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而皇之的取走了獎品
衆目睽睽
我就是第一
又是在人前顯擺
又是當然的第一
相信 嗎
是緣
讓我們的巧合成爲
容易
雲中燕狠狠的道:“誰反悔了?只是第一名不是你們說是就是了,你們有什麼證明?要知道你們兩個人說了可不算。”“是嗎?”秦叔寶笑得邪邪的,笑得雲中燕滿臉紅暈,剛要發作,卻不意秦叔寶大聲道:“在下秦叔寶,這位是我的三弟羅士信,你們都認識我們嗎?”“認識!”異口同聲,當然是認識這兩位在雁門關無出其右的大人物,親眼看到這兩位大人物有多麼光彩!“既然認識就好辦了,不知道我秦叔寶剛纔唱的‘這一拜’可能獲得第一,如果獲得第一的話能否獲得這位雲中玉公子的獎品?”秦叔寶笑呵呵的問道。在他的煽動下,大家當然是一起高呼:“第一名,常勝侯!常勝侯,第一名!”“聽聽吧,這就是羣衆的呼聲啊!”秦叔寶調侃了一句,笑着問那位激動得老臉通紅的書館老闆和說書先生:“不知道兩位以爲如何?”這是常勝侯啊,是大隋朝沒有第二家的雙侯大人,是當朝虎威大將軍,多麼高的身份,竟然和顏悅色的和自己這些做生意人說話。尤其是說書先生,他們都是身有殘疾的主,向來被周圍的人看不起,但是今天秦叔寶不但和他們說話,還笑嘻嘻的,怎麼能使兩人感到面上有光,容光煥發。書館老闆搶上一步道:“常勝侯大人,依老朽之見,您的這首歌和《三國演義》的開篇桃園三結義的內容非常貼近,也唱出了桃園結義的主旨,而且旋律激昂令人振奮,當然是第一名莫屬。”說書先生也道:“小老兒也是如此意見,沒有人可以如大人唱得這麼好。”秦叔寶笑道:“本來在下也覺得唱得不錯,但是心裡總歸有點發虛,聽到衆位這麼說,在下的心可就踏實多了。那麼,雲中玉公子,你的獎品在哪裡?”“你——”雲中燕白了他一眼:“不給!”十足是女孩子家的口氣,雖然羅士信還對女孩子缺乏應該有的興趣,但是姑奶奶你也不能如此大膽吧。“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不是你自己常說的?”秦叔寶故意提醒道:“還是不要賴賬吧!”他這麼一說,覺得這位大將軍和顏悅色的老百姓也紛紛起鬨,氣得雲中燕俏臉一繃道:“好,就給你了,接着!”她玉腕一擡,那隻水晶鐲子頓時飛了出去,秦叔寶想這哪裡是給獎品,分明是當暗器在使用呢,連忙一手拿住,舉在空中:“衆位,‘三國演義’只是第一篇,接下來還有很多精彩的回目,請大家多提寶貴意見!”說着剛要拉着雲中燕和羅士信走路,突然聽到細細的聲音:“大人且慢,大人且慢!”“哦?”秦叔寶一怔,雲中燕對於女子的聲音總是很敏感的,她立即回過頭來,原來是書館裡好幾個剛纔唱“臨江仙”的歌妓,秦叔寶不知道她們的用意,連忙道:“幾位姑娘,請問有什麼事?”幾個歌妓商量了一陣,推出其中的一個歌女上來,這個歌女是她們中的領班人物,容貌長得更爲美麗,她帶着仰慕的神情看着秦叔寶,膩聲道:“請問大人可是名揚四海的常勝侯秦大將軍?”秦叔寶知道這是人家姑娘的上場勢,並不是真的要誇獎自己,便點點頭道:“在下秦叔寶,不知姑娘怎樣?”這個歌女喜道:“奴家早聞秦大將軍不但武藝高強屢挫強敵,而且文采出衆,能歌善舞——”“咳咳咳咳!”秦叔寶連忙狂咳一氣,心想雖然是拍馬屁但是有點過了,說能歌也就算了至少一百首流行歌曲不在話下,但是這個善舞好像我還從來沒有過呢。要是燕無雙在這裡就好辦多了,可以讓她表現一番,可惜雖然就在對面但是沒有辦法看到。那歌妓也知道說錯了話,俏臉紅紅的道:“奴家請大將軍可否將此曲‘臨江仙’唱上一遍,也好讓我等姐妹效學。剛纔我們雖然也唱了‘臨江仙’,但是都是自己姐妹胡亂琢磨重新編曲的,唱不出大將軍的神韻。聽到大將軍唱的‘這一拜’頓時覺得相去甚遠,因此奴家等想請大將軍高歌一曲,不知可否?”原來如此,沒想到自己平平常常的歌藝竟然能夠令這些唱歌爲生的歌女爲之動容,真是很有成就感。秦叔寶笑道:“你們真的想聽?”衆歌妓一起點頭,看得秦叔寶喜笑顏開,不管怎麼樣,被美人崇拜總是很令人幸福的!“哎呦!”秦叔寶覺得手臂上被狠狠掐了一把,真是太過分了,誰這麼大膽子敢惹我?不知道我是大隋朝常勝侯,虎威大將軍嘛?呃,原來是雲中燕,那就算了。雲中燕表面上帶着春風般的笑容,卻將嘴脣湊近秦叔寶的耳邊輕輕的道:“是不是很舒服?你這個登徒子!”什麼話,雲中燕真是隋朝的野蠻女友啊,這個醋勁也忒大點了吧。我一沒有說,二沒有做,我也就是活動活動了心眼,怎麼就被雲中燕這麼虐待的?沒有辦法,看在美女的份上,就不跟雲中燕計較了。“各位姑娘,既然如此,請各位準備好小鼓爲在下伴奏,在下就要獻醜了!”真不愧是平易近人的常勝侯啊,一個個歌妓看得眼中閃動着金色的星星了,都知道這位常勝侯大將軍好說話的很,大家議論起來還不怎麼相信,以爲這個世界上哪裡有這麼好的人。但是常勝侯就是不一樣啊,一口一個“在下”而從不稱“本官”“本侯爺”,知道的是常勝侯本人,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平常人家的子弟呢。啊,這麼好的常勝侯不知道有沒有娶妻?應該是沒有,這麼年輕,要是可以成爲這位常勝侯大人的妻子那就真是三生有幸的福分了,就算不是正妻也行,看常勝侯大人這麼和氣,就是當個小妾當個奴婢也好啊!“你個該死的登徒子,對她們都這麼客氣,是不是存心把她們的心給偷走,最後弄回府裡去?”雲中燕的嘴脣再次在秦叔寶的耳邊說話,輕柔的清新的口氣弄得秦叔寶的耳朵一陣陣癢癢的,他真是有些心動,這丫頭是責怪人呢還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