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武二叔一家看到有二輛路虎豪車停到了自家門口,雖然感到很疑惑,但是他們一家還是走出門口,想看看到底是誰家的車子。
當他們看到陳武一家從車子上邊走了下來的時候,他們全家都震驚了,特別是二叔嬸黃梅蘭更是臉色大變,滿臉不敢相信的表情。
“大哥,怎麼是你們?”
陳武的二叔陳易經震驚地向着陳道德走去,有點不可思議地說。
陳易經身爲安樂鎮的副鎮長,眼光自然有獨到之處,這二輛車的標誌他也知道,雖然不知道這二輛車需要多少錢,但肯定不會少於二百萬。
“二弟,好久不見。”
陳道德一見到他的二弟,就笑着對陳易經說。
二叔嬸黃梅蘭雖然不喜歡陳武一家,但陳道德二兄弟自小的感情就不錯,二人現在久別重逢,自然滿臉笑容。
“哼!哼!”
黃梅蘭看到陳道德和陳易經親熱的樣子,心裡就開始不樂意,連忙開始出聲制止陳易經。
陳易經本來想跟陳道德握握手,但一聽到黃梅蘭的聲音,就臉帶不悅地停下了腳步。
陳易經雖然爲人熱情,但就是有點怕老婆,是傳說中的妻管嚴,家裡的一切都是以黃梅蘭爲主。
“二叔。”
陳武剛從車子裡邊走了下來,就親切地對着陳易經禮貌問好,對於黃梅蘭,陳武自然是自動忽略了。
“這是小武吧,二年不見,我差點不認得了。”
陳易經看着面前牛高馬大的陳武,有點吃驚地說,臉上覺得有點不敢相信。
現在的陳武跟二年前的陳武,簡直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現在的陳武不但是身高變高,就連是樣子也變得好看了。
“可能是二叔工作繁忙,自然不記得侄子了。”
陳武也知道二叔在驚訝什麼,連忙笑着對二叔說。
“哼,也不知道是從那裡借過來的小車,現在就想開到村子裡邊顯擺,你家有多少身家,還以爲我不知道,你們裝什麼裝。”
黃梅蘭看到眼前二輛好看的豪車,心裡就充滿了妒忌,臉色慢慢開始變得難看了起來。
“你怎麼說話的?有你這樣說話的嗎?”
陳易經一聽到黃梅蘭的聲音,臉色也開始變得難看了起來,滿臉不悅地對着黃梅蘭說。
“爸,你怎麼能這樣說媽媽呢?大伯家是什麼環境,你也是知道的,你認爲他們家能夠買得起這二輛小車嗎?他們分明就是打腫臉來充胖子。”
陳易經的二女兒陳琪聽到陳易經這樣說她媽媽,陳琪的心裡自然不樂意,連忙站出來輕蔑地說,一點也不在意陳武一家的臉色。
黃梅蘭聽到女兒的說話,自覺地點了點頭,她的女兒剛纔就是說出了她的心裡話。
“陳琪,你在說什麼,你快點跟你大伯一家道歉。”
陳易經瞪大着眼睛,激動地看着陳琪說,臉上充滿了怒氣。
周圍已經有幾個村裡邊的人正在圍觀,陳琪這樣說,不正是在打陳道德一家的臉?
“道什麼歉?大伯一家就算全家不吃不喝,一百年也買不起這二輛路虎車,這二輛路虎車的價格絕對得要幾百萬,你認爲會是大伯一家能夠買得起的嗎?”
陳琪從小就被二叔一家寵壞了,那裡受過陳易經如此大聲的訓訴,心裡一發怒,更是大聲地說道:“這二輛路虎車如果不是借的就是偷的,大伯家絕對買不起。”
“說得有點道理啊,陳道德的家庭環境的確是買不起這麼貴的小車。”
“他們應該是從城市裡邊,特意租車回來裝富豪的吧?”
“他們家本來就沒有錢,這樣做不是浪費錢嗎?”
......
旁邊幾個圍觀的村民,聽到陳琪的說話,也覺得有幾分道理,陳道德他們的家庭情況,他們也是有所瞭解,他們絕對拿不出幾百萬來買車。
“你在亂說什麼,你信不信我打你。”
陳易經來到陳琪的身邊,舉高右手大聲地對着陳琪憤怒地說。
“你打啊,你有本事你就打我,你如果打我,我就不活了。”
陳琪看着陳易經舉高的巴掌,滿臉通紅的說。
“你這個死人啊,你怎能這樣對你的女兒,她也沒有說錯,你馬下給我放低手。”
黃梅蘭一看到陳易經這樣對待女兒,連忙走到陳易經身邊,發怒拉扯着陳易經說。
“二弟,你還是放下手,千萬不要嚇到陳琪了,她應該是太瞭解我們家的情況,所以纔會這樣說的。”
陳道德拉下陳易經的右手,對着陳易經笑着說,臉上根本就沒有發怒的表情。
陳道德在水族之巔幫忙幾個月,手中的進出的資金都已經超過了幾百萬,心態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自然不會對陳琪一般見識。
只認爲是陳琪突然看到他們家開着豪車回家,她心裡轉變不過來,纔會如此失態。
“哼,真是沒大沒小。”
陳易經看到陳道德拉下了他的右手,也藉機下了這個臺階,只是臉上有點不好意思。
“真是人窮志短,越窮就越要裝,怪不得一世都不會發達。”
黃梅蘭一看到陳道德在裝好人,就不樂意地低聲說,臉上充滿了輕蔑的神色。
“你......”
黃梅蘭的聲音雖然壓得很低,但還是一字不落地進入了陳易經的耳朵,陳易經氣得指着黃梅蘭。
“你什麼你,有本事你就打我?”
黃梅蘭不再理會陳易經,隨後笑着對陳琪說:“琪兒,你快到村口看看,你的大舅和小舅他們來了沒,他們可是開着自家的車子來,不像有些人,哼!”
“知道了,媽媽。”
陳琪一聽完黃梅蘭的說話,連招呼也不跟大伯一家打,連忙向着村口跑去。
“大哥,真是不好意思,都是我平時家教不嚴。”
陳易經臉色有點失落地說,整個人都開始有點悶悶不樂。
“二弟,你說什麼,我們是一家人,你怎能這樣說話呢?”
陳道德拍了拍陳易經的胳膊說。
陳道德有時候也覺得他二弟有點可憐,他二弟什麼都好,就是懼怕老婆,不管黃梅蘭是對是錯,陳易經都不能反對。
就因爲這樣,才造成了黃梅蘭的刁蠻任性,氣焰越來越囂張。
“誰跟你一家人,五年前你們家借了我家二千塊,到了現在你們還沒有還呢?”
黃梅蘭根本就不在乎旁邊村民的圍觀,隨口對着陳道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