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古墓裡面,沒有發現什麼鬼魂,就是不正常的,遇到一些特別的鬼魂,也算是平常,畢竟埋在下面都那麼久了,肯定多多少少會出一點事情的。//但是今天遇到的這個坐在棺材蓋子上的,癡癡傻傻的鬼魂,就有些不正常了。這個鬼魂,帶一些魂妖的特性,這也是修煉所得吧。
這可不是危言聳聽,魂魄要是不上黃泉路,的確是可以修煉的,只是這種情況萬中無一,只有在機緣巧合之下才能出現。多吉看了看我,抽出自己的藏刀就準備上了,我拉住了多吉說道:“你準備幹嗎?”多吉疑惑的說道:“幹啊,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啊。”我搖了搖頭說道:“看來你已經把我的思想貫徹到骨髓裡面了啊,別急,你沒看到這鬼娘們都癡呆了?就算你上去把他給強暴了,只要不碰到棺材蓋子上的那張符紙,就不會又問題的。”
多吉問道:“難道是加蘭給我們留下的?”我搖了搖頭不敢肯定,畢竟現在誰也沒見到加蘭進來過,一切的一切都是推斷,再加上這裡連一處刀痕都沒有,就更加讓我起疑心了。那鳴鴻刀,可是相當霸道了,只要一出鞘,範圍遠的刀氣自己可以控制,但是範圍近的,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的了。
這墓道,這麼窄,要是真的動起手了,除非加蘭收刀,不然肯定會留點電痕跡的。要是加蘭愛護文物,能在這裡收刀,我是絕對不信的。按照加蘭的性格,肯定是無所顧忌的,就像是在她剛剛醒來的時候,和胡茵的大戰,那墓室算是報廢了。
這時候,多吉就開始拿着手電在墓室裡面瞎晃悠,我疑惑的問多吉說道:“你瞎晃悠什麼呢?”多吉凝重的說道:“你不是說着裡面埋的是個女人嘛?咱們面前的可能就是墓主人,我就是在找找有什麼線索沒有,來確定一下到底是不是墓主人。”我吃驚的說道:“哎呀,不錯嘛,現在還能順藤摸瓜了啊。”
多吉呵呵笑着說道:“這不都是跟着大哥時間長了,多少也會一點,要是再不長進,真的就無地自容了。”我點了點頭,也拿着手電開始找墓室裡面的線索。這裡沒什麼壁畫,只有一些簡單的陪葬品,不過棺木還是不錯的,上面雕刻了很多圖案,各式各樣的,有一些墓主人生前的生活細節吧。
不過我都看不懂,我tm有不是專業考古的,一個二流的盜墓者,誰tm知道這玩意,我就是想找點文字什麼的,這個是最直接的證明。可是找了一圈了,什麼都沒有找到,就差掀棺材蓋子了。我說道:“來,咱倆吧棺材蓋子給打開,看看裡面到底躺着什麼人。”多吉點了點頭,指着棺材蓋子上坐着的那個鬼娘們說道:“這娘們怎麼辦?”我看了看她,說道:“別管她,只要不碰掉那張符,肯定不會出問題的。”
這棺材上面,可是有鉚釘的,我們小心的把棺材上面的十六根鉚釘去翹了出來,這鉚釘,有些都生鏽了,全部都是一個成年人手掌一般的長度。我對着多吉說道:“你先讓開。”我拉着棺材蓋子,移開了一個角。先跑跑裡面的污濁氣體。
趁着這個時間,我走到棺材的前面看了看坐在棺材上面的這個鬼娘們。長的倒是還蠻清秀的,還tm是瓜子臉。我用手彈了彈她的臉,就像是一層薄紗,稍微一用力,手指頭就進去了。我呵呵笑着說道:“當天加蘭肯定不會是和這個鬼娘們打架,這娘們太弱了。連咱們家的安陽和樸欣都不如。”
多吉嘿嘿笑着說道:“收了吧,免得麻煩。”我有低頭看了看貼在棺材前面的那張符,我有些看不懂,不像是茅山的玩意,畫的龍飛鳳舞的。我哦摸着下巴想了一會說道:“多吉,你說咱們要是把這棺材蓋子擡起來了,這娘們會不會就醒過來了。”多吉想都沒想說道:“只要那符不動,肯定不會醒過來的。”我搖了搖頭說道:“這張符是在棺材蓋子上面貼着的,咱們要是把棺材蓋子擡起來,就離開的棺材了,要是這娘們真的是立面躺的那個,說不準就真的醒了過來而來。”
多吉下意識的問道:“爲什麼?”我指着那張符說道:“雖然我不知道這張符是什麼具體什麼作用,但是我感覺這張符是鎮立面屍體的,而不是針對那鬼娘們的,只要把屍身鎮住,這魂魄還不好說?這身體,可是她的本源啊。”多吉哦了一聲說道:“大哥的意思是,咱們要是貿然的把棺材蓋子打開,裡面躺着的這位,還容易詐屍?”
我呵呵笑着說道:“估計早就成白骨了,不信不看看。”多吉拿着手電,順着棺材剛纔打開的縫隙往裡面看去,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麼,就是“我靠”一聲,我心猛的一提,心想:“難道自己錯了?”還沒等我問,多吉就說道:“大哥真是料事如神,真是一堆白骨了。我就看到一腦袋,頭髮長長的。”
我呵呵笑着說道:“這就不怕了,這娘們不足爲慮,別說她現在還沒修煉到魂妖,就算修煉到了,你自己就能擺平了。”我一把抓下了貼在棺材前面的那張符,然後就看到坐在棺材上面的這個鬼娘們,眼睛刷的一下子就亮了起來,炯炯有神的,然後看着我的眼睛馬上變成了一種惡毒,五官也開始變的扭曲起來。
我揮起右手就閃了過去,她既然還想躲,能躲的開嗎?“砰”的一聲,她飛離了棺材,摔落到了地上。這一生“砰”的聲音,並不是我扇到她的聲音,那是手中的餓天雷符和她接觸以後需發出的聲音。
我嘴上說道:“去你妹的,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以爲老子好欺負啊,快說,你tm到底是什麼人?”這一下打的,她蜷縮在地上不停的顫抖着,多吉提着刀就衝了過去,指着她就說道:“媽的,沒聽到問你問題呢?你tm是是範羊羔瘋了?抽搐你妹啊。”說着就準備給她來一刀,這時候她才微微弱弱的說道:“別,這是我的家。”
多吉的刀停在了半空中,我有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穆婉”我看了看多吉說道:“你聽過有這一號人嘛?”多吉搖了搖頭說道:“我tm怎麼知道?誰知道她都死了多少年了,我也不是搞歷史的。”我覺得,可能是當地的名門望族,或者是歷史上不太出名的人物,或者是被歷史遺忘的,沒有被記載的。
這樣的事情太多了,往往挖一個大墓,最後一查墓主人根本在歷史上就沒出現過,或者就是一筆帶過。我又問道:“你們的當時的皇帝叫什麼?”她看了看我和多吉說道:“漢武帝,劉徹。”我心想,這裡是漢朝的古墓啊,我又問道:“傍邊的那個大的陵墓,是誰的?”一般情況下,都是丈夫的,如果這個穆婉是正室,肯定會是合葬的,一般寵愛的妾纔會在一邊的陵墓當做陪陵。
不過也不是覺對的,她顫抖的繼續說道:“是我哥哥的陵墓。”多吉罵了一句說道:“別他媽給我們打哈哈,你哥哥叫什麼?”“穆懷鑫”我和多吉都是吃了一驚,因爲她說話有一些口音,根本就不是什麼現在所用的普通話,所以我和多吉都聽成了“木壞心。”
多吉哈哈笑着說道:“還有這樣傻*的名字?木壞心,還好心腸呢?一聽就知道是一個道貌岸然,偷雞摸狗之輩。”她裝着膽子說道:“不許侮辱我哥哥。”我多踢了她一腳說道:“別他們廢話,老子想侮辱誰救侮辱誰,等會先把你侮辱了,死了兩千多年了,還tm裝*,信不信一刀砍了你y的。”
我制止住多吉說道:“好了,說正事,你tm前幾天是不是在這裡遇到一男一女,就是從墓道哪裡掉下來的?”她想了想說道:“沒有。”我嘿嘿笑着說道:“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這鬼娘們是不說實話啊。”多吉也是恐嚇的說道:“媽的,見過嘴硬的,沒見過這麼硬的,說這一刀就看在了她的肚子上面。”
撕心裂肺的叫聲啊,傳遍了古墓。我撇了撇嘴心想:“還是多吉狠,他手中的刀可是法器,至剛至陽之物,專克這些陰魂鬼怪的。這一刀,可是撕裂靈魂的,我雖然不知道又多難受,但是從這鬼娘們那扭曲了的五官上面我能看出來,絕對tm的是一種酷刑。嘴可恨的是魂魄還會慢慢的去癒合,畢竟刀不是插進去的,所帶的陽氣會慢慢的消散,但是這一陽一陰相互戰鬥,而且是在體內,那感覺,就像是孫猴子在鐵扇公主肚子裡面吧?
多吉惡狠狠的問道:“知道不知道?這tm就是你家,你家來人了你會不知道?在不說,就把你那個什麼狗屁木壞心的哥哥也弄過來,一塊折磨了。”我嘿嘿笑着說道:“別tm敬酒不吃吃罰酒,最好問什麼說什麼,不然你連做鬼的機會都沒有了。”其實我這樣問,心裡一直盤算着,衛兵去那個木壞心的古墓裡面到底是拿什麼玉?還有加蘭來這裡是爲什麼?這姓穆的,在漢朝也不是什麼名門望族啊,我幾乎從來就沒有聽說過那時候有這個姓的人很牛*的。
當然,如果說是穆桂英吧,我還能稍微理解一下,但是他們並不是一個朝代啊,相差了一年多年呢。一切的一切,我也不完全希望這鬼娘們都給我一個答案,能給我一些線索就可以了。她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着,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鬼主意。不管想什麼吧,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虛無。
我們根本就不擔心她跑掉,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就是她的家?跑的了和尚,廟也能跑掉?棺材裡面躺着的就是她的肉身,魂魄隨便跑。我又對着這鬼娘們說道:“你好好的想想吧,給你一點時間,最好想清楚了,要是有一點不對,就是三刀,第二個問題要是還是對不上號,就是九刀,也讓你現在常常什麼叫做凌遲。”
說完我就不再看她,就推着棺材蓋子把蓋子推倒了一遍。我拿手電往棺材裡面這麼來回一照,首先吸引我的不是什麼這已經腐爛的成白骨的軀體,更不是裡面的陪葬品,而是在腳步兩團白白的氣體一樣的東西,我仔細一看,我勒個去,這就是那對夫婦的魂魄啊,怎麼會在這個地方?他們被衛兵救走的時候,可是還是活着的啊。
我說怎麼招魂都招不到,原來是在這個地方呢?我狠狠的看了蜷縮在地上的這個穆婉,對着多吉說道:“三刀。”多吉一愣,還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再一次說道:“砍她三刀。”多吉二話沒說,就在這鬼娘們驚恐的眼神之中,三刀砍了上去,哭天喊地啊,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女人死了以後,嗓門還能這麼大。
在這棺材裡面的這隊夫婦的魂魄,來回遊走這,好像是中了邪一般的,處於迷路狀態。我雙手結了一個印,把手伸進去,把這倆魂魄就撈了出來,出來以後,她們這隊夫婦在我身邊轉了一圈,然後順着墓道就飛走了。多吉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然後說道:“媽的,原來這娘們把這對夫妻給害死了啊,這三刀太少了。”
說着就準備在砍幾刀,被我攔住了說道:“這是她不說實話的下場,害不害人,都是她的孽障,輪不到咱們收拾他,早晚天都會收拾她的。”就在這個時候,墓道里面一束白光就衝着我們來了,我心想:“看來還是哥哥疼愛妹子啊,這娘們叫這麼大聲音,不是沒有好處的。”我衝到墓道口,雙手各握一張天雷符,順勢就迎了上去。
那團白光似乎也知道我這手中的符咒的厲害,就在我前面三米的地方釘停了下來,我也順勢收回了手臂。這時候我纔看清楚,來的是一個胖子,應該說是一個已經成了魂妖的胖子,只是這胖子少了一條右臂,看上去不是那麼的協調。我還沒開口,他就先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在這裡幹什麼?”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胖子,反問道:“你就是木壞心?”他愣了一下,似乎還沒反應過來,過了一會,他才呸了一聲惡狠狠的說道:“老子叫穆懷鑫。”我哈哈笑着說道:“那不還是木壞心?”我心想:“還來個殘疾人士,正好一家子齊全了,一起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