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物,最後死的很慘被火燒的奄奄一息的時候,又被我們給砍成了碎片。這一次,就算它有通天的本事,再也活不過來了。屍體碎片,就仍在了這荒漠之中。當我們回去的時候,大夥就圍了上來,蒙古族隊長就問道:“老闆,那個是什麼怪物啊。”我覺得也沒必要隱瞞,就說道:“那個就是雙子峰裡面的東西,被我們折騰了半死以後,掉進了深淵之中,沒想到它還會跟着我們來到這裡。”
那隊長一聽我說這話,把手一擺,阻止我繼續說下去,打斷我的話說道:“老闆,你出錢,我們辦事,可是我們不想把命該搭進去,你們做什麼,我們不想知道,更不會管,只是希望各位老闆不要把我們牽連進去,我們出來只是賺一些外快,乾的就是行腳的買賣。”
我點了點頭說道:“明白,這就是一個意外罷了,大家放心,這次回去,肯定不會虧待大家的,你們就是負責這個後勤,其他的你們不需要管。”其中就有人問道:“你們是不是還要去那個天賜鬼城?”我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就是想去看看罷了。”那個人接着說道:“你們會災難帶給我們的。”
多吉氣呼呼的說道:“什麼災難,我們到哪裡,哪裡纔會有災難,誰能帶給我們災難?我們平安,你們就一定沒事。”我擺了擺手打斷了多吉的話,然後說道:“我們做的事情,和你們一點關係都沒有,這一次就是一個意外,那怪物本來是雙子峰裡面的,現在裡面什麼都沒有,誰進去也不會有事了,我們去那個天賜古城,就是想去看看罷了。”
那個蒙古隊長說道:“老闆,不必多說了,你們不必解釋了,我們只是希望你們不要把我們牽連進去就好了,其他的我們不管的。”我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放心,我們就算是死在哪裡,也不會把什麼不好的東西帶給你們的,這個放心吧。”
第二天,我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就朝着西部的天賜古城進發了。我們已經和那個駝隊的隊長相約好,三天之內如果我們不回去,他們就自動離開。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畢竟他們也擔心自己的安全。屬於人之常情罷了。
又是大漠黃沙一線天的世界,看的我頭暈眼花的。也許是這一段時間的審美疲勞,在這裡不管看到什麼美景,我都覺得眼花,眼前全部都是黃色的。原來我還開開車,現在車我都不想開了,窩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吹空調。
這一次,不管在這個天賜古城是不是能找到線索,我們都要回去修整了,補給完全不夠,不但是我們這裡不夠,就連駝隊哪裡的也不夠了。我們就這樣一路向西的走着,這沒有路的路,我們走的好辛苦,我發誓,以後要是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打死我我也不來這種鬼地方了。
按照導航和地圖上標示的,我們大概下午就能到。不說別的,就是這個車的確給我們剩下了不少力氣,如果要是一般的車,肯定要陷進沙子裡面去了。下午的時候,打開車窗,外面熱浪*人,我們四目眺望,尋找他們所說的那些什麼冒出來的佛塔頂部。這些佛塔比較好認,頂部都有一個尖尖的塔尖。
風俗習慣吧,我本來就沒對佛家有什麼研究。有時候到了廟裡,都不知道供奉的是什麼佛像。至於什麼細節的部分,更別提了,一點半點的還行,太深入了,就有點難爲了。畢竟這佛教博大精深的,光是分支都會讓人頭疼的,我連自己的《本經陰符七術》都沒時間看,更別說去熟悉佛門中的事情了。
多吉雖然是密宗的,完全已經被現代社會物質給腐蝕了。已經完全沒有密宗那種精神了,修行?也只有在特別有壓力的時候纔會修行一下。現在天天心裡想着不是自己老婆小夏,就是什麼蘭博基尼或者保時捷之類的。
多吉,正在開車,突然問我說道:“大哥,你五弊三缺,缺什麼?”我先是愣了愣,然後沒好氣的說道:“缺你妹啊。”多吉哈哈笑着說道:“你知道的,我是孤兒,就是缺我妹啊。”我翻了一個白眼,懶得搭理他。誰知道他繼續說道:“我舉得你可能是缺權力,絕對不會是缺錢的。”
五弊三缺啊,一直都是我比較忌諱的一類話題,所謂五弊三缺,只要踏入這個門的,都應該知道,五弊不外乎“鰥、寡、孤、獨、殘。”三缺說白了就是“錢,命,權”這三缺。五弊三缺這一說法在古時主要指堪輿風水相士一類人的命理,據說這類人泄漏天機過多,上天對他們的懲罰,讓他們總不能和正常人一樣享受完整的命理。
我從開始就比較避諱這個問題,特意的迴避,沒想到這個小子今天哪壺不開提哪壺。不過這個也附和多吉的性格,如果他不是哪哈壺不開提哪壺,他就不是多吉了。我淡淡的說道:“可能是缺的權吧,一輩子都當不了官。”多吉轉臉看了看我說道:“你現在就是我們的領導啊。”我沒好氣的說道:“領你妹啊,我要是殘了呢?”多吉哈哈笑着說道:“你要是殘了,肯定是老二不行了,一般情況下,你不會殘的。”
我也是哈哈的大笑說道:“命啊,兄弟,你以爲我想這樣嗎?咱們在一起時間最長了。你最應該瞭解我了。”多吉臉上,突然帶出一絲落寞,然後說道:“是啊大哥,你比我親大哥還親的,我一直把你當成我的親人,只要你一句話,前面別說是刀山還是火海,我多吉絕對不說半個不字,可是啊,大哥總是那麼愛護小弟的,有什麼危險,你總是衝在最前面……”多吉有些哽咽了。
兄弟情,不需要千言萬語,平時嬉笑怒罵,有時候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我按住多吉的肩膀說道:“別說了,心裡明白就行了。”敖翔在後面乾咳了兩聲說道:“兩個大老爺們,別再這裡親親我我的,艹,乾點正事。”我對着敖翔說道:“你怎麼不飛到前面偵查偵查啊,說不定就能發現什麼,這次應該是你出力最大才是。”
敖翔摸着手臂說道:“受傷了還不算最大,外面五十多度的氣溫,要熱死啊,再說了,我不喜歡白天,太陽太大了。”我說道:“那你就老實的待着,哪裡那麼多廢話。”正在我轉頭的時候,多吉驚訝的說道:“大哥,你看前面是什麼?”我正好看到前面的黃沙之中,零零散散豎立着幾個細細的柱子。
說是細細的柱子,其實也有成人小腿那麼粗。我看了一下地圖和導航上面所標示的,和地圖上的對比了一下,根本就不對的,這個地方和地圖上標示的相差了最少五十多公里呢。如果相差三四公里,那還說的過去,這相差五十多公里,那就有點不正常了。不是這導航或者那個駝隊隊長給我說錯了,就是這個地方有問題。
我們下了車,看着前面三三兩兩的佛塔尖,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麼蹊蹺來。第一,我們就從來沒用去過天賜古城,第二我們真的對這佛塔沒什麼研究,其實現在是不是我們都不清楚,就是覺得這個地方突出一些這玩意,就比較奇怪。
我們走近了看,也是大眼瞪小眼的,上面被風沙腐蝕的十分的嚴重,好像一碰就會碎掉一樣。而且人工雕琢的痕跡也相當餓明顯,絕對不是自然形成的。我有拿着地圖看了看說道:“還是不對啊,我們這個地方,離天賜古城還有最少五十公里啊,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多吉疑惑的說道:“會不會是那個隊長給標註錯了?”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昨天晚上他拿出地圖的時候,我親眼看到的,絕對不會標註錯誤。”敖翔說道:“會不會是以前別人沒有發現的遺蹟?被風沙掩埋了,現在又被風沙吹出來了?”這次,我點了點頭說道:“有可能。”
四目望去,這裡除了這幾根豎立的柱子意外,什麼都沒有了,除了黃沙依舊是黃沙。這種情況,不會讓我們就地給挖出來了,這種沙地,別說人工挖了,就算來個挖掘機,也不好挖啊,用不了多久就又會被埋進去。多吉問道:“咱們是留在這裡,還是繼續往前走?”我看了看地圖說道:“繼續往前走。”
臨走的時候,我抽出一張鎮魂符,隨手貼在了柱子上,然後拿出一根紅繩拴在了上面。然後我們上車,也沒多想上面,就繼續的往前走。走了大概二十多公里,地面不再是那種黃沙了,而變成比較堅硬的路面,偶爾還會出現那種被風腐蝕的那種小山。
當我們穿過這些小山的時候,敖翔突然說道:“聽一下,三點鐘方向有情況。”多吉停了車,我們不約而同的朝着三點鐘的方向看去。一個小小的塔尖,隱蔽在這個些小山坳之中。我推開車門說道:“走,我們去看看。”大約走了五分鐘,就看到在一個小山坳之中,有一個小佛塔。
說是小山坳,就是已經被風吹的不像樣子了,這個佛塔,立在這個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就有些奇怪。這佛塔不搞,下面有個大約一米多高的底座,佛塔本身高三米做,裡面只有一尊坐着的佛像。這佛像我們看到的第一眼,就覺得那麼眼熟。好像哪裡見過一樣。
雙子峰,那個樓蘭人實驗室之中,那尊雙眼被蒙着的。這個和那個一模一樣的,雙眼被矇蔽着。多吉看了看這佛像說道:“在那個鬼地方,有個蒙着眼的佛像可以理解,就是想讓佛保佑他們,還不想讓佛看到,矇蔽的了佛的雙眼,難道還能矇蔽佛的心?這裡有這麼一佛這樣的佛像,就有些不理解了。”
我看着這佛塔說道:“哪有你想想的那麼簡單啊,古代人絕對不是笨蛋的。”至於裡面什麼玄機,我們現在搞不清楚,看着這個近似於危房的佛塔,我拿出地圖,在上面標註了一下。然後繼續在這裡查看。
毫無線索,就是一個破舊的佛塔。一看沒什麼值得發現的東西,我們就往回走了。一邊走,我一邊安慰的說道:“就當是來這裡旅遊觀光了。”敖翔嘆了一口氣說道:“千萬不能空手而歸啊,等着救命呢。”理解他現在的心情,其實我們倆不比他輕鬆。誰不想救胡茵啊,那可是我的老婆。
我們繼續往西走,走了大約三十多公里,就看到了比剛纔還要多的一些佛塔尖。大概有十幾根的樣子,敖翔說道:“這裡就是他們說的天賜古城的上面吧?”我看了看地圖說道:“應該不錯的,這就是我們開始時候標註的地方,這衛星導航上面也是這樣的,位置不會錯。”多吉扔下東西,往沙地上一坐說道:“等唄,咱們就等晚上,看看這裡到底會發生什麼。”
我摸着那被掩埋在下面的佛塔尖說道:“也不知道這下面的佛像,是怎樣的,是不是和那蒙着眼的佛像是一樣的?”敖翔說道:“管這些幹什麼,等晚上抓一個土著,問一問不就知道了,現在讓誰挖啊,挖開了,估計要被埋進去的。”現在也沒有辦法,只能等待了。等到晚上,看看這裡到底會出現什麼情況。
大漠的落日,今天紅的有些嚇人,血染了一般的,一點雲彩都沒有,紅彤彤的太陽慢慢的落下。躺在熱騰騰的沙地上,看着那紅紅的太陽,呼吸着這制熱的空氣,心中突然有些急躁,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覺,也有希望今夜能有點不一樣的經歷一樣,更有一種一定要找到線索的心情。
如果找不到線索,胡茵怎麼辦?也許這就是最後的希望了,我可不想胡茵一輩子躺在牀上去當睡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