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雖然賣魚的身份是低賤了點,但你也不用擔心,你的生活遲早都會好起來。”
張公子大聲地對着陳武說,就像是以一份成功人士的身份,教育陳武一樣,臉上充滿了高傲的神色。
陳武看着面前像個小丑一樣的張公子,臉上的笑意更加濃了,就像是在觀看動物院動物劣質的表演一樣。
“對了,如果你對生活失去了希望,混不下去了,請你一定要跟我說,我爸的公司裡邊肯定會缺少一些搞衛生的或者是搞安保的,這些職位並不需要太高的學問,對學歷完全沒有要求,我看這些職位挺適合你。”
張公子看到陳武並沒有理會自己,笑得更加開心了,滔滔不絕地對着陳武說。
“你把手伸出來?”陳武笑呵呵地對着張公子說。
“幹嘛?”
張公子很自然地把右手伸到陳武的面前,張公子不認爲陳武敢打他,只是有點好奇陳武的說話。
陳武把剛剛吃完的蘋果核放在張公子的手裡,然後笑着對張公子說:“滾吧,少在這裡丟人現眼。”
張公子看着手掌中的蘋果核,聽完陳武的說話,彷彿受到了奇恥大辱,震驚地看着陳武,久久說不出話來。
“你......你......”
張公子震驚地看着陳武,斷斷續續地對着陳武說。
張公子根本就不敢相信,這個賣魚佬敢如此對待自己,看着手掌中的蘋果核,難道他當自己是個要飯的嗎?
這個賣魚佬是什麼身價,膽敢如此侮辱自己,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小麗,你怎麼也在這裡,我們真是太巧了?”
這個時候一道驚喜萬分的聲音從前方傳了過來。
這道聲音相當熟悉,就好像是在那裡聽過一樣。
陳武順着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想不到這人正是以前給自己送過錢的黃友仁,想不到今天居然也碰到他了。
“黃友仁請叫我溫詩麗,小麗不是你能叫的。”
溫詩麗看到黃友仁笑呵呵地向着自己走過來,臉上露出了厭倦之色。
這個黃友仁就像是跟屁蟲一樣,不管在那裡都會看到他的身影,真的是太討厭了。
“小麗,今晚能夠見到你真的是太開心了。”黃友仁並沒有注意到溫詩麗臉上的表情,而是喜出望外地說,內心充滿了歡喜。
“都說讓你叫我溫詩麗了,小麗是你能叫的嗎?”
溫詩麗看到黃友仁死皮賴臉地走到了自己身邊,馬上露出了不耐煩的臉色。
黃友仁看到溫詩麗在衆人面前如此對待自己,尷尬地笑了笑,內心而是充滿了憤怒,臭婊子,等我把你追到手,我一定要把你虐到死。
“溫詩麗,你今晚很漂亮啊,相貌絕對是秒殺全場美女。”
黃友仁很快平復了心情,笑着對溫詩麗說。
“臭不要臉。”
陳武看着黃友仁如此下賤的表現,淡淡地說了一句。
“你......”
黃友仁正想對說話的人破口大罵,當看到說話的人是陳武之後,譏笑着對陳武說:“我以爲是誰這麼裝逼,原來就是你這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窮小子。”
“怎麼了我的一千萬你花完了,又在吃軟飯?”黃友仁一想到以前輸給陳武一千萬就來氣,諷刺地對着陳武說。
“尾巴又硬了起來,要不要又來打個賭?”陳武看着黃友仁笑着說。
“我可是完美珠寶公司的少東家,怎會跟你這種低三下四的人打賭呢?這不是會落我的面子嗎?”
黃友仁本想一口答應陳武,但是突然想起前段時候剛輸給陳武一千萬,現在的心還在肉痛,最終還是拒絕了陳武。
溫詩麗看着眼前的黃友仁,心裡不知道是有多麼的討厭他,溫詩麗雖然多次對黃友仁說過,溫詩麗完全對他沒有感覺,但黃友仁每次還是厚着臉皮粘過來纏着她,真的是讓溫詩麗拿他沒有辦法。
溫詩麗現在很想當衆再對黃友仁說清楚,讓他以後不要再出現在自己面前,但一想到這裡是公共場合,溫王兩家還是世交,溫詩麗也不想過多地讓黃友仁感到難堪。
“臭不要臉,明明詩麗都多次拒絕了你,你每次都是死皮賴臉都粘過來,真是不知道有多討厭。”李木蘭可是沒有溫詩麗這麼多的顧慮,嘟着小嘴,低聲地說。
陳武聽到李木蘭的說話,也是開心地笑了笑,想不到李木蘭說話也會有這麼直的時候。
李木蘭說話的聲音雖小,但還是被旁邊的黃友仁給聽到了,黃友仁聽到陳武的笑聲,以爲是陳武在諷刺他自不量力,內心又開始被憤怒佔據了。
黃友仁眼珠一轉,又想起了些壞點子。
“我以前見過你,你是張家的小子吧?”黃友仁看到旁邊的張公子,突然笑着對他說。
“對的,黃公子,以前我還跟你吃過飯呢。”張公子開心地對着黃友仁說。
張公子雖然是張氏公司的公子哥,但是如果和黃友仁相比,地位肯定是比不過黃友仁,張氏集團只不過是江南市本地的公司,完美珠寶公司可是國內大名鼎鼎的上市集團,兩家公司的實力絕對不是一個級別的。
“哦!”
黃友仁意外地看了一眼張公子,倒是不記得什麼時候和他吃過飯了,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會配合就可以了。
“今晚江南大酒店裡邊舉行的是王伯伯的生日晚宴,整間江南大酒店都被王家包了下來?”黃友仁突然話題一轉,對着張公子說出了些奇怪的說話。
“對啊!江南王家財大氣粗,就算把江南大酒店包下一年,也是很正常的。”張公子對着黃友仁點了點頭,完全贊同黃友仁的說法。
“既然是王家家主的生日晚宴,在這裡邊的基本都是大有來頭的人物,什麼時候有些不三不四的人也可以混進來了?”黃友仁嚴肅地對着張公子說,臉上露出了狡猾的表情。
黃友仁雖然不知道陳武是做幹什麼的,但是他絕對相信陳武是沒有本事能夠得到王家的邀請,所以黃友仁口中不三不四所指的人就是陳武。
黃友仁此話一出,溫詩麗和李木蘭的臉色也相當難看了起來,黃友仁這麼說不也是在打她們的臉嗎?
陳武明顯就是她們的好友,黃友仁居然當衆這樣說陳武,你讓她兩個如何不難堪。
旁邊一些明顯在看戲的人,聽完黃友仁的說話,也把目光看向了陳武,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真是太有趣了,原來這就是黃友仁的目的。
看來黃友仁上次得到的教訓還不深刻啊!
陳武心裡如此想着。
陳武臉色平靜地看着黃友仁和張公子的表演,看着他們二人誇張的表情,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今晚真是太有趣了。
“黃公子說得太有道理了,我們都是些有頭有臉的精英人士,怎能跟這些地位低賤的人在一起呢,和他們在一起,不是影響了我們精英的形象嗎?我們堅決不能讓這些身份不明的人,繼續留在這裡。”
“黃公子說得太對了,這小子身上穿着一身地攤貨,一看就知道是些不三不四的人,如果是一般的生日晚宴就算了,但是今晚是王伯伯的生日晚宴,我們怎能留他在這裡影響衆人的心情,如果到時他一發起狂來,衝撞了王伯伯,那就出大事了?”
“一想到在如此尊嚴的場合,混進了如此不明身份的人員,我就覺得這裡的安全出了大問題,最近江南市可不太平,聽說有些通緝犯也流竄到本市,我們得讓這些不明身份的人員離開才行。”
張公子的跟班聽到張公子和黃友仁剛纔的對話,也明白了黃友仁的意思,馬上開始出言諷刺陳武。
黃友仁看到陳武被其他人出言諷刺,自然是心情大爽,準備在關鍵時刻再推他一把,把陳武趕出江南大酒店,黃友仁很久就看陳武不順眼了。
“你們說得太有道理了,和這些不明身份的社會人員在一起,不但會影響我們的面子,還帶來嚴重的安全問題,看來真是不能留他這裡。”
黃友仁看了看大廳周圍,焦急地在尋找什麼,更是大聲地說:“經理,大堂經理呢?你快給我過來。”
剛纔就已經在觀望的人早就明白會發生什麼事,開始停止了交流,很有興趣想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其他一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人,看到這邊這麼熱鬧,也慢慢地圍了上來,等待着好戲的上場。
大廳裡邊的這些貴賓,大部分都認識黃友仁,他們也是很想知道黃友仁的目的。
“黃友仁,你是什麼意思,陳大哥是我的朋友,是我邀請他過來的,不行嗎?你管得着嗎?”
溫詩麗臉色發冷地看着黃友仁,沒有想到黃友仁的人品會如此賤格,居然想借此機會把陳武趕出去,想不到黃友仁的內心居然如此黑暗。
“真是多管閒事,別人不知道,還以爲你纔是今晚晚宴的主人似的。”
李木蘭不悅地對着黃友仁說,臉上露出了極其厭惡的表情。
“你們怎能這樣說呢?我這樣做也是爲了今晚參加晚宴貴賓的生命安全,你們以爲我是抱有私心嗎?”
黃友仁看到溫詩麗她們流露出焦急的情緒,笑着對她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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