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菲,你怎麼上來了?怎麼還沒回家?”張俊平扭頭看到是蘇菲瑪索,有些尷尬的問道。
自己這個倒黴徒弟,被自己踩了兩次了。
“師父,我爸比和媽咪吵架了,要離婚。
我跟着媽咪搬到了古堡住。”蘇菲瑪索有些傷心的說道。
“哦!二樓的房間,你隨便選一個自己喜歡的,以後就住在那裡吧!”張俊平沒有打聽朱蒂爲什麼和老公吵架鬧離婚,只是給蘇菲瑪索安排了一個住處。
如今,國內來的員工都已經搬到葡萄莊園去了,就連陳麗君也搬了過去。
畢竟,都搬走了,吳新平也回國了,再住在三樓不合適,需要避嫌。
“好的,謝謝師父!”蘇菲瑪索乖巧的道謝。
“和師父不用客氣!”張俊平笑着拍了拍蘇菲瑪索的頭。
“師父,你說大人爲什麼總是吵架?我有好多同學的父母都是先吵架,然後離婚。”蘇菲瑪索對父母吵架鬧離婚的行爲,很不理解。
“也許是吃飽了撐的!”
“吃飽撐的,就要吵架離婚嗎?”蘇菲瑪索雖然已經十三歲,可還是不能理解大人的世界。
“原來貧窮的時候,每天忙着賺錢養家,哪顧得上別的事情?現在生活好了,所以對精神世界的追求就高了。
每天開始琢磨:你和別的男人說笑了,是不是有別的想法?
你怎麼回家晚了?是不是去幹什麼壞事了?
這樣時間一長矛盾就產生了。”
“爲什麼會這樣,生活好了,不應該更加團結嗎?”
“這就是文化修養和物質條件的增長不匹配,中國有句話叫做,德不配位必有災殃。
就是說,你的財富和你的文化素養如果不匹配的話,就會招來禍端。”張俊平耐心的和蘇菲瑪索解釋着。
“你現在還小,有些事情不明白,等你長大了,就會明白。
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學習,快樂的成長,不要管你父母怎麼樣,即便是他們不管你,還有師父呢!”張俊平笑着安慰道。
朱蒂在張俊平這裡工作後,工資收入高了,周圍都是美女,也跟着開始化妝打扮,本身底子就好,一打扮更加漂亮,嬌美的面孔,豐盈火爆的身材,誰敢相信,朱蒂已經是一個十三歲女孩的媽媽?
朱蒂這麼打扮,蘇菲瑪索的父親是貨車司機,經常不着家,能不起疑?
而朱蒂有了好的生活之後,對精神的追求也會增加,原來還不怎麼在意的,現在也開始在意。
你怎麼回事,半個月不回家,回家就這麼點時間?還不到一分鐘,你在外面幹什麼了?
你才三十歲出頭,就軟不丟的,以後日子還怎麼過?
一個懷疑自己被綠,一個懷疑對方在外面瞎搞,纔會無法完成家庭作業。
能不鬧矛盾?
所以說,蘇菲瑪索的父母感情出問題,是早就註定的。
就算是現在不出問題,按照歷史發展明年蘇菲瑪索出演第一步電影,成名後,她的父母也會因爲驟增的財富,而感情破裂。
“謝謝師父!”蘇菲瑪索上前一步,抱住張俊平的腰,靠在他身上喃喃道。
“都叫我師父了,還說什麼謝?”張俊平寵溺的拍拍蘇菲瑪索的後背。
“師父,你畫的這是什麼?他們是在zuoai嗎?”抱了一會,蘇菲瑪索才鬆開手臂,指着張俊平剛剛完成的油畫問道。
“咳···咳····”張俊平被嗆了一下。
國外的女孩還真是早熟,這麼點的孩子,就知道這個。
“好了,這個不是你這個年齡該瞭解的東西,快點去選房間吧!”張俊平有些尷尬,只想着趕緊把蘇菲瑪索糊弄走。
並暗暗發誓,以後再搞這樣的創作的時候,一定把門鎖上。
“師父,這有什麼!我們學校裡都學過。
而且,我同學,都和男孩子做過,說很舒服。”
蘇菲瑪索的話,把張俊平嚇了一跳,好傢伙,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蘇菲,你聽我說,你們學校教你們這方面的知識,是爲了避免你們受到更多的傷害,而不是讓你們過早的去嘗試這些東西。
過早的嘗試這些東西,只會讓你們的身體受到傷害,影響身體的成長和發育,甚至會更早的衰老。
你一定要記住,十八歲之前,千萬不能去嘗試這些東西。”張俊平認真的教導着蘇菲瑪索。
“我知道了師父!我就是好奇,沒想着嘗試,我纔不喜歡那些小男孩呢。
我喜歡像師父,這樣成熟的男人!”蘇菲瑪索說完,踮起腳尖,在張俊平臉上親了一口,然後蹦跳着跑下樓。
確定了,蘇菲瑪索有戀父情節。
怪不得,歷史上,蘇菲瑪索找的幾個男朋友,都比她大很多。
張俊平摸摸臉,沒有往心裡去。
女孩子,很多都有戀父情節,這很正常,需要慢慢引導。
把剛剛完成的油畫收起來,重新掛上一張畫布。
因爲剛剛蘇菲瑪索的事情,張俊平不想繼續畫《田園風光》,無意識的拿着畫筆在畫布上塗抹着。
這會,張俊平注意力很發散,精神飄忽不定,一切都是按照內心深處,潛意識的東西,在繪畫。
等到張俊平回過神來,畫已經畫完了。
只見畫布上,出現了一座BJ四合院,四合院裡一家人正在院子裡乘涼。
一個老婦人在月光下納着鞋底,一個老頭右手拿着一隻紫砂壺,左手拿着一把蒲扇。
一箇中年男人坐在葡萄架下,就着花生米喝酒,中年婦女則在縫衣服。
還有一個年輕的孕婦,臉上帶着母性的光輝,輕輕撫摸着自己的肚子。
院子中間,還有幾個孩子,正在練拳。
畫面很抽象,但是那種溫馨和諧的意境展現的淋漓盡致。
這是自己的家。
看看窗外的月亮,張俊平有些想家。
張俊平提筆在油畫的天空中,畫了一輪明月。
月是故鄉明。
這輪月亮,讓整幅畫作,瞬間變得明亮起來,好似是月亮照亮了回家的路。
看着剛剛完成的油畫,張俊平知道自己突破了,成功融合了各家之長,形成自己的風格。
他也沒想到,自己會在這樣一個情況下,做出突破。
更沒有想到,最先突破的居然是油畫。
這幅畫,張俊平決定作爲非賣品,掛在自己的臥室裡。
張俊平從畫架上拿下畫布,拿着回到自己的臥室,把畫放到牀上。
洗漱一番之後,張俊平睡在大牀的一側,另一側擺着油畫,就這樣慢慢進入夢鄉。
第二天,又是嶄新的一天。
店員們上課的時候,張俊平找來木工工具,還有一根橡木圓木。
在歐美,幾乎所有家庭都少不了各種木工工具,電工工具,修理工具。
不是歐美的人喜歡做手工,是歐美的工資太高,找人幹活太貴,請不起。所以大多數家庭都會自備工具,一些小小不然的手工活,都是自己幹。
張俊平拿出木工工具,可不是爲了維修房子什麼的,而是要製作畫框。
他要自己裝裱昨天畫的那幅被他命名爲《家》的油畫。
張俊平有着初級木匠技藝,自己製作畫框,裝裱油畫,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大約用了一個小時,一個製作精美,佈滿紋飾的畫框就製作完成。
油畫的裝裱很簡單,弄個畫框,把畫布撐開,釘到畫框上就完活。
“親愛的張,我來了!我帶來一個好消息········”喬治費爾伯恩興沖沖的從外面進來。
“這幅油畫是你畫的?”喬治費爾伯恩張大嘴巴,吃驚的問道。
“是!”張俊平暗歎一聲,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他沒去畫廊裝裱,選擇自己裝裱這幅畫,就是不想引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可沒想到,還是被喬治費爾伯恩這個大嘴巴發現了。
“親愛的張,咱們可是最好的朋友,這幅油畫······”
“抱歉,喬治,這幅畫是非賣品!”張俊平直接打斷喬治費爾伯恩的話,態度堅決的說道。
“不,你不能這麼狠心,你聽我說······”
“喬治,我的態度很明確,這幅畫是非賣品!”張俊平再次強調道。
“哦!上帝啊!你怎麼如此的殘忍,爲什麼要讓我看到這幅畫?”喬治費爾伯恩誇張的捂着胸口叫喊道。
張俊平沒有理會他,拿着油畫上了三樓,把畫掛在臥室的牆上,躺在牀上一睜眼就能看到的位置。
盯着油畫看了一會,張俊平才轉身下樓,找到在客廳喝茶的喬治費爾伯恩。
“喬治,剛剛你說的好消息是什麼?”
“哦!我已經聯繫好了,瑞士的國家博物館,普魯士的國家博物館,作爲此行在瑞士和普魯士的展出場地。”喬治費爾伯恩沒精打采的說道。
“好了喬治,剛剛那幅畫,是非賣品!
後面,我會創作出更好的作品,無論是想要用現金購買,還是用中國的古董交換,都隨你。
作爲朋友,你永遠擁有優先權。”張俊平笑着安慰道。
“先生,您需要咖啡還是茶?”朱蒂走過來小聲詢問道。
張俊平擡頭看了一眼朱蒂,確實不一樣了,之前還沒有主意,朱蒂比兩個月之前漂亮了很多。
臉上的肌膚變得更有光澤,身上的衣服也更加時尚合體。
就像是一個熟透的水蜜桃,充滿了誘人的香味。
“給我來一杯綠茶,謝謝!”張俊平收回眼神,笑着說了一句。
“好的,請稍等!”朱蒂很得意張俊平剛剛看她的眼神。
朱蒂離開後,喬治費爾伯恩衝張俊平眨眨眼睛,“親愛的張,你這位女管家,真的很棒!”
很棒,具體怎麼棒,男人都知道。
“朱蒂是我徒弟的媽媽,臨時幫我打理一下莊園,很能幹的一位女士。”張俊平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哦噢!確實很能幹!”喬治費爾伯恩怪叫一聲。
張俊平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這傢伙。
“對了,按照協議,我應該給你提供十三件平仿,我這邊已經準備好了。
是現在交給你,還是等巡迴展開始之後?”
“這個不着急,《田園風光》什麼時候能夠畫出來?”喬治費爾伯恩擺擺手道。
平仿是用來賺錢的,需要不間斷的炒作,現在價格還沒達到頂峰,所以並不是很着急。
反倒是《田園風光》系列油畫,這個是喬治費爾伯恩自己收藏的,是他裝逼的道具,所以比較着急。
迫不及待的,想要拿到油畫,然後召開一個趴體,來炫耀一下。
“《田園風光》已經完成了三十六幅。”
“那還等什麼!快點拿給我,我這就叫律師過來,咱們今天就完成交易,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召開一場盛大的趴體。”喬治費爾伯恩催促着,站起身來,走到一旁去打電話。
這時,朱蒂端着泡好的綠茶給張俊平送了過來。
“謝謝!”張俊平道謝之後,起身上樓。
把畫好的三十六幅《田園風光三十六式》系列油畫拿了下來。
“喬治,畫都在這兒了!我沒有裝裱,你自己拿回去裝裱吧。”
“沒問題,小意思!
我已經通知我的律師過來,你要不要叫律師?”
“我打個電話!你慢慢欣賞!”
張俊平也到旁邊去打電話。
雙方的律師來的很快,合同也很簡單,藝術品交換合同,一幅油畫換一件古董,古董任由張俊平自己挑選。
喬治費爾伯恩不得將自己的收藏品藏起來,一旦發現並證實喬治費爾伯恩有隱藏收藏品的行爲,張俊平有權取消交換,並且向喬治費爾伯恩索賠三十六億法國法郎的賠償。
喬治費爾伯恩收藏的中國古董,並不是秘密,很多古董都被拿出來展覽過。
都有記錄。
當然,還有很多是沒有展出過的。
簽訂合同之後,張俊平和喬治費爾伯恩一通前往他的莊園。
同行的還有周巖等六個保衛處的同志。 Wωω⊕ ttκǎ n⊕ ¢O
這筆交易價值超過三十六億法國法郎,不得不小心一點。
“喬治,我打算在巴黎註冊一個安保公司,安保公司的人需要擁有持槍證,這方面你有關係吧?”路上,張俊平對喬治費爾伯恩說道。
“親愛的張,在巴黎註冊安保公司並不是一個很好的主意,你可以去瑞士去註冊,然後在法國備案,一樣可以合法持槍。”喬治建議道。
“謝謝!”
張俊平打算一會和自己的律師聊一下,看看在瑞士註冊安保公司需要什麼樣的條件。
到了斯圖亞特莊園,喬治費爾伯恩帶着張俊平來到收藏室。
“親愛的張,我所有的中國古董都在這裡面,你可以盡情的挑選。”喬治費爾伯恩做了個請的手勢。
張俊平進到收藏室,一眼就看到了擺放在收藏室裡的一顆鼠頭和一顆兔頭。
這是十二生肖相中的子鼠和卯兔,後世就有傳言,這個子鼠和卯兔被巴黎的收藏家收藏者。
沒想到,居然在喬治費爾伯恩這裡看到了。
“喬治,這個鼠頭和兔頭我要了。”
“No!No!
這兩個是非賣品,不在交換之列!”
“喬治,咱們的合同上,可沒有標註這兩個是非賣品,不在交換的行列。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每相中一件古董,你都說是非賣品,不在交換的行列,那咱們的交換還有什麼意義?”張俊平沉下臉質問道。
“這個,抱拳我的朋友,我忽略了這兩個頭像,我保證,除了這兩個頭像,其他的你隨便挑選。”
“可是,你的保證,我已經很難相信。看來,我需要諮詢一下我的律師。”張俊平施壓道。
“親愛的張,這是我的錯,這樣。
你可以在剩下的古董裡面多挑選兩件,作爲補償。”
“喬治,我一直把你當成一個誠信的人,一個值得交往的可靠的朋友,你居然······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這怎麼能是兩件古董可以彌補的?
最少也要十件古董才行。”
“天吶!十件古董,不可能!最多三件!”
“十件!少一件都無法彌補我受到的傷害。”
“四件!”
“十件!”
“五件!”
“十件!”
“六件,這是我最後的報價!”喬治費爾伯恩咬牙道。
“好吧!看在我們是朋友的份上,六件就六件吧!
一共是四十二件古董,沒有錯吧?”
“沒錯!”喬治費爾伯恩黑着臉道。
張俊平早就相中了好幾件古董。
直接走上前去,先拿起一件汝窯三足尊,接着又拿起一件元青花玉壺春瓶,一件明永樂青花梨形壺,四隻成化鬥彩花鳥杯,一隻成化鬥彩大碗,一對康熙青花粉彩嬰戲瓶,這些都是張俊平剛剛打眼一看,就看到的極品好物件。
剩下的還有很多,不過張俊平沒有着急做決定,他打算慢慢欣賞一下,再做挑選。
“喬治,這些古籍,你不能按照一本一件來計算吧?如果是那樣的話,可就太不公平了。”張俊平在存放古籍善本的博古架前面站住腳,對喬治費爾伯恩說道。
“當然,我們是朋友,如果你選擇那些古籍的話,可以一件頂兩件!”喬治費爾伯恩看一眼存放古籍的書架,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