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武快速到避開了黃友仁射出的子彈,隨後瞬間就來到了黃友仁的面前,邪笑着說:“你出手還是慢了點。”
陳武說完就把黃友仁的手槍給奪了過來,直接把黃友仁的右手臂給弄斷,把溫詩麗從黃友仁的手中給救了回來。
黃友仁突然被陳武弄斷了手臂,痛苦得倒在地上,痛得撕心裂肺大聲地叫了起來,慘痛的叫聲,把這個寧靜的夜晚給吵醒了,山上不少夜鳥都讓黃友仁痛苦的聲音,給驚嚇得飛了起來。
“小麗,你沒事吧,是我來遲了。”陳武低聲對着懷抱裡邊的溫詩麗說。
“陳大哥,我好怕,我好怕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溫詩麗緊緊抱着陳武的身體,低聲哭泣了起來。
“小傻瓜,我不是在你的面前嗎?”陳武撫摸着溫詩麗的頭髮,深情地說。
溫詩麗現在的雙眼都已經充滿了淚水,溫詩麗原以爲她的清白就要失去,就在她準備咬舌自盡的時候,陳武終於還是趕到了。
溫詩麗曾經也有過少女情懷,她希望有一天,她心目中的蓋世大英雄,會踩着七彩祥雲來迎娶她。
雖然現在並不是她相像中的情境,但溫詩麗還是很感到心滿意足,因爲陳武就是她心目中的蓋世大英雄,把她從壞人的手中,順利地搭救了出來。
陳武本來還想再安慰多溫詩麗幾句,突然溫詩麗吻住了陳武,溫詩麗的這個吻,把陳武給吻呆了。
陳武感受着對方的冰涼,緊接着就是感受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這是溫詩麗口中鮮血的味道。
溫詩麗吻了陳武之後,就臉色發紅地離開了陳武的懷抱,同時低聲地對着陳武說:“陳大哥,謝謝你。”
陳武面色紅潤地看着溫詩麗,陳武現在也開始明白了溫詩麗的心思,他知道溫詩麗已經喜歡上他。
“陳大哥,如果再來遲點,你可能就不會再見到我了。”溫詩麗看着陳武認真地說。
陳武聽到溫詩麗的說話,也知道了溫詩麗話語中的意思,溫詩麗性格剛烈,如果陳武再來遲點,溫詩麗爲了能夠避免給別人侮辱,說不定真的是會自盡。
陳武越想越氣,陳武來到黃友仁的身旁,用腳狠狠地睬在黃友仁的手臂上,憤怒地說:“剛纔你是那個手碰到了溫詩麗,你最好給我說出來。”
“你想幹什麼?你不能傷害我?”黃友仁大聲地對着陳武說:“殺人是犯法的,你不能一錯再錯?”
“你現在在跟我講法律嗎?”陳武聽到了黃友仁的說話,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你不覺得有點晚了嗎?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法律。”
陳武臉上輕微地對着黃友仁笑了笑,就用力狠狠地對着黃友仁的手臂給睬了下去,陳武現在的力量絕對是非常的強大,輕輕一腳就可以直接把黃友仁的頭骨睬碎,但陳武並不想這麼快就完結黃友仁。
“啊!媽的,你快點放開我。”
黃友仁讓陳武給睬着手臂,感受到陳武大腿傳到手臂中越來越大的力量,感覺手臂中的痛楚越來越厲害。
“覺得怎麼樣?力度還行吧,剛纔你不是很威風的嗎?”
陳武說完,又直接對着黃友仁的手臂加大了睬踏的力度。
“啊!”
黃友仁現在覺得被陳武睬住的手臂,就像是被塊巨大的石頭給壓在上邊,被睬着的手臂給黃友仁帶來了撕心裂肺的痛楚。
現在的陳武早就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心地友善的陳武了,陳武只知道對待敵人就得要狠,要把他們全部消滅得乾乾淨淨,只有這樣,陳武的親朋好友纔不會有危險。
黃友仁居然敢綁架溫詩麗,用溫詩麗來威脅陳武,這絕對是陳武不能夠接受,如果有人膽敢用陳武身邊的人來威脅他,陳武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叫你綁架,叫你威脅我。”陳武冷酷地對着黃友仁說。
陳武看着痛得像死豬一樣亂叫的黃友仁,陳武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這就是他做錯事情,應該要付出的代價。
“啊!”
陳武直接加大力量把黃友仁的手臂給睬碎了,黃友仁痛苦得昏迷了過去。
黃友仁的右手臂現在已經讓陳武給睬碎,鮮血直流,骨頭都已經全部碎裂,跟肉沫交織在一起,就算是華佗再生,也救不回他這條手臂,他這條手臂算是廢了。
陳武對於這種人渣絕對不會憐憫,膽敢對陳武身邊的人出手,就應該有這樣的覺悟。
陳武並不是個囂張的人,但也不希望有人站在他的頭上囂張,膽敢對他出手,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剛纔被陳武打倒的三個劫匪,看到黃友仁血肉模糊的右手臂,個個都嚇得站了起來,連忙向着山下邊跑去。
陳武看到慌張地跑下山的三個劫匪,得意地笑了起來,現在纔想到要逃走,不會太遲了吧。
陳武從空間世界裡邊拿出三根銀針,分別射進了三個劫匪身體的某個穴位上,三個劫匪就瞬間摔倒在地。
“跑啊,你們怎麼不跑了?”
陳武冷酷地對着他們說,並緩慢地走向了他們。
“你這個惡魔,你不要過來。”
“你放過我吧,我是無辜的。”
“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都是黃友仁叫我們這樣做的。”
摔倒在地的劫匪,看到像惡魔一樣的陳武,在逐漸走向他們,內心早就已經膽怯了起來,生怕他們也會得到黃友仁現在的下場,紛紛向着陳武開聲求饒。
“剛纔你們不是按着她的手腳嗎?我看你們的雙手也可以不要了。”陳武邪邪地對着他們說。
“大俠,不要啊!”
“我知錯了。”
“我不是故意的。”
劫匪們一想到黃友仁血肉模糊的手臂,就惶恐不安地對着陳武說。
“太遲了。”
“啊!”
“啊!”
“啊!”
平地上又傳出來殺豬般的慘叫聲,撕心裂肺的聲音再次響起在大青山上。
“陳大哥,你這樣做會不會太殘忍了?”溫詩麗突然來到陳武的身邊,對着陳武說。
“殘忍嗎?我不覺得,如果我剛纔沒有及時趕到,他們才殘忍。”陳武冷靜地對着溫詩麗說。
“我不想讓你感受到委屈。”
陳武對着溫詩麗說完,又向着昏倒在地的黃友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