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隻剛到深市,陳武就和船上的衆人分開了,大家雖然素味平生,但船上的衆人,還是給了陳武不少的好感。
深市可是華夏最發達的城市之一,陳武在深市裡邊沒有朋友,所以就沒有在深市停留的打算,直接坐出租車來到深市的機場,打算乘坐飛機回江南。
陳武雖然坐過幾次飛機,但是飛機上的頭等艙,陳武還是沒有坐過,陳武現在也是億萬富翁,雖然沒有高調到要包機出行,但最少也得要坐個頭等艙吧。
頭等艙雖然價格昂貴,但價格昂貴也有它的理由,陳武坐在頭等艙柔軟的座位上,享受着周到的服務,感覺到氣氛就是不一樣。
這架飛機的頭等艙只有十二個座位,陳武剛上到飛機,頭等艙裡邊就已經有十個人,看來頭等艙的座位還是挺搶手的。
陳武的左側座位是個中年的男人,現在早就在座位上邊睡着了,右側的座位是一對中年夫妻。
男人戴着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給人一種文靜的感覺,旁邊的女人氣質高貴,衣着華麗,從他們身上的衣着打扮,佩戴的首飾,就可以看得出兩人非富即貴,絕對不是一般的人。
只是他們現在表露的樣子,跟他們的身份絕對是格格不入,兩人的臉上都帶着愁容,女人更是時常嘆氣,連雙眼都是通紅,看來不久前應該是哭過。
看來即使是富貴之人,他們的身上也有着他們的煩惱。
女人的懷中還抱着一個二歲左右的男孩子,只不過男孩的臉色很差,簡直就是差到了極點,嘴脣發白,無精打采,打着呵欠,一臉疲倦的樣子。
這絕對不是正常小孩應有的樣子。
陳武觀察小孩久了,居然發現小孩的身邊站着一個身穿紅色衣服的短髮女子,錯了,不應該用女子來表達,應該說是紅色衣服的短髮女鬼魂纔對。
女子的鬼魂臉色蒼白,嘴脣鮮紅,指甲修長,一雙紅色的眼睛緊緊地盯着小孩,不是對着小孩吹口陰氣。
陰氣落在小孩的身上,孩子通身都抖了抖,連臉色都蒼白了幾分。
鬼魂對着孩子吹完陰氣後,居然開始用手捂着小孩的鼻子,小孩因呼吸不了空氣,直接哭了起來,靈巧的眼睛看着鬼魂,嚇得大聲哭了起來。
“哇”
鬼魂看到孩子哭喊了起來,開心得拍起手來,臉上更是露出邪惡的笑容,看上去十分可怕。
鬼魂看着哭鬧的孩子,開始用手擺弄孩子的頭髮,一邊擺弄,一邊大笑,彷彿就像是在做一件很快樂的事情。
男孩好像能夠看得見鬼魂,滿臉充滿恐懼,雙手不斷地活動着,就像是想拍開鬼魂放在他頭上的雙手。
“乖,寶寶是男子漢,寶寶不要哭。”
女人看到抱在懷中的孩子哭了,連忙輕拍着孩子的背部安慰孩子,只不過她的眼睛也紅潤了起來,最後連淚水也開始流了出來。
男人現在也是一臉心痛,看着哭喊的孩子,難過地說:“怎會這樣,到底我們做錯了什麼,孩子會受到這樣的折磨。”
“你想幹什麼?”
陳武目光兇狠地看着鬼魂,狠聲地說,臉上充滿了憤怒。
“對不起,我的孩子生病了,真是不好意思。”
滿臉痛苦的男人聽到陳武的說話,以爲是孩子的哭喊聲影響到陳武,連忙抱怨地對着陳武說。
“我問你在幹什麼?”
陳武並不理會男人的道歉,斷續對着鬼魂說,臉上的憤怒越來越明顯了。
“這個人怎能這樣?小孩哭喊好正常的,你這麼大聲幹什麼?”
“難道他認爲坐上頭等艙就高人一等了,可以欺負小孩了?”
“什麼人啊?一點善心都沒有,真是白長了這麼英俊的臉蛋。”
......
頭等艙上的衆人聽到陳武的說話,都看不下去,紛紛指責着陳武說,臉上全是不悅之色。
“再動他試試?”
陳武看到鬼魂還在擺弄孩子的頭髮,繼續對着鬼魂說。
鬼魂目光兇狠地看着陳武,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鬼魂並不認爲陳武能夠看到她,但最後還是停止了擺弄,靜靜在待在一邊看着陳武。
鬼魂剛剛停下來,孩子就停止了哭喊,最後在女子的懷抱中睡着了。
女子看着安靜下來的孩子,馬上擦乾淚水,輕輕拍着孩子的後背,幫助孩子入睡。
“小兄弟,你看出了什麼?”
男人的身份絕對不平常,多年的閱歷,早就看出了幾分端倪,認真地對着陳武說。
“大哥,你的孩子怎麼回事?難道他老是哭鬧?”
這件事情非比尋常,陳武絕對不會跟男人說出事實,就算是說出來,可能他也不會相信。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自從我們一家從泰國回來後,我的孩子就像得了一種怪病,時常就會大哭大鬧,隔幾天還會發燒感冒,孩子的身體也是一天不如一天,我們找了好多醫生,就是治不好這種怪病。”
男人嘆息着說,彷彿想起了傷心的事情,臉色瞬間陰暗了起來。
“從泰國回來後,就會成這樣?真是奇怪了?”
陳武認真地對着男人說:“大哥,你們現在是帶孩子外出求醫問藥?”
“沒有辦法啊,孩子的怪病一天不好,我們的心一天就不會安樂,我們只能每隔幾天就帶他四外求醫,希望能夠治療好他的怪病。”
男人雖然神色低落,但還是如實地對着陳武說。
“你們下一站到那裡?”
陳武看着男人好奇地說。
“我們聽說江南市有個鍼灸大師,叫做李凡,他的鍼灸技術出神入化,有着活死人肉白骨的美譽,我們帶着孩子就是想去江南市見見李凡大師,看看他是否有化解的辦法。”
男人苦笑着說,臉上全是難過之色。
陳武一聽到李凡的名字,就差點想笑了出來,想不到那個不學無術的鍼灸廢柴,營銷做得這麼厲害,居然還會有人上門求醫,真是不簡單。
“哦,原來是他啊!”
陳武強忍着笑意說。
陳武本來想提醒男人,那個所謂的鍼灸大師,其實根本就沒有多大的能力,只是浪得虛名。
孩子也不是得了怪病,而是鬼魂纏身,但一想到跟眼前的男人素昧平生,本想說出的說話,就強行停了下來。
“小兄弟,難道你知道什麼?剛纔我看你一直看着這裡,難道你發現了什麼?”
男人看到陳武欲言又止的樣子,臉色充滿了疑惑,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
“老兄,我們素不相識,我說的話你也不一定會相信,我看還是算了。”
陳武沉思了片刻,隨後看着男人說。
“小兄弟,你別這麼說,我姓張名揚,你叫我張揚就可以了。”
張揚看着強忍着笑意的陳武說:“你看我們現在不是認識了嗎?我們關係雖然不熟,但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絕對不會怪你。”
“其實這個孩子並不是得了怪病,而是鬼魂纏身。”
陳武看到認真的張揚,最後還是把事實說了出來。
“真的是這樣嗎?”
張揚嘆了口氣,皺着眉頭說:“最近我也覺得我們身邊好像有東西跟着一樣,只是我不敢說出來罷了。”
“那個鬼魂就在那裡!”
陳武指着紅衣鬼魂的位置,對着張揚說。
“什麼?”
張揚看着陳武指着的方向看去,臉上全是恐懼之色。
本來已經安靜下來的紅衣鬼魂,看到陳武手指着她,臉色馬上變得兇狠了起來,目光眼瞪瞪地看着陳武,就像是要警告陳武,讓他不要多管閒事。
“那裡好像什麼也沒有?”
張揚看着陳武所指的位置,最後喃喃地說,臉上全是疑惑的表情。
“她是鬼魂,你當然看不見。”
陳武笑着對張揚說。
“老公,你們在說什麼?什麼鬼魂?都什麼時代了,你還這麼迷信?”
女人看到陳武一直在跟張揚胡說八道,本來就不悅,現在看到張揚居然開始相信陳武的說法,女人皺着眉頭對張揚說。
“唉,其實我們準備離開泰國的時候,還去過一間寺廟,寺中有位大師跟我說過同樣的說話,他也說我的孩子已經陰魂纏身。”
張揚回憶起往事,認真地對着陳武說:“當時我肯定不信,還表現得十分憤怒,當場得跟他爭論起來,看來我當時是錯怪他了。”
“最近半個月,我的孩子哭鬧得越來越厲害,我隱約發現孩子身上肯定有些不乾淨的東西,只是我不敢確定,既然小兄弟你能夠看得出來,請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啊!”
張揚真誠地對着陳武說,臉上全是哀求之色。
“老公,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那裡有什麼陰魂?”
女子不解地看着張揚說,看着陳武充滿了警惕之色。
“小兄弟,你一定要幫幫我,幫幫我的孩子啊!”
張揚雖然不知道陳武有多大的本事,但既然陳武能夠看得見鬼魂,本事自然不會太弱。
紅衣鬼魂看着陳武的目光越來越兇狠,這是紅衣鬼魂在對陳武進行警告,警告陳武不要多管閒事,免得惹火上身,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陳武看着旁邊臉色猙獰的鬼魂,輕蔑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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