕來,就全部留下。”
姬圓看了看蘇雪說道:“這個就不知道了,誰知道你什麼時候得罪了這麼大的勢力啊,這社會真是臥虎藏龍的,什麼樣子的人都有。”我提了一口氣說道:“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的,要她們我估計也是一個幌子,咱們別急,先破解了這陣法再說,如果真的不行,就毀掉,不能連命都不要了。”說完我就趴在蘇雪的大‘腿’上不動了,不因爲別的,就是因爲太疼了。
姬圓沒有搭理我,而是一間一間屋子去尋找線索去了,多吉一直盯着大‘門’,偶爾看看房頂上面。沒多久,那個紙傀儡就再次出現了,張嘴就說道:“你們考慮好了嗎?”多吉哈哈一笑說道:“考慮你妹啊,有種就來把人給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