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羞羞,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白瀧兒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讓迷失在長吻中的兩人猛的分開。
“嗯?”
就連金條也歪着頭蹲在廚房門口好奇的觀望。哈哈,張媛主人又在咬他了,好樣的,使勁咬。
白丁拎着桃子進廚房半天不出來,白瀧兒等的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她叫了白丁一聲,可是沒有得到迴應。
於是她便自己過來想要催促一下白丁快點把桃子洗好,她急着要吃桃子。
哪知道她走到廚房門口一看,竟然看到白丁和張媛兩人口鼻相交緊緊的抱在一起。
眼前的一幕讓小龍女白瀧兒羞澀的用小手捂着眼,但是又忍不住好奇心從指縫裡偷偷觀看。
當她看到白丁一扭頭,以爲白丁發現了她的偷窺行爲,嚇得急忙喊出聲。
張媛尷紅着臉尷尬的從廚房逃了出去,跑進衛生間把臉上的淚痕洗去,響起剛纔的一幕又忍不住捂着臉在心裡大喊:“丟死人了,丟死人了。”
她走進客廳,白瀧兒已經啃這桃子在沙發上等着她了:“張媛姐姐,你們剛纔是不是在接吻?好不好玩?”
“不是!”張媛剛剛感覺溫度降下來的臉蛋,此時又開始發燙。
“那你們在幹什麼?”白瀧兒瞪着好奇的大眼睛,尋根問底不搞清楚決不罷休。
“小孩不不許問,而且以後也不許看,更不許學,知道嗎?”
張媛見躲不過乾脆開始用年紀壓人。
“張媛姐姐,告訴我嘛,我保證不告訴白丁哥哥。”
白瀧兒開始撒嬌,平時這一招可是無往不利,只要她一撒嬌,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張媛也會想辦法給她摘下來。
可是今天有點失靈了。
張媛捂着熱的發燙的臉蛋有氣無力的說:“你別說話,姐姐頭有點暈。”
白瀧兒一聽立馬從沙發上跳下來,向前跑了兩步,張媛心裡暗暗得意,瀧兒小丫頭真好哄,這是去給我拿藥嗎?
“白丁哥哥快來啊,張媛姐姐說她頭暈了,你快來看看是不是把姐姐親壞了。”
暈!
張媛眼中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開始旋轉,她感覺整幢樓都在搖晃。
張媛的頭真的開始暈了!
“不好吃,不吃了,我要吃桃子。”
好不容易熬到開飯,白瀧兒罕見的開始挑食。
平日裡不管吃什麼白瀧兒都來者不拒,很普通的飯菜在白瀧兒口中就像是美味佳餚,每次都能吃一大碗,張媛甚至擔心白瀧兒會不會吃成小胖妞。
“哪裡不好吃了?”
白丁很鬱悶,最近難得下一次廚這小丫頭居然這麼不賞臉。
“沒有桃子有味道,乾巴巴的。”
白瀧兒啃了一口桃子隨口說道。
“你今天吃的這是第幾個桃子?小心以後不讓白丁給你買桃子了。”雖然張媛也和白瀧兒的想法一樣,吃了幾個桃子以後就感覺平時的食材幹巴巴的沒有一點味道。
白瀧兒的話給白丁提了一個醒,既然籬笆田裡能長花,長樹,爲什麼不重點蔬菜進去,明天就去試一下,看看長出來的蔬菜味道怎麼樣。
“先吃飯,過幾天咱吃跟桃子味道一樣好的飯。”白丁向白瀧兒眨眨眼。
張媛好奇
的看着白丁,說的簡單,好像東西都是你種的一樣。
黃全被抓,黃健第一時間得到消息,他發動所有關係終於將情況搞清楚,但是他提出想要把自己的兒子保出來時候,發現那些在飯桌上稱兄道弟,收錢時相見恨晚的官員朋友們一個個都開始推脫。
“不好辦。”“上頭查得緊,這是得緩一緩。”“這一塊現在不歸我管。”
黃健氣的跳腳大罵,手機也被摔得粉碎。
警局的審訊室裡,楊溪正在和一名中年警察晚飯都沒顧得上吃,正在對黃全進行突擊訊問,審訊已經進入尾聲,忽然敲門聲響起。
“誰?”
中年警察和楊溪對視一眼,然後起身開門。
遇到黃歡這樣家裡有點背景的二少,審訊前兩人已經把電話關機,就是要專心辦案,暫時把外界的壓力拋開,取得第一手供詞。
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局裡值班或者加班的同事都知道他們在辦案,肯定不會來打擾他們的,就算有事也是用力的拍門然後大聲喊兩句交流完就走。
像這樣輕聲禮貌的敲門八成以上是外人,而這時候外人來這裡無疑就是來說情的。
中年警察叫張劍,從警二十年,人情世故他見得多了,應付的也熟練,他打開門看到的沒有想象中大腹便便的領導,而是兩個很陌生的年輕人。
一個留着八字鬍眼神精明的男人,一個面無表情身上散發着寒氣的冰山美女。
“你們是?”
張劍有點懵,這兩人怎麼找過來的?都已經下班了門衛爲什麼會放他們進來。
八字鬍遞給張劍一個證件,張劍剛低頭看了一眼,“江北市婦女聯合會”幾個大字進入他眼中。
“對不起拿錯了,這個纔是。”
八字鬍重新拿出一張遞給張劍,把原先那張抽了回去。
“警官證”
這一次的證件張劍無比熟悉。
“我們有點事要問黃全,你們可以選擇旁觀或者回避。”八字鬍語氣很隨意,就像是在菜市場和小販還價,“這堆蘿蔔兩塊錢,賣不賣,不賣我走了。”
張劍看了看證件,一級警監:錦衣侯。
張劍呆了兩秒鐘,年紀輕輕這麼高的警銜,這可是廳級正職纔有的警銜,反應過來後他向八字鬍了一個敬禮。
這是什麼名字?百家姓有姓錦的嗎,我怎麼沒有聽說過這個姓?
但是他可以肯定這個證件百分百是真的。
錦衣侯回禮,然後向裡面走去,一邊走一邊用欠揍的口氣對冰山美女說道:“小影你看,警銜高了多有面子,讓你換個高一點的你就是不聽。”
“哼,我可不像你,爲了一個什麼用都沒有的警銜居然死乞白臉寸步不離的纏了別人好幾天。”
“什麼沒用,沒看剛纔有個警察向我敬禮嗎?你還小,這種感覺給你說了你也不懂。”八字鬍一點都不顧及張劍的感受。
張劍凌亂了,這警銜難道是大街上的菜幫子嗎?隨隨便便就能訛過來。
“師傅,我很好奇你到底有多少證件?”
“大概一百多個吧,證件多了平時辦事才方便嘛,小影我勸趁着現在辦證方便你也多辦幾個,有時候很管用的。”八字鬍錦衣侯得意洋洋,基本上他能想到的證件都辦了一個。
“我記
得上次你拿出來過一張準生證,這次好像是婦聯工作證。這些東西對你也很有用嗎?”
雖然是在開玩笑,但是冰山美女小影的臉上依舊一片冰寒。
八字鬍好像被卡住了喉嚨,吱吱嗚嗚半天說不出話。
“你們有什麼事嗎?”楊溪見兩人說說笑笑的走進來,出身詢問。
“哇,美女!”
八字鬍喊了一聲,然後流裡流氣的說:“美女我們要辦案,你可以在旁邊觀摩學習,也可以出去透透氣。”
楊溪不明所以,這兩人什麼情況,師傅爲什麼把這兩個奇怪的傢伙放進來。
“小溪,過來。”楊溪剛要發作,張劍把她喊住。
“美女,你最近有沒有和什麼奇怪的動物走的比較近,或者發現身邊有什麼奇怪的東西的話可要打我電話。”
八字鬍遞給楊溪一張名片,然後走進審訊室。
楊溪莫名其妙,什麼情況嘛,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爲什麼一個如此奇怪的人會有這麼高的警銜,而且人奇怪說的話更奇怪,什麼是奇怪的東西,有東西能比你更奇怪嗎?
這傢伙是在搭訕嗎?套路好奇怪。
不過兩人還是決定進去看看他們有什麼事要向黃全瞭解的。
進屋後八字鬍和小影一句話不說,小影手上捏了幾個印訣然後對着黃全一彈,接着八字鬍開始問黃全問題。
“把你知道的關於牛實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說一遍。”
黃全目光呆滯,兩眼無神,用機械的不帶絲毫感情的語氣把他知道的關於牛實的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
“好了,我們走吧。看來線索斷了。”
錦衣侯嘆了口氣,帶着一絲遺憾。
“兩位,你們繼續,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
錦衣侯又恢復了原先的玩世不恭,走了兩步然後又扭頭說道:“那個牛實的事情你們不用管了,過幾天會有人給你們送文件過來。”
錦衣侯說完便和小影很快便離開。
留下楊溪和張劍面面相覷,對剛纔的事情好像還有點不能接受。
晚飯後張媛一家三人加上金條出門逛了一會後便各自回屋休息。
躺到牀上以後白丁隱約聽到白瀧兒和張媛的談話聲:
“張媛姐姐,你和白丁哥哥爲什麼要接吻。”
張媛無語。
“告訴我嘛,告訴我嘛。我肯定不亂說。”
張媛繼續無語。
“張媛姐姐接吻好玩嗎?”
“快睡覺,不許再亂問了,明天姐姐帶你去遊樂場玩。”
白瀧兒總算安靜了下來。
白丁靜下心神,想要進入識海查看神魂進階情況,發現識海中的神魂依舊被一團白霧包圍,看不出究竟。
無奈的從識海中退出來,他又進入煉妖壺中,他發現自從在籬笆田裡種上東西以後,煉妖壺便不再向外滴出泉水。
田裡幾株植物的靈性越來越強,白丁站在樹下便能感覺到樹身上蘊涵的一絲靈性。
白瀧兒說桃子已經接近了靈藥的水平,那靈藥和普通植物的區別是在於這一股靈性的差異嗎?
白丁回到茅屋中,現在神魂好像進階了,不知道能不能再打開古書,不知道書中這次又會有什麼驚喜在等着自己。
(本章完)