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武聽到溫詩麗的說話後,就停止了接下來的動作,看着身下楚楚可憐的溫詩麗,陳武也覺得他有點衝動。
溫詩麗昨晚纔是第一次,陳武就接連要了她六次,溫詩麗纔剛開始接觸這種男女之歡,對於溫詩麗的身體,確實是有點受不了。
陳武也不知道他爲什麼會這麼衝動,自從他修煉了不滅仙體的功法後,陳武就發現他很喜歡男女之歡,只不過陳武以前身邊沒有女人,陳武才強烈壓制住這種感覺。
自從昨晚和溫詩麗有了進一步的接觸後,陳武就開始一發不可收拾了起來,剛纔聽到溫詩麗的說話,陳武纔得到醒悟。
“小麗,對不起,剛纔沒有顧及你的感覺。”陳武摸着溫詩麗柔軟的肌膚說。
“陳大哥,不用對不起,下次我一定要好好滿足你。”溫詩麗抱着陳武,認真地對着陳武說。
“沒事,你先好好休息下。”陳武抱着溫詩麗說。
這一覺,兩人就是睡到了大中午,當兩人起牀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多了。
“差得忘記了。”溫詩麗突然說。
“怎麼了?”陳武好奇地對着溫詩麗說。
“我爸讓我今天一定要趕回去,不知道保鏢幫我訂了幾點的機票。”溫詩麗看着身邊的陳武說。
“什麼?你這麼快就要回去了?”陳武有點不捨地對着溫詩麗說,他們兩人昨晚纔剛發生關係,陳武定然是不希望溫詩麗,這麼快就離開他的身邊。
“自從發生了黃友仁這件事情後,我父親就很擔心我的安全,他不放心我一個人在外邊,所以他昨晚就叫我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趕回家中。”溫詩麗很不捨地看着陳武說。
溫詩麗纔剛跟陳武確立關係,其實也是不想這麼快就離開陳武的身邊,只不過父命難違,她不得不暫時離開陳武的身邊。
陳武也知道溫文峰只是愛女心切,有那個父親願意讓女兒在外邊受到危險,對於溫文峰的做法也是明白。
“這樣啊,你就算是回到家中,我們也得要經常電話聯繫。”陳武認真地對着溫詩麗說。
“嗯。”
溫詩麗不捨地對着陳武說。
“我現在就傳授你一套功法,記住,沒有我的許可,你千萬不能外傳。”陳武認真地對着溫詩麗說。
符咒再強再多,也只不過是身外物,只要自身的強大,纔會有能力更好地保護自己,現在溫詩麗是陳武的女人,她的安全自然也是重中之重。
“真的嗎?真是太好了?”溫詩麗驚訝地說,她對於陳武的本領可是羨慕得很,如果自己能夠強大起來,以後也能更好地幫助陳武。
傳授溫詩麗修煉的功法,陳武從今早就有了這個想法,只是陳武腦海的修煉功法衆多,陳武不確定到底要傳授溫詩麗那種功法。
陳武現在終於選擇了一套十分適合溫詩麗修煉的功法,自然是要趁溫詩麗在離開之前,傳授給溫詩麗。
一道白光瞬間進入了溫詩麗的腦海裡邊,溫詩麗的頭腦中,突然就多出了不少奇怪的修行方法。
“陳大哥,剛纔那道白光?”溫詩麗疑惑地對着陳武說。
“不錯,剛纔那道白光,就是我在對你傳授功法。”陳武笑着對溫詩麗說。
“真是太神奇了。”溫詩麗感受着腦海裡邊多出來的知識,驚訝崇拜地對着陳武說。
“小手段而已,你如果有什麼不懂,你就打電話來問我。”陳武笑着說。
這個時候,溫詩麗的手機響了。
“小姐,我們是今天下午三點的飛機,請你做好準備。”
“好的,我知道了。”溫詩麗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陳大哥,我真要要走了。”溫詩麗看着陳武不捨地說,臉上露出了難過的表情。
“小傻瓜,下次我們還會再相見的,你擔心什麼呢?”陳武安慰着溫詩麗說。
陳武和溫詩麗在酒店裡邊享受了一餐豐盛的午餐後,陳武就送溫詩麗到了機場,在確定溫詩麗和她的保鏢都登上飛機後,陳武才離開了江南機場。
就在陳武準備打車離去的時候,陳武的手機響了起來,電話的另一頭是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
“是陳武嗎?”電話來邊傳過來一陣焦急的聲音。
“是的,你是張陳起?”陳武疑惑地說。
“對啊,我就是張陳起,陳哥你現在手頭方便嗎?可不可以借我十萬塊錢,等我有錢了,一定就還你。”張陳起的聲音先是歡喜,接着又是緊張焦急地說。
張陳起是陳武大家的同學,在大學裡邊跟陳武玩得比較來的一個人,只是畢業之後,兩人就沒有怎麼再聯繫過了,但是以前大學裡邊的交情還是在的。
對於張陳起的借錢,陳武還是覺得有點意外,根據陳武以往對張陳起的瞭解,張陳起並不是一個大手大腳花錢的人,這電話一打過來,就跟陳武借了十萬塊,張陳起那邊定然是發生了些不普通的事情。
“起仔,我們可是大學裡邊的兄弟,你老實告訴我,你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陳武認真地對着張陳起說。
“陳哥,我可不可以不說啊?”張陳起停頓了下,然後爲難地對着陳武說。
“你說呢?你如果不說,我馬上就掛斷電話。”陳武對着張陳起嚇唬着說。
“別......別......我說。”
張陳起焦急地對着陳武說:“唉,我上道了,我中了別人的圈套。”
“圈套?什麼圈套?”陳武認真地對着張陳起說。
“前天我到江南這邊出差,在晚上的時候入住了一家普通的賓館,我還年輕,本來就血氣方剛,加上人身在外地,看到房間門口下邊進來了一張小卡片,看到上邊的服務,我就叫了上門服務,結果我現在就給別人控制了。”張陳起低聲地對着陳武說。
“你說你中了仙人跳?”陳武對着張陳起說。
“唉,算是吧,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也只知道你在這邊工作,你如果實在沒錢,那就算了......唉,別打,你再打我,我就掛電話了。”
“你敢掛電話,我就敢送你下河餵魚......”
“起仔,發生了什麼事情?”陳武聽到電話裡邊張陳起不對路的聲音,連忙焦急地說。
“喂,你就是這個垃圾的朋友?”
一道陌生囂張的聲音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