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三章 科舉制度

ps:歡迎各位書友來我的書友羣二一九二六三四一零中討論與吐槽,進羣報主角名和書名即可

楊廣說到最後幾句時,咬牙切齒,面目猙獰,眼中殺機畢現,讓蕭皇后不寒而慄,印象中,只有在奪位的那段時間裡,每天在牀上摟着自己商量着如何除掉楊勇時,楊廣才流露過這樣的表情。※%,

楊廣也意識到了自己剛纔表情太兇殘了一些,吁了口氣,對着蕭皇后笑了笑,道:“皇后,還有第二個問題呢?”

蕭皇后反應了過來,道:“這第二條嘛,乃是這科舉的結果,至尊,你要科舉取官,會給中舉的讀書人什麼官呢?總不可能讓他們過了科舉就直接當上三公九卿吧。”

楊廣沉吟了一下,道:“這個嘛,以前的太學生如果期滿結業,一般是授個從七品或者正八品的博士之類的官,但是科舉不同,是要爲朕選拔治國的人材,這樣好了,每期科舉取個兩三百人,讓他們從中縣或者下縣的縣令或者縣丞做起。”

蕭皇后笑了笑:“問題來了,若是從縣令做起,那想進入朝堂至少要十幾年的時間,至尊準備如何撐過這段時間呢?”

楊廣一下子說不出話來,瞳孔急劇地縮小,蕭皇后的話讓他一下子醒悟了過來,這科舉制度雖然聽起來不錯,但至少短期內是幫不到他忙的,就算一切順利,十餘年內,世家大族出身的重臣們把持朝政這一點是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楊廣嘆了一口氣。道:“走一步看一步吧。現在先通過扶持江南文人。削弱五姓七望這樣的北方超級世家,另外還需要皇后你的孃家人多爲國分憂,象蕭琮,蕭瑀和蕭銑這樣的優秀人材,朕是準備重用的。”

蕭皇后秀目流轉,輕輕一笑,道:“臣妾先代兄弟和侄子們謝謝至尊,只是臣妾的主公蕭琮多年來一直對在朝爲官沒有興趣。而蕭瑀剛剛被至尊提拔爲內史侍郎,不知至尊準備如何用銑兒呢?”

楊廣的心中突然閃現出一絲陰影,這蕭銑雖然年紀輕輕,但城府極深,這點從他獻上的廢州立郡之策就能看出,一個二十五歲的年輕人能有如此見識,現在讓楊廣感覺到的不是一開始時的興奮,而是一絲恐懼,原來一直拋之腦後的蕭銑那個叛賊爺爺,這會兒又鑽進了楊廣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蕭皇后看楊廣這番模樣,知道他是對蕭銑起了猜忌之心。心中暗叫糟糕,就怕楊廣給蕭銑安排一個清閒的散官,留在京中,蕭瑀對這樣的安排自然是求之不得,可是野心勃勃的蕭銑肯定是不願意這樣的,而且蕭氏的復國大計,更是會受到巨大的影響。

蕭皇后想到這裡,心中一陣慌亂,但是多年的演技讓他此時臉上卻仍然是陽光燦爛,他笑道:“銑兒還是太年輕,提的建議也不太成熟,不象蕭瑀這樣從小在至尊身邊長大,見慣了朝堂之事。依臣妾看來,不如讓銑兒先從基層做起,好好地歷練一番,去去他這身讀書人清高不務實的臭毛病。”

楊廣想了想,道:“那依皇后所見,讓蕭銑去哪裡比較好?”

蕭皇后原本是想讓蕭銑到江陵或者是郢州下面的某個縣去當個縣令,但是當他迎上了楊廣那冷冷的眼光時,他知道此事絕不能提,楊廣絕對不會讓蕭銑回他的荊州老家,能多少離得近一點就已經算是萬幸了。

於是蕭皇后心念一轉,笑道:“至尊,蕭銑從小到大一直沒離開過南方,依臣妾看來,可以讓他到南方去當一個縣丞或者是縣令。”

楊廣“唔”了一聲,沒有接蕭皇后的話,只是面帶微笑,看着蕭皇后,手指卻是在不經意間用指關節敲着椅子的扶手。

蕭皇后知道楊廣這個動作的含意,每次他想要害某個人時,就會不經意地流露出這樣的動作,他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可是臉上卻是笑開了花,道:“銑兒年輕,身體好,應該多爲國家分些憂,依臣妾看呀,讓他去嶺南那裡,磨鍊個十幾年,多積累些和俚僚蠻人打交道的經驗,就能成熟了。”

楊廣站起了身,來回踱了幾步,蕭皇后的臉上一直帶着微笑,而心裡卻如翻江倒海一般,蕭氏是不是能復國,現在就在楊廣的一念之間。他畢竟和楊廣夫妻二十多年,深知其猜忌心之重,只有搶先提出把蕭銑派到嶺南或者是西寧州這樣的蠻荒之地,瘴癘橫行,赴任者九死一生,纔有可能讓他稍動惻隱之心。

楊廣停下了腳步,搖了搖頭:“嶺南那裡太偏遠了,又多瘴癘,蕭銑雖然年輕,但今天一見,身材瘦弱,只怕是到了那裡撐不下去。朕可不能讓皇后損失了這個剛認不久的賢侄,而且朕也不想失去這麼好的人材。”

楊廣轉頭看着蕭皇后,緩緩地道:“朕看這樣吧,荊州一帶蕭銑還是不要去了,想當年蕭摩訶的兒子蕭世略,人在江南也被那些心懷不軌的南陳餘黨們推爲首領,發動叛亂。蕭銑現在名聲在外,難保沒有那些樑國的賊人們來找他,還是把他異地安置的好。”

蕭皇后心中一陣暗喜,他知道楊廣這樣一說話,就代表着會對蕭銑手下留情,於是臉上泛過一陣喜色,起身一個萬福:“臣妾先代銑兒謝謝至尊的恩德。”

楊廣沉吟了一下,道:“與荊州隔江相對的嶽州,有個羅川縣,那裡戶口數在湘南一帶應該算是比較好的,也是比較富庶的,境內也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荊溪峒蠻,可以讓蕭銑先到那裡去歷練個幾年,等有了政績後,朕再想辦法讓他入朝爲官。”

蕭皇后心中的一塊石頭算是落了地,他聽蕭銑彙報過。在湘州一帶的嶽州和長沙。也有過一些佈置。雖然不如在荊州江陵一帶根基深厚,但也不是白手起家。於是蕭皇后笑了笑:“謝至尊隆恩。”

楊廣緊皺的眉頭也舒緩了開來,今天讓他煩心的事情太多,議到現在,總算得到了一個徹底的解決,雖然蕭銑的事還是讓他有些掛懷,但是轉念一想,就算蕭銑圖謀不軌。在那只有區區兩千餘戶,落後貧窮的羅川縣,又怎麼可能有多大作爲呢,看着蕭皇后那張風韻猶存的俏臉,楊廣的心思突然轉到了別的方向。

楊廣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手微向前伸,去拂那蕭皇后額前的劉海,蕭皇后渾身微微一震,他對楊廣的這個動作再熟悉不過,知道接下來他想做什麼。心中竊喜,男人這時候是最耐不住性子的。是時候一勞永逸地解決那兩個狐狸精了。

蕭皇后伸出了玉手,輕輕地推開了楊廣正拂着自己的那隻手,輕聲道:“至尊,臣妾還有最後一事要跟您商量。”

楊廣的情緒在一點點地上升,眼光移向了蕭皇后胸圍子裡透出的那道深不可測的溝壑,身子也開始慢慢地發起熱來,他的手沒有收回,而是一邊摸着蕭皇后的粉頰,一邊開始繼續向下:“有什麼事情行完樂後再說不可以嗎?”

蕭皇后搖了搖頭:“至尊,你以前可沒這麼急性子,是不是那兩個狐狸精把你給教壞了?”

楊廣的手停在了蕭皇后的粉頸上,眼光直視着蕭皇后的雙眼,目光炯炯:“你嫉妒了?朕不是早說過嘛,跟他們不過是逢場做戲罷了。你看,要商量軍國大事,哪離得了你呢?”

蕭皇后輕輕地嘆了口氣:“至尊,只怕別人不這樣想,臣妾聽到外面已經有些議論,說您強佔先皇的嬪妃,說得可難聽呢。”

楊廣一下子被戳到了痛腳,臉脹得通紅,吼了起來:“哪個混蛋敢亂說話,通通抓起來殺了。來人!”他扭頭直接向着門外叫道。

蕭皇后連忙道:“至尊,萬萬不可,防民之口,甚於防川,現在要是抓人,那無異於承認了這個事情,對您更沒有好處。”

楊廣微微一愣,他其實是非常聰明的一個人,要不然也不會在五龍奪位戰中笑到最後,隱忍十幾年更是非常人所爲,只是一朝初登大寶後,瘋狂地想把這十幾年來受的委屈通通暴發出來,所以對任何事情都是本能地第一反應,而不象以前那樣還要不動聲色地作全面的評估和理性思考。

門外傳來一陣碎步聲,一個內侍低着頭跑了進來,問道:“至尊有何吩咐?”

楊廣平復了一下心情,看了一眼面前正凝眸對着自己的蕭皇后,嘆了口氣,向外擺了擺手,道:“暫時沒事了,你們退下,離朕遠點。”

內侍行了個禮,倒退着走了出去。

楊廣坐回了椅子,自言自語道:“那現在該怎麼辦纔好?”

蕭皇后微微一笑:“至尊,其實依據我大隋的法典,先皇的嬪妃們應該出居仙都宮,那裡是先皇的別廟,也應該是他們爲先皇守靈祈福的地方,臣妾知道您喜歡宣華夫人和容華夫人,人家青春靚麗,又出自名門,自然能討至尊的歡心。”

蕭皇后說到這裡時,嘴不自覺地撅了起來,楊廣多年沒看到蕭皇后做這種小兒女姿態的撒嬌了,一下子也來了情緒,一把攬過蕭皇后,攬在懷中,在他那吹彈得破的臉蛋上親了一口,柔聲道:“美娘,跟他們只不過是逢場作戲,跟你纔是一世夫妻,怎麼連你也不信我呢?”

蕭皇后的臉上泛起一陣紅暈,幽幽地嘆了口氣,倚在楊廣的懷中,道:“至尊,食色性也,臣妾已經人老珠黃,難以象年輕時那樣服侍至尊,而至尊卻是春秋鼎盛,找些絕色女子,臣妾真的能理解,不會因爲這個吃你的醋。”

蕭皇后說到這裡,頓了頓,話鋒一轉:“可是宣華夫人和容華夫人不一樣,他們是先帝的妃子,至尊您不僅是我大隋的天子,還是天下聞名的大才子,要承聖人之學,繼往開來,父親死後。小妾們被兒子繼承。這些是不開化的胡人纔會做的事情。您怎麼能跟他們一樣呢?”

“如果這事傳大了,天下的士子們都會對您失望的,即使有科舉也不會來參加,到時候你的這番雄心壯志又有誰來輔佐您完成呢?”

楊廣一邊聽着懷中的蕭皇后輕輕地訴說着,一邊撫着蕭皇后的香肩,腦子裡卻是在飛快地思索着,他嘆了口氣,道:“其實朕不把容華和宣華放歸仙都宮。爲先皇守靈,牀第之歡其實只是一個次要原因,至於這主要原因嘛,皇后,你懂的,先皇駕崩的那個晚上,他們都在仁壽宮中,朕也不敢輕易放他們出去。”

蕭皇后雖然沒聽楊廣說過那天晚上的事情,但以他對楊廣的瞭解,馬上就能猜出個大半。他的眼中先是閃過一絲恐懼,然後又恢復了常態。從楊廣的懷裡坐起了身,朱脣貼上了楊廣的耳朵,而那溫婉柔媚的聲音也變得異常的冷酷:“至尊,此事交由臣妾來解決。臣妾一定會幫您處理好的。”

楊廣的心一下子如同掉到了冰窟裡,他推開了懷中的蕭皇后,直視着他那清澈得如一汪泉水的雙眼,顫聲道:“美娘,你可是要殺了他們?”

蕭皇后嘆了口氣:“至尊,請恕臣妾直言,這是您在仁壽宮就應該做的事情。您這是在給自己留一個巨大的安全隱患,如果楊諒起兵的時候,宣華夫人和容華夫人被人弄到他那裡,那現在天下誰屬還不得而知呢。”

楊廣說不出話來,他知道蕭皇后說的句句屬實。

蕭皇后看着楊廣,知道他已經被說動:“至尊,當斷不斷,必受其亂,天下間的絕色女子又不是隻有他們兩個,臣妾願意爲至尊親自挑選人間絕色,服侍至尊,只是宣華和容華,斷不可再留。”

楊廣突然回想起了這半年多來宣華夫人和容華夫人給過自己的快樂,又有些捨不得了,思前想後,還是狠了狠心,道:“那就有勞皇后了,只是做得乾淨些,不要讓外面的人亂嚼舌頭,而且,而且最好不要讓他們走得太痛苦。”

蕭皇后盈盈一笑,又撒嬌似地撲進了楊廣的懷裡,耳朵貼在楊廣的心口,聲音又重新變得象少女一樣的嬌媚誘人:“放心吧,至尊,有章仇太翼和王世充在,沒有配不出來的藥。”

楊廣聽到王世充這三個字,從心底裡泛出一陣噁心,本能地皺了皺眉頭,他實在不喜歡這個傢伙,楊廣的鼻子很靈,向來喜歡江南文士們身上的那種檀香味,可王世充身上那種隔了一丈遠就能聞到的胡人味道,卻是讓他倒足了胃口。

楊廣想到上次讓王世充去抓楊素的把柄,結果是一無所獲,只抓了個無關緊要的周羅喉,這陣子把這傢伙趕去了郢州,也算是識相,一直沒來煩自己,只是如何安置使用這個不安份的傢伙,實在讓楊廣頭疼。

蕭皇后一看楊廣這樣子,就知道他心中的所想,掩口一笑:“又在犯難了?”

楊廣嘆了口氣:“王世充這傢伙肚子壞水太多,雖然才華蓋世,但我真的不能重用這個人,可是不給他事做,又怕此人心懷怨恨,會趁機做亂。”

蕭皇后點了點頭:“那就不能除掉他嗎?臣妾也不喜歡此人。”

楊廣搖了搖頭:“朕也需要這樣的人做些見不得人的事。不給他實權,讓他專門去監控別人,應該是最好的辦法。”

蕭皇后眨了眨鳳目:“至尊,臣妾好象記得,前東宮右庶子,現左驍衛大將軍張衡,正準備去江都修宮殿呢。”

楊廣的雙眼突然一亮:“對啊,過陣子等張衡上任了,正好讓王世充去江都看看。”

郢州的晚上,月朗星稀,萬家燈火,大街小巷的酒館一個個生意火爆,酒客們一個個興奮地討論着前幾天看到王刺史那如神一般的斷案。

城西北角的那處蕭銑住過的院子裡,大門上被貼了封條,由於這裡發生過命案,眼下成爲了這個熱鬧的城市中僅有的幾處冷清之所。

門前的那幾棵老槐樹,在這月影中隨着風輕輕地搖晃着,把那枯瘦的樹影映在院牆上,就象是人乾枯的手臂一樣,陰森森地透着一股鬼氣。

王世充和魏徵換了便裝,戴着壓得低低的斗笠,走到了這處小院。五天前的下午,那沈柳生特地來了趟州衙,告知他的主人同意今晚見面,地點就在這蕭銑住過的小院裡。

王世充初聞此消息時還愣了一下,他沒想到此人如此大膽,竟然在命案現場跟自己見面,可是沈柳生卻大笑着說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最安全,於是王世充和魏徵就在今夜,二探這個小院。

走到門前,貼着封條的大門“吱呀”一聲,無人自開,王世充能感覺到和上次不一樣,小院中沒有什麼殺氣,看起來那個沈柳生的主公還真的是單刀赴會,連手下都沒有留在這裡,王世充冷笑一聲,大踏步地走了進去,而魏徵則緊隨其後。

原來蕭銑住過的那間房子突然亮起了燈,只是窗戶紙上卻沒有照出任何人影,王世充心中一動,與魏徵對視一眼,輕輕道了聲:“玄成當心,不要走在我前面。”

魏徵點了點頭,站定不動,王世充則清了清嗓子,一抱拳,朗聲道:“晚輩王世充,拜見前輩,還請前輩現身一見。”

王世充那中氣十足的聲音在小院裡迴盪着,但迴應他的只有這夏夜的風聲和那槐樹上葉子被風吹的沙沙聲。

王世充環視了一下四周,再次確認了周圍並沒有什麼暗藏的殺手,無論是作爲前世的特種兵還是這一世的沙場名將,他對殺氣都有一種本能的反應,只要有人手持利刃,哪怕埋身於地下,他都能感覺得到。

就在王世充觀察環境的時候,那扇小屋的門也緩緩地打開,沒有一個人出來,而大開的房門則是對這對來訪兄弟最好的表示。

王世充哈哈一笑,大步流星地走進了房門,而魏徵也毫不猶豫地跟了進去,剛剛進門,那兩扇門板就“叭”地一聲,在魏徵的身後合上。

王世充掃視了一下屋內,除了書架上的書已經一掃而空,而前日裡蕭銑的那張牀上沒了被褥,只剩下光板外,其他屋內的擺設和上次見面沒有任何區別,而房間裡卻是空無一人,只有那桌上的燭臺裡跳躍着的火苗,透出一股說不出的詭異。

王世充仔細看了一眼室內,卻發現書架上的角落裡還歪着一本不起眼的書,他一下子反應了過來,而魏徵也同時注意到了這本書,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王世充微微一笑,走上前去,要去動那本書,而魏徵則輕聲地道了句:“主公,當心機關。”

王世充搖了搖頭:“玄成,既然人家主動邀請我們來這裡,那就是爲了談合作的,如果人家想佈下機關害我們,我們不用動這本書人家也會發動,不用等我們自己去碰,你未免過慮了。”

從地下突然傳出一陣笑聲,一個蒼老的聲音緊跟着響起:“王世充果然一身是膽,更難得的是心思縝密,真不愧這麼多年來聞名天下,看來老夫今天和你見面,沒有錯。”

話音剛落,蕭銑書桌前的地面上突然現出了一個大坑,裡面亮着燈光,顯然是一個地下通道的入口,而那個蒼老的聲音也從入口處飄了出來:“二位,請下來一敘。”

王世充和魏徵順着臺階走到了地下,沿着一條狹窄的通道向着燈光的方向走了百餘步,眼前豁然開朗,一個大廳裡站了三個人,左邊的是沈柳生,中間一人身形高大,穿了一身黑色鬥蓬,負手背對着二人,而右邊一人則面戴微笑,赫然正是斛斯政!

饒是王世充有了充分的心理準備,這一下仍是吃驚不小,睜大了眼睛,對着斛斯政道:“斛斯長史,怎麼會是你?”

斛斯政微微一笑:“王刺史,這一點讓你很奇怪嗎?”

第一千七百三十五章 蘇威奏對第一千七百五十二章 一潰百里第一千三百四十四章 楊玄感的演講第四百五十六章 新的合作(一)第一千零三十五章 暗影突襲第一千三百三十五章 醇酒入口,美娘在懷第一千一百一十章 中伏!第二千三百九十章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第一千零九十七章 夜論軍機(一)第五百章 楊堅出奔第四百九十六章 兩面三刀第一千九百一十章 槊陣如林第九百二十五章 何不守富貴?第一千六百八十章 驍果難歸第一千七百九十七章 楊義臣出擊(10更)第二千零八十六章 重裝步兵出動第一千四百一十二章 弘農蔡王(37更)第二百四十五章 搶佔始興第二百零八章 舌戰來護兒(二)(二更)第一千四百六十五章 刀斧斬馬(21更)第一千二百三十章 遍體鱗傷第一千一百三十八章 外國馬屁精第二百三十三章 血戰東衡州 (一)(三更)第一千五百章 獨立城頭(55更)第五百一十一章 葡萄酒宴第二千五百七十三章 殺人如麻第一千五百七十八章 天亡我也!第一千二百零七章 方寸微亂第一千九百八十五章 恐嚇信第八百四十五章 試探尼洛周第一千七百零六章 狼騎圍城第二千零五十五章 死兵出擊第二千一百九十五章 封倫反水第一千五百零二章 氓山大盜(57更)第一千一百八十一章 楊廣問計第四十五章 擒虎大將本月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求月票第一千三百一十二章 紅拂歸來第三百八十六章 東北小強高句麗(二)第七百七十四章 陰雄進讒第三百八十四章 史萬歲悲劇了第一千七百二十九章 反制蕭氏第二千五百四十三章 西部穿越第二千零八章 討價還價第三百四十二章 嶺南再叛第二千三百零四章 猛虎殺陣第一百五十六章 恐嚇戰術(一)第一千三百七十六章 威逼利誘(第一更)第一千一百零一章 夜論軍機(五)第四百四十七章 王世積的末日(二)第二千六百二十八章 老友訣別第二千五百一十五章 趁火打劫(1更)第二千四百八十四章 鳥盡弓藏第一千五百九十章 貨幣兌換第一千九百九十六章 獨守孤城第九百五十章 秦瓊來報第九百六十五章 陰雄獻第一千五百零七章 單挑提議(62更)第七百五十四章 幽會蕭後第一千零三十七章 搶灘登陸第二千一百六十四章 投機的選擇第六十章 兵敗如山倒第二千五百二十二章 絕代猛將一對一第一千七百四十一章 姦情敗露第一千七百四十三章 反間計第一千五百八十七章 監獄風雲第二千二百七十六章 崔氏子孫第一千五百七十二章 裴家的小九九第三百四十九章 臨陣論兵第二千二百二十八章 賈大忽悠(一)(十更)第一千四百九十章 毀滅證據(46更)第一百七十八章 俘虜政策第二千五百八十九章 從皇帝到囚徒第一千五百七十三章 戰場偶遇第一千六百七十七章 火馬倒衝!第六百一十一章 代州城攻防戰(二)第二千四百八十章 李建成的大坑第二千二百零六章 無恥文人(八更)第一千五百五十二章 六郎出陣第二千三百二十五章 統一中原的另類手段第二千二百三十九章 中軍接陣第二千五百九十八章 城頭論兵第一千五百四十四章 養寇自重第二千五百七十五章 宣兒心語第一千九百三十七章 李淵算命第一千五百七十四章 李密被俘第一千五百五十六章 強突連環馬第三十三章 反擊王世積第五百二十一章 秀才造反(一)第九百二十章 保護文化人第一千六百二十二章 拆營吃飯第四百二十章 貓鬼疑雲(三)第七百七十章 如意車與迷樓第二千零五十四章 火箭焚城有關接下來一段劇情的說明第五百七十七章 山雨欲來(一)第二百七十九章 騎牛讀史一少年(四更)第二千零五十二章 神箭對決第一千二百五十三章 桃李得天下第一千七百一十八章 不當漢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