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本來就不是那麼聰明的,這個當初在澳門我清除那些暗道的人的時候,心裡就十分明白了,莎莎要是那麼聰明,早就應該發現一些貓膩了。現在和我一樣被綁的像糉子一樣的兩個倒黴蛋,開始我就沒往陷阱的方向去想。莎莎要是能搞出這麼高端的陷阱,當初也不會被他們派到外圍吸引我了。
難道漂亮胸大的女人,智商就一定不高嗎?關於這個問題,我沒有多去研究,完全沒有必要,看一眼就知道了,這是看家本領,如果一個算卦的,看一眼還不知道眼前這人大概什麼樣子的話,直接就可以退休了。
當然,這也是僅限於學過麻衣神相的,其他的咱們不在這裡多表。最少眼前這個莎莎是這樣的,只是我沒想到她也有靈光一閃的時候,還被他看出來,猜到了我就是殺他們同伴的兇手,這讓我有些始料不及。也怪自己出門之前沒有自己算一卦,犯了毛病了。
不過直到如今,自己只能發揮自己忽悠的能力了,連算卦的時間我都沒有。本還想着自己看一下自己這次的兇吉的,害怕莎莎腦子一熱,給自己一刀,那可就麻煩了。外面的颱風依舊是嗷嗷的叫,房間裡面的颱風也是,雖然沒有發出嗷嗷的聲音,可是我隨時都有生命危險,自己的小命就掌握在莎莎的手裡了。
莎莎問道:“你還有什麼身份?”我淡淡的說道:“那我先問你,你們爲什麼要對付我?難道你們的命令,就是要殺死我嗎?”我之所以這麼問,也是有原因的,原因就在於,我大概知道,暗道的人,現在並不是想要我的性命的,如果想要我的性命,我早就死了幾百次了。所以我大膽的推測,暗道的絕對不是想殺死我的。當然了,這只是我一廂情願想的,最少和暗道打了這麼久交到了,他們對我怎麼樣,是不是想要我性命,還是有一點了解的。
我又說道:“你們領導,什麼時候說過,一定要我性命了?”莎莎猶豫的說道:“我們就不知道你的目的,當然會採取觀察的舉動了,我們也不是什麼人的性命都要的。”我心想:“當初我在底下車庫和你的同伴死拼的時候,你不在場啊,不然肯定早就一刀子了結我了。”我覺得就是命令都沒有傳到她的耳朵裡面,他們的人都死了。
就算是後來來到這裡的那個高手,也是這樣的,也幸虧莎莎當時做的外圍工作,我也就放了她一馬,也幸虧她知道的不多,不然現在哪裡會綁住我?我就是想留着她順藤摸瓜的,誰知道暗道的似乎遺忘了這個莎莎了,似乎已經拋棄了她,到現在都沒有和她有任何的聯繫,不早我也不可能和她今天下午這麼友好的會面。
總之一句話,這個莎莎還是笨啊,我接着說道:“所以,我就是無辜的,我還是你們暗道的朋友呢,李老聽說過嗎?我們可是並肩作戰的佔戰友啊。”莎莎搖了搖頭,我心想:“也是,暗道組織登記森嚴,想莎莎這樣的登記,是絕對不可能知道李老這種人物的。我接着說道:“你的同伴的死,是你們裡面出了叛徒了,所以組織要滅口,絕對不能留下一絲後患,所以,你們是被暗道的滅口的。”
莎莎似乎是不能接受這種說法,我繼續說道:“爲什麼留下你一個人?那是因爲你什麼都不知道,我想,你後來肯定到過那個底下停車場,裡面的狐狸神像被毀掉了,你就沒想過到底是誰會這樣做?由於當時時間緊急,暗道派來滅口的,根本就沒那麼多調查,所以全部滅口了,如果你的同伴都是我殺的,爲什麼暗道沒有再和你有任何聯繫過?”
莎莎似乎是有些動搖了,她有些不解的說道:“爲什麼你會知道這些?”我冷冷的笑着說道:“你別忘了,我另外一個身份,我可是你們暗道的顧問,編外顧問,這個職務雖然不掌管什麼事物,但是你們的很多情況我都是瞭解的,想李老這樣人物,你絕對是見不到的,上次我們在甘露寺的一次合作,如果你還有路子,去打聽打聽,應該知道的。”
莎莎惱怒的說道:“爲什麼,爲什麼要殺自己人?”我嘆了一口氣說道:“第一就是你們裡面出了叛徒,由於時間太緊,沒有查出叛徒是誰,再加上你們那個吸收煞氣增強自己的辦法,副作用太大,所以上面絕對清除你們,本來是一個不留的,只是你當時不在,才撿回了一條性命。暗道的從那時候開始,就沒給你聯繫過了,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其實我這話很多漏洞的,只是莎莎現在也找不到,本來就不是十分聰明的人啊,再加上我這話說的義正言辭,最少夠她糾結的。我有趁熱打鐵的說道:“你們內部的情況,你們最清楚不過了,當初我來澳門,就是幫助人家看事兒的,你們就那麼盯上了我,其實我還有一個任務,就是查你們,沒想到你們自動送上門了,到了後來,暗道上面派來的人,就把你們全部抹殺了。”
莎莎眼中開始閃爍了,估計像她這樣的級別,真的接觸不到很多機密,只能去執行上面下達的任務,所以暗道內部的這個關係,被我完美的利用了,他們覺得十分嚴密的組織,一層層的關係密不透風,搞得下面不清楚上面想的什麼,就給了我這麼好的機會。
我眼珠一轉說道:“我承認,我是看着你們那些同伴被一一誅殺的,當時我也沒辦法,就是一個見證人,當然,這些都是你們內部的事情,我就是看一看罷了,你現在卻要這樣對我?要不是我當時攔着他們,你現在早就陪他們去了,我三番四次的救你,你卻恩將仇報?就拿今天來說吧,如果不是我,那兩個人早就把你抓住了,你還能這樣給我下套子?”
窗戶外面的颱風,依舊瘋狂的颳着,我越來越不擔心自己的命運了,因爲我從莎莎的眼神之中,看來了猶豫,看到了相信。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你好好想一想,我是想害你的,還是想幫助你的,自己又不傻,好好想想就明白了。”
在我心裡,已經開始算卦了,我還是有些拿不準啊,自己算一卦還能安心。這也不是什麼事情都算卦的,有時候就是自己的職業病。還有就是我有點拿不準這女人,我覺得吧,現在這莎莎已經快到崩潰的邊緣了,我要是在刺激刺激她什麼,很有可能一刀子把我宰了。現在就是讓她好好的靜一靜,好好的想一想,這樣是最好的選擇了。
自己心中算的一卦,還是不錯的。其實我就是想了想自己的八字,完全沒有死亡的信息。這纔算是安心了,安心的等待莎莎反應過來。大概過了五分鐘吧,莎莎就提着蟬翼刀奔我而來了。我心裡一點也沒害怕,我已經知道她要做什麼————用蟬翼刀,割開了我身上的繩子。
我嘿嘿的笑了笑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對你一直都是好心的,只是害怕你傷心難過,很多很多事情沒有告訴你。”我活動了活動筋骨,莎莎把蟬翼刀放下,就去摸眼淚,我趁着她不注意,一記手刀打在她昏睡穴上,她就軟綿綿的倒下,被我接到,然後放在了沙發上。
估計在牆角,被我們抓的兩個,已經看傻了,我拿起桌子上的蟬翼刀,看了看,又看了看外面的颱風天氣,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對着他們說道:“說吧,都到這個時候了,別當什麼好漢了,省的我動手,我麻煩,你們還要受苦不是?”
兩人被綁的和糉子一樣的,還在發迷,估計是被我和莎莎這一幕給弄的不知所措了。我看他們不說話,我繼續說道:“其實吧,我對你們是什麼人,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就是隨口問問,沒別的意思,不想說就算了。”真的,我對他們的來歷一點興趣的都沒有。
我就是路過澳門,沒想到會這麼的不順,我可不想和他們在扯上什麼關係,都是麻煩事,現在的事情夠多了,在扯上別的,真的夠煩心了。他們還是閉嘴好,最好都不要說話。我去倒了一杯咖啡,坐在沙發上,看着躺在身邊暈倒的莎莎,真的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處置她了。正在我想的時候,那個被幫着的女人開口說道:“你是不是就是把他們的人,全部剷除的那個?”
我一點沒有否認,而是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的,就是我,有何指教?”她呵呵笑着說道:“只是欽佩罷了,沒想到能剷除他們組織的,原來這麼年輕。”我拿起沙發上的毛毯,走過去給她裹了上去,因爲這女人的衣服被莎莎撕了當繩子了,現在只穿着一件內衣,有點不雅的意味。
至於對怎麼處於莎莎,如果按照以前我的意思,肯定就是一刀瞭解了,知道的太多了,未必是好事。畢竟那件事,我做的可以說是天衣無縫的,這件事不管怎麼瞞,早晚都是要露餡的,我絕不能把危險這時候埋下去。我覺得我不是無情了,而是把很多事情都看的很淡很淡了,甚至把自己的生死都看的很淡了。
我不是怕死,而是很多事情都沒有處理完,自己還不能死呢。如果說讓我現在一刀瞭解了莎莎,我也下不去手,上天有好生之德,沒有必要過多的殺戮。我覺得吧,只要自己一輩子不見她了,一切都無所謂了。
我對着那兩個人說道:“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想幹什麼,莎莎和以前的所有事情都斷了,如果你們有本事,就去找暗道的人,不要在找她了,她現在和暗道的人已經沒有關係了。”那個男人說道:“你說的很輕鬆啊,可是並不是所有人都是這麼想的,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我哈哈笑着說道:“天真?大道至簡,你們看不透罷了,如果你們想不開,非要再來找麻煩,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絕對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過你們,早上的時候,就會放你們離開,回去帶個話兒,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吧,連我都打不過,你們還是老實一點吧。”那女人淡淡的說道:“天外有天,我們打不過你,別人難道就打不過你?”
我嘿嘿說道:“你既然知道天外有天,那你所謂的那個別人,就是無敵的?最少你們現在落在我的手裡,衣服還被拔了,沒有在羞辱你們,你們就謝天謝地吧,還在給我做口舌之爭,嘴硬有什麼好處?老實一點吧,等到了天亮了,就放你們離開,再說廢話,把你們的舌頭割了,不信就試試。”
這兩人沉默了,就老實的待着吧。我現在就想安靜的睡一覺,可是看着沙發上躺着的莎莎,自己又沒有心情了,端了一杯水,把她給弄醒了。莎莎一醒來,就像是瘋了一樣的朝我就打了過來,毫無章法的進攻,再加上姿勢也不對,被我輕而易舉的就給壓住了。她就算再傻啊,到現在估計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不需要我多做解釋。
莎莎吼着說道:“殺了我吧。”我哼哼的說道:“要是殺你啊,早就動手了,好好的活着吧。”莎莎掙扎着說道:“活着,活在痛苦之中嗎?你知道這麼長時間,我是怎麼過來的嗎?”我沒好氣的說道:“得了吧,你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活着就不錯了,受點苦算什麼,你們做過多少壞事,多少人因爲你們家破人亡,別再這裡給我裝可憐,你又沒有想過,別人是怎麼過來的?那些被你們害的人是怎麼活的。”
我手上更加用力了,莎莎在躺在沙發上,想掙扎,被我這麼一用力,就沒掙扎的空間了。我氣憤的說道:“好好想想吧,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覺得你能打的過我?死心吧,如果我不是太信任你,會中你的陰招?”我緩了一口氣,按着莎莎的頭說道:“腦子就不轉圈,都不知道什麼是爲你好啊。”我手指頭用了些力道,莎莎啊啊啊的開始叫了,我冷笑着說道:“就這點本事,這點疼就受不了了,你還有別的能耐嗎?這兩個人,你那個能打的過?”
覺得疼,就好好想想,想死很容易,不需要我動手,自己從這樓上跳下去,什麼都一了百了了,你想報仇,你現在有這個本事嗎?你要是有,你就給我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