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文燕滿臉通紅。
張俊平也有些發呆。
他們想了好多父母的反應,唯獨沒想到,張母會突然來這麼一句。
“媽,您說什麼呢!我和燕子我們兩個清清白白!沒結婚,怎麼能在一塊?”張俊平趕緊開口打斷張母。
“大哥,你真沒和嫂子在一塊?嫂子要是沒懷孕,你們怎麼突然想起來領結婚證?”張麗紅直接說出了張母的想法。
這麼愣神的功夫,張母都已經拉着邱文燕開始傳授懷孕的注意事項了。
“媽,我們真沒有!
只是,我過幾天又要出差,所以我老丈人和丈母孃就讓我們先登記結婚。”
“啊,沒有啊!”張母有些失望道。
“媽,您彆着急,等明年我們結了婚,你還怕抱不上孫子?”張俊平笑着安慰道。
“對了,你們的結婚證呢,快拿給我看看!”張母這才歡喜起來。
張俊平趕緊把結婚證遞過去。
“真好!
我這大兒子,終於結婚了!
燕子,以後平子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和我說,我收拾他!”張母拉着邱文燕的手高興的說道。
“對,燕子,平子要是敢欺負你,我打斷他的腿!”張父也在旁邊強調道。
“爸媽,我怎麼捨得欺負燕子。我疼她還來不及呢!
到時候,你們別說我有了媳婦忘了娘就行。”張俊平笑道。
“臭小子,淨會胡說八道!”張母打了張俊平一下。
邱文燕也白了張俊平一眼。
“唉!我看不是我娶了媳婦忘了娘,是我娘娶了媳婦忘了兒。”張俊平嘆口氣道。
“臭小子!”張俊平又捱了一巴掌。
張母拿着結婚證開心了一會,纔想起張俊平剛纔的話,“你又要出差?不是說年前不出去了嗎?”
“這次是出國,跟着市裡的採購團去,到白頭鷹和普魯士去採購工業機械設備。”
“要出國啊?那得多長時間能回來?”張母有些擔心道。
“快得話一個月就能回來,慢的話,年底之前也能趕回來。”
“要去這麼長時間?”
“這次是出國考察,挑選合適的工業機械設備,還有和人家談判,購買工業機械設備,要麻煩一點。”
“你去國外,會不會有危險啊?那些洋人都不是好東西……”
“老婆子,你瞎擔心什麼,平子是去工作,跟着採購團一塊去。”張父在旁邊瞪了張母一眼。
張母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麼說,兒媳婦也會跟着擔心。
“媽,沒事的!我爸讓平子跟着去,就是長長見識,沒有危險的。”邱文燕笑着安慰道。
“既然是親家安排的,那肯定沒事!
今天是你們領證的大喜日子。
老頭子,你讓趙師傅他們做幾個好菜,咱們中午好好慶祝一下。”張母臉上又恢復了喜色。
其實,張母又怎麼會真放心,兒行千里母擔憂。
以前張俊平每次出差,張母的心都會揪着。
更何況這次是出國。只是,今天是張俊平和邱文燕領證的日子,她再擔心也只能藏在心裡。
張母直接宣佈飯店關門,全家一塊慶祝兒子領證。
至於別人會不會不滿,根本不考慮。
直接在門口掛個牌子,寫上今日暫停營業。
這個年代的飯店,就是這麼霸氣。
飯桌上,張俊平陪着張父好好喝了幾杯。
“平子,燕子,既然你們已經領了證,要不乾脆抓緊這兩天選個好日子,咱們擺酒吧。”飯桌上張母和張俊平邱文燕商量道。
這個年代,沒有舉行婚禮那一說。
基本上都是領了證,然後擺上幾桌酒席,邀請親朋好友聚一聚,就算是結婚了。
“媽,我也想抓緊時間娶燕子過門。
這不是,我買的院子還在裝修,最快也得到年底才能裝修好。
總不能在現在那個房子裡結婚吧?
那也太委屈燕子了。”張俊平趕緊解釋道。
“我沒事的,跟着你,只要有個遮風擋雨的地就成。”邱文燕趕緊表態。
張父在桌子下面輕輕拉了一下張母,“既然你有打算,那我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你這一走,裝修房子誰給你看着?”
“我讓我兩個徒弟幫忙盯着,平時燕子沒事也會去看看。”
“行吧,你們也不小了,這些事,你們自己做主就好!我們就不跟着摻合了。
裝修房子不少花錢,一會讓你媽給你拿點錢。
這些錢,都是給你存着娶媳婦的。”張父笑着說道。
“爸,不用給我拿錢,我有錢。這些錢你們留着吧!”張俊平趕緊拒絕道。
吃過飯,又陪着父母聊了一會,一直到傍晚,張俊平才離開。
他們還要去邱文燕家報喜。
到了邱家,邱母早已經做了一大桌子好菜等着他們。
就連邱父,今天也特意早回來一會。
領結婚證,這可是一件大事。
邱建國一家三口,邱文玉兩口子也都來了。
一家七口人,聚在一起,慶祝兩個人領證。
邱母和張母的意思一樣,打算這幾天找個好日子,擺一場酒,告訴親朋兩個人結婚的好消息。
張俊平自然又拿出中午那套說辭來。
見張俊平這麼重視女兒,邱母心裡自然是更加歡喜。
一個勁給張俊平夾菜。
邱建國高興之餘,忘記了張俊平的酒量,一個勁拉着張俊平拼酒。
就連邱父也多喝兩杯。
這一次,張俊平沒有作弊實實在在的喝酒。
在邱建國和馬名臣車輪戰下,喝了兩斤多酒。
謝絕了邱母留宿的邀請,張俊平搖搖晃晃離開了邱家。
回到四合院,喝了杯水,躺在牀上,不一會就進入了美夢中。
夢裡,張俊平和邱文燕結婚,搬進剛剛裝修好的四合院,過上了沒羞沒臊的幸福生活。
早上起來,張俊平趕緊把溼漉漉的內褲換了。
打了水,在屋裡把內褲洗乾淨,纔出門洗漱。
騎着自行車,來到單位。
到了局裡,張俊平開始挨個屋發糖,接受大家的恭喜。
“領證了?什麼時候擺酒啊?”鄭局長笑着問道。
“那個,得看局裡啥時候分房子,總不能讓我在那兩間小破屋裡結婚吧?”張俊平嘿嘿笑道。
“你小子,在這等着我呢!”鄭局長用手點點張俊平,“放心吧!局裡既然答應你了,肯定不會賴賬。
等明年開春,房子就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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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爲常。
因爲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爲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爲兩個職業,一爲鎮守使,一爲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爲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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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羣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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