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馬麗,當年可是我們在袁天罡陵墓之中遇到的“瘋婆子”,最後用還魂香給救過來了。..後來我拜託她幫我尋找袁如海,報酬就是在袁天罡陵墓之中找到的三個唐朝時期宮廷的盤子。可是她最後沒有找到,後來還給我通風報信了一次,讓我轉危爲安,說起來已經好久沒見過了。
我站在車後面,對着人羣大喊道:“馬麗,馬麗。”馬麗謹慎的看向了我這個方向,我嘿嘿的呲着牙笑着,她看到是我,才鬆了一口氣,我心想:“這次她來這裡,是幹什麼啊,搞的這麼緊張?”馬麗笑着走了過來,說道:“沒想到秦大少也在這裡啊,這地球真是太小了,我跑到這裡,也能遇到你。”
我哈哈笑着說道:“一般一般啊,咱們倆個有緣分唄,不知道馬大小姐這次來這裡幹什麼,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值得你來?”馬麗看了我一眼,似乎想從我的眼神之中看出點什麼,不過她肯定是失望的,說道:“當然是發財咯,我去的地方,肯定就是爲了發財,不知道秦大少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是幹什麼?”
我慎重的說道:“找一樣東西罷了。”馬麗呵呵笑着說道:“道上的規矩我懂,能勞煩秦大少親自出馬的,肯定是絕世好寶貝。”我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絕世好貝,一種藥,救人用的而已。”馬麗吃驚的說道:“找藥啊。”一秒鐘以後,她反應過來,沒有在繼續追問下去,我則說道:“別給我說什麼道上的規矩,在我這裡就沒有規矩,要是按規矩走啊,你早就死在袁天罡的陵墓之中了。哈哈。”
馬麗聽出我是在取笑她,微怒的說道:“以後不準提這個事情,我知道欠你一個人情。”我擺了擺手說道:“沒那個意思,你說說,你來這裡是爲了什麼?我不當你的財路,要是咱們路上遇到,說不定還能幫幫你呢。”馬麗猶豫了一會,說道:“這是你的車?”我點了點頭說道:“當然了,咱們出來,肯定是最好的裝備,這車也就是六十多萬,小意思。”馬麗撇了撇嘴繞着車看了看說道:“真是財大氣粗。”
我打趣的說道:“你們也不窮,一趟生意下來,肯定也賺不少。”馬麗拉車副駕駛的門,上了車,我知道,她肯定是有事給我說的。我也上了車,說道:“你說說,我就是好奇罷了。”馬麗謹慎的說道:“我們這次來這裡,和你們差不多,都是爲了找吃的,只不過你找的是藥,我們找的是酒。”我心裡一亮,想起來自己車後面的那幾罈子的酒。那可是我們從古墓裡面搞出來的,絕對是好東西,聞一聞都想醉倒那種。
我嘿嘿笑着說道:“你們要找什麼好酒?這裡可是盛產葡萄酒啊。”馬麗看了我一眼,低聲的說道:“從古墓裡面盜出來的美酒。”我一愣,笑着說道:“得了吧,古墓裡面的酒,都多少年了,還能喝嗎?再說了,這古墓你們能找的到嗎?這茫茫戈壁沙漠,談何容易,就算千辛萬苦找到了,裡面就有酒?那些酒就不會揮發啊。”
馬麗把小嘴繃得緊緊的,我喜歡看她這個樣子,我繼續說道:“還不算這裡面的危險成分呢,要是遇到什麼機關陷阱之類的,爲了錢,值得嗎?”馬麗沒好氣的“切”了一聲說道:“我們可不能和你秦大少比,你秦大少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缺錢吧?”我撇了撇嘴說道:“你也不缺錢吧,幹了這麼久,難道真的缺錢?”馬麗等了我一眼說道:“你以爲我們每次都能賺到錢啊,就拿袁天罡陵墓那次來說,我們進去的人,只有我活着出來的,如果不是遇到你去秦大少,我們真的是全軍覆沒了,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買賣。”
我點這頭說道:“幹這一行,就是腦袋掛在褲腰帶上的買賣,你們應該都有心裡準備。”馬麗淡淡的說道:“當然,我們都有心裡準備的,一次買賣如果失敗了,損失的人員,難道我們不需要給人家家裡一些補償?畢竟都是有家庭的。”我“切“了一聲說道:“敢做這個的,都是自願的,能發財,也能要命的買賣,家裡人那就是道德上的東西了,敢做,就要敢承擔後果,沒發財,只能說運氣不好,你應該找我算一卦,卦象好了,你們就做,卦象不好,你們就別做了。”
馬麗呵呵笑着說道:“那你給我算算這次我們能不能成。”我眼珠子一轉,裝的一本正經的說道:“難啊。”我說着,身手就往馬麗的胸部上面摸去……按照一般的思維,馬麗肯定會擋開我的手,誰知道她臉躲都沒有躲,任我把手按在她的胸口上。我勒個去,第一個感覺就是好軟,然後心想爲什麼馬麗不反抗…馬麗側着臉說道:“有意思嗎?”我點了點頭說道:“有啊,很爽的。”
馬麗也沒有把我的手打開,而是若無其事的說道:“我知道你能幫我的,能在這裡遇到你,絕對就是天意。”我呵呵笑着,手上用力抓了一把,軟綿綿的感覺,然後把手收了回來,一本正經的說道:“不錯,我能幫你,先給我說說你這次能賺多少?”馬麗把眼睛一眯說道:“你難道也對錢感興趣?”我嘿嘿笑着說道:“誰還嫌棄錢多啊。”
馬麗說道:“我們也是接到的生意,那就要看找到的酒的質量了,畢竟這種東西,太少見了,而且還不容易弄到手,我們能來這裡,也是抱着碰碰運氣的想法來的,而且來找這東西的,人也比較多,所以來的時候我們沒報什麼希望,直到遇到你,我覺得我們又有希望了。”我疑惑的說道:“你就這麼肯定?”
馬麗淡淡的說道:“我每次出門,都要爲自己算一卦的,雖然技術不是很好,但是多少知道一些,我這次來,如果能遇到貴人,這次任務一定能完成,如果遇不到,那就只能打道回府了。”我哈哈笑着說道:“你那麼肯定我就是你的貴人啊。”馬麗說道:“直覺吧,畢竟你救過我一次,算是救命恩人,貴人也不算爲過。”
我撇了撇嘴說道:“我幫你,我能有什麼好處?”馬麗淡淡的說道:“錢你又不缺,女人嘛,你更不缺,像我這樣的,自動送上門,你都不要的,你想從我這裡要什麼?”我嘿嘿笑着說道:“到時候,你分我錢就行了,三七分,你看怎樣?”馬麗吃驚的說道:“爲什麼你就要七份?”我一臉傲氣的說道:“爲什麼我不能要七份?”
馬麗緩了一口氣說道:“咱們這次是一起行動的,風險都要承擔的,爲什麼利益不能平分?”我哈哈笑着說道:“白給你三份,你還不願意啊,下車。”說着,我就推開車門下了車,她也疑惑的下了車。我拉開後面車斗上面的帆布,露出了六個密封的很好的罐子……馬麗當時的表情,我很是享受,她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我淡淡的說道:“我這裡現成的,白給你三份,你還不願意?如果你不願意,你自己去找吧。”說玩我有拉上了後面的帆布。馬麗瞪着眼看着我說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我依舊是淡淡的說道:“怎樣?你覺得不行?”馬麗激動的說道:“行行行,我能看看嘛?”我搖了搖頭說道:“只要一打開,酒香瀰漫,你就不怕引來人啊。”
馬麗點了點頭說道:“那不用了,不用了,我就是好奇,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你是怎麼得到的?”我平淡的說道:“無意之間得到的,不過這裡的六壇酒,三壇白的,三壇葡萄酒,你只能賣4壇,我需要留下一白一葡萄。”馬麗把頭點的小雞啄米一樣的說道:“這都是你的,你說了算。”我嘿嘿笑着說道:“三份也不是白給的,我想讓我通過你的關係網,幫我找一樣東西,一種植物。”
馬麗翻了一個白眼說道:“我就知道沒那麼便宜的事。”我沒好氣的說道:“得了吧,又不讓你玩命。”馬麗反問道:“是你要找的那種藥?”我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救命用的,之一種植物,叫做還魂草,可能別的地方有不同的叫法。”馬麗直接的問道:“什麼樣子的?”我拿出那個在樓蘭皇室陵墓找到的小金罐子給她看,指着上面那還魂草說道:“就是這個樣子。”
馬麗使勁的看,估計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馬麗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就是這樣子的?”我點了點頭,馬麗說道:“我用手機拍下來可以吧?”我說道:“隨便,拍吧。”馬麗拿出手機,把這個金罐子拍了下來,還給上面那還魂草一個大特寫。然後說道:“我可不敢保證一定能找到這東西。”我點了點頭說道:“你辦吧,那三份,算是酬金,要是找到了,後面還有呢。”
馬麗收起了手機說道:“可以,那等會我就把東西運走了。”我點了點頭說道:“全部運走,你送兩壇到我家裡就行了,我還有別的事情,帶着這些東西不方便。”我又不是酒鬼,留下兩壇,是給多吉留的。馬麗點了點頭,然後說道:“肯定給你送去的,放心吧。”我點了點頭,心想:“這也算是緣分吧,我這裡正好有她需要的東西。”也不知道誰那麼變態,要找這存了幾千年的酒。
馬麗走了沒多久,就帶了兩個人,把酒罐子都擡走了。我指着那些酒罐子說道:“這酒罐子,也是好東西啊。”馬麗呵呵笑着說道:“放心吧,都是明白人。”這酒罐子,也是一千多年的文物了,估計也能值不少錢。
多吉和敖翔回來的時候,還沒等我說,多吉就發現車後面的酒罐子沒有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我。我淡淡的對他說道:“剛纔遇到了一個熟人,做了一個生意,放心吧,給你留了兩壇呢。”多吉這才舒展眉頭笑了起來。我接着說道:“咱們這次來是辦事的,也不能隨時帶着,要是破了丟了,更加可惜,所以,我就託人處理了。”
多吉嘿嘿笑着說道:“大哥辦事我放心。”敖翔沒好氣的說道:“都什麼時候了,還想着那些破酒,師傅現在還在牀上躺着呢。”我想起胡茵,就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比你還急,急有用嗎?你們在這裡發現什麼沒有?”
敖翔一臉落寞的搖了搖頭,多吉也是。我嘆了一口氣說道:“沒關係,明天我們就出發,往西一百公里,有人接應我們,我們到了在補給一下,然後就是天山。”這地方雖然人多,但是也是相對了,入夜了,篝火遠遠近近的都不少,也許是他們跑了一下午,比較累,所以休息的都特別早。
我還是想着胡茵的事情,一想起胡茵,我這心裡就難受。而就在這個時候,有人站在了我帳篷外面,我正想問的時候,她先開口說道:“秦大少,睡了嗎?”我一聽這個聲音,就知道是熟人——馬麗。
我疑惑的說道:“沒呢,我以爲你走了呢。”我拉開了帳篷,她一下子就跳了進來。然後她又把帳篷給拉住了。對我說道:“我們明天走,我來是特意謝謝你的,我的財神。”我哈哈大笑的說道:“狗屁財神,你肯定是還有事,說吧。”馬麗淡淡的說道:“就是來謝謝你的,秦大少,你說那麼有錢了,爲什麼還要幹這個?肯定不是爲了錢。”我點了點頭說道:“是爲了命。”
馬麗一愣,笑了,我就知道他以爲我開玩笑。不想再解釋什麼,就岔開話題說道:“你是爲錢?”馬麗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沒錢寸步難行,幹這個,賺錢快。”我嘿嘿笑着說道:“只要你不怕被警察盯上。”馬麗“切”了一聲說道:“警察來着沙漠啊。我們只管找,至於出手,是別人的事情,我們照樣拿錢的。”我稍微有一些懂了,而這個時候,馬麗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了。
我下意識的問道:“你要幹嘛?”馬麗不卑不亢的說道:“還能幹嗎,和你睡覺唄。”我呵呵笑着說道:“不會是美人計吧?”馬麗這時候上面已經脫了個精光,露出了雪白的胸部,死死的盯着我說道:“就是美人計,你害怕了?”我哈哈笑着說道:“上次怕,現在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