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辭行
就此回到突厥境地
遠離戰爭
遠離雁門
危險暫時不在
只是不知什麼時候
再會相聚
“啓稟大可汗陛下,外面有一位老者聲稱是突厥劍魔國師的師弟無憂子,要面見陛下。”還沒有等突厥大可汗打發人去請無憂子,這時從大帳外進來了一個近衛軍士兵向大可汗報告道。大可汗陛下一愣,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自己正要請無憂子沒有想到無憂子竟然已經到了。他連忙道:“皇后,衆位將領,我們一起去迎接無憂子大師。”他存心是給無憂子一個印象深刻的好感,要知道無憂子的學識淵博,本領超羣,對自己的助力太大,要是能夠籠絡下來的話完全可以讓自己軍隊的實力上一個臺階,而自己身邊有了亞劍聖巔峰境界的無憂子對於自己的安全來說又是一個巨大的保障。本來他是希望突厥劍魔雲登峰前來的,但是雲登峰因爲受到兩大劍聖的聯手合擊元氣大傷不能前來使突厥大可汗大失所望,如果能將無憂子劃拉到自己的身邊自己也算是求而得其次了。當然他需要無憂子助力的還有那些自己解釋不通的事情,這些也只有無憂子這位古代科學大師能做到了。但是這時的突厥大可汗還不知道,他上一次見到的無憂子是他目前的勁敵秦叔寶改扮的,要是突厥大可汗知道真相的話,不知道是一副怎樣的模樣?見到突厥大可汗和皇后,突厥衆將一起來迎接,無憂子倒是大吃了一驚,他本來是來向突厥大可汗辭行的,嚴格來說他是替雲中燕來向大可汗陛下來辭行的。秦叔寶出關在即,當然是不希望自己的紅顏知己受到任何的損傷,所有特意勸說雲中燕柳玥兒和燕無雙避開這一場大戰,否則出現了損傷的話都是自己不能彌補的心中內疚。柳玥兒和燕無雙一路,而云中燕是另一路。無憂子要走倒是輕鬆,他本來就沒有任何的官職,誰也不需要告訴的。上次之所以要面見大可汗,並不是需要向大可汗報道,而是因爲突厥大可汗特地爲了他曾經到雲中燕的女營探望,因此只是一次禮貌上的回訪而已,但是雲中燕要走卻要向大可汗打一個招呼,否則這位高貴的郡主突然無影無蹤,肯定會引起突厥大可汗一陣驚慌,要知道她的身後還有一個溺愛她的老爹呢。要是不告而別的話,於情於理都是說不過去的。但是沒想到的是,突厥大可汗竟然給了自己一個最高的禮遇,不但大可汗陛下親自迎接,幾乎所有的突厥重要將領都在迎接的隊伍之中,更讓無憂子有些瞠目結舌的是突厥大可汗的身邊還有一個看上去氣質不凡的女人,無憂子並不知道這就是皇后,但是看到這個女人站在突厥大可汗的身邊,他也猜出了幾分,估計是突厥大可汗最寵愛的妃子。因爲妃子跟在突厥大可汗的身邊也不能說是違反軍紀,大可汗的身份本就是超出軍紀管束的即使突厥大可汗將三宮六院的妃子都帶上也沒有人會對突厥大可汗指三道四。“老朽何德何能,豈能有勞大可汗陛下和衆位將軍迎接在此,真是死罪。不知這位姑娘是哪一位?”突厥大可汗呵呵大笑,安琪兒也不禁抿脣一笑:“本宮是大可汗陛下的夫人,也就是當今正宮皇后。”無憂子大吃一驚道:“原來是娘娘千歲,老朽真是失敬了。有眼無珠,還請大可汗陛下和娘娘恕罪纔是。”突厥大可汗不以爲怪,笑道:“無憂子大師是世外高人,但是娘娘還是第一次見,何罪之有?我們都是武人,在無憂子大師面前不必如此多禮,都作一個揖就可以了。”衆將給無憂子見過,無憂子也不客氣便將替雲中燕辭行的事情說了一遍,說雲中燕在外邊已經很長時間了,因此託老朽向大可汗陛下辭行要回突厥看望父親。“回突厥?”突厥大可汗若有所思道:“是啊,長春郡主的確離家很久了,朕離家也很久了,我們大家都離家很久了——但是朕和大家都還不能回去。嗯,長春郡主回去的話需要多少軍隊保護?”無憂子啞然失笑道:“長春郡主武藝高強,而且他父親也派來了四大刺客保護,更有老朽在暗中跟隨,不會有什麼事情的。”突厥大可汗心內一驚:“莫非大師也要回去麼?”無憂子不解其意道:“老朽的確要回去,和大可汗陛下辭行之後便要回突厥,不知大可汗陛下有什麼疑慮?”突厥大可汗心中大失所望,本來想將無憂子留在身邊的,但是無憂子既然要保護雲中燕回去自己倒也無法阻攔,畢竟無憂子還不是自己的部屬。要是勉強攔住的話,恐怕會引得無憂子心中不快。看來只有放無憂子離去了,突厥大可汗心中遺憾的想到,這一世之梟雄當真有容納一切的恢弘氣魄,換了旁人恐怕是萬萬做不到的,但是突厥大可汗是何等樣人,他是有心要用自己的誠意來打動眼前的無憂子,何況無憂子又不是跑到其它的國土上要是迴歸中原這是另有他說,既然是回到自己的突厥國土這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來日方長,總要將這個各方面都非常傑出的無憂子歸爲自己所用纔好。突厥大可汗心中可惜,但是神色如常,大笑道:“既然無憂子大師要回轉我突厥境內和師兄團聚,朕應該爲無憂子大師和長春郡主送行纔是啊,請問兩位什麼時候才離去?”無憂子道:“今日就要返回,已經萬事具備,特地向大可汗陛下說一聲的。因此大可汗陛下也不必大動干戈,我等來去自如,反而輕鬆自在。”突厥大可汗知道他不願意參與這樣人多混亂的宴會也就不強他,不由強笑道:“如此說來,朕就恭祝無憂子大師和長春郡主一路順風了。”他心中微有些奇怪,他記得數個月前和無憂子曾經求教過上空出現無名光照的奇特現象,那時候無憂子是何等的瀟灑何等的談笑風生,但是今日容貌雖然無二,怎麼總覺得有些異樣的感覺?殊不知他上一次竟然是秦叔寶假扮的,而這一次卻是真價貨實的無憂子,無憂子平素嚴肅耿直不喜歡開玩笑,和秦叔寶的做派完全不同,也難怪突厥大可汗會感到異樣。但是兩人和上次見面已經有好幾個月了,無憂子的異樣也只是在突厥大可汗的心中一掠而過並沒有起到什麼疑心,何況兩個人本身又不熟悉。無憂子又是一個極爲細心的人,他在那次之後有意避着突厥大可汗,讓突厥大可汗沒有機會和他見面,當然即使有疑心也無從懷疑。突厥大可汗當然做夢也想不到其實是有人假冒着騙他。這時突厥大可汗心中惋惜一時忘記了安琪兒這件事,突厥衆將也沒有資格說起這件事好向無憂子請教,安琪兒則最爲看重此事,見大可汗忘記了於是啓朱脣道:“本宮和大師雖然初見已經聞名已久了。今日有一事相詢,還請大師不吝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