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村民向着斯納的方向走去,將斯納扶起。
斯納那帶有怨恨的眼神憤憤的看着周毅。
周毅的臉上則是帶着一抹微笑注視着斯納,周毅對他沒有絲毫的惡意,其實周毅是性格所致,纔將他打傷。
“周毅,實力不錯啊。”安娜走上前道,而後雙眼細細的打量着周毅,眼神之中帶着一絲挑逗之意。
周毅向着安娜靦腆一笑。
“安娜小姐,我可知道您的實力很強,您的目光令我恐懼。”周毅的話語裡帶着絲絲的恭維。
“今天表現的不錯,令我對你刮目相看。”安娜這次的表情很真摯。
村子中的一些青年看着兩人這麼好的關係,心中不禁生出了嫉妒之意,對周毅仍舊有着一絲敵意,不過想想周毅的實力,心中還是有深深的忌憚。
“安娜小姐,薩奇薩斯兩位大哥,我就先回去了。”周毅笑道。
在告別之後,周毅向着自己的賬房出走去,薩奇,薩斯和安娜並沒有跟隨周毅而去,而是看了一眼滿身傷痕的斯納,也都回到了自己的賬房,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經歷過這一戰蠻村的人們都會對周毅有新的認識,對周毅也有了一個全新的評價。
當週毅走到自己的賬房前時,他並沒有立刻進入賬房之中,而是盤坐在賬房的後面的空地之上,他住的地方是接待客人的賬房,離村子還是比較遠的,這也是蠻族的人民出於對客人尊敬,是爲了充分保護客人的隱私。
周毅感受着自己體內那波濤洶涌的金色戰力,心中不禁一喜,在他與斯納的戰鬥的時候,兩人在空間中猛烈對碰之際,他感覺自己始終打不破的瓶頸在此時竟然有一些鬆動,這也算是一絲契機,在大戰中他感覺自己的越戰越有力,瓶頸鬆動的更加厲害,在與薩斯戰鬥完後,他連忙回到了自己的賬房,爲突破到戰皇境做準備。
“轟!轟!”
周毅的體內好像有一頭蠻獸正在咆哮,一股強橫的戰力波動從他的體內席捲而出,好似一股颶風一般,將他周身的砂石全部掀飛。
金色的戰力如海,在周毅的體內捲起滔天的巨浪,而後狠狠的向着那有着一絲鬆動的瓶頸衝擊而去。
“啪!啪!啪!啪……”
周毅向着瓶頸狂猛的轟擊着,每一次轟擊都會使瓶頸更加的鬆動,在經過了上百次的衝擊以後。
“哐。”
周毅的體內傳出了轟然巨響,那瓶頸猶如決堤的大壩一般,金色戰力濤濤,屆時,周毅的頭頂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金色能量漩渦,好似神盤一個巨大神盤,道道金色的神輝在上面綻放。
天地之間火、木兩系元素瞬間在那金色的神盤上融合,而後化身道道金芒,從頭頂灌入周毅的體內。
“轟轟。”
周毅的體內傳出了巨大的轟鳴聲猶如雄獅怒吼,萬象奔騰一般,他的身體子在瞬間鼓脹起來,強大的氣勢令他那武士服在瞬間回城了齏粉,那堅實的筋肉好似一條提哦啊神龍一般在周毅的體表遊動,上面還散發着燦燦金芒。
周毅內視自己的身體,現在他的體內呈現出一片金色,那一股股強大的戰力還在不斷的從頭頂灌注,他緩緩催動戰力,使戰力猝練着身體中的每個細胞,那種洗筋益髓的感覺令他的很舒服。
……
正在修煉的蠻族族長,被剎那暴動的元素所驚醒,他的心中很高興,難道村子中有人突破了,而且還是靠戰力突破的,他快速的走出賬房,望向暴動元素所處的方向,他驟然想起,難道是那個外來的人類。
但是這股元素暴動過於強大,並不是普通的上位戰皇境所能駕馭的了的,而且還是兩種元素一起暴動,這是絕對罕見的狀況。
族長不禁心中一驚,難道是修煉的兩種元素,在自己年幼之時,自己曾與蠻族先輩在慕斯大陸上行走過,也曾聽說過修煉多種元素的天縱奇才,但是卻始終沒有見過。自己的師父曾經說過,只要修煉多種元素的人都是大陸上的強者,而且號稱同階無敵。
族長化爲一道殘影向着周毅的帳房處飛去,那速度之快,好似瞬移一般,周毅從天空之中俯瞰,只見地面上盤坐着一個金色的人形,好似金身羅漢一般,浩瀚的元素波動全部是從他的身體中散發而出的。
族長也證明了他的猜測,這位年輕的小夥子的確修有兩種戰力,可謂天縱奇才,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
族長再次化爲一道殘影向着自己的帳房飛去。
村子中不只是有族長感覺到了這暴動的天元素,對天地元素熟知的一些人都能感受到這狂暴的天地元素。
大家雖然心中吃驚,但是都沒有多做理會,他們以爲就是村子內的某個修煉戰力的人突破而已。
在經歷數個小時的元素洗禮之後,只見周毅頭頂的神盤也漸漸散去,暴動的天地元素也漸漸的平息下來。
周毅緩緩的收功,只見他的體表佈滿了黑色的垢污,而且散發着絲絲的腥臭之氣,這是他體內的雜質,在這次的突破中他不在像以往似的只侷限在突破,他運用了天地元素來淬鍊身體,在蠻族的這一段時間,他思考了很多的事情,外界的人類全部都以修煉戰力爲主,周毅深有體會的是,如果想要修煉玄奧的功法,想要擁有高級的戰力品質,前提必須是強悍的身體。而蠻族卻是以修煉身體爲主,這也是有缺陷的,由於他們從小缺乏對元素的感知,戰場境就是他們最大的一道坎。
在結合了這兩種情況以後,周毅的心中生出了一個想法,只有兩者一起修煉才能達到更高的境界,他對自己選擇的這條路充滿了希望。
周毅快速的向着村邊的那條大河的方向跑去,將身體洗乾淨之後,換上了一件乾淨的衣物,快速的跑回了自己帳房裡,想休息一會
他剛剛進入帳房,只見安娜正在坐在他的牀上,他的心中有些無奈,她怎麼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