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我忍不住在一旁YY,美人連哼都哼的那麼有水準,這要是在牀上哼上兩哼,給我皇帝我也不做啊。
話說美人已經在我府上住了三天了,除了每日要精細米麪伺候着還要用竹鹽洗漱,不只是如此還要求府中上至縣令,也就是我,下至後院的旺財全部每日用竹鹽洗漱,每天師爺都哭着拿我衣袖擦鼻涕喊着:“這得多少銀子啊。”
我從來不理會他的苦口公心,人家周幽王都爲博老婆一笑烽火戲諸侯了,咱們花錢買點鹽算什麼,我只是心裡暗暗慶幸,好在這個世界和原先的古代不同,不至於會因爲私藏一袋鹽被判個走私罪拉出去亂棍打死,不然爲了博美人一笑,我得擔待多大風險啊這。
又是一日早起,我開始了我作爲青天大老爺的每日公務,早上遛鳥賭博鬥蛐蛐,下午又辛勤的牽着狗去魚肉百姓只是少了調戲良家婦男,誰曾料想,迎面居然潑來一盆黑狗血,嚇的我直哆嗦,生怕魂兒被潑了出去,於是我順手抓住身後的師爺擋再前面,然後努力的將身體縮小躲在其後。
隨後在衙役們將那老太太抓住後,我強烈譴責了她的不講究衛生,隨便丟東西潑狗血,騷擾別人逛街遛狗並且潑了師爺一身狗血的無恥行爲,表達了自己替天行道懲兇除惡要告訴老太太她兒子和兒媳婦,讓他們好好教訓一下老太太的決心。╰_╯
誰料想老太太竟然圓眼一瞪,怒髮衝冠不甘示弱的回敬了我,強力鄙視了我平時殺人放火打家劫舍強搶民女給山賊捶背捏腿的狗腿行爲,爲了表達了她要替天行道代表月亮消滅我這個妖孽的決心,說完還吐了我一臉口水。=。=
∑(⊙▽⊙";這怎麼成,於是我不甘示弱的反吐了回去,結果因爲今日喝茶太少,有些許上火,所以口水不夠充裕而慘敗,身爲新世紀好同志,我生在新時代長在紅旗下,怎麼可以輕易言敗,於是我越挫越勇,命令身後衙役們上前線支援,勝利,我勝而不驕,翹腳咬着一根茅草正在得瑟之際,發現街上不知道從哪圍上來了很多百姓,結果……不言而喻……=。=
晚上回府依舊發現縣衙大門上全是用不曉得什麼血寫滿了冤枉兩字,大門旁的唯一還算莊嚴的獅子腦袋不知道哪去了,身邊的鳴冤鼓也變成了空心粉,從鼓的這邊可以看到鼓那邊的師爺那個被慘揍到腫脹的豬頭。
“刁民啊刁民。”我搖頭嘆氣邁着小八字步往內院走去。
“葉寶天——”
“哎~”我甜甜的應聲,得又是美人兒在練劍時間到,不可避免又是一頓痛毆,我捂着腰眼請美人兒上座,今個廚房做了條清蒸鯉魚。
我吸溜着口水看着美人將吃了一半的魚身翻了過去。“美人可是喜歡吃魚。”
“是又如何。”美人白了我一眼,美的我那小魂兒差點飛出去繞樑三天不肯下來。
“那我便讓美人日日有魚可吃。”
“葉寶天,我來你這府上也有幾日了,這是第一次見到葷腥,說,這魚是哪來的。”
“俸祿買的。”
“啪——”筷子往桌上一拍,美人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我。“你有個屁俸祿,當我不曉得啊,你那俸祿早孝敬山大王了。”
“魚肉百姓不就是拿人家的魚嘛。”我頓時冷汗,轉念一想,美人居然知道了此事,是不是代表他心裡有那麼一點點稀罕我,不然怎麼會去打聽我的事情呢。
“日後再讓我知道你魚肉百姓,我一定……哼哼……”話也不說完,任由我去想。
我很識相的趕緊認錯寫檢討,美人這才芳心大悅,我趁機提出今夜同睡的要求,被美人一腳踹了出去。
晚上睡前我又照例去院子裡沖澡,本來我還有熱水待遇的,只是自從美人來後我便失去了這項權益,本想讓廚房多燒些熱水我也蹭一些,沒想到廚房的張媽衝我一瞪眼,向我要這個月的柴錢,我只好灰溜溜的跑了回來,好在現在天氣不至於太冷,雖然還是讓人打哆嗦但是這身體還算強壯,不至於出現感冒流鼻涕的狀況。
當我提着縣衙中唯一一個完整的,不缺胳膊少腿的,也沒露底的小水桶把一桶水從頭上淋下來時,美人房門打開,他看着我,我看着他,慌忙拿水桶擋住了重點部位,就是每一個有碼GV都要遮住的地方。
“水桶給我。”美人開口說道。
向來拿美人話當聖旨的我趕緊一溜小跑的跑過去,方纔離的遠些沒瞧見,這一走進差點鼻血直流,只見美人毫不忌諱的大敞着衣服,胸膛上散發着熱氣,似有一縷縷香氣迎面撲來,溼漉漉的頭髮披散着水珠順着青絲滑下來落在胸膛上,慢慢下滑……
如此煽情的場面,讓我的下面很快的堅挺了起來,我用水桶向下壓了壓,反而起了反效果,不由咽口水感嘆道:“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
“拿來。”美人意在我手上的水桶,對我深情的目光熟視無睹。
“……”我慌忙躲開,但美人力氣出奇的大,水桶很快被他奪了去,我忙用手遮住下面。
“……”他看着我下面,我無比尷尬。
“啪——”唯一一個完整的水桶敲在我的腦門上裂了……
“死變態——”美人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撞上了我想上前解釋的鼻樑。
做色狼做到我這麼窩囊的真是千古一人……
“真是窩囊。”在我又一次往山上上供雞鴨時美人在旁邊磕着瓜子鄙夷的說道。
我心裡有些不好受,便決定起兵造反……厄,應該是鎮壓纔是,結果衙役們誰也不願意上山,原來多年來大家都被打怕了,別說是攻打上去鎮壓了,就是在山下見到那些個山賊都得調頭跑。
我腆着個笑臉看着坐在縣衙大堂桌上的那個山大王,心道這人好功夫啊,三條腿的桌子坐着都不倒。
“都幾年了你這怎麼還跟我剛來時一樣,啊不,是更破了纔是。”
我不語,有你在這山上住着,就是我有金山也給你搬走了。
“葉寶天,別以爲你不說話我就不知道你在心裡在罵我。”
“這哪能啊大王。”我擦汗,說來也巧了,這縣令居然和我同名共姓。
“你這人打小就這樣。”
“是是。”我低眉順目的附和着,打小?合着我這前任和這山大王還是發小。
“葉寶天,你真不記得我是誰了?”那山賊虎眼一瞪,往我面前一湊,我只見那滿臉濃密的絡腮鬍子裡生出兩隻燈籠大的眼睛和一張大嘴,其他什麼也沒看見。
據師爺說此人還是一美男子,我實在不是看不出,而是看不到啊。
“葉寶天,你到底還要躲到什麼時候,我楚霸天追你到這落草爲寇就是爲了逼你跟我回去好好過日子,本來你不願意我也不逼你,只要在這看着你就夠了。”他說的哀怨,看向我的目光忽然變狠。“可是你現在卻告訴我,你要和別人成親,你讓我怎麼接受。”
“啊……”我小心肝兒直顫,這唱的哪出啊這是。
“今個我就逼你了,跟我回山上去。”說着他伸手就把我抓了過去,眼看就要往肩膀上扛。
“放肆——”
我睜大三角眼看着那路見不平一聲吼的英雄,居然是我的美人兒。
“你是誰。”楚霸天瞪着美人兒。
“我媳婦兒。”我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