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三萬人的大軍居然想對付我們五萬人,孤不知道這個尚囊是哪裡來的勇氣,更或者說,他是看不上本王,認爲本王年輕,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李承宗笑呵呵的環顧左右,他騎在馬上,手執長槊。看最快章節就上?? 小 說??ān n ǎ s.與房玄齡等人笑道。
“或許他是認爲吐蕃兵馬強悍,故此纔敢如此大膽。”房玄齡趕緊說道。
實際上,他和岑文本都知道,尚囊如此大膽,的確是沒有將李承宗這個的小屁孩放在眼中,尚囊在這方面就等於已經失敗了一些了,在戰場上,任何時候,都不能小覷了自己的敵人,大唐王朝這些年縱橫天下,鮮有敗績,這次雖然是李承宗領軍,但是從張鎮周或者是秦懷玉等人都是有着豐富的戰場經驗,而房玄齡和岑文本兩人在智謀方面,也是可以成稱道的。
“這次鬆州之行,或許這位殿下在陛下那邊,將會再次加分了,尚囊這麼大的年紀了,最後還是用自己成全了李承宗,真是不知道怎麼想的。”岑文本望着一臉笑容的李承宗,不得不承認李承宗運氣不錯,尚囊的倉促出兵,已經打草驚蛇,李承宗豈會那麼愚蠢,就上了他的當。吐蕃人或許很勇敢,但是大唐的將士也差不到哪裡去,雙方廝殺,未必就是大唐輸。
“殿下放心,錦衣衛已經安排好了,這裡是鬆州,不是吐蕃。尚囊兩次攻下鬆州,看上去將鬆州都翻了一遍,但是卻不知道,鬆州這個地方,山道衆多,想要進入鬆州,根本不需要走大道。”岑文本按住心中的念想,笑呵呵的說道。
“錦衣衛在鬆州經營了數年之久,雖然比不得其他城池的錦衣衛,但是相信找出一條道路來,還是很輕鬆的,尚囊若是知道,我們不久之後,居然出現在他的後面,那倒是有些意思了。”李承宗哈哈大笑道。
“一切就看張鎮周老將軍將決戰的地dǎn放在什麼地方了。”房玄齡說道:“雖然臣建議是川主寺附近還不錯,但是畢竟是沒有實地看過,臣也不敢保證。尚囊此人也是精通兵事的,臣以爲對方肯定是將兵馬放在甘松嶺,埋伏在這裡,擋住我們≡∷dn≡∷dǎn≡∷小≡∷說,.2︾3.※< s=”rn:2p 0 2p 0”>s_;前往鬆州的道路。”
“先生放心,這輿圖乃是錦衣衛精心製作的,絕對是沒有錯誤的,我們先在這邊拖住尚囊,等張將軍在川主寺做好準備。”李承宗面色平靜,居然沒有大戰前的緊張,他笑呵呵的說道:“尚囊若是知道我們的大軍已經前往川主寺,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嚇的立刻退兵?”
“尚囊肯定會退兵,只是那個時候退兵恐怕已經遲了。臣以爲對方肯定會躲在鬆州城內,等候祿東贊前來救援,臣以爲,若是祿東贊前來,我們的五萬大軍恐怕不夠了。臣以爲還應該調遣綿州兵馬來援。尉遲恭當初在鬆州這裡訓練了六萬大軍,只是後來尉遲將軍要跟隨陛下征討高句麗,所以將這隻兵馬帶到綿竹,一方面鎮守川中,另外一方面也是爲了日後征討吐蕃所用。雖然多是川人組成的,不能和藍田、霸上兩個大營的兵馬比較,但是隻要見血之後,想來也是精兵。”岑文本建議道。
“那就調動綿州兵馬來援。命他們十天之內,必須趕來和我們相合。”李承宗想了想,dǎn了dǎn頭,從懷裡摸出虎符,遞給岑文本說道:“立刻派人前去傳信,我們就用這十一萬人馬會一會祿東贊。”
“臣立刻派人前往。”岑文本不敢怠慢,趕緊命人派人前往綿州調動大軍前來不提。
鬆州城外的一處小山之中,尚囊的兵馬就埋伏在那裡,他等待着李承宗的到來,大軍埋伏在這裡已經兩天了,周圍的一切敵人要麼被殺,要麼被俘虜,這是李承宗進入鬆州的必經之路,尚囊已經在這裡埋伏了天羅地網,等待着李承宗上當。
“將軍,李承宗的兵馬已經距離此處二十里了。”遠處的探馬飛奔而來,大聲對尚囊說道。
“準備作戰。”尚囊面色一喜,李承宗趕來的時間比正常時間多了半天的時間,說明他第二次攻下鬆州的策略是正確的,李承宗果然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下令大軍急行,纔會比正常時間提前了,這對尚囊是一個好消息,最起碼,對方是疲憊之師。自己的三萬大軍足以擊潰對方,這個時候,尚囊也有些後悔自己沒有帶更多的兵馬前來。
可惜的是,尚囊率領大軍等了快一個時辰,也不見李承宗率領大軍來此,李承宗大軍沒有到來,就沒有辦法伏擊對方,更是沒有辦法將其生擒活捉。
“將軍,李承宗大軍在十里外休息。”這個時候探馬傳來一個讓人沮喪的消息,李承宗居然率領大軍在原地休息,根本沒有來鬆州城,更是沒有進入自己的伏擊圈。尚囊頓時有種不好的感覺,這不符合一個年輕人的特性。
“將軍,怎麼辦?”身邊的副將詢問道。他眼珠轉動,說道:“是不是動用我們的秘密手段。”
“暫時不用,這次只是引了李承宗前來,萬一李信親自前來,那個時候,纔是動用我們最後的底牌,現在動了,取不了最大的利益。”尚囊搖搖頭。他最後做出了一個決定,只能是靜靜的等待。這一等就是將近一天的時間。
“將軍,唐軍動了。”
尚囊靜靜的坐在石頭上,猛然之間睜開了雙眼,望着遠方,他隱隱中感覺到一股殺機朝自己逼了過來,一下子站起身來,大聲說道:“準備戰鬥。”那些已經坐的麻木的吐蕃士兵紛紛站起身來,有的抽出戰刀,有的張弓搭箭,準備給李唐軍隊致命一擊。
讓尚囊再次吃驚的事情發生了,他看見了李唐的軍隊,黑色的軍隊緩緩朝鬆州而來,但是卻是在自己一箭之地的地方停了下來。更讓他吃驚的是,李唐的軍隊並沒有多少,只有幾千人,可是情報卻是說,李唐的軍隊有五萬人之多,怎麼一下子變的這麼少了。心中不妙的感覺更甚了。
“尚囊將軍何在,小子李承宗請尚囊將軍一見,當年賀蘭山之戰,尚囊將軍不戰而退,小子跟隨在父皇身邊,未能見老將軍一面,今日來我鬆州,老將軍豈能避而不見?父皇說,吐蕃有兩個人才,一個就是祿東贊,一個就是老將軍了,這次來鬆州之前,小子已經在長安城準備了兩座宅院,就是請老將軍和祿東贊兩人前往長安一敘。”李承宗略顯稚嫩的聲音在羣山之間響起,尚囊的面色卻是差了許多,自己的埋伏居然被對方知道了,而且看着架勢,恐怕還有其他陰謀詭計。
他現在隱隱有一些後悔,要知道這裡是大唐的境內,自己在這邊並沒有多少的情報,對方明白是有備而來,弄不好自己在這裡,恐怕要吃個大虧了。
“李承宗,你已經落入我軍圍困之中,難道還想逃走不成?”尚囊眼珠轉動,卻是想着有什麼地方可以離開這裡,李承宗只是率領這麼dǎn人前來,顯然是有其他的準備,甘松嶺固然是一個很好的阻擋敵人所在,但是李承宗卻沒有進入自己的埋伏之中。
“包圍?尚囊將軍,你太小瞧我李承宗,這個地方是我大唐的領土,在自己的地盤上,我李承宗豈會被你所包圍?真是天大的笑話,甘松嶺固然易守難攻,可是本王知道尚將軍既然來到了甘松嶺,自然是不好在這裡招待將軍了,準備請將軍前往鬆州。本王的副將已經前往鬆州,相信很快你就能見到他了。”李承宗笑眯眯的望着尚囊說道。
尚囊面色一變,他想到了什麼,忍不住說道:“我說漢王殿下爲何在這裡停滯不前,原來是早就將本將軍的後路給斷了,真是厲害,厲害啊。”
尚囊很快就知道李承宗爲何如此有把握了,不是因爲其他,就是因爲這個地方是大唐的領土,尋找到一條小路,讓大軍佔據鬆州城還是很輕鬆的,雖然此刻鬆州城仍然很是破舊,可是擋住自己這三萬大軍還是可以的。拼死奮戰,足以將這幾萬人馬留在這裡。
“多謝漢王殿下相告,本將軍這就告辭。”尚囊朝李承宗拱手說道。甘松嶺的地理位置固然很不錯,但是話又說回來了,如果後面有人圍攻,就算是再好的地理位置也沒有任何用處,兩面夾擊,手中的人馬再多,最後都是被敵人消滅,既然如此,尚囊還不如主動撤出甘松嶺,回軍鬆州,趁着李唐大軍在鬆州還沒有站穩腳跟,立刻攻佔鬆州,奪取回去的道路。
“看在父皇欣賞老將軍的份上,本王也不再追擊。”李承宗不在意的說道,好像沒有將尚囊放在眼中。
尚囊卻是不管李承宗言語中的意思,留下後軍,自己卻是轉身就走,雖然他知道李承宗必定是因爲甘松嶺的地勢讓自己離開這裡,但相比較而言,自己的大軍安全最爲重要。
“哼,真想將他們留下來。”李承宗望着尚囊離去的背影,冷哼哼的說道:“他很想在這裡攔截我們,嘿嘿,可惜的是,他沒有機會留下來。”
“還是殿下厲害,一句話就逼得尚囊退兵。等到尚囊到了鬆州的時候,恐怕他就後悔了。”房玄齡笑呵呵的說道。
“實際上,他若是留在這甘松嶺,或許我們對尚囊的威脅還是小了許多,畢竟是我們進攻,我們的人手少了一些,他可以隨時進攻我們。就算是張鎮周從後面進攻他,他只要堅守甘松嶺,派人去找祿東贊要來援軍,我們也只能是放他離開了。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無論是我們還是張鎮周,一個坐鎮川主寺,一個坐鎮甘松嶺,將尚囊圍困在鬆州,就算祿東贊率領大軍進攻川主寺,張鎮周只要支撐到綿州援軍前來,就可以了。”李承宗望着身邊的士兵,這些軍隊正在緩緩進入甘松嶺,準備暫時在甘松嶺上紮下大營。
尚囊率領大軍剛剛撤出甘松嶺,就看見李承宗的大旗出現在甘松嶺上,面色就差了許多,他知道自己一定是上當了,李承宗就是因爲自己佔據了甘松嶺,不能進入鬆州,纔會想到這種辦法,出言恐嚇自己,輕鬆讓自己退出了甘松嶺,而他的大軍卻很輕易的佔據了這個險要所在。
“李承宗不簡單,有其父必有其子,李信奸詐,李承宗居然比他老子更加奸詐。”尚囊望着山上的旗幟,面色陰沉,說道:“我以前是小覷了李承宗,認爲他年紀比較小,所以就沒有放在心上,現在看來,李承宗隨口一言就將我趕了下來,輕鬆失去了地利。”
“將軍,不如我們現在就殺回去。他們的人數比較少,我們的兒郎很多,相信很快就能攻下眼前的甘松嶺。”副將忍不住說道。
“沒有用的,因爲我們不知道他的軍隊到底有多少,而且,他們的軍隊若是真的進入鬆州,我們就算有祿東讚的接應和救援,也必定會死傷很多。”尚囊很快就將自己心中的後悔拋之腦後,他也是久經戰陣的人,這樣患得患失,對於一個將領來說,本身就是不應該存在的。與其在這裡後悔,還不如想辦法解決更多的敵人。
李承宗也發現在山下停了半響的尚囊,對房玄齡和岑文本說道:“尚囊是一個厲害人物,他下山之後,就知道自己上當了,但是他還是毫不猶豫的離開這裡,足見此人是一個心性果斷之輩,難怪當初在賀蘭山的時候,他一發現事情不對,就立刻離開賀蘭山,眼下也是如此。”
“大勢在我,他就算是再怎麼聰明,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尚囊就算停在甘松嶺,最後也是失敗的下場。”岑文本不在意的說道。
房玄齡dǎn了dǎn頭,說道:“他第二次攻打鬆州,就已經註定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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